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之左手-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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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林媛没有什么反映,他接着道:
“第二,我这个人不喜欢被人占便宜,却更不愿意占别人的便宜,我不要什么保底工资,在我手上每卖出一杯鸡尾酒,五十块以下的我要提成百分之十,五十块以上的,我要提成百分之二十。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要求。”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后,才诚恳的看着美女老板娘道:
“这就是我的条件。”
“你”林媛当真有些震惊,但她毕竟是一个很精明的女人,立即意识到张立平提出的条件对自己来说,是何等的优厚,她马上施展出美丽女性独有的魅力,伸出手掌道:
“我喜欢自信的男人,从此以后,你就正式成为本店的首席调酒师了!”
张立平笑了笑,却也没多说什么。伸手去与之轻轻相握一下,只是淡淡的道:
“我得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来上班。”
其实张立平之所以答应到这里打工,倒也不是因为老板娘如何如何,他若坚不答应,这女人拿他也没有什么办法,最主要的原因,却是因为目前寒假期间,租房的业务大幅下降,他又是不肯求人的性子,难得有这个送上门来的大好打工机会,而待遇应该也很是不错,所以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林媛点了点头,算是批准了他的请求,只是无论是她还是张立平,都没有想到开始那场可以说是闹剧性质的调酒表演,却将客人们的狂热气氛调动了起来,就这么一会儿,调酒的吧台周围的桌子就已成了大热门,一个个都等得有些焦灼。
造成这种情况的倒也并不是因为张立平的酒调得多好的缘故,酒吧这地方的主要功能是**和寻求同样寂寞的异性,来真正品酒的又有几个?
主要的原因其一是因为那款红粉佳人无论从口感,还是造型上来说,都是拿来搭讪表白的极品。
其二,则是由于先前那种限量赠送的方法激起了人的攀比心理,喝到了张立平亲手所调的鸡尾酒的人本着炫耀的目的,自然会在本身得到的享受之余,添油加醋的再加以许多溢美之词…这其实就好比现在的人去看明星的现场演唱会,纵然现场又吵又杂气氛又不好,听到的声音也是一片模糊,但回来以后无论如何也会对朋友昧着心思大肆吹嘘。于是乎朋友的心理不平衡,就跑去看如此循环。
所以张立平一出办公室以后,就被顾客们簇拥着身不由主的向吧台涌了过去,值得一提的是,因为这处黑匣子酒吧占地十分的宽广,大致分为了几个小块的区域,因此连吧台也是一大一小的两处,张立平恰好就离副吧台最近,也只得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开始忙碌起来。
这一开了头,生意立即是蜂拥而至,张立平又很不熟悉这一系列的操作规程,一个人不仅需要调酒,更是还要收钱,维持秩序,看他的模样,只恨不得多生出两只手来。于是渐渐的副吧台前就人头攒动,围了个水泄不通。
按理说现在这种情况,大堂主管应该过来帮忙才是,但张立平一来是先出手打了他手下的人,二来是看老板娘这样看重他,心里实在有些捻酸嫉妒,也就索性睁只眼闭只眼的装作没看见。
第九十一章 重视
于是过了一会儿后,当林媛带着非常好的心情,哼着小曲走下楼来时,一眼就看到了面前这大厅里的混乱景象,她又正是居高临下,将那些无所事事的员工一览无遗,立即肺都要气炸了,也顾不得什么优雅风度,怒冲冲的将手中的《时尚》杂志裹成一个圆筒,以一种古人指点江山的豪迈混合女人独特的优雅斥骂起来:
“何老四,你发瓜了蛮,站在这里哈起,要老娘帮你做吗?”
“吴勇,这个月不打算拿奖金了?”
“涂强,莫以为躲到哪个卡卡头老娘就看不到,我给你明说,再偷奸耍滑就卷铺盖滚蛋,我这里不需要吃闲饭的人!”
“今天哪个打考勤?小红唆?马上给我写起,今天晚上负责这边片区的2组!全体扣一百块钱!我勒里遭弄成菜市场老!”
“那边的王丽,这边搞不赢,去给平哥打下手,收银台马上来个人帮忙收钱!”
“。”
在美女老板娘尽显泼辣的指挥下,一干人立即效率极高的运作起来,均是惟惟诺诺的不敢多看她一眼,忙碌中的张立平却获得了喘息的机会,他任左手自行忙碌着,却见自己将九成以上的顾客吸引到了这个副吧台上,而对面的总吧台的人却大多无所事事,无聊的擦着杯子,他眼珠一转,不禁对先前与自己打架的那干瘦金毛远远的勾了勾手指。
这外号叫“干豇豆”的家伙已被他打怕了,又知道他眼下是老板眼中的红人,所以才躲得远远的,在心中哀叹今天是自己倒霉的日子,不想再与他有任何交集,只是他的祈祷显然没有生效,干豇豆心里又酸又苦的大叹着流年不利,又不肯在众多酒吧的服务生妹妹面前失了面子,硬起头皮走了过去,犟声道:
“什么事?”
张立平如何看不出他的色厉内荏,也不想多说,径直甩了个大口的调酒瓶过去,淡淡的道:
“我看你先前调的奶汁还不错,所以叫你过来帮忙,快点,五分钟内给我调半斤哈蜜瓜奶昔出来!”
干豇豆尴尬的站在原地,呆呆的抱着调酒器,既有些死要面子,却又不敢掉身就走,猛然看到面罩寒霜的老板娘望了过来,吓得一激灵,竟是身不由主的按照张立平的吩咐做将起来。这小子心里本来想的是无论如何也要阴奉阳违的捣乱一番。
没想到在派酒的时候就连收到了几位客人的小费,偷偷一看,三张五块,还有一张二十的,又惊又喜之下,张立平又抛了两个大杯子过来,不觉间竟是全力配合,已将其他念头抛开,全心全力的做起活儿来。
在接连应付了四五十位客人后,张立平终于有机会擦擦汗了,没想到第二波客流又蜂拥而至,这些人却是被已在酒吧中客人的朋友,接到电话说这里来了个调酒高手,特地从其他酒吧里过来尝尝新的。
这下“干豇豆”倒是在小费的刺激下狂热于工作,却换成张立平在心里暗自叫苦,要知道虽然这时的一系列操作都是左手自行完成,耗费的却还是他的体力,并且左手却还是按照记忆里的一些表演动作一一做出来,端的是一丝不苟,他此时忙碌之后,左手的关节之处早已经隐隐酸痛,肌肉也疲惫非常,这一波客人应付下来,只怕明天这只手动也别想动半下。
好在这个时候张立平也渐渐掌握到了一些调酒的技巧,便开始尝试自行调制林林总总的酒水,这样一来当然就无须那些不必要的将杯子上抛下甩,摔冰溜杯的高难度多余动作,当然就要轻松许多。
并且他又想出了一个噱头:拿出一个透明的玻坛后,将一种调好的大量浓香马丁尼盛在其中,空气里立即充满了一股醉人的芬芳,透过那层晶莹的玻层,给人的感觉是冰冷、纯粹、锐利、自然而又深奥,使它看起来更加适合深沉、优雅的男性,来到吧台前本想点其他酒的男性一眼就被吸引了去,情不自禁的就要来上一杯。
而张立平还主动不厌其烦的对顾客介绍道:
“马丁尼永远应该是搅拌而不是摇和的,只有这样,才能让分子舒服地躺在其他分子上面。摇晃的动作会让冰破碎,从而产生更多的水,这样会减弱酒的劲度,影响到口味,除此之外,摇晃也会导致一些微小空气颗粒的进入,从而令Martini看起来混浊,不再清澈透明。所以,各位饮用的时候,也务必请用附赠的吸管搅拌而不要摇动。“
就因为他的这种认真负责的态度,也令这些顾客给予他了高度的赞誉与支持…不仅是语言上的,还有金钱上的。
截止到凌晨一时…酒吧的客源开始回落的时候,林媛已经看着秘书小红呈上来的统计露出了微笑:
“截止到现在,今天的总营业额比昨天上升百分之三十四,上座率增加了百分之十九。”
外面忽然有人敲门,林媛收起笑容抬了抬手,进来的是后勤区的王主管,他面露为难之色的道:
“林经理,金酒,龙舌兰等六种酒水已经断货,并且酒水区刚刚递上来的报告说,要求我们立即进货法国诺曼底地方的特产卡尔瓦多斯(Calvados,西班牙西南部安达鲁西亚(Amdalusia)的名酒雪莉(Sherry),法国名酒人头马路易十三RemyMartinLouis13,法国名酒百事吉V。SO。P。BisquitV。S。O。P,苏格兰的名酒芝华士十二年。”
林媛皱了皱眉头道:
“这个其实就是我们那位新人的要求吧,他的事儿可真不少啊。”
王主管面色不豫的道:
“是啊,这些酒中有的非常名贵,我估计这条街上也找不出来几瓶,还有,我估算了一下,倘若要满足前台的要求,单是订货金额就会超过十二万。”
林媛看了看旁边的统计表,又望了望王主管呈上来的订单,闭上眼睛想了一想,拿过来就爽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且微笑着吩咐道:
“你再去问问酒水区还需要什么,就不用再来问我了,他们要什么,就进什么货。”
“但是。”
王主管似乎很忿然的模样,还想说什么,但他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忙住了口,林媛却轻笑了一声道:
“你们这些从我开黑匣子起就进来的老人,一定对我这样看重新人很不服气吧?”
听了这句话,王主管,连同旁边的大堂主管的额头上都有冷汗沁了出来,连连摇头,林媛却继续慢慢的道:
“我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倘若谁能让这个酒吧的营业额一下上升百分之三十,我也一样的会看重他!嫉妒之心,人人有之,我不管你们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别影响到工作,想公报私仇的别被我知道了!”
她开始还是温温和和,柔柔美美的笑着说着,只是语声越到后面越是严厉森寒,身前的几人微躬身,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这些酒吧里的老人,都知道这看似艳若桃李的女人背后的能量有多大。隔了好一会儿林媛才略是困倦的挥了挥手道:
“下去吧。”
一代神医张华木(一)
一代神医张华木(一)
(此外传是给本书的内容以补全,让大家对张立平父亲以及其家传医术有个大概的了解。)
茂盛的花园里泛滥着热带的氛围,美人蕉的叶子在夜风中轻轻摇曳,金合欢的香味与蒲葵树混合出一种奇特的气息,令人深切的感受到这别具一格的异国情调。一只直翅蚰蜒完全忽略从身旁爬过的棕蚁,在另外一从鸢尾草上欢快的摩擦起翅膀加入到了寻觅配偶的合唱中。
忽然,一蓬棕色的液体泼了过来,蚰蜒敏捷的跃离这里,倘若有行家在这里,一定会扼腕叹息,因为倒掉的这杯牙买加蓝山咖啡(JamaicanBlueMountain)无论从色,香,味三大方面来说,都无可挑剔,事实上,它也是由当地最负盛名的咖啡师亲手主理的,在繁华的纽约,这么一杯咖啡能卖到两百美圆的高价。
只是这杯身价不菲的液体,却若脏水一般给顺手泼了出去,此时正顺着鸢尾草修长的叶子缓缓向下滑动,滴落。从落地长窗的厅中传来一个焦急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
“你们究竟有没有办法?眼下的情况已不能再拖了。”
说话的人正当盛年,身穿黑色燕尾礼服,身高接近两米,双目炯炯有神,黝黑的肤色也掩盖不去他面上的焦虑。他手中端了一个杯子,而语发中那浓重的鼻音也加重了话语中的不耐之意。
装饰豪华的客厅中,陈着一圈乳白色的真皮沙发,在烫金的吊灯照耀下,可以看出围坐其中这些人年龄,肤色各异,年轻的不到四十岁,年纪大的已是白发苍苍,他们显然是来自世界上各个不同的地区,一个个神情凝肃,却都对这黑人的质问缓缓摇头。
其中一名中年红发女士立了起来,扶了扶眼眶上的金丝眼镜缓缓的道:
“考格拉先生,虽然在座的都是来参加这次世界WTC医学峰会的著名博士,教授,可以说汇萃了全世界医学界的精英,代表着当今医学的最高水平,但我们终究也是人,不是全能的上帝埃博副总统的病,我们经过会诊,当真是无能为力,若是勉强要动手术,那无疑是加速他死亡的进程,或者采用一句法律上的术语,那就是谋杀。”
高大黑人面上的肌肉不断扭曲,抽搐,终于狠狠的将手中的咖啡杯摔在了地上,几乎是以吼叫的方式将自己心中的感情宣泄了出来:
“OH!SHIT!那要你们这些医生来还有什么用!”
看着他青筋爆起,恍若一头受伤野兽的模样,在场的人饶是德高望重,不禁还是有些心悸,来自瑞士的布诺克利教授除了在脑部微创领域取得卓越成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