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淫宫(全本+番外)-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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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似乎没动静,闷得发慌的我毅然起身,贼兮兮得趴在门板上,望了望,拔腿便溜出门,可刚跑出走廊,气喘吁吁的,腰身上一紧,便被人搂住了,身子腾空,脚也离了地,我乱蹬了几下,便发现自己已经被抛上了屋顶,这瓦片是瓦片的
这脚一软,便跌倒了那人怀里,也就任由他胡作非为了。
炙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庞,他身躯高大健硕,肤色是男子汉的古铜,刚毅英俊的面容带着男性深沉魅力,他就这么望着,寡言却也吐了一句话,“宫主说了,别乱跑。”
崩溃了
“赝狄。”话里带着哭腔。
其实,我想说你们饶了我吧
但,更想说别让我在这屋顶上瘫着,我怕怕怕高
他强忍着笑意,用那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铐住我,让我感受那怀里强大得甚至滚烫的温柔。
他抿着嘴,什么也没说
只是那双鹰眸正热烈且激动的盯着我的腹部。
汗,他应该也知道这爹爹的可能性只有五分之一吧,可怎么觉得这像是在看他的全部一般。
我忍了。
这么轰轰烈烈的过了一天,夜里我终于熬不下去了翻身坐了起来,一哧溜,熟门熟路的就摸去了诗楠的宅居处。
第七章 捉奸反被活抓
一轮弯月高挂。
星星稀稀拉拉的,地上却被照得雪亮。
庭院的门没关。远远的可见主屋纸窗里透着昏黄的烛火。
我戳了一个洞。
眨了眨眼睛,往里看
诗楠披着一席淡紫袍,坐在床前的的躺椅上,安安静静的。
烛火很暗,他头发散披着,柔顺滑落,衬着一张白皙如玉的脸,极是好看。
一个女子身段极妙,俯下身子跟诗楠在说些什么,声音很轻,听不真切。那眉目间的神色却是很熟悉小贱吟
我不安的挪了挪,
突然一阵清脆刺耳的声音从屋子传来。
我移着步子趴在窗前想看个更清楚,却止不住蓦然睁大了眼睛,
烛火跳跃,
看到诗楠坐在躺椅上,挺起身子,抱住了小吟。
心一颤,
深吸一口气。
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投影在床上的墙壁上,那么的刺目。
小吟微弱的挣扎了一下,
诗楠却将他搂得更紧了似乎还在喃喃的什么。
我眼睛有些涩,揉了揉疼疼的,有什么东西像是忍不住要涌了出来,一时间脚都是软的,抖得厉害,斜靠在墙角蹲着。
脑子里浮现着他脸上那痴情的表情,半合着的眼,睫毛颤着我居然还傻傻的以为或许是小吟勾搭咱家诗楠,真可笑
夜里有些冷,凉风飕飕的。
我低垂着头。
抱着膝盖,跌坐在冰凉的地上。
夜很寂静,一片苍穹,那般的黑像是要吞噬掉人的灵魂一般。
恨恨得咬牙,
我又趴在墙上看了一会儿,脸都惨白了。
早该想到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两人搂得多紧啊,这对奸情狗男女,老子不玩了TNND。
我摧心伤脾得想着,一时间心里堵得慌,手捂着腹部,艰难地抖起身子,准备踹了门,怒瞪这俩红杏,作为一名孕妇,我想表达那满腔愤懑之情,不然呕得慌。
结果,从里面传出一声,“湮儿”
我利马脚一软,又吓的趴了。
那声音软软的,酥麻麻的,温柔的连骨头都要软掉了,带着点委屈,“你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瞒着我,连面都不让我见。”
话里带着哭腔。
接下来传来一阵吸气声。
我一激动,忙趴在窗上,将那纸窗的洞抠得更大了些。
诗楠软软滑腻的长发垂了一身,伸手紧紧抓住小吟的腰,有些无力的倚了过去,身子发着抖,声音却温柔的就像流水滑过山涧,“我与霁雪不同,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从小到现在。”
小吟用那种很怪异的神情望着他,没拒绝也没回拥他。
诗楠倾身,贴近了她,呼吸喷在她身上,眼神温柔极了,“我还能活很长,我还年轻。”
他脚边的酒壶滚动了一下,发出咕噜噜的声响,他叹了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突兀。
“我还能陪你,过很长的一段日子。
若最璀璨的年华岁月与你共度,便不亏了。”
他仰头望着小吟,眼里似乎有易碎的情绪在流动。
小吟的脸被闪跃的烛火晃住了,睫毛遮住了眼眸,看不清神情,但这个表情却很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
诗楠像是真的醉了,踉跄地环住了她,将他拥在怀里,沉吟了片刻,抬起头,专注的望着,手指修长,就这么扣着她的脸庞,摩擦着,眼神泛着迷离的醉意。
他说,我不奢望一生,但我希望你能陪我大半辈子,我的一辈子就有很长
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感受,
很感动,又有些气恼和无奈。
这个醉美男居然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弄混了,还这么情深意切,活该便宜了那丫头片子。
我强忍着胸口澎湃荡漾地浪涛般的情绪,眯起眼睛望着这小贱吟将手搁在诗楠浅紫袍上,顺着那柔软的料子抚摩着他的背,一下一下的,揩起了油。
我这个怒啊
抚上了小腹。
结果,她温柔的环着诗楠,头枕着,目光越过他的肩望着我,一双兴致盎然,细长的眼,微微眯着,似笑非笑。
突然,她抬掌一劈,
干净利索。
诗楠便趴在她肩头,身子一软,倒下了。
啊
看完了,散席。
我艰难的吞吞唾沫,欠下身子,猫着腰。
被戳破的纸窗洞口,隐约透出昏黄的烛光,总觉得从里面吹出的风都阴飕飕的,我缩缩脖子,抖了抖。
突然一个声音从里面传来,“总算没白演,你来了湮儿”
“啊,那个你玩我去别处溜达溜达。”我干笑几声,心里苦着呢。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一条鞭子卷住了我的腰,一股强力毫不留情的将我强拉进屋。
我垂下头,研究
金蛇皮鞭,质地不错。
小吟穿着浅绿烟波刺绣长裙,手就这么掐住我的下颚,逼迫我望向她,一双眸子带着笑意,阴骛的目光,盯得人瞬间难以动弹。
这表情,像极了像极了
我动弹不得,手心直冒冷汗。
倒在地上的诗楠像是昏死了一般,一张俊美的脸上没了生气,白皙的面庞上隐约烙了一道浅浅的鞭痕。
这张漂亮的脸可不能伤了,忒狠的心。
我瞪大眼睛,怒道,“你对他怎么了。”
“谁叫他动手动脚。”小吟冷哼了一声,声音突然间恢复了男性,夹着点性感和阴冷,“你脾气还是没变,忤逆我便得吃苦头。”
第八章 极品变态 8—1
“你脾气还是没变,忤逆我便得吃苦头。”
我一听这声音,感动得要跪在地上了,他手一用力,揽在我腋下,将我搂得更紧了他笑得张狂,手愈发用了力,“想我了没?”
“想。”
想你怎么还不去死。
这人一定是故意的,我腹部被他勒紧,一口气没缓上来,差点都抽不过来。
“见我这么高兴?都站不稳了”他戏谑的说着,可脸上的表情却是寒冷到了极点。
我忙不迭地点着头,一边默默的拧着他禁锢在我腰上的手,一点一点的掰开。
心里这个苦涩
我这哪是感动与高兴我是怕
他冰凉的手指划着我的脸,捏起我的下颚,用食指蹭擦着,引起一阵寒悸,我一瑟缩,他却将头凑了过来,仔细看我一眼,突然间笑了一下,“你都是这么口是心非的么,一边当我乖乖宠爱,一边让霁雪潜进来将我打得卧床一年,动弹不了。”
呦
我抬起头,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这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
深吸一口气。
我不“乖”能行么,那会儿你都把我给催眠了,我说我躺在床上这小日子过的乐滋滋的,都没人骚扰的,原来某淫在养病
早知道让霁雪给你下点狠药,让你下半身都没了神气该多好,省了好多事儿了。
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我利马一惊,谄笑狗腿了起来。
“那些难熬的日子”我故作一脸沉痛,低头继续掰他的手指,“真苦了你。”
他手臂一紧,箍着我的腰,话说的颇阴柔,“我苦了,你却高兴了怎么,想起快乐的事了?这么开心”
“没,我只是想到你一定是思念我到欲罢不能,才会把自己扮得这般与我相象。我我就”我下巴被他抬起,被迫的逼视着那隐隐泛着红色光晕的眸子,艰难的吞吞唾沫,补完那一句话,“我就惭愧且对你心存感激。”
他含笑,此时正垂头看着我,一双细长的眼睛,瞳孔迷离,泛着浓浓的暗红色,流光异彩,整张脸都妖娆冷艳起来。
我脑子里嗡嗡的,乱成了一团糟,“我我你的眼睛怎么变回来了?”
“你是不是连我长什么样子都要忘了。”
怎么可能世魅那一张脸可是让我痛不欲生啊,化成灰都记得。
他眯起眸子,放开了我,推了一下。
一双暗红眸子幽望着我,蒙上一层诡异淡淡的雾气,他突然神情有异样,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衣衫缝合处传来脱线的声音。
“世魅你”
他笑了一下,脸拧了起来,像是很痛苦。
好机会
我身子一转,往地上一爬,就想溜。
金蛇皮鞭凉飕飕的,带着恨劲将我一拖,一脸呆滞有跌在了地上。
一抹浅绿如烟般,波刺绣长裙滑落在我眼皮底下,一双脚踩着上面跨过来,步声很轻,手揪着我的衣衫,提起,我踉跄着他潋滟的眼睛弯起来,当时将我抱了起来。
银发如雪,
入眼是一双冰寒至极点的骛冷暗红眸。
衣衫因身形的变化而破碎不堪,露出了柔韧挺拔的身材,修长匀称,线条极好,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又少了,比小吟的身子高出了许多。
他胸膛滚烫且裸着
“你什么时候练了缩骨功?”
他知识望着我要笑不笑的,汗水黏湿了他雪亮的发丝,冷着一张脸问,“你想逃?”
“一瞬间说变换就变。赞!”我挪了挪屁股,“那个能放我下来么?”
“老老实实一点,你那美男的命还在我手里。”他也斜一眼,阴冷的眸子望着诗楠,神情若有所指。
我一愣怔,俯下身子,双手握紧他的鞭子,紧张了。
“别别别别这样”
“嗯?”
“你这鞭子真漂亮。”我讪笑着缩了手,就着衣衫擦了擦,咦满手的汗。
“你很在意他?”他用脚踢了下诗楠瘫在地上的身子,力度很蛮。
我脚软的差不多要给他跪下了,小媳妇状地埋在他胸前,小声地说,“没,我其实更在意你,虽然这辈子你对我差了点,可上辈子我没整你,咱们一起在乾宫长大,瞒着皇兄把你照顾得稳稳当当的,可见我对你爱得深沉。”
他笑着说,“编够了没?”
“别吵,我还在努力。”
突然,世界安静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明,绞着的眉突然一抖,愣怔住了,手指着他筛糠似的。
这家伙,阴人啊。
他扬眉,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可眼神却冷戾到了极点。
“你倒变得油腔滑调了,是察觉了体内南纳神力给压制了,才说好听的来讨好我”
我瞪他,
他笑得好不开怀,这叫一个自傲,鞭子甩了一下哗哗的便收了起来,灵蛇一般的饿末梢又很不留意的划破了诗楠的俊脸,血渗了出来。
我忍
他很温柔的说出了很变态的话,“你心疼,我就很兴奋。”
作为一个孕妇,
我很高兴我的承受力很强,
我也庆幸肚里的小孩承受力比我强,为此,我很自豪。
忍着嘴角的抽动,我深吸一口气,“这么说来在茶水里下药的是你?”
“不下药,你的神力怎么消失。”他拖长了声音,那种浑身发软的酥麻声音在我耳边来回飘荡,“我又怎么过来压你。”
8—2
莫非,他下药只是为了抑制我体内的南纳神力,
而不是让我堕胎?!
这么说来,他或许压根就不知道我怀了温玉他们的孩子。
— —||| 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
“你在害怕?”他笑得像是绽放在幽暗中的罂粟花,欣长的身子半裸着,原本穿在年轻侍女的布料如今已撕裂垂在他的小腿间,狭长的眸子泛着暗红的光芒,浑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