吾皇,万岁-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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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朕是因为你才睡不着的。”冬弦总是试图将话题移开,刘欣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提起,她有些无奈了。
“微臣实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皇上真的无须如此厚爱。”冬弦说的诚恳,不论是她侍候在刘欣身边之前亦或是之后,她的态度都是很明确的。
“情难自已,你可懂?”刘欣转身看着黑暗中的她,悠悠道出这七字。
“皇上还是听微臣说故事吧。”冬弦不想继续讨论下去,他为何要如此坚持。“你说吧。”刘欣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凳子,自己坐了下来。
冬弦想说什么故事好了,她想了好一会儿然后开口:“盘古开天辟地,他的心脏化成一颗仙石落于花果山山顶,历经几百万个寒暑,仙石吸收日月精华,忽一日电闪雷鸣,地动山摇,竟从仙石中蹦出一直玉猴”夜里寂寥,唯有冬弦的屋子不时的传出两人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冬弦突然停下来,她看了看外头,竟然已经有了微光。
见冬弦没有讲下去的意思,刘欣催促的说:“接下来怎样了?那猴子可是被那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给融了?”刘欣听的正到紧要关头,心里就好奇着这猴子会不会被融了。
“皇上,你该回去了,再过不久你就要去上朝了。”冬弦提醒他,刘欣不依,坐着一动不动,看得出来他是不愿意走的。
“快告诉朕那猴子怎样了。”
冬弦清了清嗓子:“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她学那些说书人的样子,也该卖个关子才对。“你再说说。”
“皇上,这故事还很长呢,不是一次就能听完的。”冬弦说了好久,嗓子也是受不了的,现在都发痒了。
“那卿你告诉朕,这故事是哪里看来的?为何朕闻所未闻。”刘欣疑惑极了,方才听故事听的太入神了,现下倒是想起来了。
这个冬弦迟疑了半响,“是微臣梦里梦见的”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吧,她现在离吴承恩实在太遥远了,只能默默的对不起他了。
“你梦见的?”刘欣突然笑起来:“你的脑子里都有些什么,竟然会梦见这些”
“皇上该走了。”不知是不是说的太久了,冬弦现在好想窝进被子里。“等朕上完早朝再来找你。”刘欣已经站起来。
冬弦是不乐意的,早朝之后就来找她,她可不要,她现在累的很,“皇上可不可以容臣先睡会儿。”
刘欣看着她,已经可以隐约看清她的脸,他抬手轻抚过她的脸。
“好,等你醒。”刘欣还没等冬弦回答,他就已经转身开了门自己离开了。冬弦松了一口气,摸索到桌上的茶壶,连着喝了两杯水,谁凉的从她的喉咙直接流入她的肚子里。
冬弦走到门口,门是紧闭的,她站着思量了好一会儿,要不要把门闩住。
刘欣那句话应该就是等她醒了自己去他哪里报到吧,想到这里冬弦直接把门闩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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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版董贤
冬
弦睡的不是很沉,迷迷糊糊能听见外头有簌簌的声音,等到彻底的醒过来,她还花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挣扎着从床上爬上来。
而那簌簌声,竟然越是听的清楚。
冬弦将窗户推开,诧异的看着外头白茫茫的一片,还有大片的白雪从昏暗的天际缓缓直下,下雪了,又下雪了。
冬弦有点小意外,大概是即将迎来新的一年,冬弦看着下落怔了好一会儿,最后被冷风吹醒,她轻颤了一下,什么时辰了?不知道刘欣会不会等的心急了,想到这里她落眸,正打算关上窗户更衣再去见刘欣的。
却在这转身的一刹那僵住,她眼角的余光好像瞥见了一个人的身影。
于是她用最快的速度跑到门口打开了门。
“微臣参见皇上!”冬弦的双膝还没有跪在地上,整个人就被刘欣扶住。
“地上凉,你别跪了。”刘欣的双手扶着她的两手手腕,冬弦只觉得那冰冷的凉意已经从她温暖的肌肤渗透到她的骨头里,她抬头,刘欣的脸上苍白发青,嘴唇也冻的发紫。
“皇上!你你怎么凉成这个样子。”冬弦急切的拉着他的手往屋里带,刘欣看着她把门关上,然后任凭她把他带到炉子面前。
有看她焦急的从柜子里拿了干净的斗篷,然后将他紧紧的包裹了起来,一切动作一气呵成,看到这里刘欣不禁的失笑。
这个时候又不论君臣有别了?
“皇上笑什么?”冬弦大概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
“笑你真能睡。”刘欣不看她,而是将眼神落在炉子里的火上,冬弦看见他从斗篷里伸出两只修长的手时问:“皇上一个人来的?”
“恩。”刘欣缓了缓才再次开口:“你不是不喜欢别人看见吗。”
冬弦不安的弄着炉子里的火:“那皇上来了多久了。”
“不久”刘欣的声音温和。
不久?刚刚他的手扶住她手腕的那一刻,那彻骨的寒冷,要多久才能把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冻成这样,不久?
“皇上,你骗我。”冬弦执着的看着他,想要知道他从什么时候等到现在。
看见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那眼底的执拗,刘欣又是笑:“真的。”冬弦黯然,他为什么不说呢,说了至少她会对此感到愧疚。
“那皇上既然来了,可以叫醒微臣的,实在没有必要在门口等。”
“朕说过的,等你醒。”
冬弦从刘欣的眼里看见的是真诚,只觉得在这大雪纷飞的寂寞寒冬,有一股暖暖的感觉划过她的心间。
她一笑,没有顾及的伸手握住了刘欣的手,刘欣惊讶的看着她,习惯了她避他如毒,却不想她有一天也会主动伸手握住他的手。
明明在火前烤了好一会儿了,刘欣身体的温度还是没有恢复过来,两只手就像冰棍。
冬弦突然站起来:“皇上,微臣去让人准备热水,让皇上沐浴。”不然她真怕他变成了一个冰人,本来身体就不好又时常生病,要是又因近日的事的了重病,又得在床榻上过个半月。
“沐浴?”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气氛,怎么突然就让他沐浴,这思维是不是跳跃的太远了?正在刘欣莫名的时候,冬弦半蹲□体:“用热水泡一泡,就不会那么冰了。”
大概真的是在外面被冷风吹的太久,脑子都糊涂了。
“不用了”刘欣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皇上”
“在炉子边烤一烤就好了。外头下这么大的雪,出去做什么。”他抓着她的手往火炉靠了一些。
“皇上身体不好”冬弦实话实说,可是怎么觉得好像有点瞧不起他似地?“朕要是病了,你会不会在朕身边伺候?”
不伺候行吗?她们这些内侍什么的不就是用来伺候他的,要是谁敢不伺候还不得被惩罚。
“但是,皇上不生病的时候微臣不是也要伺候吗?生病多难受呀,还是不生病好。”冬弦试着从刘欣的手中挣脱出来。
“这次朕不会生病的。”刘欣笃定的说,冬弦看着他,那可不一定吧,自他登基,他就在断断续续的生病。
“微臣不信”冬弦死活就是挣不开他的手,“为什么不信?”刘欣问她。
“除非皇上是想生病就生病,不想生病就不生病。”又不是神,哪里可以这样随心所欲?刘欣僵了半响,然后弱弱的说:“不会就是不会。”
“那微臣让人准备姜汤,姜汤驱寒,总有些用处。”冬弦已经让步了。
“那样别人就会知道朕在你这里。”刘欣好意的提醒她,果然冬弦的表情愣了愣,过了好久,她才说:“那,微臣自己来弄。”
刘欣看着她,果然,她还是不希望别人看见他跟她太过亲密。
冬弦住的屋子其实不大,原本他想赏她最好的住处,可是她都一一谢过,刘欣总觉得自己不能操之过急,要是什么事情都用勉强,她倒是会越抗拒。
不过一个人坐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竟然也不觉得孤寂,大概是小的缘故,一眼看过去什么都在眼底,所以觉得安然。
冬弦很快就回来了,架起了一口小锅,看她弄姜汤的样子倒是有模有样:“看来你从你的夫人身上学了不少。”刘欣的话立刻就引起了冬弦的注意。
“皇上知道微臣夫人是干嘛的?”刘欣的笑容怔住,他是不是失言了?可是已经说出口的话,再收回也只会让冬弦觉得觉得更奇怪不是。
“朕当然是知道。”刘欣最后只能诚实回答,没有料到的是冬弦也没有继续提问,在冬弦觉得刘欣对她的家里了解的清清楚楚那是很平常的事情。
“皇上是不是想微臣接着讲故事?”冬弦以为刘欣湖想要,记得他离开之前,那样急切的想要知道孙悟空有没有被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熔化,他以为他会狠狠的点头呢。
“不”他竟然果断的拒绝了!冬弦不明白的看着他,只听见他说:“从朕进来到现在,你都还没吃过东西呢,你不饿吗?”她睡了那么长时间,起来之后又都在照顾他。
刘欣一句话倒是让冬弦恍然,难怪觉得全身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原来她还没吃过东西!
☆、女版董贤
“董大人,这是今日的奏章,全部都在这里了。”从宫人手中接过那一堆超级重的竹子,冬弦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往地下陷了下去。
“嗯,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这里有我伺候。”冬弦使了好大的力气,说话都感觉是从牙缝里出来的,那宫人规规矩矩的退了出去,冬弦这才转身。
这是有多重!她一步一步抱着这些竹简然后往龙案走去。
“噗”因为奏章挡住了她的视线,冬弦看不见刘欣的表情,只能听见一声喷笑,看见她这样是件很快乐的事情吗?冬弦心里咒骂着。
却在这一刻,手上突然一轻,她终于有从地下起来了,她叹了口气,甩了甩酸痛的双手,看着刘欣将一堆的竹子搁在案上。当然,这些奏章对于冬弦来说就是一堆竹子这么简单。
“怎么不让宫人帮忙搬进来。”看着她那么勉强的走进来,他觉得好笑极了,明明搬不动了,还摇摇晃晃的,奏章把她整个人都挡住了,他怀疑如果不帮她一把,她是没有办法安全将这些奏章安全送到龙案上的。
“微臣正好看见他们送过来就顺便接了一手。”而且刘欣不是说,今天她得陪他把奏章看完的,天已经渐黑,看着案上叠起的奏章:“皇上,这么多,今天晚上看得完吗?”冬弦忧愁的问。
“看得完。”
“皇上是打算今晚不睡了?”冬弦在旁侧跪坐下。
“不然呢,总不能把这些事都给耽搁了。”这些已经累积两天没看了,冬弦觉得都怪自己让刘欣耽搁了政事,只好作陪了。
她坐在刘欣旁边能做的能帮的就只是将刘欣看完的奏章收好,还有顾着火光不能太暗不能太闪,刘欣看奏章看的很认真,平常调傥她时的轻浮都不见了,仿佛冬弦没有坐在他的身边。
偶尔起身将炉子里的火燃大一些,偶尔给刘欣倒上一杯热茶,然而刘欣却总是一个样子,低头看着奏章沉思好久。
冬弦才发现以前她都没有注意过,要不就是避,即使在他身边也从不会看他超过五秒,从未用心看过他,所以不知道他是这么认真的一个人吗。
冬弦的脸上有不自觉的笑意,大概是低头看的累了,刘欣终于动了动,一只手落在脖子上,但是眼神还是没有离开奏章。
这是走火入魔了吧!刘欣不知道冬弦已经盯着他看了好久了,他抬起头来扭了扭脖子,终于看见了冬弦含笑的表情。
“你笑什么?”
冬弦笑着低下头:“觉得皇上看的认真。”
“这有什么好笑的?”
“皇上不知道吗?现在宫中都说皇上是”冬弦立刻闭了嘴,笑容也僵住了。
刘欣看穿了她的心思,低下头继续看奏章口吻轻松:“说朕昏庸是吗。”看刘欣的表情根本就没有怪罪的意思,冬弦觉得奇怪:“皇上不生气?”
“有什么好气的,他们爱说就说,又不在朕的面前说,听不见心也不烦。”没想到刘欣看的倒是通透,听刘欣又说:“这还是从你身上学来的呢。”
“从微臣身上?”
“你不就是什么都不在乎么。”除了跟他的关心之外,刘欣在心里默默的说着,荣华富贵不在乎,官位帝宠不在乎。
谁说不在乎了,冬弦也在心里暗暗的说,试问谁不喜欢钱啊权啊,只是对与现在她这样的处境来说,还是小命重要。
以为刘欣又陷进奏章里头了,冬弦没有在说话,还是刘欣突然又开口问她累不累,要是累了去床榻上睡一会儿。
他指的是他寝宫里的床榻,冬弦肯定是死活不去的,虽说之前也睡过,但是都是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