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僵尸先生-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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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在乎,我不喜欢你和别的女孩子接触,尤其是阿离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就像你不喜欢我和王浩然接触一样!”
何劲夫看着我眼泪鼻涕一把把的流着,突然笑了起来,“原来你是在吃醋!我说你最近怎么不太对劲,天天闷闷不乐的!你居然还会吃醋!”
我见他这样子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我怎么不能吃醋了?难道我平凡,我普通,我就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了?”
“我哪里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平时都是落落大方的,怎么到了这个关键时间,你倒是糊涂起来了。”
“我糊涂?”
“是啊,你知道阿离是什么人,她身上有什么秘密,你现在还跟我闹这个脾气。”
“我管她有什么秘密,总之你看他的眼神不对。”
“哪儿不对了?”
“就是不对!”
“好好好,那我以后不看她了行不行!她不就是个小丫头么,我跟她说话的时候能不看她么,怎么就变成了什么眼神不对了?”
见何劲夫也是脸红脖子粗的跟我争论着,我突然觉得好像确实也是自己这两天十分的多心,现在细想,何劲夫也确实什么都没做,大概是阿离太过美丽,又天真无邪,所以连我自己都很喜欢她的美貌,也就认为男人肯定都很喜欢她。这全部都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想出来的。
我虽然已经解过来了,但是嘴上还是不愿意认输的说道,“那你说说,今天她跑来找你,倒是有什么事啊?”
何劲夫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晓星,可能,我们又要面对一个强劲的对手了。”
“什么?谁?”我心中有种隐隐的不祥之感,只是我又觉得我想的太过复杂了,不敢证实自己的想法。
“爱新觉罗。奕言斤。”何劲夫叹了一口气,才沉重的说道。
“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还是被害死的,难道他跟你一样,变成了一具不腐的僵尸?”
“你猜对了,不过只猜对了一半,他没有变成僵尸,但是确实也不腐,阿离这次出来,就是要去找他。这就是博尔济吉特氏交给女儿的任务。”
“什么?!”我心头震惊了起来。
☆、179 四十九天的开始
“这事现在不能说太多了,西洋镜拆穿了了,很多事就做不了了。”何劲夫又故作神秘的说道。
“连我也不能说?”我有点不喜欢他这样,总是有什么事业不愿意给我说,就故意撅起了嘴,虽然我知道他有自己的打算。
“现在真的不是说的时候。总之你别跟我闹脾气了,我可没有那么没见过世面,你怎么会觉得我对阿离有什么呢?你倒是给我说说?”何劲夫突然满脸邪笑的对我说道。
他不说我还好,一说,我就立刻不高兴起来,大概是女人都有嫉妒之心,“她年轻漂亮,又那么单纯可爱,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吧!”
“漂亮也就一般般吧,我可是万花丛中过,见过的女人多了去了,倒是没有什么女人能够用容貌打动我了,还有什么年轻,陈晓星,你也太没自信了吧!你猜二十四而已,阿离可有一百多岁了!什么单纯可爱,要来有什么用啊?还是你聪明可人对男人吸引力更大,好不好?你以后别妄自菲薄了!”何劲夫跟我面对面盘腿坐着,一样一样头头是道的跟我说着,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说着这些话,突然觉得他真的是太可爱了。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哎哟,终于笑了,这样就好。以后别吃这样没来由的醋了。跟个醋坛子似的。”
“谁像醋坛子了,你再说一遍!”
“你啊,一身的酸味儿,还敢说自己不是醋坛子——不过……我还有点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呢。”何劲夫突然用一根食指抬着我的下巴,故意做出一副浪荡的样子说道,“来,给爷笑一个,你放心好了,所有的女人都不如你,真不行,你做大房,以后我收了小的,都让你管辖还不行么。”
看着他一脸的奸笑,我一脚把他踹开了。
我心头的疑虑和不开心,渐渐的散开以后,何劲夫和丁克约好的一个星期之期也就到了,这一天,我们一起来到刘衡阳的家里,只见刘衡阳已经在他的另一个空房间里,摆好了一个大缸——那种特制的陶瓷大缸,农村里用来贮水的,比咱们现在买的那种泡澡的木桶还要大上很多的。
这大缸里面已经放满了黑漆漆的药水,看起来跟墨水似的,又黑又浓,闻起来还有一股子腥味儿。
我捏住了鼻子,“这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难闻?”
“这个就难闻了?这个还是因为丁克已经是僵尸了,所以程序要简单多了,你家何劲夫以前经历的那一坛子,可比这个厉害多了。”刘衡阳皱着眉头说道,他还在准备着,将一些细密的药粉洒在里面,然后递了一把匕首给了何劲夫,“来吧。”
何劲夫接过匕首,在自己的手腕割了一刀,我看的胆战心惊的,那里可是一根大动脉,但是他的手腕划开之后,虽然也有血液渗出,却不像我们那样会喷发出来。他还用另一只手在伤口挤了一会,才滴落了几滴血液到大缸里。我不知道他疼不疼,但是我却很心疼他。
“够了吗?”何劲夫问道。
“够了够了,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你这个是个药媒子,可以让丁克减轻很多痛苦的。”刘衡阳说道,“差不多了,我打电话给丁克,让他过来。”
打完电话后,大概半个小时,丁克就过来了,他看起来很憔悴,但是却是满脸的兴奋,“可以了?”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刘衡阳身后的那个大缸,他围绕着大缸转了一圈,皱了皱眉说道,“就是在这里面泡上七七四十九天?”
“是的。”刘衡阳拿了一个盖子过来,一边说道,“你现在先别高兴,你比不得何劲夫那时候,他那个时候刚死,心里痛苦,确实一点也动弹不得,所以他能坚持住四十九天,也算是个被迫的事,但是现在你却不一样,你进去了,你自己也是能够动的,至少要七天之后,你的痛苦才会慢慢的减轻下来,你可要想好,我只能用一句话形容,非常人能忍,你想要自由,是要付出代价的。还要警告你一下,如果你迷失心性,变成旱魃,我会第一时间就把你办了。”
“说得好,不但是你,我也不能放过他。”就在这个时候,苏蕊也从门外走了进来,身边带着阿离——因为她常常出入这里,所以她有这里的钥匙,“我可是跟着西方的驱魔师学习了各种祛除僵尸旱魃的方法,每一个都可以立刻就让你灰飞烟灭,所以你最好不要发癫,要不我们都在这里守着,你飞都飞不出去。”
阿离还是不怎么说胡啊,就这么看着我们。很快的又缩回了苏蕊身边,她自从出来之后,就几乎一直是这个状态,拒绝和人交流,也很少说话。
丁克咬了咬牙说道,“你们都在跟我说,进入这缸药水里会有多难受,但是你们不知道我在王大洲手上受过什么样的痛苦,我为了摆脱他,宁愿死,还有比死更难受的吗?呵呵,不不,我已经死过了,我愿意从此灰飞烟灭,灰飞烟灭!”
刘衡阳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有些不屑的说道,“你可真是幼稚,死,灰飞烟灭,都是最懦弱的处事方式,活着才是最艰难的。”
刘衡阳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一震,转头看了看何劲夫,他们一直在这里警告丁克,说着剩下来的四十九天有多难过,可是我却满脑子的想着何劲夫在经历这些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他是不是也是痛苦了很久,但是他却无能无力,甚至连反抗的能力都被剥夺了,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有些发酸,总是有想流泪的感觉。
“不说这么多了,我要摆脱王大洲,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丁克阴着脸说道。
“行,你们几个出去吧,他得脱光衣服进去呢。”刘衡阳对着我和阿离说道,“苏蕊你别走,我们都要守着,他现在是这么说,真的下去可就不一定了。”
我就带着阿离一起到了客厅,那扇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何劲夫、刘衡阳还有苏蕊都守在里面了。
我坐在客厅的一把椅子上,心七上八下的,怎么也静不下来。
但是平时不怎么说话的阿离,这个时候却突然开口了,“晓星姐姐……”
听到她这么喊我,我觉得一点也不违和,她本来就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再加上原本也是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子,谁能把她和一百多岁的年纪联系到一起呢。
“什么事啊?”我在脸上堆砌出一个笑容应道。
“没事,我想问问,大哥哥平时……是个好人吗?”她一双剪水瞳汪着一池春水,看着我迷茫的问道。
我想到何劲夫说的话,心想,阿离肯定也在怀疑我们这些人,她的母亲那么精明能干,肯定教给她,什么人都不能相信,所以她这么单纯,却也是对谁都不相信,现在问出这样的话,说明她内心里还是很相信何劲夫的,但是由于母亲的警告,她还是不敢轻易的相信,所以竟然会跑来问我这么幼稚的问题,我想如果我们把她稳住,大概是可以得到很多有关于灵药的有用信息的。
“他?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啊?”我对她笑了笑说道。
“不知道,我总觉得他看起来不像母亲说的那样……母亲说外面的人都是洪水猛兽……叫我谁也不要相信。”说到这里,她突然一下子捂住嘴,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暴露了自己的想法。
连我也忍不住被她这样的单纯打动了,轻轻笑了起来,“这个是世界上,坏人自然是挺多的,但是好人也有很多,并不像你母亲说的,到处都是洪水猛兽,也有很多善良的正直的人,很愿意帮助别人的。”
“那大哥哥他……是不是善良正直的呢?”阿离问道。
“他……”我想了想,其实我还真的没有给何劲夫在这方面下过定义,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善良正义的,但是自从我认识他之后,从来没有见过他做过坏事,就算他现在为了自己的目的也做了一些不得已的事,但是他从来不会为了自己去损害他人,而且,他一开始不愿意相信什么人,现在和刘衡阳这些人相处久了,他也很愿意相信他们,我的嘴角不禁扬起了笑意,“你自己判断不出来吗?”
“我……我觉得他很好,但是母亲又跟我说,很多人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甚至可以伪装几十年或者一辈子,虚伪的人太多了。”
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有道理,但这样的想法,毕竟是太消极了,如果一个人一直活在这样的怀疑里,那就太累太累了,“虚伪的人自然是有,但是更多的人是真诚的,只要你愿意去相信。”
‘这样……“阿离又垂下了眼帘,我能看到她又长又弯的睫毛在一直闪动着,她肯定在思考,何劲夫是不是一个可信的人。
我们正在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里面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更新通知
对不起各位,小企鹅发烧了,我要带她看病,今天不加更了,望原谅。
☆、180 有女类母
“怎么了?”阿离吓得跳了起来,惊恐的看向里面。
“没事,他们在做一件事,帮助那个男孩子丁克一些事。”我对着阿离说道。
“拿他叫成这样,会有什么事吗?”阿离一边将头向里面探去,一边问道。
“不会的,有他们呢。”
“那就好。”
丁克的惨呼声不绝于耳,我听着那一声声的惨叫,心里一阵阵的痛了起来——何劲夫在一百多年前也承受过这样的痛苦,而且据刘衡阳说,何劲夫所受的痛苦应该比丁克现在承受的药沉重多了,我的眼眶忍不住开始湿润了。
何劲夫,那就是何劲夫的过去,他曾经一个人面对这些。我可以想象他当时的绝望和恐惧,但是那时候,他找不到任何人去帮助他,他全都自己默默承受了。
“晓星姐姐,你怎么哭了?”阿离突然问道。
我抬眼看了阿离一眼,擦了一下眼睛,“我没事,眼睛不知道飞进了什么东西。”
“啊……啊!”里面又传来了惨叫声,苏蕊突然走了出来。
“哎哟,我不想在里面了,他们两个够了。”
“怎么了?”
“太残忍了,脱皮了已经。”苏蕊皱眉说道,“他们两个都按着呢。”
“什么?脱皮?”我惊讶的问道,虽然我知道丁克会十分痛苦,但是并不知道到底有多痛苦。现在苏蕊说是脱皮,我才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了。
“七七四十九天,每天都要将身上的皮褪掉一次,可不是像蛇蜕皮那么简单,就是被那药腐烂,之后再以药性催着新长出来,再烂,而且身体也会有很大的变化,具体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真的看不下去了。”苏蕊撇着嘴说道,“不过这段时间要是看不好,只要他熬不住了,伤了人,沾了血,那么就会变成旱魃,以后就是个祸害了。”
“旱魃旱魃,你们一直在说,旱魃到底是什么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