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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灵魂殡葬师-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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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啊!”
    玄学一直在我心里不过是个名字,但是今天听老爷子这样打比方,我瞬间明白了,难怪师叔提到过他认识一个玄学大师,但是却说我没有资格见,今天一听,真是好大的架子。
    这边老爷子继续说:“随后就是我们道家,还有巫族比较正宗,其他都是小派系了,早就没落了,但是不乏一些正在想要崛起的,呵呵,不过是挣扎,成不了什么气候。”
    雪松师傅突然说:“老爷子你不得不承认,但是有一个派系,可以说仅仅在玄学之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道家和巫族没有它厉害,就是苗族,很怕的一个民族,靠养蛊活着,但是蛊这东西,除了苗族谁都不了解,但是越是未知的东西越是可怕。”
    提到苗族我第一个想起的就是苗姑娘,自从那次之后再也没有音讯,此时听到雪松师傅的话不得不忍痛,蛊确实是厉害。
    在我点头之际,雪松师傅继续说:“苗族的可怕,可不仅仅是在于蛊,而是因为经历了几百甚至千年的传承,许多人都用人体养蛊”
    “雪松,说的太多了。”老爷子出声制止,神色紧张,“阿瑶现在知道的够多了,别说了。”
    雪松师傅点头,看向我耸了耸肩:“你爷爷说的有道理,也许等你从鬼域回来之后,就可以告诉你了!”
    老爷子此时也是点头:“爷爷向你保证,只要你从鬼域平安回来,爷爷就告诉你。”
    对于这样的霸王条款我只能默默答应,只听老爷子又说:“但是阿瑶,爷爷和王家那老头子谈了条件,这次曾家选两个人,我会让程儿也一起去,到时候你不仅要小心鬼域的奇奇怪怪的东西,还要小心人”
    老头子此话说得在明显不过,让我小心曾程,我点头答应,虽然这次用的是试探的心态,但是我对老爷子说的话不由得从心底里相信。
    然后想起那天老雷头儿的叮咛,不禁满心的愧疚,也不知道该怎么和那倔老头儿说,想了想还是算了,就算说了又能如何?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然后雪松师傅准备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不同于道家的铃铛,阵旗,他拿的巫族巫术所用的器具是坚韧的红色藤曼,上面挂着各种画有鬼脸的布料,大约有手掌大小,挂在藤曼上,很是奇特,后来雪松师傅却告诉这就是普通的藤曼,然后之所以是红色是用了防腐的药剂和血泡的,我当时一阵恶心,嫌弃的离得那藤曼远远的,雪松师傅笑我胆子小,我说巫族变态。
    却不料抓了老虎尾巴,雪松师傅正色的看着我:“哪个派系不变态,哪个派系干净?”
    我连忙再三讨饶,最后还是老爷子出面,解了尴尬。
    然后三个人来到了我的屋子,此时已经黑了天,那枚镇鬼符好好的贴在女鬼身上,脸色阴冷,相当恐怖,只可惜这幅‘美景’只能我自己看。
    雪松师傅看着符箓贴着的地方,然后将血色藤曼一甩,那藤曼像是活了一样,缠绕在女鬼的身上,女鬼狰狞的看着藤曼拼命的挣扎,但是每挣扎一下,就看到阴魂变得更加透明了一分,紧接着就看到越束越紧,那女鬼放弃了挣扎,神色忽而平静忽而狰狞,随后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紧接着就看到藤曼上的布片上多了一个鬼脸,女鬼消失。
    这一番场面吓得我张口结舌:“厉害啊!”
    只见雪松师傅傲娇的看着我,然后一脸笑意:“其不得不承认,巫族煤油道家厉害,我们巫族的巫术只针对族内的,按你们的话说,大多是都是损因果的,所以我们巫族很隐秘,只有一个巫女,历代想传,不过是为了让巫族巫术不失传而已,而且祖上一直过着漂泊的日子,我们这一脉漂泊到了内蒙隐居罢了。”
    我还是笑着说厉害,雪松师傅摆手说要先去安置一下,等雪松师傅走出去之后,老爷子才看着我说道:“巫族的巫术,我们道家有一种传言,这是上古的时候从道家分出去的罪恶的一派,别挡着雪松的面儿说,他最不愿意听这个。”
    我听着老爷子的话有些头疼,不知道的时候想知道,知道了又觉得信息量太多,心中不禁矫情,就不许慢慢告诉我吗?然后我后知后觉的发现,嗯,女人真的很难伺候。
    和老爷子又说了一会,倒不是谈论之前的那些,而是讨论害我的人,老爷子支支吾吾说猜不到,然后让我好好休息,出了房间。
    等老爷子走了璐姐才现身,舒了一口大气:“每次见到你家老爷子就害怕,那个什么寇雪松也是厉害,璐姐我现在还浑身发抖呢!”
    我小看着璐姐:“抖一个看看。”
    只见璐姐真的很**的抖动了一下酥胸,我:“”
    一人一鬼打算休息,我吃了消炎药,关了灯,却在这时来了方白的短息:睡了吗?
    我看到方白的短信气不打一出来:睡了。
    方白:睡了啊,其实我也睡了。
    我暗咒一声无聊:什么事儿?
    方白:阿瑶,我最近可能都不会回去了,要出去一趟。
    我心里发酸,瞬间想到了孙家小姐:哦。
    方白:你生气了?
    我:我睡着了。
    发完最后一条短信就直接按了静音,闭上眼睛。但是到了第二天早晨,第一件事儿就是看电话,结果却是让我失望,未读短信为零。
    不一会雪松师傅将稀粥给我端了上来:“喝点粥还有小菜,你现在应该吃清淡的。”
    我想问我哪天吃得不清淡,但是却没有力气,没有心情,接过来就开始吃:“怎么这么难吃?不是王妈做的吧?”
    “你还敢吃她做的饭?你不怕她毒死你?”雪松师傅坐在我床边笑着。
    我耸了耸肩:“被毒死也比因为食物太难吃死好听。”
    雪松师傅提了一下眼睛,然后将粥抢了过来:“那你别吃了,否则我就罪恶了,一条人命我可背不起。”
    “背得起,背得起!”我抢过来,笑嘻嘻的看着寇雪松,“你做的?怎么不早说呢?”
    “早说晚说不都是难吃?”寇雪松一脸的傲娇。
    我低头,伸出空闲的一只小手:“师傅,我错了,你打我吧,我深深的意识到了饿死更难听!”
    寇雪松听我这么说,哈哈笑了,告诉我好好休息,记得吃药。
    我点头答应,将他做的粥菜全都吃了,感觉心里暖暖的,受伤的事情我没告诉任何人,以免他们担心,但是齐琪却突然给我来了短信:“伤势怎么样了?我在去曾家的路上,等我。”

第一百一十五章 彪悍就两字,琪姐说一次
    看完短信我就懵了,却不料突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姐姐,在吗?”
    “朵朵,进来吧!”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曾朵。。
    曾朵吐着舌头点着脚悄悄的走到我床边:“姐姐,你怎么样,我才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我摸了摸曾朵的头,很是怀疑王娇怎么能生出曾朵这样的孩子。
    “朵朵,我受伤的消息不会是你告诉齐琪的吧?”我回过神来。
    曾朵点头:“昨天齐琪姐姐给我打电话,我就告诉她了,姐姐不能说吗?”
    “不是不能说,姐姐只是不想让朋友们担心。”我笑着摇头,心里对于齐琪的彪悍不置一词,“齐琪姐每天都给你打电话吗?”
    曾朵笑得甜美:“有的时候两天一打。”
    我脸色瞬间一绿,尼玛,我真的吃醋了。
    就是这样的一番对话,导致了现在的场景。
    “阿瑶,怎么不理我?”齐琪提了我最喜欢的荔枝放在我面前,剥开一颗白白水水嫩嫩的诱惑着我,“朵朵,你姐姐到底怎么了?被捅傻了?”
    “你才傻了!”我闷声恨恨道。
    “呦!舍得说话了?我说姑奶奶你要是判我死刑,也得让我知道什么罪吧?”齐琪一脸委屈。
    我咳嗽一声,指着曾朵:“你给这小妮子一两天一个电话?”
    齐琪一愣,然后点头:“对啊!”
    “那你给我多久打一个电话?”我抱着手看着齐琪。
    只听齐琪一脸理所当然:“有事儿才打啊!”
    “嗯。”我点头,然后终于忍不住将那颗荔枝放到嘴里,很甜。
    齐琪谄媚的看着我:“原来是吃醋了啊,早说啊,明天开始姐姐一天给你打一个。”
    我别扭着:“要来的还是好的吗?真没劲,你可别打,说不定我还烦你了!”
    “原来姐姐是生气了啊。”曾朵突然露出担忧的神色,“那我保证以后齐琪姐姐给我打电话,我再也不接了。”
    ‘噗嗤!’我和齐琪被曾朵这句话惊得像是大笑,曾朵不明所以,又呆了一会,曾朵却不得不走了,因为怕王娇找,到时候又是一场尴尬。
    因为有了今天事儿,齐琪还特意和我谈到了曾朵的未来,说这孩子太过单纯,容易被骗,我却摇头:“你别看曾朵单纯,但是正因为她单纯,看事情最容易看到本质,能骗到她可不容易。”
    齐琪听我这么说也安了心:“你要这么说,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不过阿瑶,据说是一个叫王妈的仆人捅了你?就应为那个王妈觉得你后妈不快乐?我还真不信!”
    我笑着:“你不信,我也不信啊,朵朵竟然连这个都跟你说了,喂,你没告诉别人吧?”
    齐琪摇头:“还没来得及说呢,怕他们担心。”
    “没说就行,别说,就是点小伤。”我点头,然后说,“警察夫人给分析一下是怎么个来龙去脉?”
    齐琪嘿嘿笑了:“对于这件事儿本夫人还真有些想法,你看啊,这个王妈是个主要人物,她是谁啊,她可是王娇的奶娘!”
    “噗!”我吃着荔枝,一口喷了出来,然后竖起大拇指,“不错,形容的够贴切。”
    齐琪得意的挑眉:“虽然是奶娘,但是王妈也不可能主动帮王娇杀人,还不用她说,除非是亲娘还差不多。”
    我听齐琪这么说忍不住皱眉,只听齐琪继续说:“但是我听朵朵的意思,她妈妈真的没有在曾家动手的意思。”
    我突然愣住:“齐琪,你说有没有可能震这个王妈是王娇的亲娘?”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一个是奴才,一个是主子!”齐琪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我。
    我耸肩:“也是啊。哎太烦了,我感觉自己现在的人生全都颠覆了,我现在总是想,大学的那几年是最快乐的。”
    “过完年回去换毕业证啊。”齐琪包着荔枝,一个一个送到我手里。
    我安心的接下吃着,嘴里含糊不清:“你总说领毕业证,我尼玛才刚想起来,毕业证不是得六月份?”
    齐琪一愣:“我知道啊,我怎么听上届学长说,他们实习了几个月就拿了啊?”
    “等通知吧!”我说到,“我拿了毕业证也没有用,什么时候殡葬业都用学历衡量本事了就行了!”
    齐琪瞅了我一眼:“你是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大学,有的竟然设置了殡葬专业。”
    我将荔枝核吐了出来:“真是奇葩,幸亏当初老雷头儿不知道,不然我直接学殡葬去了。”
    “想太多了,你家老雷头儿也看不上那儿学的东西吧?”齐琪说道。
    我想了想倒也是这么回事儿,一般私家的东西都是不外传的,有时候人就是不能念叨,我和齐琪刚提到老雷头儿,老雷头儿就来了电话。
    “阿瑶,哈哈!”这声音倒是够乐呵的。
    我问:“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只听老雷头儿道:“王寡妇被他儿子送疯人院去了。”
    我想起那王寡妇的儿子不解:“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那天我带着人去找她算账,看着他家儿子挺孝顺的啊,而且干得这行应该知道不是精神的事儿,怎么还送疯人院?”
    齐琪听到疯人院,一个劲儿的小声问我是谁,我无声的对她说道:“王寡妇。”
    只听老雷儿那边继续说:“他是为了筹钱请人,要说这寇家小子也是遗传了寇大哥的性子,虽然也有王寡妇的影子吧,但是比王寡妇不知道好出几条街去了。”
    我咋舌,也没这么好吧,老人说话都带着夸张病。
    “那寇家小子边借边打工,自从王寡妇疯了,他就把家里的殡葬停了,天天吃斋,买活鱼放生,还来找过我,对,上次和你说了来,我不是没管吗?你师叔也不能管,这孩子也不知道从哪找的高人,那高人说能把王寡妇治好,但是开价要一百万,其实说实在的一百万在这一行不贵,但是寇家小子却为难了。”
    我不解:“他家连一百万都没有?寇大叔这些年赚的钱呢?还有寇大叔死了之后她家又不是没赚钱,别告诉我吃老本吃空了!”
    老雷头儿叹了一声气:“哪能啊,王寡妇的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我还以为多少加了一些夸张的成分,这寇家小子一闹穷村里人才知道,王寡妇倒贴男人钱,浪到家了,现在村里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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