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淫宫(全本+番外)-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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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错觉希望只是我的错觉
我艰难的吞吞口水,声音很小但说到后头就愈发的大了,“诗斓这回真的要攻打仙鸣谷了,药备得很齐,进谷的路线也被勾出来了,怕是会有一场大战。”
他一副了然的模样,“你皇兄果真还是耐不住了。”
“那药颇厉害,已经从汤水熬制成粉状了,他们用起来更方便。若不是你给我的芳华木簪我已经与世魅一样成废人了。”
他像是没有在听,心不在焉的,蹙着眉宇,问了我一句,“你是说你们已经把去仙鸣谷的路线给勾出来了?”
我猛地抬頭,他的目光清淡如水,
“有什么不对么”像是听明白了什么,我忙摆着手,“不不不,不是我做的,我并不知情。”
他脸上并没有浮现嘲讽的意味,清冷目光投向窗外,一字一句地说,“去仙鸣谷的道路五行八卦与南纳人的神术,使得其变幻难琢磨,凡人若没高人相助是进不去的,如今诗斓居然将道路都勾了出来。”他笑了,笑却没入眼,“难怪会将他妹妹嫁与我。”
他的话像是把我的心与肠都搅动,痛都深入脾脏,可他的语气却可以那么平淡,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好,难怪出门要带伞一般。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神情委屈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我的下面还很疼,腿也站不太稳,因为还没来得及清洗,浑身都还黏糊糊的,甚至他的体液还残留在我的身体里,我都能感到那温热的东西淌了出来,润脏了裤,他去这般往死里头待我
他像是极恼怒,用力的抽了手,袖袍的余力劲风很大,我被弄得一踉跄,后退了好几步,脸颊也被布风的力道划得麻麻的,不自觉地垂下头,低低的说了声,“嫁不嫁你是我的事,为什么总要提起诗斓这个人”
他哼了一声,没再看我。
“你在气我么,”一时间也没了力气,我乏力的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埋着头,轻声地说,“你觉得这么说,自己会好受一些。可我难受”
他在我蹲下的那一刹那,俊秀的脸上就露出后悔的神情,慌忙的想来扶我,我用力推开他,他却紧紧攥着我的手肘不放手,将我搂了个实在,“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我仰着头,笑着望向他,可比哭还难看,“你用不着这么旁敲侧击的,要什么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温玉望了我一眼,声音突然软了,语气里带着哀戚,“我只是一时气,伤了你么?哪儿疼”
我乖乖的摇着头,握牢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处,“这儿很疼。”
他叹了一口气,将我的头按在他的怀里,白皙修长的指轻轻的滑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瘙痒和难耐的颤栗,似是亲昵又像是压抑着什么,“卿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温玉,我想回竹屋”
“好,等我做完了手头上的事,我们就去那儿生活,就我们两个过一辈子。”
我脸色惨白,拉起他的袖子,惊惶不安地望着他,“你要去仙鸣谷?”
“我不能不理他们的安危,你去竹林等我不久我就会回来的。”
“我要陪你一起去。”这句话几乎是冲口而出。
他一愣怔,傻傻的望着我说,“很危险。”
我失笑,就因为这样我才要去。
你不能不理他们的安危
我却不能不理你的安危
“不怕的让我去。”
温玉并没有说别的,只是依然坚定地摇头。我一时脑袋糊涂,竟然问道:“你在担心我么?”
话一出口便后悔了,温玉并不是这么感情外露的人,向来都是很含蓄的,以至那时候以后翎的身份守在我身边,养了我几年,看着我与他的男宠滚被褥的时候,都能平静自如,但若无视,他若矢口否认,我该如何自处。
可话说了又怎么能收回,郁闷
可,没料到他竟摸了摸我的脸,柔声说,“你明白就好。”
我的脸一瞬间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烫人极了,我瞥过眼努力躲过他灼热的眼神,轻声说,“皇兄很疼我,不会伤我的,有我在仙鸣谷他们也不敢用狠药,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他没拒绝我,只是微笑着点点头。
也再没有说什么,也像是做的这么多铺垫就等我说这一句。
一瞬间心里很荒凉
心暖了半边也冷了半边,揉杂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
有人说看人不能光看皮相及表面,可是对他我连心都看不进才不透。
那一世,因为我是卿湮,所以温玉会待我如宝,宠溺万般。
而如今,也正因为我是卿湮,他才会对我如此防备,连态度都这般的若即若离叫人揪心。
殊不知,卿湮只有一个
他还不懂,我不怪他,
他愿意利用我,我就甘心被利用。
下辈子欠的债,我也只能用这世来偿还
窗外突然隐约透了点火光
房外巡逻侍卫的脚步声很浅,除此之外便是一片的安静,纸窗外隐约可见太监宫女们手里持着的宫灯暖色的火光,将屋里物什的影子都拉得很长
我一愣,推着他,“你得走了,皇兄上朝前都会来我这儿转转的,别叫他瞧见你了。”
他反握住我的,“一起走。”
啊
这么快就私奔?
猝不及防啊奔是要奔的,可以后的日子光喝些白粥还是挺遭罪的,这得收拾收拾
我我我,我地板里还藏着金条,得先撬了柜子里的古董太重不能带,但还有一些压在被褥里的首饰珠宝对了包裹里面还有银票什么的没带齐
我匆忙的回头,不死心的指指指那些宝贝。
他朝我一笑,如玉般俊美的脸上泛着朦胧的光,美得那么得不真实他薄唇动了动,
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白荧荧的光如月辉一般似水流年,荡在我的身上,我瞪大双眼我们俩齐握的双手上绽着很强的白光,瞬间将我们笼罩
一只手臂都酥了,半边身子都像是没了知觉。
周围的景物都在晃悠,那光突然间变强,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撇开头去避着,用袖子挡着。
心里头猛得一沉,跳得很快,怦怦怦的。
温醇醉人的轻笑,话里有些宠爱,“小傻瓜,我们到了。”
我一抖,撤了袖子,死死揉了揉眼。
山清水秀,落叶缤纷
美景,可却不是仙鸣谷。
第十九章 入谷劫难 19—1
漫山的大雾,
那一泓湖水,浅蓝中带碧绿,上面荡着火红的叶子,水波荡漾,叶纷落,浮在水面上灼热刺目,分外妖娆。
这地方空气清新极了,只闻扑哧的羽翅响与空灵的鸟声,一缕缕阳光透过苍天大树照射下来。
雾浓烈,隐约有丝竹的奏乐,却没有人影,连个茅屋也不见。
温玉拉着我,一步一步小心走着,
我疑惑的望着他,蹙着眉深思片刻,“这是哪儿?”
“离仙鸣谷不远了。”他微笑着拥着我,搂住,语气有些虚弱,“我的身子还不行,神力匮乏,瞬间转移也只能带你到这儿了,剩下的走着去吧,入口处就在这附近。”
山上的温度有些低,蒙蒙的雾沾在身上,不经意中袍子便被润湿了一块,他的指很凉,让我心没来由的一疼,匆促将身上的白狐披风脱下来递给他,他用手推着,“不用。”
我凶道:“给我穿上。”
他微微一滞,乖乖的披上了,白绒绒的狐狸毛,遮住了他大半个脸庞,只露出了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望着我,带着笑意,有些温柔。
我推开他,脸上烧得慌,低着头,踢着小石子,小心得挑捡着干净的小道走,避免湿树叶枝弄脏了靴子。
“还多远?”心烦了,站直回头问了一声。
他正巧偏头,拿袖子挡住脸,偶然看到我,想止住,却仍忍不住咳嗽数声,一张脸苍白没了血色。
“身子真的不舒服么?你的神力还有”我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问,“几成?”
“七成,”他静静的看了我一眼,避开,低头望着某一处,声音很小,“只剩了五成。”
是么,
我看他是只剩下三成,五成中有两成因为携带我瞬间转移,而耗去了。
一时半会儿,怕是也恢复不成。
早知道双修对他有用处,应该说什么都该把他按在床上,修他几十轮,或许调息得会快一些。
真是失策
清清亮亮的眸子扫了我一眼。
让我收起淫乱之心,突然有种被窥心的错觉。
他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淡定的经过我身边,握起我的手,紧紧地。
我亦步亦趋。
温玉帮我避开那些扰人的枯枝败叶,拉着我,径自走在前面,不声不息,半晌才说道,“其实,我身子比你好,禁受得住。”
我一愣怔,抬头。
他身形纤瘦修长,一席白袍总是那么不沾尘土,那么的超凡脱俗,却有一些弱不禁风,他话还没落音,胸口起伏,便又咳嗽了起来,
心都纠结了,酸涩涌上眼眶。
我想待他好,真想
我知道这次前往仙鸣谷,怕是凶多吉少,因为前世的卿湮就是死于这场浩劫,我不想死可是更不想他死。
他像是知道了什么,突然间将我手握紧。
一声清脆的枯枝断裂的声响,在万籁俱寂的地方,格外醒耳,
“这儿有些滑,你当心一点。”温玉将一处踩平了,回头望着我,一双眸子带着疲乏却亦清澈如泉。
我收了眼,平定思绪。
犹豫了片刻,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别硬撑,你还有我,你教我口诀,我来做便是了。”
手在收紧,他握着我暖暖的,笑着说,“好。”
他拉着我在一处站定了,头垂着,唇贴着我的耳侧,轻声说,“吐纳,气韵丹田,三神归一,神凝心聚,一指乾坤。”
他的呼吸温热,拂过我的脸颊,麻麻的,一边都烫熟了。
其实他说什么
我太明白,不过在心里琢磨默念了一遍,便无师自通般,手势动作流畅,迅速变幻着指,荧荧的光夹杂白气,冲在前方袖袍翩跹,无风青丝肆意狂舞,一股暖流汇入心田,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我睁大眼睛望着。
眼前的景物一片开阔
雾气消散。
春意盎然,桃花绽放,烂漫极了。
空气中都有着淡淡的香甜。
心怦怦跳得很快,我望了一眼温玉,他笑得很温柔,“到了,这是仙鸣谷的入口。”
入口?!
不会啊我去过,可没见过这片桃林。
“为了防止外界骚扰,根据五行八卦布了阵,进谷的路线与入口变幻莫测,自然是不一样的。”他眼神黯淡了,“可惜,却防不了凡人的贪婪与野心。”
永无止境的野心
与世人的贪婪。
是啊,因为这些才造就了我与温玉这支段离破碎的爱情与孽缘,想着就神伤,罢了,不提它。
微风拂过,
叶凋零,桃花却依旧在枝头傲然绽放。
风吹草动却没发出任何动静,空寂一片。
我挽着袖袍,向前疾走几步。
“当心。”他拉着我,想说却又咳了数下,好半晌缓过神来,语气虚弱的说,“别离我太远。”说完便专注的望着前方,一瓣桃花瓣沾在他的白狐披风上。
咦
左右景致在变幻
桃林迅速移动落花绽纷飞了我一身
“这是根据具体时日,以六仪,三奇,八门,九星排的局,日出日落。月圆月缺,春去秋来,它的路也不一样。”
路?
陡峭的崖,前方无路。
我闭上,脑子里翻书一般,将偷偷在乾国里描到的古书的内容全回忆了一遍,小把式倒是有就没提及这个,“三奇”、“八门”?似乎挺高深的。
一时间没个头绪。
深吸一口气
我蹙着眉,看着这高耸的山
这满地的桃花瓣
突然血液里沸腾了,一双眼睛忒亮,拿脚试探的踩了踩地,“行七步退三,还是怎么?你倒是说个准头儿。”
他笑着,你的悟性还真高。
我愣征得望着他他眼弯弯的,多了几分清秀。
我脑子里突然浮现一招,撸起袖子就准备蛮干。
于是却被他这么拉着,“卿儿,我不管你看的是什么书,不过这术若没人指点,轻重把握不当,一用错或滥用,便会伤心损身。”
我讪笑,乖乖垂下头。
这家伙看起来神仙模样,心思细腻得很难怪这么放心让我折腾原来是想看我一人在乾国学了些啥。
乾国
乾国可是个好地方。
那诗斓密室里的书籍可都与南纳人的神术脱不了关系,他自以为只有他一人知道,殊不知他的后辈,世世代代都奉为皇家密室的地方,诗楠已经带我走了一遭了。
古书籍不多
加我娘写的那一本,也就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