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娶鬼女-第4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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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说着,还拉住姚品菊手和她一起坐到了木沙发上。
“谢谢姐姐帮我把那个恶人赶走。”姚品菊低着头说,她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子为什么要帮自己把那个恶男子赶走,但她的心里很是钦佩女子的勇敢。
“不用谢,谁让你和爷呆在一起了呢?我要是看着你被打不管,爷还不骂死我?”女子这样说到,声音甜甜的,非常的好听。
姚品菊不知道女子说的爷是谁,和自己在一起的是白彩姑,难道女子说的爷是白彩姑?
心里虽然有疑惑,但姚品菊不敢问女子,她担心自己问这个问题会惹恼女子。
女子却伸出手,托着姚品菊的下巴,把姚品菊的整个脸抬了进来,两只美目,盯着姚品菊的小脸看着说到:“真是个美得惹人喜爱的姑娘,满十八岁了吗?”
“我十八岁两个月了,姐姐。”姚品菊轻声的回答说。
女子点了点头,嘴唇动了一下,自顾说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死了实在可惜。”说完笑了一下,对姚品菊说:“你这小家伙,还真会找人,一下就找到了爷这样的人,这么一来,你想死都不行了。”
这一次,姚品菊听出来了,这女子说的爷,绝对就白彩姑,因为这个女子说自己找到爷,而自己找到的就是白彩姑。
“白彩姑年纪并不大,你怎么把他管叫爷?”姚品菊想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从旁说到。
“白彩姑年纪是不大,但他本领大,叫爷不应该吗?”女子反问。
女子这一反问,让姚品菊为之语结。
“可是我刚刚和他说了,以后管叫他哥哥呢。”姚品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那是你和他愿意的事,有怎么问题吗?”女子笑说。
“你都管叫他爷,我叫他哥”姚品菊不敢向下说。
“我说了,那是你和他的事,和我们没有关系。”女子笑说:“我以前也叫白彩姑哥哥的,后来别人都叫他爷,我也就跟着叫了。”
“我叫的名字叫才女,以后你叫我姐姐可以,叫我奶奶也行。”才女说:“你本来没有几天的活了,但你很聪明,挤到了爷的身边。既然你跟在了爷的身边,那我是肯定不会让你死的,你就放心好了。”
“我还是叫你姐姐吧,你的样子看上去和我差不多一样大,叫你奶奶把你叫老了。”姚品菊说。
才女有些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姚品菊,你身上的阴气很重,而且这些阴气已经侵蚀入你的骨子深处,随时都有可能会散发出来,你若想活得舒服些,最好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在白彩姑的身边,能和白彩姑有身体的接触,那是最好的,爷的身上有有佛宝护身,他的身上,阳气充足,你身上的这点阴气,对他来说,不算怎么。”才女接着说道。
“可是,哥哥每天都有事要忙,没有多少时间呆在家里,我怎样才能和他呆在一起呢?”姚品菊现在也觉得呆在白彩姑的身边很好,但怎样才能呆在白彩姑的身边,她没有怎么好法子。
“这个你自己想办法吧,我就不过问,总之我可以帮你把那个风水诅咒的鬼魂赶走,不让他再来骚扰你,但你身上的阴气实在太重了,我帮不上怎么忙。”才女说:“你迟早是爷的人,你若是现在就和爷在一起的时间多些,那你就可以少受些苦,你若是和爷在一起的时间少一些,也没有怎么关系,大不了多受些痛苦罢了,我们天天帮你驱赶那风水风水诅咒的鬼魂,你还是死不了的,你别再那么的伤心难过,要快乐些,女人,只有快乐才漂亮。”
才女说着,影子一闪不见了。
姚品菊也从梦里悠悠的醒来。
醒来之后,姚品菊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睡着了,而此时的白彩姑,正低头看着自己呢。
姚品菊的脸一下子又红了起来了。
“你睡得很香,你接着睡吧,你一坐下就睡着了,看样子,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的睡过一个好觉了。”白彩姑笑说。
“真的可以么?”如花想起了刚才那个奇怪的梦,还有梦里的漂亮女子才女,当然,还有才女说过的话。
才女说自己迟早是白彩姑的女人,姚品菊有些不明白了,自己又怎么可能是白彩姑的女人呢?
白彩姑看上去年纪年纪比自己大出十多岁,应该是结过婚的人了,自己成为他的女人,难道自己要成为他的小妾不成
“当然可以。”姚品菊正在胡思乱想时,白彩姑的话又传了过来。
姚品菊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对白彩姑说道:“刚才,我做了个梦,梦里才女姐姐和我说,将来我就是你的女人,是真的吗?”
姚品菊本来想问白彩姑:才女是什么人,她怎么可以进入自己的梦中来?但转而一想见又觉得不妥,于是改口从侧面说到。
说这话时,姚品菊连脖子都红了,但姚品菊无暇去管这些了,她不想死,她有一对爱她的父母,还有一个幸福的家,她喜欢自己的家,更喜欢自己的家人,而且还是刚进入十八岁的花样年华,她若是死了,她的父母会伤心的。
只是姚品菊说这话时,两人全都尴尬了起来。
第630章 一家欢喜一家愁
“才女向来爱开玩笑,她说这话,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白彩姑这样回答姚品菊。
姚品菊心里一惊:自己在梦里看到的人,白彩姑居然真的认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找不到答案,但姚品菊不敢不相信才女说的话了,何况,才女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自己和白彩姑在一起时,身上真的没有那些难受的感觉了。
“不对,我觉得才女姐姐不像是开玩笑的,她是说真的。”姚品菊认真的说到,只是脸上早已经红得像涂过胭脂一样。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不早了,回你自己的房间睡觉去吧。”白彩姑对姚品菊说到。
姚品菊有些不愿意,但还是不得不回自己的房间里去睡觉去了。
睡在自己的床上,姚品菊很快就睡着了,只是刚一睡着,又梦到那个男子手持着尖刀向自己冲了过来,但男子失算了,他还没有冲到姚品菊的面前,才女忽然带着两个手持斩鬼刀的女鬼出现了,男子躲闪不及,被才女一刀砍到了后背上,鬼哭狼嚎的逃到黑暗中去了。
才女和两个女鬼也一闪就不见了。
姚品菊有些奇怪:才女和她带来的两个女鬼,为怎么都是一式的打扮:三个女子,身上穿的都是小短裙加小紧身衣,除了颜色不同,样式几乎都是一样的,个个都露着秀长的胳膊和大腿。
姚品菊一走,白彩姑就进入了鬼魂卡之中。
园联浩尤美和边静子带着一大群的女鬼,早就等在鬼魂卡的院子里了。
“爷,那个宗信华和兆齐国,已经在虎山的虎鼻洞里被困两天两夜了,他们两个都没带粮食,全都快要撑不住了,今晚上要是再不让他们出来,他们可能就会死在虎让鼻洞里。”园联浩尤美对白彩姑说到,她心里知道,白彩姑并不希望这两个人死在虎鼻洞里。
“那你就去把他们两个放出来吧,有了他们两人的这些经历,相信以后不会有人敢到虎鼻洞里去了。”白彩姑说:“宗信华和兆齐国受到这么大的惊吓,回到家后很有可能被吓出病来,边静子,你也去吧,想个办法,别让他们两人生病。”
园联浩尤美和边静子都应了一声,带着如水三姐妹,到虎山的虎鼻洞去了。
园联浩尤美一行刚走,才女和吉吉浩尤美、塞娜鲁秋苏就回到鬼魂卡里来了。
“真是天下奇闻,姚家的先祖,竟然手持尖刀,要谋害姚品菊的命,要不是我拦着,姚品菊一定活不过今晚。”才女一进入鬼魂卡的院子就说到。
“没有怎么好稀奇的,姚家的先祖,受风水宝地的诅咒,魂魄不安,自然会变成厉鬼回到姚家去闹事。”花神沐笑说到。
“我也知道是这么回事,但总觉得姚家的祖先这样折腾自己的儿孙,有些太残忍了。”才女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姚家的先祖,要是不折腾了,他的那些子子孙孙们,就会把风水宝地的事忘掉,从此置之不理。”花仙沐也说话了:“这就是我们平时说的家宅不安,姚家的先祖,是不得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连他自己也未必愿意做的事,以警戒姚家的子孙,祖先的事,绝不能忘掉。”
花仙沐的话,听起来也很有道理,但令白彩姑没有想到的是,姚品菊每天梦见要来伤害自己的人,竟然是姚品菊自己的祖先。
看着白彩姑沉思不语,众女鬼们也不再多说话了。
从鬼魂卡里出来,躺在床上,白彩姑有些犹豫不决:现在自己已经把宗家镇和姚家镇两个镇子的风水之争平息于无形之中,相信过不了多久,两个都更加发达起来的镇子,一定能够和平相处,能做到这一点,白彩姑感到很欣慰。
来宗家镇的时间,转眼之间就是好几个月了,所做的事情,也都有了结果,白彩姑觉得,自己也该回晴州去了。
但是另一件事却飘到了白彩姑的眼前,那就是姚品菊的事,自己要不要管这个事,白彩姑还真要想一想。
想到了姚品菊每次羊癫疯发作时,眼睛里所展现出来的无助,白彩姑真的无法下狠心一走了之,但自己要管这个事,又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结果。
在这里虽然没有人催促,但白彩姑心里知道,外面还有很多事要等着自己去做,而且都不会是小事。
“算了,不多想了,把姚品菊的事解决了再走,如果不把姚品菊的事摆平,自己以后一想起姚家镇,心里就会想到姚品菊的苦难日子,那样自己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得到安宁的。”白彩姑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到。
第二天起床之后,姚利民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里陪着白彩姑喝茶闲聊,直到晚上。
白彩姑惊奇的发现,这一天里,姚品菊的羊癫疯,一次也没有发生过,好像她的羊癫疯病,全都好了。
吃晚饭的时候,姚利民夫妇两也注意到姚品菊一整天都没有发生过羊癫疯,姚利民高兴的问了一下女儿姚品菊:“小菊,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上好受了一些?今天我们都感觉到你的气色好多了。”
“是好多了,今天我的病一次也没有发作,感觉身上很舒服。”姚品菊难得一见的笑了一下,脸上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很是好看。
姚品菊说完,收碗洗碗去。
这时,门外有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撞进了姚利民的家里,姚利民看到来者脸色慌张,立即起身迎了上去,扶着女人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品娴妈妈,是不是家里出了怎么事了?你为怎么这么的慌乱?”姚利民问慌张赶来的女人说。
“大兄弟,事情不好了,我们家品娴的病,今天的羊癫疯病,一连发作了十次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家品娴岂不是要出大事?”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
姚利民听了,脸上一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我刚刚才发现我们家的品菊今天好多了,病情一次也没有发作,你们家的品娴,怎么就忽然频频发作起来了呢?”
“这些苦命的孩子,可让我们如何是好啊!”女人说着,脸上已经是泪水涟涟,她一边哽咽着一边走回家去了。
“这女人的家里出了怎么事了?”白彩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姚品娴的名字了,他不得不开口问姚利民。
姚利民叹了一口气,脸色凄然的说到:“这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嫂,她有一个独生女儿,名叫姚品娴,是镇上的小学老师,人长得没话说,可是孩子命不好,患上了和品菊一样的病,堂嫂夫妇两,是伤透了脑筋,治也治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试过了,姚品娴的病,就是一点起色也没有,现在他们夫妇两,也是束手无策。”
听了姚利民的话,白彩姑沉默了许久之后,才挥着手开口说了一句:“走,我们去看一看姚品娴去。”
姚利民等的就是白彩姑的这句话,现在听到白彩姑终于把话说出来了,立即和白彩姑一起快步的出门。
姚家镇是个小镇子,镇上的路灯不多,大街小巷里都显得有些暗,两人迎着初冬的凉风,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姚品娴的家里走去。
虽然同是姚姓,但姚品娴的家离姚利民的家不近,两人在一些走了近十多分钟,才到了姚品娴的家里。
姚品娴的妈妈刚回到家里,正和老伴在厅房里抹着眼泪呢。
看到姚利民和白彩姑来了,姚品娴的父母招呼着两人在厅房里坐下,姚品娴的父亲,一个满脸全是皱纹的五十多岁庄稼汉,还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