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儿·春玲秘史 作者:一剑潇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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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就让人给你送去。」
「不,你准备好,我过几天亲自去你家取。」
杨所摇了摇头,端起了酒杯,说道:「来,多的话不说了,这杯酒我干了!」
卜春玲给儿子发了条短信,说自己晚上不回去了,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这才回到包房,只见两个男人都已经喝多了,在那里回忆当年的激情岁月。
「小卜啊,你不知道,我跟老杨我俩可是二十几年的交情了,那年我和人打架,就是他把我抓起来的,我不服,他就说跟我单挑,那家伙把我揍得!」
黄成海已经喝高了,不让卜春玲再坐到杨所旁边,拉着她就和她吹起了牛。
相比他的失态,杨所淡定的多,虽然筷子掉了两次,但仍旧不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附和着黄成海,偶尔说几句话。
看喝的差不多了,杨所对卜春玲说道:「给刚子打电话,让他来接我。」
卜春玲打了电话,等几个人把黄成海放到酒店的大床上,已经十点多了。王刚把卜春玲叫了出来,在另一个房间里,杨所正坐在那里喝茶,眼神清明,哪有醉酒的样子。
「坐。」
他仍旧是之前那副样子,但卜春玲不乐意了,当着王刚的面,一把坐到了他身边。
卜春玲撒娇道:「杨哥,你都要把人家送人了,还对人家这样不冷不热的?」
今晚这个架势啥意思,卜春玲心知肚明,她不在乎,也无法在乎,但她要通过这种不可避免的事儿为自己谋得最大的利益。
杨所往边上让了让,对王刚说道:「你先回去吧!」
王刚看了卜春玲一眼,「哎」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见门关上了,卜春玲一下子放开了,她又凑了过去,说道:「杨哥,你别这样嘛!我虽然犯了错误,但也不至于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大不了你就把我抓了,判我几年。你现在让妹子帮你办事,总得给个让妹子心甘情愿的理由啊!」
杨所「啪」的给了她一耳光,一把扯开了她的羽绒服,三两下就拉下了棉裤袜,掏出鸡巴直接就肏了进去。
卜春玲被他打懵了,但随即又被他肏的来了感觉,勾着腿迎合着他的肏干,嘴里「啊」、「啊」的叫个不停。
等到他射了精,卜春玲还在那里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杨所坐着抽了根烟,用脚碰了碰她的腿,说道:「去洗洗,等会儿去陪黄总。」
卜春玲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别给脸不要脸!」
杨所慢慢的说着狠话:「或许我只能把你抓了,那是因为我是警察;但换个方式,我或许能让你死的不明不白」他看着卜春玲被他扯开了内衣露出来的乳房,又说道:「把事情办好了,你到啥时候都能叫我一声杨哥;办不好,哼!」
卜春玲心里一哆嗦,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儿子,于是赶忙坐起身,强作笑脸道:「杨哥,看你说的,妹子就是你的小卒,你让干啥妹子就干啥行不?」
说完嘿嘿一笑,便进了洗手间。洗过了澡,她也不穿衣服,抱着一堆衣服裹着浴巾就去了隔壁黄成海的房间。
卜春玲关好了门,帮黄成海脱好了衣服,又用毛巾帮他擦了身子,这才躺在一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被一阵阵的刺激唤醒,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黄成海正趴在她的腿间,舔吸着她洁净无毛的下体。两片粉嫩的大阴唇微微翻起,被他捏在手里,他的舌头则灵敏之极的舔弄着阴蒂。
窗帘遮得很严,隐约的一丝晨曦,也被洗手间的灯挡住了,卜春玲缓过劲儿来的身体特别的需要,她配合着他的舔弄叫了起来。
听着她的呻吟,黄成海舔的更欢了,舌头的频率很快,卜春玲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传来,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
卜春玲幽怨的看着黄成海,他也不说话,脱了内裤翻身躺下,这才叫她上来给她口交。
卜春玲看见他露出内裤下的鸡巴,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在她见过的这些男人性器当中,有长有短有粗有细,但像他这样又短又细的小鸡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忍住了笑意,想到杨所那个凶恶的表情和儿子,她只能爬起来,去给他口交。
原本以为他是要和自己69,哪知道刚把屁股凑过去,就被黄成海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不是那种情趣的打,而是真的用力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打得卜春玲「呀」的叫了一声。
她愤怒的回头,但看到一张更愤怒的脸,她的愤怒一下子消失了,换成了娇嗔的笑脸:「黄哥,你干嘛打人家啊!」
「没事儿把屁股凑过来干他妈啥?给老子舔,看着老子给老子舔!」
黄成海又抽了她一巴掌,卜春玲怕再被打,赶忙掉过身子,脸朝着他,谄媚的看着他开始口交起来。
黄成海年纪不小,身子也被酒色掏空了,饶是卜春玲的口技如此娴熟,他也是半软不硬。没几下就忍不住了,便赶忙叫她停下,把她按在穿上肏了起来。
卜春玲原本以为好歹是个鸡巴,插进去不会差太多,哪知道进去之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即便是濒临射精状态,黄成海的鸡巴也没有对她造成任何的威胁,套用一句歌词,就是「飘飘荡荡靠不了岸」。
这个情形完全不是做爱,而是卜春玲把他裹到要射,他提起鸡巴射到她的无毛白虎嫩屄里。黄成海也不觉得如何,或许他已经习惯了,他拔出——或许用缩更好——鸡巴,就去了卫生间冲洗,扔下木凳口嗲的卜春玲。
卜春玲肏了他几千次的八辈祖宗,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如果说和别的男人或许是不上不下吊着难受,和这个男人她压根就没上去过!她还没怎么着呢,这个男人就不行了!
卜春玲当时心里就想:「这灰孙子,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等他洗完出来,坐在床边的时候,卜春玲都已经快睡着了,他点了根烟说道:「以后你跟我吧!」
卜春玲差点儿没笑出来,心说:「我他妈跟你,我不得憋死啊!」
但她嘴上还是甜甜地说:「啥呀!我是杨哥的女人,怎么能跟你呢?」
「别他妈扯犊子了!」
卜春玲侧过身子露出了大屁股,黄成海「啪」的打了一巴掌,骂道:「姓杨的光棍十六年一直未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要找早找了,会找你?」
说着话,又摸了她的白虎一把,又道:「不是你有个这么个得天独厚的白虎,他不可能碰你。」
「怎么你也这么说,他」
卜春玲很好奇,王刚这么说,他也这么说,这和自己白虎到底什么关系?
黄成海把烟捻了,这才告诉她:「很多年的事儿了,他前妻也是个白虎,改革了,开放了,搞活了,就跟个有钱的男人跑了。后来他去广州那边找到了那个男的,一枪崩了,说是正当防卫,谁知道是不是防卫,反正那人是死了,至于他媳妇儿去哪儿我就不清楚了。」
「那时候我俩刚和好,他是兵我是贼,原本是天敌,没想到啊没想到,现在一条裤裆里拉屎,一个饭盆里混饭。」
黄成海说着,「啪」的给了自己一耳光,骂道:「我他妈给你说这些干他妈啥!真他妈嘴贱!」
又对卜春玲说道:「一句话,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啥都不缺,不跟着我,我不对付你,他杨铁也不会惯着你。」
「知道不知道昨晚啥意思?他为了讨好我,所以把你送给我,他知道我好这口儿,喜欢熟女喜欢白虎。」
黄成海悠悠的说道:「要是我不开心了,耽误了他的前程,呵呵,我还真不知道他会干啥。」
卜春玲好奇的问道:「他为啥讨好你呢?不该是你巴结他才对吗?」
黄成海「呸」了一下,才道:「谁他妈巴结谁还不一定的,钱和权,谁握的多听谁的!」
「前些年工程不好干,刚起步,啥都得指着他。这几年老子的钱打着滚的赚,他早不够看了,要不是他在市局有几个硬关系,我会跟他套交情?」
「这些话都不怕你告诉他,他也明白的一清二楚,所以现在跟我也很低三下四,但我明白,这小子不是池中物,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是混社会的金玉良言,所以只要我顺心了,几十万小意思了。」
说完,黄成海看着卜春玲,问道:「现在说说,你啥意思?」
卜春玲早想好了,不说这个男人多有钱,就是杨所那边的威胁,自己都没法反抗,赶忙笑呵呵的说道:「哎呦,妹儿求之不得呢!不过跟着黄大哥有啥好处啊?」
「瞅你那个骚劲儿!」
黄成海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坏坏的对她说道:「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卜春玲认识了黄成海,慢慢的了解了更多关于他的事情:黄成海,五十四岁,地产开放商,资产过亿,有一家建筑公司四座混凝土搅拌站,妻子过世,有一子一女,两个情人,自己是第三个。其中一个是省委的公务员,三十二岁,另一个是个小学老师,四十四岁。
黄成海每天都要和各式各样的人应酬,但这两个女人的身份很不适合随身携带,于是卜春玲就经常出现在一些需要炫耀身份的场合。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朋友会让人看不起,但带着一个三四十岁风韵犹存气质不错的女人,则是品味的象征。
因为没时间照看店面,卜春玲干脆雇了个服务员帮自己经营,刨去工资,内衣店的收入微乎其微,到后来她干脆把内衣店那份属于自己的份额兑给了那个小姑娘。
就这样,卜春玲成了黄成海的专职情人。
2010年的七月份,学生放暑假了,卜春玲的儿子张亮在开学就要上高二了,因为英语总是成绩不好,卜春玲不得不为他找了个家教,一个二十岁的师大女生。
这时候的卜春玲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挣扎在社会底层的艰苦女人了,黄成海给她买了一辆奥迪A4L ,又给她买了件七万多的貂裘大衣,金银首饰更是无法计数。
她家的房子因为地段好,还靠近儿子的高中,也就没换,但还是重新装修了一次。原来让她不满意的床和床单都换成了华贵舒适的牌子,卫生间兼并了原来的小书房,面积扩大了不少。
卜春玲现在站在大街上,她看别人的眼神和别人看她的眼神都大大地不同了,她自然看不起那些穷人,那些朝九晚五为了生活打拼工作的人。而在那些人眼中,她也成了珠光宝气的艳美妇人,梳着高挑的发髻,钻石耳坠闪着耀眼的光芒,名表,钻石手链,名牌服饰,名牌鞋子,名牌的包,各种各样女人羡慕的东西都在她的身上汇集了。
当然,这些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她大多初入高档的酒店和会所,所见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或者是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焕然一新的房间里的大床上,或者是在黄成海公司的办公室里,在他的办公桌下面,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和技巧,取悦这个给了她一切虚荣的男人。
但她还是有不如意的地方,比如她今天到超市里买生活材料,就有人对着她窃窃私语。是的,一个衣饰华贵娇艳欲滴的美妇,出现在一个狭窄的路边小超市里,是很不协调的。
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为了儿子,她不能去住黄成海给她的别墅,不能去住位于市区繁华地段的「金屋」,所以她除了出现在高档商场里之外,也要出现在低档的小超市里,买些生活物品,买点儿青菜和油盐酱醋。
卜春玲恨不得把以前亏欠儿子的东西全部补偿,但她的知识,她的阅历和她的思想限制了她。以前她不知道如何补偿,但她现在有钱了,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旅人,突然看到了清冽的泉水,她有了或者自以为有了做出补偿的资本。
卜春玲对儿子仍然是那么严厉,但明显的在金钱方面宽松了不少,名牌的篮球鞋说买就买,正版的篮球衫也是一件接一件的买,随身听、手机,什么时尚买什么,除了明显影响学习的电脑,她几乎满足了儿子的一切物质要求。
但她仍旧看不到儿子的进步,看不到儿子努力学习的样子。
把车停好,卜春玲拎着方便袋下车上了楼,用钥匙打开门,屋子里儿子和女家教正在读英语,她听得见他们的发音,她只知道他们说的是英语,至于内容,她则是一无所知。
她把菜放到厨房,到自己的卧室换了衣服,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喝了点水,等缓过劲儿来了才到厨房去准备晚餐。
今天难得的黄成海没有让她陪着吃晚饭,卜春玲就想回来给儿子改善一下伙食,饭店再好吃,也不如家里的菜有营养。黄成海又找了一个情人,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卜春玲不在乎,她要的不是感情,也不是婚姻,只是安逸的舒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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