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唐-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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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令娴显然听了进去,随即说道:“还有呢?”
武清笑道:“还有就是人之本性,不管是飞禽走兽。都有公母之分。万物分阴阳,人分男女,为何如此?那便正如道家之阴阳调和之说。而理学认为,这是公和母,男人和女人的生理需求,男人会孤单寂寞,女人也是如此。生理需求得到满足,人才会愉悦。才能交友,才能为官。才能做各种有意义的事情。当然从理学的角度来说,万事万物并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
刘令娴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绝对”和“相对”这是理学中的新词吗,这又该如何理解呢?
武清估计了下时间,看着还在沉思中的刘令娴,便说道:“刘小姐,武某告辞了,今日本来准备巡视一下市集,不想耽搁在了此处,这便失陪了。”
“啊,老师这就要走了吗?”刘令娴似乎还沉浸在得到解惑的喜悦中。
武清点头,而后看了眼黑子,示意一下,便踏出了宅院。武清看到街上人流稀少,不禁叹息一声,大唐之商业虽有发展,但事实是惨不忍睹啊。
耽搁了太多时间,也不能再去走访市集,只能留待他日了。于是便向着刺史府走去。
走进府中,自有仆役把书房收拾地干干净净,并烧起了炭盆,武清也不回后宅,于书房中看着送来的文书抄件。
不多时,有府丁来报,沛县朱县令来拜访。
武清冷笑一声,前段时间让颜如玉查的徐州各县官员受贿目录中就有这朱县令。不过能够先来自首,这就说明,在不是一个蠢笨之人。
片刻,朱县令被带到了书房,武清挥退左右,命朱县令关上书房。
等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朱县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匍匐着走到了武清的书案前,流流满面并叩首道:“请刺史大人治下官之罪!”
武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不用演悲情戏,武某不吃这套,既然给了你们改过的机会,自然不会砍了你们的脑袋。”
那朱县令抽泣了几下子,说道:“刺史啊,下官从实招来。”
于是朱县令便把他这三年来任县令期间受了贿赂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这朱县令在沛县三年,受贿贪污竟然达到了十万贯,这可是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这里面光受贿就有八万贯,其他的则是下面的孝敬和搜刮的财物。而且沛县的吕氏和樊氏等家族几乎霸占着整个沛县,俨然一个国中之国。
武清点了点头,而后说道:“好了,你交待还是比较清楚,我实话告诉你,你没交待的一部分,你在沛县有百亩良田,一处庄园,三处宅院,两处宅院分别养着一个女人,一个是春红楼的姐儿,另一个是个俏寡妇。我说的没错吧?”
瞬间,朱县令汗如雨下,愣愣地站立原地,瑟瑟发抖,他没想到刺史竟然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他知道,他死定了。
武清笑道:“怎么呢?不哭呢?哼,给你条活路,十万贯钱财,你留下一万贯,其余的上缴府库,但是你得给我拿下吕家和樊家等几个大户!明白吗?明白了就赶快滚!”
朱县令哆嗦一阵,赶紧躬身行礼,而后退出了书房,直到出了刺史府,他这才发觉,汗水湿透了脊背。但能保得性命,这一次没有白走。(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五章 干干县令的活
其实武清也知道,自己这徐州刺史是做不了太久的,只是李治的病情不知如何了,如果还活着,那么他将在这徐州任刺史至少半年,如果死了,那么他就会很快回到中枢。
在这历史性的变革中,自己处于事外,将会永远被排除出核心!这是他武清所不愿意看到的,因为这是一个官本位的时代,这个时代是权力至上的,所谓士农工商,就是这个道理,虽农民排行第二,但远远无法跟士人相比。
整肃徐州吏治,只是顺手而为罢了,世人都在看着他,理学到底能不能治理这个国家,就连那些正在研读理学的人都在探索阶段,更不要说那些儒家和法家,甚至是道家佛家了。
这个夜晚,有十九个官员先后来到了书房中,而后在哭了一鼻子并忏悔后才出府而去。其中有三个是颜如玉没有查到的。
武清这才明白,大唐的官场已经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了,一个七八品的县令贪污都能从五万贯到十万贯不等,那么那些州官呢?
徐州有四姓,徐家、刘家、夏侯家、陈家,还有不少的大中户。这些都有贿赂各级州官,他们垄断着徐州的粮食、酒楼、妓院、盐铺、布匹、货运、铁器、盐场等等。
武清有些沉重,垄断不是好事,但也不是什么坏事,长远来看不好,但在短期内却并不坏。而且每年这些家族出资捐钱修庙架桥也做了不少善事。
但是,原则不能改变。整肃吏治,不仅要整肃官场,还要给这些世家大族出出血。让他们明白,鱼肉乡里要适可而止。该受到惩处还是要受到惩处。
写下了几个条子,命人唤来司法参军孟非。
不多时孟非来到,看着这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武清并没有说话,而是沉着脸背过身看向了窗外,半晌。这才沉声说道:“桌上有条子,给我一夜之间,全部抓捕!”
听着武清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孟非浑身一颤,他感到一种紧张感,或者是一种兴奋感,他这才看到。书案上有一摞条子。他拿到手中,数了下,竟然有二十四张。
二十四个名字,二十四颗脑袋!
“下官遵命!”孟非不敢停留,随即躬身退出了书房。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武清看着漆黑的窗外,虽是给他们三天时间,若第一天不来。那就说明心中有犹豫,说不定正在藏匿贪污钱物。这样的贪官不死。能有天理?给了你们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可你们竟然不珍惜,那唯有杀之,那就只有用你们的血液染红我迈向更高的官袍!
长史孔祥是圣人孔子后人,孔家家教极为严厉,故而孔子后人为官者也多是勤政爱民之辈。而且孔氏虽为孔子后裔,家业也颇大,但人丁并不兴旺,所以为官者也不多。像孔祥为长史的更是不多,至于贪污,孔氏家族家财不知多少,为了贪污没得辱没了先圣祖。所以孔祥是一个非常廉洁的官员,即使武清是一个新任刺史,也是全力配合的。
武清让其明日一早审案,也毫无怨言。
翌日一早,当一辆辆囚车进了徐州城后惊动了早起的徐州百姓,当有人认出,那是某县县令或者县丞时,不禁揉了揉眼睛。
“亲家啊,那狗县令终于得到报应了,被刺史大人给抓了!”
“快去告诉你娘,那个挨千刀的狗官被刺史大人关进了囚车!”
于是乎,徐州城百姓相互转告,不到半个时辰,刺史府门口来了数千百姓,呼喊着要见刺史大人。
武清感叹一声,这就是人望!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为官者如果愚弄百姓,盘剥百姓,那么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被百姓碾成粉末。
武清命录事参军写出告示,有冤情者可到县衙告状,他将亲自坐审。
这个时候司法参军孟非来到,见到孟非,武清问道:“可有拒捕者?”
孟非拱手道:“昨夜抓捕之时,很多人都正在藏匿财物,有几个还藏在女人的被窝里。不过刺史请放心,条子上的人一个都不漏,家资封藏,都有州兵看守。”
武清点了点头说道:“传令下去,不得骚扰家眷,等审问之后,一并上奏朝廷再行发落,敢有违抗者,立斩!”
孟非一阵哆嗦,赶紧退去,传达命令,他可是知道那些州兵们的脾性了,坏了刺史大事,自己这司法参军也就别干了。
武清看向一旁的长史孔祥,说道:“孔长史,你且去牢中先审理一番,若有顽固者,你且记下,一并呈报给本刺史。”
孔祥拱手说道:“刺史整肃吏治是朝廷之福,下官一定鼎力协助。”
“如此便好,这就去吧。”
等到孔祥出去,武清这才吩咐录事参军道:“你们随我去县衙,这县令和县丞被抓了,我还得坐镇县衙。也好过过县令审案的瘾!”
录事参军等人自然不敢笑出声,他们明白,这刺史一来便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就可以看出他丝毫不惧地方豪强,而且更重要的是朝中有人,他是谁?他是曾经令长安世家公子们黯然神伤的太平公主驸马!他能够怕谁?他曾经是北衙禁军左羽林卫大将军,谁人敢动?他是理学开创者,至此几乎名满天下,谁不想结识这样的人?
刺史府外,百姓太多,武清只好走后门,坐着马车,不过片刻,便来到了县衙。地方事务一般都由各县处置,刺史府只是居中协调,监察军政。所以为了树立形象,也是为了让徐州城不至于混乱,他只有坐镇县衙。
武清自然不会去后宅,那里是县令家眷,到了县衙大堂,武清便命人封了从前厅到后宅的门。让后宅的人只走后门。
衙役们站在门口战战兢兢,生怕被那黑脸大汉那腰间的大板斧给活劈了,不敢进堂。
武清没有理会那些衙役,他看着县衙后面的那副日出东方升海平的巨图,有着说不出的言语,自从《三侠五义》问世后,这大唐的县衙也改了不少,上面匾额上严谨工整地书写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左右两边立着“肃静”、“公正”、“严明”、“无私”等牌子。
武清点了点头,大声说道:“击鼓升堂!”(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六章 由吴氏杀夫案引起的一场风暴
武清没有听到衙役们“威武”的喊声和水火棍撞击地面的敲击声,眼睛一瞟,低声道:“黑子,还不让那些衙役们进来?”
黑子听到耳中,肩膀一耸,转身双手一拍板斧,大声道:“你们这些怂包站门口做什么,我家主人升堂问案,你们聋了吗,还不快进来!”
衙役们哪遇到过如此凶恶汉子,赶紧哆哆嗦嗦地进了大堂,快速站列两边,拄着水火棍,哆哆嗦嗦地喊道:“威武!”
武清一拍惊堂木,说道:“你们班头是谁?”
“回,回大人,何班头生病了!”这人虽害怕但依旧能保持镇定。
武清身着刺史官服,一本正经地坐于堂上,问道:“可有告假?”
“回大人,俆师爷应该知道!”
武清大怒,问道:“俆师爷此人何在?”
还是那衙役答道:“今日一早便没见了踪影!”
武清沉思片刻,便说道:“既然不知告假,那这班头他也别做了。你叫何名?”
“回大人,小的刘二!”那衙役说道。
武清说道:“嗯,不错,以后你便是这县衙班头了,可得好好做事,明白吗!”
那刘二立马给武清叩了头,说道:“谢大人,小的一定好好做事。”
“好了,把县尉各主薄给我叫来!”
不多时县尉曹兴和几个主薄来到,拜见武清后。便站立一旁。
武清说道:“曹县尉,本县可有积压的案子?”
曹兴是永隆元年进士,及第后。便配到了此地为县尉,掌管刑狱诸事,所以三年来对这里的一切还是非常了解。他不敢怠慢,便拱手说道:“有吴氏杀夫案和花家田产案,还未审理。”
武清顿了顿,觉得这个吴氏杀夫案有点意思,但凡有点奸夫淫妇的故事。不是更吸引人吗,于是便说道:“先给我传吴氏!”
而后又吩咐道:“让百姓进大堂来,看看本县令。嗯,本刺史审案,本刺史要让徐州百姓知道,这徐州还是天皇陛下的!”
自有衙役出去通知百姓。不多时数百名百姓涌入大堂。而后站在临时拉出的黄绳之外。
不多时,吴氏被绑缚着押到了堂下。
武清看到这吴氏似乎遭受过折磨,不禁想到,前世的时候,说是古代女子犯法进了监牢,再烈的女子也保不住贞节,看样子,这吴氏是遭受了潜规则了。
心中很不痛快。便说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抬起头来!”
“回大人,民女吴氏。”女子气息微弱地说道,而后微微抬起头。
看来没少受折磨,而且此女颇有姿色,武清更加愤怒,便问道:“吴氏,本刺史问你,你在牢中关了几日?”
吴氏一愣,而后答道:“回刺史,民女已经在牢中还差几个时辰就半月了。”
“本官问你,你可在牢中遭受狱卒淫辱?如实说来。”武清此时脸色铁青。
吴氏一听,而后浑身如筛糠一般,不禁哭道:“民女请求大人判民女死罪。”
啪!
武清拍下了惊堂木,说道:“如实说来!”
顿时,大堂内一片安静,百姓们不知道刺史大人要做什么。
吴氏顿时不敢在哭,便说道:“张县令看民女颇有几分姿色,便害了民女男人,威逼民女每月初一、十五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