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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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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筝眸内平静,“这样啊……”她失望地叹息,湛明儒的傀儡要带走湛明嫣,湛思晴还在兴高采烈,湛思露已笑累,准备趴在陆微暖腿上睡觉。湛明儒又拍拍手,几只傀儡走到湛蓝筝身边——磕完瓜子的丁小剪欣欣然起立,擦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过湛歆爱,众人惊呼声中,一把锃亮手枪,顶在小萝莉的脑壳上。

对面的孙桥也陡然发难,袖口滑出一柄出鞘短剑,白光一闪,陆微暖尖叫着倒在孙桥手下,脖上横了剑刃,吓得她几乎昏厥。

湛思露大哭,湛思晴大笑,丁小剪对天鸣枪后,俩人都停了。

“都别动。”丁小剪对试图掐诀的湛明儒说,“湛叔叔,抱歉。您曾经帮我出国,对我有恩,可惜您不是我这条船上的。大恩大德,来世再报。那么现在——女人,”她对湛蓝筝说,“听我一句劝,既然摆不平,也留不住,那么现在就杀了所有你应该杀的人吧。”

顿一顿,“在上位者需要伪装出一个良好形象,我不难为你,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和孙桥,替你解决。”

湛蓝筝平静注视一切,心中哀叹:X的!就猜到这俩背着我串通一气,意图山寨一下陈桥兵变,让我黄袍加身了。

☆、第四章 蓝色围巾的主人

变故仓促;众人都愣在当场,待反应过来欲阻止,却让丁小剪手中的枪给骇住——这玩意比孙桥的短剑可怕;一旦崩了脑壳,必死无疑;谁敢保证自己的施救比子弹还快?贾文静不敢动弹,面色铁青;“丁小剪,你敢杀人,我就会立刻逮捕你!”

“我手头已有几条人命;你觉得我在乎吗?警花;就算不杀人,我那批被你们抄的军火,算算数量价格,上了法庭,你觉得我还能活命?此间必然不是我喘气之地,待我解决完这几个人后,自然会去找片能让我活的天地。”丁小剪的枪口威胁地敲敲湛歆爱的脑袋——小萝莉被敲得手足发软,面如土色,话也说不出来;齐音然失措地抱着湛明儒的手臂,望着沦为人质的小女儿,欲哭无泪;湛明儒面容僵冷,厉喝道:“湛蓝筝,你是真要弑父杀母,残害手足了吗?!”

孙桥听言后嗤笑,陆微暖恐惧地盯着勒在自己颈动脉上的雪亮剑刃,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怕死而吓得整个人犹如死过去般。湛明嫣刚找回理智,搂上两个女儿似是想跑,丁小剪冷笑道:“您要是走一步,我就打死您的大女儿,再打死小女儿,最后不打死您,只打断您的膝盖骨。您现在可以架结界,只要您手指头纠缠的速度快过我扣扳机的速度。无论您用什么奇妙方法逃跑——纵使我不会玄黄术逮不住您,我也相信事已至此,必然有懂玄术的人,将想方设法不让您和您的女儿们逃走,以防消息走漏。”

湛明嫣面若死灰,湛明儒气怒升级,“湛蓝筝,你可真是湛家有史以来最大逆不道的掌门了!”

湛蓝筝依旧不言语,孙桥面上对湛明儒的不屑之色加重;丁小剪笑说:“湛叔叔,这次真的和湛蓝筝无关。您要是坚决不肯相信自己的女儿,就多骂几句,正好给她一个唯我独尊的理由,要不她还优柔寡断呢——女人,杀哪几个,你但说无妨。留下活口没关系,反正能留下都是不乱讲话的。乱讲话的,哪怕有一丝半星的可能,我们一并砍了好。”孙桥魄力十足地补充,“如果你不太会杀亲,我可以给你做个示范,毕竟我有这方面的经验——” 程澄总算拾回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哆嗦道:“孙……孙……别……别……大家要……淡定……”

“淡定个脑袋啊!我们家的好掌门是要效仿那宗家的宗堰,来个带有宗家特色的‘唯我独尊’了。真不愧是宗堰的准儿媳。别忘了宰掉我们后,再做掉宗锦,你就无敌了。哈哈哈哈哈,带种你宰干净所有湛家人啊!”湛思晴仰天大笑,手舞足蹈,湛明嫣惊骇而心酸地抱着湛思露饮泣,苦求大女儿不要贪图口舌,把事情弄糟。湛蓝筝已低低说:“放下吧。”

丁小剪一脸“就知道你丫没那魄力”的神色,“相信我,这是最快最有效的途径,再无反对之声。”

“可天理昭昭,公道自在人心。我不能防民之口,胜于防川。”

“装吧,你他妈就装吧!”丁小剪被激怒了,“湛蓝筝,我再给你讲一遍,无论你如何无辜,只要你打算坐那个位置,哪怕是被迫坐那个位置,就是怀璧其罪!任何没头没影的猜测都会变成人们心目中认定的真相。你要的不过是面子上的名声,这个名声我和孙桥给你,杀人的恶事我们做,你现在就可以换上孝服等着在族人面前大哭一场,然后下达对我俩的追杀令。至于实际声誉,对你这条路而言,是根本就不存在的!别犯傻了女人!”丁小剪喝道,“当断则断!若你早些如此,若我早些逼你如此,那些挡路的,玩阴谋诡计的人都死光了,莞尔还会无辜地死掉吗?!”

孙桥冷冷迸道:“绥靖必有大害。以静制动做得不好,就是无功的守株待兔。”

“我们只是在你的政策走入守株待兔误区之前,帮你转到正确方向而已。”丁小剪振振有词。

“虎狼之药或许能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奇效。”孙桥侃侃而谈。

“杀!你家旁系向来踏实,只要搞定这堆主枝的人,谁奈你何?”丁小剪鼓励。

“杀!今后呼风唤雨,再不用战战兢兢当孙子!法杖在手,你便是玄黄界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孙桥不假思索。

程澄:“啊……大家要淡定……”

“你们若是敢大屠杀,我就敢穷尽一生,天涯海角缉捕你们这些杀人犯归案,包括你!湛蓝筝!”贾文静撂下狠话,湛垚和江宜月屏息望向湛蓝筝,凤晓白终究担忧地碰下女友的肩膀——她太静了,当真是坐在台风眼内,纹丝不动。

“成大事者,岂能在乎儿女私情。”孙桥阴森。

“懂得舍,才有得。两全其美是不存在的,你别太贪心。何况无论你如何辩白,根本就没人信你和此事无关。你亲爹都不信你,你还坚持什么呢?镜花水月值得珍惜吗?何必——”丁小剪瞥了湛思晴一眼,“枉担个虚名呢?”

湛蓝筝只说:“放下枪和剑。”

丁小剪气笑了,“你太令我——好,好,好得很。孙桥,麻烦你先点了那女人。”孙桥出手如飞,陆微暖立时软瘫在沙发上,丁小剪则勒着湛歆爱,从警惕到十万分的湛明儒夫妇面前走过,挪到孙桥身边,“萝莉给你——接着!”孙桥挑眉,一脸不情愿地揪过湛歆爱,短剑横上她干净的细颈,湛歆爱却两颊绯红,身子还是软的——刚才是吓的,这回是酥的。不过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丁小剪身上,一时间把那些争风吃醋的八卦都抛到一边,只见那其貌不扬的矮小女人转向湛明嫣母女三人,从腰间甩出一把瑞士军刀,轻轻一弹,刀刃明晃。她举着枪,喝令湛明嫣和湛思晴往后退——湛思露是傻子,她不退,坐在地上,仰头望着丁小剪手里的刀子,痴痴眯起眼,拍掌憨憨地喊着“玩玩”。

丁小剪对全场人说:“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录音中最后那声称呼所吸引,记忆的除了这个,大概就是湛明嫣与湛老爷子的大段争执,却漏掉了一个重要细节——从录音中来听,湛老爷子似乎对这位湛思露小姑娘是否是个傻子,存在质疑啊——”

小刀横在湛思露的脸蛋上,湛明嫣一声“住手”,丁小剪冷笑道:“我一刀子过去,你女儿若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躲闪——我可没拿枪指着她——要不当场试试呢?”

湛明嫣嘴唇发乌,“露露是傻子,她真的是傻子!爸爸偏向湛蓝筝,误会了露露,这都是有心人挑拨的!她若不是傻子,无论如何也不会瞒着我!你不要伤害她好不好?!”

湛思晴阴恻恻道:“妈啊,您以为您算老几呢?人家不傻了还要跟您汇报啊?我就奇怪了,我的电脑里是打哪儿跑出湛歆爱的小春 宫呢?有几个能轻易而光明正大地进我屋子动我电脑呢?”湛明嫣呆滞后陡然倒抽冷气,“不,不会的!你们是同胞的手足……”

“阿姨您别急啊,会不会的,咱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丁小剪不正经地笑道,“露露啊——姐姐手里的这个刀刀可是个好东西哦,给女孩美容用的,只要在你脸上划几下,你就会变得很漂漂哦——”

“漂漂——漂——”湛思露纯真地喊,“啊——漂漂——”她挥舞小手,要去抓刀子。丁小剪敏捷闪开,刀刃擦向湛思露的脸颊——湛明嫣惊呼:“湛蓝筝,你若还是湛家掌门,就别让外人如此欺你族人,辱你表妹!我对天发誓,你表妹真的是傻了啊!你要杀我无妨,但求你别和她计较了!”

湛蓝筝拧起眉梢,“剪子,露露若真是傻了,弄坏她的脸可不好交待。”

“女人最宝贵的就是脸了。”丁小剪阴冷地笑,“脑子若正常,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人伤害这里。”她捏了捏湛思露的脸颊,“我也是豁出命来试,你表妹的玄术该是不错,若在最后关头,一个杀诀冲向我——别忘了给我和莞尔烧钱。”

“剪子!”

丁小剪手腕一压,用力,刀刃在湛思露的脸上侧滑而过,瞬间,她用只有湛思露能听见的声音说:“莞尔的账,该算一算了。”

鲜血从翻起的皮肉处泛出,慢慢溢成一道红线,再流淌下来,悬在精巧的下巴上,缓缓滑向脖颈。

湛思露呆呆地看看丁小剪,摸摸脸,小脸紧凑着,“疼……”她用幼儿稚嫩的声音,哽咽着,“疼——姐姐——不漂漂了——露露疼——”她去拉丁小剪的袖口,对方却甩开,刀子飞速划了两下,湛思露的左脸也开了一个红艳艳的十字伤痕,秀气的小脸顷刻满是鲜血,甜腥味道泛开,湛思露依旧傻傻地站着,孩子般可怜兮兮地说着“疼”。

湛明嫣发出激烈的喊叫,湛垚忍无可忍,黑底符咒对着丁小剪杀去,丁小剪头也不回,手枪指向湛垚,扳机一扣,江宜月嘶声尖叫,上前欲推开湛垚——电光火石间,湛蓝筝手指一弹,早已备好的法诀放出,绿光打歪枪身,但听砰一声,子弹穿透天花板上的一根灯管,碎片纷扬。

程澄,“…………大家要淡定………………”

“住手!”湛蓝筝豁然起身,心里满是愤怒——她竟敢对我堂弟开枪?!丁小剪,你丫好得很!从利用我到安窃听器,从背后密谋到向我堂弟开枪,我若是能容你……握了握拳,面色恢复平静——江宜月紧紧抱着湛垚,劝他先别犯傻;湛明嫣不顾威胁要去救治湛思露,湛思晴却笑着张开双臂,死活不让她过,湛明嫣听着小女儿痴傻而柔弱地呼唤,心下一急,双掌凝聚一身力量,重重一推,湛思晴猝不及防,摔倒在地,脑袋磕到茶几沿,她翻翻眼睛就没声了——厅中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丁小剪和湛蓝筝身上,谁都没去管她。

“你不能杀湛家人,尤其是主枝的人,不能。”湛蓝筝沉静地说。

丁小剪的枪口抵着湛思露的太阳穴,“为什么?”

“因为——送你去孤儿院的那个人,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如此惨烈。”湛蓝筝一字一顿说。

丁小剪愣了下——许是没人注意,三层拐角处,被排斥在这次会议之外的宗锦,不知何时已立于墙边,侧耳倾听。

“谁?”丁小剪嗓音微微沙哑,瞳孔一缩,她看到凤晓白将一条蓝色围巾递给湛蓝筝,正被徐徐打开——“你拿我东西?!”

愤怒。这围巾,是她心底最宝贝的事物,看似一直冷落,却总是占据在心间的一个角落里,始终不曾离开。若她是乘风破浪的船,这围巾所带来的情感就好比永恒的港湾,无论何时,都能许这条小船回来歇息。

“它和我有很深的渊源,所以我就不告而拿了。算是窃。”湛蓝筝轻轻一笑,围巾展开,“父亲,您还记得这条围巾吗?”

湛明儒被点了名,蹙眉上前审视,一查之下,面色忽地由青转白,劈手夺过这条围巾,又细细看了半晌,十指掐紧松软的毛线,声音也哑了起来——“这东西……怎么得来的?”

“您还认得。”

“你姑母的。”湛明儒苦笑,“明婵的。”

或许生疏了,他发音不稳。生疏的不止是他一人,齐音然低低一喘,陆微暖的眸子张大了,哭个不停的湛明嫣,陡然静了。

丁小剪不可思议道:“湛家前任掌门的?”

“对。”湛蓝筝说,“围巾上其实有湛家的术法标记,只是你不懂这个,所以从未注意……剪子,当年送你去孤儿院,被你喊了一声‘妈妈’的,就是我姑母湛明婵。”

“我怎么不知道?!”湛明儒激烈说,“明婵什么时候做的?!”

“为什么非让您知道呢?”湛蓝筝冷笑,“您可以去查。湛明菲被宗堰干掉后,姑母恢复掌门之位,让我师父陪着去医院做那子虚乌有的孕检——那天同去一所医院的,还有丁小剪的祖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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