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灵异录-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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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由于光线的问题,我看清里面到底有什么,只能看见眼下的几层台阶。于是我担心学生会掉进黑洞里,但亲自蹲身跳下去,沿着台阶朝着黑洞深处走进去,想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说到这里,刘爱国停顿了一下,脸色像抹了白灰一般,与满脸的银发一样,脸上的皱纹也因恐惧而一颤一颤的。
“然后呢?黑洞里到底有什么?”凌凡急忙问道,他已经被这个黑洞给深深地吸引了,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黑洞也许就是幻觉中自已待过的那个地方。
“然后,我只后身后一阵踏踏的脚步声,原来是我那两个可爱的同学见我下去怕我出事,就跟了下来,我让她们回去,说不定洞里有蛇蝎什么的被咬上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谁知她们根本就不听我这个教授的,笑嘻嘻地说她们是新时代的女大学生不怕蟑螂鼠蛇的,然后竟然跑到了我的前面,我怕他们出事忙跟了上去。可是地洞内的台阶长满了苔藓,我的脚下突地一滑,便即摔倒,而我的两个可爱的学生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过来拉我起来,而是像是失去知觉般慢慢地僵硬般向前走着。我大声地呼喊她们的名字,谁知我不喊还好,一呼喊只听嗖的一声,她们两人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拖拉走一般,瞬间消失在黑洞深处。当时我想站起来找我的学生,可是不知是台阶上的苔藓太滑还是我自己因为过去害怕,竟然怎么样也站不起来!”刘爱国双肘顶在桌子上,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看来是陷入深深的愧疚之中。
凌凡面色冷淡,冷声嘲讽道:“再然后呢,你是不是就一直倒在台阶上没起来?!”
刘爱国听出凌凡的嘲讽,缓缓地道:“你没有身处我那个场景,所以你根本就无法体会当时我的心情!一边是我的学生,而一边是那深不见底充满无知恐怖的黑洞,终于我咬呀决定要去找我的学生,可是就在我刚站身的那一刻,两个头状的东西向我扑而抛来,出于本能反应我忙接住,可是就在接下的那一刹那,我的整个心脏都差点从胸口迸跳出来,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刘爱国显然等不及凌凡发问,快速地喊道:“我的双手接到的那两个球状的东西,只觉一股粘稠的液体沿着我的掌心指缝流了出来,忙抬起眼前借着微弱的亮光察看,只不见是一瞬间我的心差点就要从我的胸腔窜出来:是两颗人头!是我那两个可爱女学生的人头,她们的半张脸皮已经被撕扯掉,另一半脸皮变得异常苍白,她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突然她们两人的嘴同时张口,暗红的血沿着嘴角涌了出来,对着我喊道:‘把我的半张脸皮还给我!把我的半张脸皮还给我!!’当时我害怕极了,尖叫一声便将两颗头颅丢进黑洞里,自己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黑洞……”
凌凡的面色也是极端的苍白,因为他再一次听到了幻觉中听得的那句话:把我把我的半张脸皮还给我!把我的半张脸皮还给我!!
第十三章 三十年前(中)
刘爱国讲起三十年前他和两个学生进黑洞探秘时,突然两个学生的心头朝他抛来,而且她们的半张脸皮已经被撕扯掉,嘴里一直喊道:把我把我的半张脸皮还给我!把我的半张脸皮还给我!!
凌凡听到这里脸色变的异常苍白,因为这个场景和自己出现的幻觉是那么的想像,他忙朝刘爱国问道:“接着呢?你难道就没有再次下到那个黑洞去察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吗?”
刘爱国颤抖地摇摇头,道:“经过那次事我落下一场大病,然后我就再也不敢去那个操场啦,更说进那个可怕的深洞了,所以之后我当上青山医学院的院长请了一个法师,法师说必须在操场上建一个楼房才能镇住那个夺人半张脸皮的怨灵,于是我就请了一个建筑小队去将那个深洞在台阶处给封住,于是就有了现在的那个地下室,可是谁知道就在深洞被封住的第二天,那几个工人全部死于地下室内,而且他们的半张脸皮都被撕掉了,血淋淋的,眼珠如死鱼一般突出,当时我就下令将地下室用大铁锁封住,任谁也不准打开。可谁知就算不打开,那个夺人脸皮的怨灵也总是时不时的出现,我的学生了也总是莫明其妙地失踪,为了不影响学校的声誉,这些事情我们都私下解决,为此学校付出了高昂的代价。”
“哼,人的生命可不是几个臭钱就能弥补的了的,如果不是这次事件你是不是还想用钱压下去!?”凌凡看不惯刘爱国那副钱能通神的嘴脸。
“是……是的,可是还是惊动了警察,可是警察能斗的过怨灵吗?!之前我也请过法师做法,可是还是没有用,失踪事件还是一件一件地发生。”
“如果我告诉你这起事件并不是鬼怪作祟,而是人为呢!”凌凡望着刘爱国,冷冷地说道。
“什么?!人为?不可能,绝不可能,如果是认为怎么可能!!?这些事件已经发生了近五十多年,就算是人为,那他现在也应该是一个老的不能动了,怎么可能还能打得过一个正值壮年的小伙子呢?!”刘爱国听到凌凡的话先是一阵惊疑,然后提出自己的怀疑。
听到刘爱国的话,凌凡自己心中也有感觉自己的说法有些糊涂,如果这些失踪事件真的已经发生近三十多年,就算当年这个变态狂的年龄只有二十岁,到现也已经也已经有五六十岁,一个人到了这副年龄有里连站都站不稳,怎么可能打的过一个壮年小伙呢,可是张晓峰幽会的那个女孩子又是谁?按照陈光的描述,那个女孩可是个年轻女子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凡自己都有些搞糊涂了,不过他还是相信,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鬼,一切者是人为的!
“当年那些工人都死了吗?”凌凡突然想起那些建造地下室的那些工人。
“嗯……没有,有一个活了下来,为了不让他到处去外面宣传这件事,我安排他作我们学院的保安啦,而且薪资很高的,足够他养活他一家子人啦。”刘爱国道。
“他叫什么?”凌凡问道。
“他叫沈阿祥,我们都叫他祥叔。”刘爱国笑道:“他这个人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吃点花生米,喝点小酒。”
“谢谢,刘院长,如果今后有什么线索的话,请你打这个电话,我一定第一时间赶来。”凌凡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在一张白纸上,递给刘爱国。
刘爱国接过凌凡的号码,不知为何嘴角挽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不过那只是一闪而过,但就是这一闪而过的笑容还是让凌凡给察觉到了,凌凡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校长一定有问题。
凌凡和刘爱国道别后就径直来到学院旁的小超市,买了点小菜,当然花生米是少不了的,还有一些酒,因为没问清到底是喜欢啤的还是白的,于是就各买了点,幸亏除了哥哥抚恤金之后自己也跟老大讨要到临时工资,凌凡总算过的还挺滋润,不过他只是节约惯了,平时也总是去食堂打饭吃,因为他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和大家一起吃饭。
等凌凡拎着东西到门卫办公室的时候,楚天瑜正和阿祥叔一起蹲电视前,盯着电视里的一个军事纪录片看的津津有味。
沈阿祥已经是近六十多岁的老人,但精神挺不错,一头花白的头发整齐地梳着,眼睛看人的时候总喜欢眯起来看,凌凡后来才知道原来眯起来看人能看的更清。沈阿祥见凌凡士提着吃和喝的东西进来,顿时一双眼睛眯的更细了,忙将一张小桌子和两张小凳子搬了过来,并把一个递给凌凡。一老一少两人就这么坐在小桌子,祥叔也不客气,拿起一瓶啤酒兑上些白酒仰头便喝了起来,几两的一杯,一口下肚,不带喘气的,看的凌凡直叫绝。
“祥叔,我叫凌凡,是个警察……”
凌凡刚想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便被祥叔打断。
祥叔一边往嘴里塞着吃的东西,一边含糊地说道:“这丫头已经告诉我了……你们不就是想知道四……四十年前的在地下室发生的事嘛……我告诉你们就是。”
“来,祥叔先干一个再说。”凌凡也学着祥叔将白酒与啤酒混在一起喝,果然这劲够冲的,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几番过后,祥叔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凌凡已经彻底晕了,不过耳朵还是很好使的,凌凡发现自己在这个时候竟然头晕的可以,但耳朵却是异常的敏感,看来酒这东西真不是普通的东西。
沈阿祥又吃了几口菜喝了杯酒才有点大舌头地说道:“这件事呀我怕是到死都会记得,因为在那一天我的六个建筑工人哥们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活了下来,他们死的好惨……到现在我想起来都……都不敢闭眼睡觉……因为一闭眼我就看到他们那……只有半张脸皮的脸!!”
第十四章 三十年前(下)
沈阿祥又吃了几口菜喝了杯酒才有点大舌头地说道:“这件事呀我怕是到死都会记得……因为在那一天我的六个建筑工人哥们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活了下来……他们死的好惨……到现在我想起来都……都不敢闭眼睡觉……因为一闭眼我就看到他们那……只有半张脸皮的脸!!”
阿祥叔虽然已经微醉,听说醉酒的人胆子总是会比平常的要大的多,可是阿祥叔此时却显然已经违背了常理,混浊的眼睛流露出恐惧的目光,不知是因为兄弟们的惨死还是因为害怕。
“祥叔……不要怕,”凌凡此时的舌头已经大的不行,他拍着桌子吼喊道:“我凌凡……才不信什么鬼神呢……就算是鬼神又……又怎么了……我相信正义必胜!我一定会抓到那个杀人凶手的!一定!”
楚天瑜皱着清秀的眉头望着凌凡,她从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喝酒喝醉过,就算是凌枫也没有。楚天瑜盯着凌凡,眼前再次出现幻视,一会眼睛里闪现的是凌凡的身影,一会又是凌枫,两兄弟的身影不断地重复着,最后她真真切切地看到自己眼中的身影竟然是他,竟然是那么的清晰。
阿祥叔含着酒意眯缝眼睛望着这个一脸坚毅的年轻人,不禁摇摇脑袋,使自己稍微清醒,缓道:“事情是三十多年前……那时我才二十多岁……是在一家建筑工司当建筑工人……那天我和其他六个兄弟被公司派往青山医学院……刘院长告诉我们实验大楼后的一块操场上出现塌陷一个大洞……叫我们去把它填补起来……并建成一间地下室……我们兄弟二话没说拿上工具就跳进坑洞里……谁知这坑洞好大……越往里越是黑暗……于是我们决定就在坑洞的近地端将坑洞拦截……用砖泥修葺出平平整整的地下室……由于公司下的是硬命令……要我们一天之内完成……于是我们就拼命的和泥起墙……终于在近晚上快九点的时候终于将这个地下室给完成……由于非常累我们都非常渴……于是我就爬出洞口去买水,要是就在我刚离开洞口不远……我就……我就听到从地下室里传来恐怖的尖叫声,他们喊道‘快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的……你的半张脸皮怎么不见啦?!!’‘快跑……有鬼!!’”
“祥叔……那到底是什么……你有下去看吗?”凌凡听到这里,晕晕的脑袋顿时清醒不少,忙问道。
“有……不,没有……”阿祥叔先是点头,然后又是急速地摇头,脸色苍白的可怕。
“那到底有还是没有啊?!”凌凡在一旁干着急的喊道。
“当时听到他们的尖叫声后,说实在的我很害怕,我亲耳听着我的工友们在地下室里恐怖的尖叫声和摔打工具的响起,可我就是无法鼓起勇气走进地下室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祥叔悔恨地揪着自已已经花白的头发,颤道:“终于没过多长时间,地下室里再没有任何声音,于是我咬咬牙壮起胆子,小心地一步步地朝着那个地下室出口移去,我不敢进去,只是蹲伏在地下室出口朝里望着,只见透着昏暗的灯光我的六个工友倒在地上,突然一个白色的人影从地下室的黑暗中跳出冷冷地看着我,你知道当时我看到的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吗?!只有半脸脸皮,另一半苍白而另一半则黑呼呼,一双如死鱼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当时我害怕极了,尖叫一声逃离了那个地下室。第二天,刘院长和我的工头还有少数知道此事的一起下地下室看,发现六个工友已经死亡,六人的半张脸皮全部不见,一滴滴的血在他们那另一半脸皮上凝固,形成鲜明的对比。刘院长怕此事宣传出去对学校和我们公司造成恶劣的影响,于是他们就和六个工友有家属私下解决,并封锁了那个地下室的门,而且刘院长还给我安排工作,可是每当我想起那一天的一幕时,我就……我就害怕的睡不着……只好终日以酒来麻醉自己……”
此时凌凡虽然酒意冲头,但他却听的清自己到底在听什么,那个地下室一定有问题,而且说不定地下室的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