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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灵魂殡葬师-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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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如果还人情,应该是换百里家,而高海的妈妈已经出了苗族,按理说不具存在感了,但是这个老族长不但常年和她保持联系,就连高海是个汉族也被走后门放进来参加组长选举,不觉得奇怪吗?”
    “阿瑶,决赛我和你一起去,到时候我希望和这个高海回家去见百里,还有你帮我打听一下,这部族百里家还剩几个人?案子能不能破,就看百里家了。”苗姑娘说。
    我则是耸了耸肩膀说好,决赛的日子订在了半个月后,是给大家调养生息,准备战略的时间,我趁着这个时机打听了不少消息,包括廖辉回来了,包括百里家还有两个男人,一老一少,再也没有多余的。
    而时间也如白驹过隙,一转眼就到了决赛的日子。

第三百一十六章 半决赛,尤须毒蛊(1/8)
    决赛村子裏的人看的也是少的,毕竟拥堵,地点还是上次的耀光村。从清清的村子过去,需要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柳婶子没有去,我和苗姑娘陪着去的,我诧异,明明柳婶子很在意这次比赛,为何不跟着去,在路上才从苗姑娘侧面的話里听出。原来柳婶子在培育第二只金蚕蛊。我心里嘀咕着。脚底下跟着她们走,眼下就来到了比赛的地方,比起复赛的人数,參赛的选手人数倒是少了,上次是六十三个参赛者,这次只有三十二个,我觉得如果赛制没有变化的话是分成十六组。
    人不多,但是卻比复赛的人多,而且没有穿便服的。只要来的都是一水的苗族正式的服装,男的倒还好,只是女士苗族服饰,太过于繁瑣,我看着都热。
    苗姑娘站在会场外面,人群密度倒不算拥挤,清清自己拿着罐子,从神情上看有些忐忑,苗姑娘安慰清清一切放心。
    清清问:“师傅。我们的这三只蛊我真的感觉还没有复赛给我的要好。”
    清清打开一只罐子,只见是一只略大的类似于蚂蚱一樣的东西,弹跳力惊人,只是比蚂蚱更结实,我问是什么,苗姑娘说这是尤须,所谓尤须,是一种比蚂蚱力气大,有毒气的动物,在沙漠一带出没,很难逮到,习惯生活在沙子里,清清打开罐子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个小东西盘踞在罐子里,眼睛黄漆漆的等着前方,似乎在寻觅着什么,浑然天秤的一股子机灵劲儿。
    “这只和蚂蚱一样的尤须蛊,有什么作用?”清清不懂,“您那天说的太笼统。”
    苗姑娘解释:“这可是好蛊,尤须之毒在于气味,不在于动作,而且此股善于隐藏,而且此类蛊危险的很,属于受攻击就发起进攻的,所以清清一会斗蛊的时候,一定要让尤须自己爬出去,然后用我给你的白手帕掩住口鼻,这只蛊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
    说着苗姑娘压低了声音:“阿瑶不是有个对头叫癞头的?”
    “是啊。”我回答。
    只见苗姑娘露出阴森的笑容:“既然如此,清清,如果你遇到这个叫癞头的,就用这个蛊,如果没有遇到就不要用,而且记住一定要掩住口鼻,为了保密,你可以提出让别的人距离蛊毒至少两米的距离。”
    清清倒吸一口气:“师傅,这么厉害,那我现在打开了盖子”
    “不会出现你所顾虑的,现在尤须没有受到攻击就不会。”苗姑娘说。
    随后清清点头,收起另外两个罐子,没有打开往会场里走去,等到参赛选手都齐全的站在一起,我才看到昨天的高海,他穿了一身藏蓝格子的苗族装束,盘在头上的布,盘的很宽,宽宽的边沿几乎在他脸上留下了阴影,他没有像我这边看,倒是苗姑娘拽了拽我的袖子告诉我一会帮她留住高海,我自然是欣然答应,这是力所能及的事情,只不过不知道高海经过昨天的事情海愿不愿意谈。
    场内相比于昨天的情景显得宽敞了很多,这是山脚下的空地,成片的小草,这几天来被人们踩的扁扁的,赛场比昨天缩小了一些,我们这些观赛者更容易看清楚,在我的印象里和小学的200米操场差不多大小,赛场中央只有一个大桌子,称8字的桌子,8字的两个肚子处,是空地,可以容纳一两个人,8字中间有一个大罐子,高约30厘米左右,圆柱形面积有两个篮球这么大,这样看上去是斗蛊的器械,只是没有盖子。
    “好了,32位参赛选手,一会抽签分成十六组,每一组都轮流上场比赛,16个进入决赛的人,我提前恭喜你们,你们将会在苗族获得地位和财富,当然如果你们能顺利进入总决赛,那就是一飞冲天。”老族长今天说话少了些严肃,多了份慈爱,仔细看上去,这老族长已经有六七十岁的样子。
    “苗姑娘,清清村子里的祖姐应该也有差不多的年纪吧?为何这老族长容颜苍老,那祖姐却是年轻很多?”我问完了才觉得不对劲,不好意的挠头笑了笑,“我忘记了,您也不是这村子里的人。”
    “没关系。”苗姑娘盯着场内,嘴上却说,“我虽然不知道,但是也能猜的到,不是做了这整容就是服用了蛊。”
    “蛊?”我声音有些大了,捂着嘴,看了下四周,发现有个人往我们这边看,其中一个苗族妇女咬了咬牙似乎想说什么,正当我想回过头来的时候,却看到她朝着我们这边走来,神情慌张。
    看到我看她,才加快了脚步,吓得我心里突突的,以为这祖姐是她家亲戚。
    “您?”我看到女人走到我面前,装作不解。
    谁知她一脸紧张,用手掩住有些雀斑的左脸,顺便掩住了嘴里发出来的声音,这妇人个头不高,骨子透着憨厚的气质,可是这憨厚的人也不代表没脾气,我见她靠过来:“你们不是我们部族的?”
    我点头:“不是。”
    “那你们怎么来看比赛了?”女人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高兴,“不知道我们部族的除了初赛不让外人进来吗?”
    “您误会了。”我说,然后指了指苗姑娘,“我和这位是苗族的客人,我们在苗族有朋友,所以这次来就顺便来看了,您行行好,别去拆穿,我也是好不容易赶上这样的盛大活动的,新鲜的紧呢。”
    我看女人为难的样子,趁热打铁:“大姐,您也是来看比赛的吗?您有兄弟姐妹在里面比赛?”
    “看你说的,我有这么年轻吗?”女人听到我说的话转眼间笑了,“你这孩子,我女儿在里面比赛的,你看就是那个穿着玫红色苗服的,白白嫩嫩的。”
    我顺着女人的手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个眉目清秀的小丫头,年龄不大,甚至比清清要小:“天啊,还真是看不出来。”
    “真是会说话。”女人琢磨过味儿来,“我告诉你们啊,你们千万不要在这里说祖姐儿的坏话,崇拜祖姐的人很多,不小心就窜到她耳朵里去。”
    “这算是什么坏话,只是觉得她长得年轻,做了些猜想罢了。”苗姑娘接过话来。
    只见那女人说:“那祖姐忌讳别人说她年轻,她三十多岁的时候自己用过一个蛊,当时用完之后,就流产了,是个未成型婴儿,由于肚子小没发现,所以祖姐是用容貌换取了当妈妈的希望,后来也没有见她再怀孕,想必那蛊毒是对子宫有害处的,所以人们都知道,这是祖姐的死穴。”
    “那也不至于连话都不能说吧?”我问,“这么霸道?”岛役协才。
    “你是不知道。”那女人叹了口气,“之前有人不怕死的说过,说这祖姐,嘘我小声点,说这祖姐活该造孽太多,有了皮没了孩子,转天就被人下蛊毒死了,一开始人们还没觉得有什么,到了后来死了三个还是四个,都是说祖姐坏话的,人们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儿,从此以后对于祖姐是害怕,是尊敬,再也不敢有其他的想法。”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顿时觉得这部族炎热的夏天多了一丝阴冷,命案可是真多。
    “好了,抽完签,第一组开始比赛,将你们的蛊拿出来,选取一只,你们可以说话,也可以不说话直接选,输赢一局定胜负,这次我要交你们愿赌服输!”眼看着场上的情况已经抽完签,老族长语重心长道,脸上带着狠厉。

第三百一十七章 真正的勇气,是愿意带着恐惧前行的(2/8)
    说完就看到我不认識的两个人站了起来,是两个女孩子,苗族虽然现在已经开始宣扬男女平等。但这比赛的三十二个人里面,只有八个是男的,比列严重失调。
    “是我。”这个女人大概有二十五岁左右,看起来比我大一些,眉目清秀,红唇胭脂,倒也是個俊俏的佳人。
    另一个女人眼神很冷,气质更是冷。那叮当的银制品苗服穿在她身上几乎成了‘杀人凶器’。冒着冷列感。看了看自己手里抓的号码自觉地走进了8字柜里,然后從怀里逃出来一只罐子,金色的,不知道是不是是纯金,只是这罐子拿在她手里说不出的高贵,我向前走了一步,想要看清楚她脸上长什么样子,但是无果。
    “你别看了,这是出了名的冷寡妇。這女的应该有三十了吧,算是高龄参赛者。”我旁边的女人嘀咕,“不过是個厉害的,说是有什么苗族最早部落首领的血统,没人承认,孤芳自赏。”
    我诧异:“还有这血脉的?”
    “怎么没有?不是有个女演员叫爱新觉罗气启星的么,这是滿族后裔,也是皇族血脉,她呢是姓仡濮。”女人说。
    我对这个姓氏一无所知。还是苗姑娘惊讶的说:“仡濮?这姓氏还有呢?我倒是没听我师傅说过,这人是最近才显露头角的吧?”
    女人点头,苗姑娘笑得理所当然:“阿瑶不知道这个姓氏吧?我来和你说说,欸?那个小姑娘有意思,清清秀秀的,竟然拿出一只金刚蛊?里还是厉害,怎么感觉要输?”
    我听完往场上看去,金刚蛊我是看到过的,小剑可就是相当于人形的金刚蛊,厉害的很,只是堆上那个人,我心里还是为这清秀的姑娘捏了一把汗,危险啊。岛役每弟。
    “我们要互相看一下带的三只蛊吗?”清秀的姑娘先问了。
    那仡濮摇头没有说话,看上去相当的不屑,随手将自己金色的罐子打开,只见一只弯曲的小虫,威严霸气,我竟然觉得一直小虫威严霸气,心下觉得好笑。
    却听苗姑娘倒吸了一口气:“竟然是螭蛊?”
    我看向那女人,发现那女人也一无所知,只听场内传来一声惊讶声,
    说话的是高海,高海拍着手叫好:“我竟然见到了螭蛊?”
    “何谓螭蛊?”清清好奇的问,声音很大,这时候参赛者也都悉悉索索的讨论了起来。
    “有什么厉害的,听都没听过!”一道嚣张的声音传来,回头一看竟然是癞头旁边站着的,说话的时候还不时的看癞头,可以见得关系很好。
    “你懂什么?”高海满脸的不屑,“螭也成螭首,古代汉族神话传说中的龙生九子之一,是一种没有角的龙。能用螭明明就可以想见何等的厉害。”
    “哈哈,真是笑话,你们说,这世界上哪来的螭,我最烦一些蛊用龙啊,凤啊做名字了,又不是,哪里来的?不过是徒增虚名罢了,虚伪!”那男人嗤笑着,随后有几个人也是笑了起来,似乎很是认同。
    “行了,安静,比赛!”老族长看着他们打嘴架,叫了停,并没有解释,只是她的眼睛却时不时的看向螭蛊,露出惊叹,可见并非凡物。
    身边的女人催着苗姑娘解释,只听苗姑娘说:“这是叫做螭蛊,这螭蛊可以将人变得非常有攻击性,而现在藏在面具背后嘴巴位置空腔里的、那种深入喉咙的虫子,可能就是古老的螭蛊原型,这种虫子也许可以影响动物或者人的神经系统,攻击外来的陌生人。螭蛊能在宿主的体内繁殖,等到宿主死亡之后,他们会依附在某个地方,比如说这种面具的空腔里,等待着下一个宿主的靠近,然后通过某种方式寄生过去。”
    “好厉害,只是不知道蛊和蛊只见得打架会是谁赢?”女人问。
    这我倒是知道的:“不过就是看谁毒性大,谁灵活,谁能吞掉谁罢了。”
    苗姑娘点头:“的确是这样,不过你说的这个仡濮的,能有这样的蛊,想来血统问题应该假不了,这世道是怎么了,不出来都不出来,一出来全出来了,阿瑶你还记得你昨天和我说那个叫高海的给你们透露的消息吗?”
    “苗然?”我心里惊讶,“当然记得,第一人组长的血脉,这个仡濮更早,怎么感觉要天下大乱的感觉?”
    我说着话是打趣的谁知苗姑娘只是念叨:“江山代有才人出啊,苗族当兴!”
    我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我可以看到苗姑娘脸上的兴奋,但是这是我一个道家传人无法理解的,就好比美国有一天当了世界霸主,中国人不能理解,就算理解也不打算为期高兴一样,虽然平时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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