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组全本-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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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挡路,交警队的伙计也不会找我们麻烦。
步入酒店时,蓁蓁忽然说:“她们像是做妓女似的,这么晚还跑到酒店来,该不会真的来做生意吧?”
我拉着她手,狡笑着问道:“我们现在像不像来酒店偷情?”
“呸,谁跟你这大变态偷情啊!”她说着就甩开我的手。
我耸肩笑道:“凡事不能看表面,我们不是来偷情,她们也不见得是来做生意。虽然梁锦现在疯了,但郭婷暂时还不至于要卖身吧!而且,你有见过招妓还会有例汤送吗?”
“我又不招妓那知道!”她以鄙视的眼神盯住我,好像认为我经常招妓似的。
在酒店大厅里,我并没看见郭婷二人的身影,于是就向柜台的服务生出示警员证,并询问是否看见刚才一同进来的两名女生。
“她们刚刚坐2号电梯上楼了。”得到服务生的答复后,我便立刻走到2号电梯前,并按下上楼键。
此时,指示灯显示电梯正在六楼,当上到八楼时,电梯就开始下降了。而且当电梯门打开时,里面并没有人,那么说她们应该在二至八楼出了电梯。逐层找太麻烦了,所以我用了个取巧的方法,进电梯后直接按八楼。大堂里没几个客人,而且其它电梯都停在一楼,因此只有她们两人乘坐电梯的可能性很高。而电梯返回一楼时,里面又没有人,那么八楼有人使用电梯的机会就较小了。所以,她们很有可能上了八楼。
第七卷 摄心媚姬
第四章 … 暧昧关系(下)
然而,当我们上到八楼时,并没有在走廊上看见她们。按时间推断就算她们真的在这一层,应该也进了其中一间或两间房间。可是现在我目所能及的房间就有近十间,整层楼起码有二、三十间。逐间敲门显然不可行,一来会让引起她们的警惕,二来很可能会有人投诉我们。
正想着是不是该砸火灾报警器,让所有人都跑出来时,一个男服务生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我连忙上前把他抓住,出示警员证并询问他是否有看见两个相貌神似的女生。
服务生指着一间房间说:“刚刚上来那两个公主吗?她们进了8013房。”
(“公主”是对妓女的一种雅称,常见于港澳粤地区。)
我稍微愣了一下,刚才应该就只有郭婷二人上楼,而服务生却称她们为“公主”。服务生是不敢随便得罪人的,这从他没有直接称她们为妓女这一点就可以知道,如果她们不是干这一行,服务生绝对不会乱说话。难道,这回让蓁蓁猜对了,她们真的是来做生意的,而且还加送例汤。
蓁蓁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似乎为自己推断正确而感到得意洋洋。我没理会她,继续询问服务生:“8013房里住的什么人?”
他笑着答道:“是一位姓李的香港老板,他包了这房间大概有四、五个月左右吧,平时出手挺阔绰的,随便给个小费也是一百几十块。有一次他让我帮忙买套子,给了我一张五百元港币做小费。”
“他经常召妓吗?”我又问。
他思索片刻道:“也不是经常,大概一星期一两次吧!不过每次都是那两个公主,有时只有一个来,有时候就两个一起来。可是通常都不会玩过晚,大概玩一两个小时,她们就会自己离开。”
每次都招相同的妓女,而且还经常都是找姐妹俩“起双飞”,这港农也太有品味了!不过姐妹一起嫖,也许开始那几次比较有新鲜感,但时间长也就不觉得怎么样,该不是她们有什么拿手绝活,让这港农欲罢不能吧!我忽然想起“冰火九重天”、“残废餐”等令人心动的特殊服务。
(“起双飞”为粤港澳地区色情行业用语,意为同时嫖两个妓女,简称为“双飞”。同理,“三飞”、“四飞”为同时嫖三、四个妓女。另外,“冰火九重天”及“残废餐”皆为色情服务,不作详述。)
“他光顾这两个公主多久了?”我很好奇郭婷两人迷住了这港农多久。
服务生又想了一会:“好像李老板包了这房间后,年纪大一点那个就经常会过来,后来就两个一起来了。”
长生天啊,姐姐拉妹妹下海,这郭婷也太邪恶了吧!但话说回来,四、五个月前她就已经做这港农的生意,而当时她已经跟梁锦结婚。一般来说,妓女最盼望就是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上岸从良,若非生活所迫,绝不会再从事这种下贱的工作。而她在婚后几乎榨干梁锦的所有工资,生活肯定不成问题,就算是资助郭妍完成学业也游刃有余,为何还会做这种事?该不会是这港农胯下有“神器”,反让她们欲罢不能吧?
这两人还真让我摸不着头脑,不过郭妍很有可能与失踪案有关,不妨调查一下与她相关人物。我让服务生继续忙他的工作,他走后我就叫蓁蓁到大堂查询港农的资料,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8013房门前,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本以为能听淫秽的叫床声,可实际上只听见交谈的声音,他们应该还在前戏阶段。虽然很想继续偷听,可又怕他们会突然开门。让他们发现可不是好事,毕竟暗中调查比摆明车马要方便得多。于是我就躲在楼梯间里,透过防烟门上的玻璃时刻注视着房门。
港农还真是有点能耐,他们在房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还没见有人出来。期间,蓁蓁又从大堂上来了,我把她拉进楼梯间,从她口中得知,港农的名字叫李淦林,四个多月前就开始包住8013房,一直至今。而他住的是商务套间,每天的房租约五百元。
一天五百块,一个月下来就是一万五了,这港农的确是个有钱的主,怪不得郭妍旁上他之后就不再理会那些纨绔子弟。可是,他既然如此富有,为何要长住酒店,而不干脆在此地买房呢?现在的房价已几乎触底了,买房既能自住又是一份投资,而且港农大多都最喜欢投资房地产,为何他却要长住酒店呢?就算一时间不能付清房价,月供一万五也能买万很好的房子。我忽然对这个港农很好奇,想知道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做什么生意。
在楼梯间躲了快两个小时,他们终于都完事了。房门打开,郭婷及郭妍满脸春风地走出来,似乎非常满足。她们出来后就转身似乎对房内的说话,可惜隔着防烟门,我没听见她们说什么。接着有个男人出现在门里,他应该就是艳福无边的港农李淦林。
我本以为这港农是身材矮小且肥胖,头顶毛稀疏的中年猥琐男。但实际上他跟我想像中完全不一样,年纪很轻,不超过三十岁,身材高大而结实,衣服十分时尚,还染了一头金发。
他这模样那像什么老板啊,根本就是个混黑社会的古惑仔嘛,而且还长得贼帅的。如果说他是马夫我还相信,但说他是嫖客却一点也不像,他随便到酒吧溜两圈也能捡个妞儿回来,应该用不着嫖娼吧。
(“古惑仔”于粤语中即是混混,正确写法应该是“蛊惑仔”,但由同名电影的关系,现时多写作前者。另,“马夫”在粤语中为皮条客之意。)
虽然我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通过观察他们亲昵的举动,可以判断他们应该不是妓女与嫖客的关系。郭婷二人离开时,港农还往她们屁股抓了一把,她们或笑骂或轻打,感觉就像情人一般。
我见状也在楼梯间里摸了蓁蓁的翘臀一把,换来的是当头一拳,和一句“死变态”。
看来他们之间大有文章,说不定还会和失踪案有关,有必须认真调查一下这个港农。
第七卷 摄心媚姬
第五章 … 可怕之事(上)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可谓错中复杂,以李淦林跟郭婷及郭妍二女的关系为例,我就难以弄清楚了。说他们是嫖客与娼妓的关系,看上去又不像,是情侣关系吗?一男两女又怎能说得上是情侣呢!想来想去,也许只有性伴侣这种关系能在他们身上。
“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亡啊!”在外大档案室翻阅郭妍的资料后,我不禁有如此感叹,因为我发现郭婷的确是她姐姐,合上档案便惋惜道:“我还以为姐妹同侍一夫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万恶的旧社会,没想到在二十一世纪的社会主义新中国还会有这种事,而且看样子姐妹俩还是自愿的。”
“我知道,你想说这种好事怎么没发生在你身上。”蓁蓁以鄙视的目光向我上下扫射。
“我才不会说这种没水准的话,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姐妹?哎呀!”她又把我踹了。
之后的三天,我和蓁蓁兵分两路,分别监视李淦林和郭妍。根据这几天的观察,已掌握了他们一些生活规律。他们两人的生活可谓多姿多彩,几乎每晚都玩到半夜三更,甚至通宵达旦。
郭妍在校外租了间出租房,白天经常翘课在那里睡觉,晚上则与不同的男生约会,行程还排得满满的。譬如昨晚,她六点钟跟男生甲吃饭,七点钟跟男生乙看电影,九点跟男生丙逛街,十一点跟男生丁、戊、己到KTV唱歌,凌晨两点还跟男生庚在公园调情。她一夜就能周旋于七个男生之间左右逢缘,这可苦了蓁蓁,老是跟在她屁股后面逛遍整个大学城。
不过,蓁蓁辛苦了三天总算就有点发现,她发觉郭妍交往的男生都是外地人,而且全是穷光蛋白,这些特点都与之前的失踪者类似。
我跟踪李淦林相对要轻松一点,虽然他也是白天睡觉晚上活动,但他的活动范围并不大,只是在酒店及附近消遣。而且通常只是洗脚按摩,泡泡酒吧之类。不过他有一个奇怪之处,就是他竟然不近女色。三日来至少有两个女生在酒吧里主动向他示好,其中一个还蛮不错的,可是他竟然没什么反应。要不如亲眼看见郭氏姐妹进他房间,我还以为他是个同性恋。
经过三天的观察,我还没有弄明白他到底是做什么生意,不过单从他白作息时间判断,绝对不会是正当商人。因此,我便返回公安厅翻查档案,看看他是否有犯罪纪录。不查还好,一查吓一跳,有关他的案件记录叠起来比电话本还厚。根据记录显示,他是个贩卖摇头丸、氯胺酮(K粉)等毒品的庄家,曾多次教唆他人偷运毒品到香港。可是他非常狡猾,虽然缉毒队曾多次逮捕他,但终究没能把他送过牢房。不过根据资料显示,他近一年来似乎没有贩毒的迹象。
一个毒贩和郭氏姐妹这对淫娃荡妇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呢?这还真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他们很可能与大学城的失踪案有关。然而,倘若失踪的是女性,那么他们很可能是一个拐卖人口的犯罪组织,但失踪的却全都是男性。拐个男生回来,顶多就是当奴隶卖出去,不过人贩子通常只会拐卖儿童,拐卖成年男性则鲜有听闻。毕竟成年男性有别于儿童及妇女,他们有反抗的能力。
调查至此陷入了死胡同,虽然李淦林非常可疑,郭妍也可能与失踪案有直接关联,无奈经过这三天的观察,我们也没发现任何端倪。调查数日乃苦无线索,让老大训斥是早晚的事情。今天一回到诡案组,老大就把我和蓁蓁叫进办公室了,丑妇终须见家翁,骂就骂呗!
然而,进入办公室后,我就知道老大不是找我们训话的,因为雪晴也在办公室里。于是便问道:“火葬场那儿有发现?”
“嗯,雪晴昨晚在火葬场发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老大对我点了下头,然后对雪晴说:“你给他们说一遍吧!”
雪晴的表情很冷漠,如果换上别人实在想不通她到底是发现了可怕的事情,还是有人走路摔倒那样的平凡事。但我知道,不管遇到多可怕的事情,她还会像现在这么冷静,甚至令人感到冷漠。所以,我十分认真地聆听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昨晚刘新要值夜班,所以在许场长的安排下,我一早就混进了火葬场。我在许场长的办公室里等待,等到其他员工都下班离开后才走出办公室。离开办公室后,我就藏匿在一处距离门卫室较远的花坛里,用望远镜监视刘新的动静。
他一直都呆在保安室里看电视,但他的心情显然并不平静,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还不时站起来在保安室里来回走动。他似乎在等待什么,情绪略显亢奋。然而,一直到凌晨他依然呆在门卫室,并未有任何异常的举动。
零时二十七分,他的手机响起。接听电话时,他的神情十分兴奋,但整个通话过程非常短,只有十四秒。因为距离太远,我未能听见通话内容。
通话之后,他就一直脸露笑容,似乎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兴奋的心情,在门卫室里来往走动了三分钟之后,就走到大门前往外张望。然而,大门外并没有出现特别的事物,他又返回了门卫室,依旧坐立不安地来回走动,每隔两三分钟就到大门前往外张望。
零时五十三分,大门外出现光点,是由汽车的大灯发出的,一辆轿车正向火葬场驶来。刘新发现有汽车驶近,便立刻把大门打开,脸上露出谄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