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娶鬼女-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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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来干什么?是不是看到我没死,还想来害死我?”白彩姑一看到邵小宁,又生气了。
“邵小宁不敢了,以前都是我邵小宁有眼无珠,不知道你命中带有太阳吉星罩着,乱去招惹你了,以后我是再也不敢惹你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邵小宁的主人,我说话算话,给你做女人,你让我什么样,我就怎么样”邵小宁低垂着头,声音小得象蚊蝇一样的说。
“少来,你滚,我不想看到你!”白彩姑没好气的说。
邵小宁没敢做声,她犹豫了一下,影子一闪,不见了。
白彩姑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微微的亮了,白彩姑看了看手机:五点半刚过一点。
衣服上的狗血是弄不去了,白彩姑把身上的黄泥拍去,然后到农田边把脸和头发洗干净。
回到公路边,刚好看到一辆开往晴州的大巴车,白彩姑一招手,大巴车就停了下来。
大巴车的售票员只收了白彩姑的五块钱,白彩姑明白了,这里离晴州并不远。
一路走走停停,一个钟头之后,大巴车开进了晴州汽车站。
从车上下来,走出了汽车站,白彩姑在汽车站旁边的米粉店里吃了一碗米粉,吃完之后,白彩姑有点犹豫了:自己该去什么地方呢?
回出租屋,那当然好,可是一个昨天死后下葬了的人,又忽然又回来了,这种事,会吓死别人的!
白彩姑不想去做这吓死人的事。
掏出手机,白彩姑想给自己的爷爷奶奶打电话,但还是不敢打,他担心自己会把爷爷奶奶吓出毛病来。
白彩姑又想到了林小桃,但他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从米粉店里出来,白彩姑一时也没有了主意,一边沿着晴州河堤慢慢的向前走,一边低着头想着下一步该什么办。
河堤上集着不少人,还有十来个男子,身上穿着衣服,在河里找着什么。
“大爷,出了什么事?”白彩姑不解的拉住一个老人家问。
“刚才教育学院的三个女学生爬到河堤的拦杆上去坐着看书,结果一个女生翻落到了河里,这都过去十分钟了,还没找到人,看来希望渺茫了。”老人家叹了一口气,十分心痛的说。
教育学院?不会是玉莲吧?白彩姑看到远处有两个身穿校服的女孩,正在哭着抹眼泪,估计掉下河的就是她们的同学。
白彩姑没有想那么多,把口袋里的手机和钱包掏出来,塞到那老人家的手里,一转身跃过河堤的拦杆,“扑通”的一声跳进了河里。
一两丈开外有两个年轻人也跳入了河中。
河水流得很缓慢,落水者不会离开落水点很远,白彩姑翻了个跟头,潜入水底,睁大眼睛,仔细的搜寻。
白彩姑的水性很好,小时候他一没有事就常到河里去游水,所以练成了一身的水中本领。
河水很清,但白彩姑还是只能模糊的看到一米多远,他快速的游动,呈“Z”字的顺着水流搜寻。
三分钟后,白彩姑冒出了水面,他已经离开落水点有二十多米远了,看到大家还在搜寻,就知道落水者没有找到。
河堤上帮白彩姑拿白彩姑拿手机和钱包的老人家,看到白彩姑的水性这么好,不由的伸出一只大拇指,鼓励白彩姑继续加油。
一般的落水者,都会在落入水中后,随水慢慢的浮移,但白彩姑觉得自己已经找出这么远了,没有看到落水者,看来落水都有可能在水中挣扎得很多,浮到别的地方去了。
白彩姑游回女子的落水处,潜入水底,逆水搜寻。
大概过了两分钟,白彩姑看到水中有一小片红色,他游了过去,发现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子,身体卡在水底的一个小石缝里,人已经昏迷了,她的肚子很胀,看样子喝了很多的河水。
白彩姑费了好大的劲,终于从石缝中把女子拉了出来。
女子长得高大而且略显丰润,白彩姑一看就知道不是玉莲。
白彩姑把女子扛到了肩膀上,快速的浮出了水面,向岸边游去。
众人一起努力,终于把落水的女子救上了岸。
看着那女子好像有点面熟,白彩姑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这人是玉莲的好同学苏红苹!那天到学校接玉莲时,白彩姑见过她一面。
苏红苹喝了很多的水,肚子肿胀的高高凸起,象个临产的孕妇。因为长时间的窒息,她整个身体已经变成了青灰色。
“快,把她放到栏杆上!”白彩姑对身边围观的人说,他身上的力气已经严重透支,无力坐到了地上,感觉好象被别人抽了筋一样。
旁边围着好多人,但谁也不知道白彩姑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没有一个人敢动。
白彩姑只得挣扎起来,抱起苏红苹,把她脸朝地的伏放到栏杆上。
栏杆顶着白彩姑的肚子,苏红苹的双腿和头倒垂下来,河水立即从她的嘴里和鼻子里流了出来。
白彩姑摸了一下苏红苹的手心,发现还是热的。
这姑娘,生命力真是旺盛!
“这姑娘不会有大事的,大家帮叫一下救护车。”白彩姑轻声的说。
人们这才猛然的惊醒,个个都在找手机,有打120的,也有打110的。
过了一两分钟,苏红苹肚子里的河水全都流出来完了,白彩姑把苏红苹从栏杆上抱了下来,让苏红苹坐在栏杆旁边,身子靠到了栏杆上,然后右手使劲的按住苏红苹的左手虎口,左手的大拇指,用力的压住苏红苹的人中。
大约五秒钟后,随着一声咳嗽,苏红苹动了一下,过了一会终于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第15章 看错了
“人醒了!”围观的人们发出了一声欢叫。
白彩姑小时候救过三个落水的小伙伴,这救落水人的活,他都干出经验来了。
那个帮着白彩姑拿手机和钱包的老大爷,早就挤到人群里来,他看着白彩姑在忙,就没有打扰白彩姑,现在苏红苹人醒了,白彩姑也筋疲力尽的坐到了草地上,老大爷立即走了过去,把手机和钱包归还到白彩姑的手上,又情不自禁的对着白彩姑竖起了大拇指。
白彩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姑娘,下次记得不要爬到栏杆上去了,这次算你命好,遇上这个能干的小伙子,要不然,你的父母以后看不到你,不知道有多么的伤心呢!”老大爷对苏红苹说了一句,话语间很是语重心长。
“老大爷,你的话,我记下了,以后我再也不敢到危险的地方去了。”苏红苹的眼里流下了泪水,她转过头,对白彩姑说:“我认识你,你是玉莲的朋友,谢谢你救了我!”
听苏红苹说自己是玉莲的朋友,白彩姑的心里有些难过,自己和玉莲,志不同道不合,今生今世,注定是不能成为朋友的。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白彩姑并没有说这些,而是安慰苏红苹:“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别再多想,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就别再说话了,好好的休息吧。”
苏红苹点了点头。
“120的车子来了。”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围着白彩姑和苏红苹的人群立即让出了一条路。
四个身穿白大掛的人走了过来,把苏红苹抬到了一付担架上。
苏红苹向白彩姑伸出手,身体虽然很弱,她却犟强的扭过头问白彩姑说到:“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我叫白彩姑。”白彩姑的话刚说完,旁边就有人笑了起来,估计是看到白彩姑这个阳光的帅小伙起了一个这么女人的名字,让人忍不住想笑。
发笑的人很快就止住了笑声,因为他们的笑引来了不少的白眼球,这也难怪,这么激动人心的生死场面,你居然敢笑出声来,人家不向你砸白眼才怪呢。
“白彩姑,记得和玉莲来看我”两行泪水从苏红苹的眼里流了出来。
白彩姑没有出声,也不好出声,因为他是不可能和玉莲一上进心去看苏红苹的。
一辆110的车子在旁边停了下来,四个身着警服的人从车子里出来,一女三男,白彩姑一看就觉得眼熟。
这四个人,正是昨天来过出租屋的警察。
看到落水者已经被救了起来,四个警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但那女警看到不远处全身湿透的白彩姑正双眼望着她时,出于职业的本能,她也抬头看了一眼白彩姑一眼。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女警官不由的全身哆嗦了一下。
“荣姐,什么啦?”旁边的两个男警官看到女同事身子战栗,有点不解的问。
“这天底下居然会有长得这么象的人?”那被叫成荣姐的女警官轻声的说,白彩姑离她并不远,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荣姐的名字叫荣可欣。
三个男警顺着荣可欣警官的眼睛看去,也很快的看到了白彩姑,三人的脸上也吃惊不小。
正觉得接下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看到四个警察来了,白彩姑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了。
白彩姑走了过去,认真的对着荣可欣说道:“警官,并不是我长得象谁,而是我根本就是你们昨天看到过的白彩姑。”
听到白彩姑这么说,四人都大吃了一惊,不过毕竟四人都是警察,领头的柴正选首先镇定了下来,对白彩姑点了一下头说:“到底是什么回事?你真的是白彩姑么?你上车和我们谈谈好么?”
柴正选说着,打开了警车的车门,向白彩姑做了个“请”的手式。
白彩姑没有再说什么,走过去,坐到警车里。
这里人太多,白彩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人,这事太吓人了。
这是一架微型面包车,车里坐着五个人显得很宽松。
柴正选是四个人的头,他坐到了驾驶座上,荣可欣、高达、江三舟三人坐在白彩姑的身边,四人和各种各样的案件打过交道,恐惧只在四人的心停留了几秒钟,接下来的就只有不解了。
四人都不开口,并不是他们不想开口,而是不知道应该什么开口。
“荣警官,昨天是你给我做的全身检查,你确认当时我已经死了吗?”白彩姑想了一下,双眼看着身边的荣可欣。
“没有心跳,没有呼吸,全身僵硬,身上还出现了尸斑,所有的情况都说明,白彩姑死了,死亡时间在十二个小时以前。”荣可欣和她的四个同事,已经不再怀疑白彩姑的身份了。
因为昨天的事,只有白彩姑才知道,这事假不来的。
“可是你给我做全身检查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很清楚,我记得你还在我的肚子上拍了三下。”白彩姑皱着眉头说到。
荣可欣的脸上飘起了红晕,她虽然快三十了,但还是个没有出阁的姑娘,昨天的白彩姑,在她的面前就是一具死尸,她按照惯例对白彩姑的全身做了非常仔细的检查,这是她这个警察学校法医专业高材生一贯以来的工作作风,现在听到白彩姑说自己当时的一起一动,作为当事人的白彩姑都非常清楚,荣可欣的脸上立即有些挂不住了。
对一个活人做尸检,确实让她崩溃。
不过白彩姑并不想说这些,他现在关心的是自己怎样才能回归原先的生活轨道上。
白彩姑当然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回去,但那太吓人,白彩姑不想这么做。
“四位警官,你们帮我想一下办法,看我怎样回去才不把别人吓坏了,特别是我的爷爷奶奶,我不想吓到他们。”白彩姑皱着眉头说。
看到白彩姑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四个警察心安了一些,毕竟自己判定已经死亡的人活了过来,那绝非一件小事,说不好还有可能掉饭碗,什么说也是人命关天啊!
四个人当中的头头柴正选先开口了:“白彩姑,对不起,昨天中午,所有的情况都说明你已经死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又活了过来,我代表我自己和我同事,为我们的误判对你表示歉意,发生在你身上的事,的确太诡异了,现在我的脑海都没法理清头绪。”
“我看这样吧,我们先带你去换一身衣服,然后我们四人带你去见你的爷爷奶奶,还有你的同事、邻居,你看什么样?”
柴正选这么说。
白彩姑想了想,觉得也只能这样了。
进入一家成衣店,白彩姑买了一身的新衣服,把身上的衣换了下来,身上的那些旧衣服,被白彩姑扔进街边的垃圾箱里。
白彩姑的爷爷奶奶,正无言的坐在白彩姑的二叔家垂泪,和自己相伴二十多年的孙子忽然去世,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天大的打击。
四个警察忽然走了进来。
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