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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吾皇,万岁-第17章

小说: 吾皇,万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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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弦小心的抬了抬自己的手臂:“我现在是不是也要注意饮食?”奚颜表情一怔,点头说:“倒是我忘记了,你等等。”
  说完奚颜就捧起了水盆出了屋子,冬弦见她走远才缓缓支撑着虚脱的身体才越篱的帮助下站起来。“公子,你这衣服不能穿了,换下来吧。”
  “不急,你先听我说。”冬弦声音十分的压抑,好像是从干燥的喉咙中挤出来的一样,越篱抬头与她对视:“公子要说什么?”
  “还记得我救奚颜那天自称是奚颜爹的大汉吗?”看见越篱的表情慢慢变的惊慌,她对她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惊讶,再道:“他还在长安城中,奚颜每日都要去李大夫的医馆,我怕她会出事,你有没有办法?”
  越篱虽然看着傻傻的,有时候想办法比她还要快。
  “公子?你的伤是被那个大汉伤的吧。”越篱乌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冬弦,见冬弦点点头越篱知道这事不简单了。
  “现在奚颜每天都会出门。”遇上危险的概率很大,越篱看懂了冬弦,偏偏她又不愿意让奚颜知道她的伤是因为她的缘故。
  “所以,要早点抓到那个大汉才行。”冬弦仔细的考虑了一会儿,又说:“在那个大汉没抓到之前,奚颜出门就靠你保护了。”
  说完,她的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在回宫之前她必须把那人抓住,不然她不会安心。
  所以她能想到的就是剧情再次重演。
  从上次大汉咬牙切齿的表现看,只要再碰上她单独一个人出现,那个大汉一定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她特意在大街上大摇大摆的来来回回逛了好几圈才安心进了一个幽静的小巷,下午就要回宫了,她并不打算告伤假,但如果抓不到那个大汉,她就不进宫了,一定要转悠到那个大汉再杀她为止。
  隐隐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冬弦的心脏不由的快速跳动起来。
  她往巷子里走的更深些,突然停下脚步,前面已经没有路了,身后传来狡诈得意的笑声,冬弦嘴角扯起笑意,真的出现了,难道他就不会想为什么她昨天就差点在他手中丧命,今天还敢一个人走偏静的地方?
  冬弦缓缓的转过身子。
  “看来你不杀我,不会罢休。”
  “不然我一直待在长安城做什么。”
  “何苦呢。”她能看见他个男人从腰间掏出匕首,面露凶光的冲着她来,冬弦垂下眼眸,只闻那男人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再抬眸对上的是那一双熟悉如墨的眼睛。
  冬弦开口:“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脸上紧张的情绪一扫而光,接着有两个人从那紫色身影的身后出现,将那个大汉制服。
  玄彧淡然开口:“把他送去官府。”
  看着那个大汉被架走,冬弦露出笑容:“把那大汉送到官府,会不会关个几天就出来了?”那么她这事就白做了,等他出来,奚颜还是会有危险。
  “不会,你就放心吧。”玄彧嘴角露出好看的弧度,那个大汉他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背后并无靠山。
  能让冬弦想到帮忙的人只有玄彧,幸好他愿意出手相助。
  总希望别人欠她点恩情什么的以后有必要的时候就要回来,但是相反的她倒是欠玄彧人情了,她突然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扶着额头一副头疼的样子再:“哎”了一声。
  “你头疼?”
  冬弦摇摇头,放下手说:“是啊,玄公子这次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正在想改怎么感谢你呢,可是我又不知道玄公子还会需要什么,这可不就头疼的厉害了。”
  闻言,玄彧双瞳中闪过无奈,莫说是冬弦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需要什么。
  玄彧也不想为难自己去愁苦怎样的感谢冬弦才送的起便说:“举手之劳,你能想到让我帮忙,那就说明你对我是信任的,这信任就是最好的感谢了。”
  “这样吧,让我好好想想,下午就要回宫了,等下次出宫我再去福禄楼找你,可好?”冬弦眼光流转,主要是她怕这人情越积越多,以后就还不清了,且欠且还吧。
  “可我怕你会头疼。”他话语中带着玩味。
  “时间充裕,没理由头疼了。”
  两人走出缓步巷子,街上的吆喝声越来越大,才出了巷口。
  “快让让快让让”一个急促声朝着他们这边来,那个推着车的人逼的大街上的人纷纷都往两旁靠去,来不及躲避的人就遭殃了,被车撞的摔倒在地。
  “小心!!”冬弦仔细看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忘记要躲开了,那小车失控了般,直直的朝她这个方向冲来,玄彧很快的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往旁边带去。
  手臂上的刺痛让冬弦的眉心都挤到了一块,那伤口昨天才包扎过,估计都还没开始愈合,被玄彧这样一扯,原本就没有消失的痛楚更加的深刻。
  玄彧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看见冬弦痛苦的表情他就更加的确定,他立刻松开手。
  “你受伤了!?”
  冬弦颤着声音回他:“是啊?昨天被那个大汉刺伤的。”
  玄彧突然恍然大悟,难怪她要来找他帮忙了。
  “我陪你去看大夫。”
  冬弦立刻抬手阻止:“不了,也不是什么大伤,我回去让越篱帮我包扎一下就好。”
  “你既然受伤了,怎么不在家养伤,还要回宫?”看她的样子也不是很乐意进宫的,既然有理由怎么还要进宫。
  “不想麻烦了。”冬弦一手握着伤口,脸颊的那抹红色也消失了,脸色苍白苍白,让玄彧觉得她下一刻就会晕死过去。
  “那”
  “你的手臂怎么了!”
  一个声音打断了玄彧的话,他风雅的侧头,原来是他。
  “既然你的朋友来了,那我就先离开了。”玄彧将手收入袖中,冬弦也没有料到朱诩会突然出现,“哦,好。”
  “你怎么受伤了?”朱诩眉头深锁的盯着她的手臂再次问起,伤口又开始流血,鲜红都渗出一些染脏了她的衣袖。
  “没事”冬弦喉咙口觉得酸涩,多久没有见过朱诩了?他本来就不算强壮,现在看来,他更是消瘦了,脸上轮廓更是明显。
  朱诩不管她说的,直接扶起她的另一只手说:“我送你去看大夫!”
  “不用了。”冬弦咬咬牙甩开了他的手,朱诩的动作滞住,看着冬弦抚着自己的手臂往董府方向走去,他心中难受万分。
  “贤,你的伤口在流血。”他跟上她的脚步。
  “那又如何?”她并不领情,可是朱诩在她身后紧跟不舍,冬弦停下脚步。“你这么忙,怎么还有闲余的时间在这里晃悠?”
  朱诩伸手挡着她:“不论你怎样生我的气,但是身体总是你自己的,去看大夫。”
  “你也说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想怎样也轮不到你来管。”冬弦说的这绝对是气话,她可以看见朱诩眉间不由的透出沉沉的忧色,可是她这心里的气也大。
  见朱诩说不出话来,冬弦心中升起一丝不忍,她心中哀叹,然后往前走去。
  她的心里挣扎着,又希望他追上来,又希望他离开,毕竟她一看见他心头的气不打一处来,说的话肯定都是针对他的。
  这头玄彧已经回了福禄楼,屋子里蔺温奇怪的问道:“公子为什么要管这闲事?”玄彧亲自去只为了那样一个无关他们的大汉,最主要是这并不是玄彧的作风。
  玄彧轻尝一口那杯蔺温沏好的茶:“因为有趣?”他自己也不确定,一开始见到冬弦的时候就觉得她是个非常有趣的人,大概是因为这样他就多注意了她一些。
  蔺温沉默,玄彧管的这事对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利的地方,既然是玄彧自己想的,作为侍候的他也不应该僭越。
  作者有话要说:O(∩_∩)O哈哈~,各位开始更文咯希望一直支持。


☆、女版董贤

  冬弦没有想到朱诩这次是铁定了心要跟着她了,她进府没几步,就听见仆人又唤了句:“朱公子好。”都怪之前他们关系太要好了连仆人都知道要恭恭敬敬。
  可是他恭敬的不是时候啊,此刻他应该关上门,把朱诩关在门外,不让他进来。
  朱诩就这样从大街上跟着她,然后经过了几条街,再回到了董府。
  期间他一句话都没说,就是默默的跟着,冬弦也是决定不理他的,直接往房间走去,她打算换了衣服就回宫的,不然过了时候,宫门关上了,她就进不去了,接着又一个擅离职守之罪。
  远远看见董嫣的身影,她应该是看见了她,然后直接转了身,往回去了,不碰上也好,省的闹心。
  冬弦直接推开了门,越篱应该要过来了,每次她一回家,越篱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她的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董府的仆人说的。
  正要关上的时候,朱诩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跟他相视而立。
  说不出是个怎样的感觉,冬弦想了想说:“你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确定还要继续浪费下去?”她已经很努力的不用伤人的气话。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朱诩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抓冬弦的手臂,冬弦飞快的往里面一缩,正好牵动了伤口,她难受的咬住嘴皮。
  知道冬弦现在排斥他,偏偏自己还这么冲动,他懊悔的说:“对不起,”他的样子好像比冬弦更痛苦,冬弦看在眼里,“我没事,你赶紧离开吧。”
  她依旧下了逐客令,听见她的话他依旧不动,好像只要站在这里冬弦就会让他看看伤口,冬弦无奈的是她那伤口再不处理,她就真难的失血过多而死的。
  更加可恶的是,一般她走到房间正好坐下来的那一刻越篱就会出现,她跟朱诩都相对这么久了,他还没有出现。
  冬弦气馁,她不想因为这个搞的自己失血过多之后半死不活。
  “你进来,帮我处理伤口。”
  冬弦进屋从柜子里拿出奚颜特地留下的药箱,然后搁在桌上。“这里面有干净的布还有药。”她悄无声息的坐下来,等着朱诩过来给她处理伤口。
  朱诩没有犹豫,直接打开了药箱:“哪个是伤药?”里面不止一个瓶子,冬弦看了一眼说:“白色的那瓶。”
  冬弦抬起她受伤的右手搁在桌上,朱诩坐下来,掀起冬弦手臂上的袖子,眉头锁的更深,那血几乎流进了他的身心。
  一句话都不说,小心翼翼的拆去那早已染红的白布,他的手已经开始轻颤,里头血肉模糊的让他几乎快要睁不开眼睛。
  “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不敢移开目光,怕会一不小心就会弄疼了她,这伤口太深,一定痛极了。“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冬弦忍不住的问。
  明明就是在关心她,她可以听得出来朱诩声音里的关切。
  “如果不关心你,我干嘛要跟着你?”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吐在冬弦的手臂上,疼痛中有些痒痒的感觉。
  “我以为你忙的都忘记什么是关心了呢。”
  她这样说换来的又是一句:“对不起。”冬弦正好可以看见朱诩所有的表情,看的她再也不忍心再说些伤他的话了。
  “算了”是她在乎,所以太过偏激了。
  将伤口清洗好敷上药再小心翼翼的换上干净的白布,朱诩终于抬起了头,“贤,之前的我们能不能忘记?”
  冬弦落下袖子问:“发生过的事情可以说忘记就忘记吗?”她倒是有些不明白了,这份友情看着明明那么的坚定,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她仔细往前头想想,发现竟然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所以,这是怎么了?连她都不清楚。
  她站起来,她是珍视这份友情的,她问:“朱诩,为什么你突然就变了?”她还是那个自己,朱诩却不是,他总是用各种借口不跟她见面,就跟对,就跟奚颜一样!
  “因为因为”朱诩吞吞吐吐良久,始终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因为什么?冬弦紧紧的盯着他,他如此为难,他又因为什么如此为难?
  “其实也没什么,我确实很忙。”光是一个她,就让他手足无措了。
  冬弦惨然的一笑。
  “朱诩,你走吧。”
  
  今年,也许从荧惑守心这个天象出现开始就代表着这年不会是平静的一年。
  冬弦怎么也没有料到,她回宫后的第二天,宫中就发生了惊天的大事,皇帝刘骜猝死在未央宫的白虎殿。冬弦未能亲眼看见,所有都只能从传闻中听说,侍候刘骜的宫人都说皇帝头一天明明精神奕奕,怎知,第二天便驾崩了。
  说是得了疾病,所以突然驾崩。
  可是关于此事,宫中上下早就有了议论,太后王政君虽然下命不准宫人在宫中议论,但是,众口难堵,冬弦想此事大概不仅仅在宫中传开了,连民间也大概也是瞒不住的。
  不过就如冬弦所知道的,刘骜确如自己所说所愿死在赵合德的温柔乡,应该是死的瞑目了?只能说,刘骜死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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