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淫宫(全本+番外)-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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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氰,你这是带我去哪”
廊亭里一排身着鹅黄色长袍的宫女低着头,偷偷瞄我一眼,捂着嘴笑着,毕恭毕敬地后退着 散开,逃也似地跑了个没影儿。
“带你去见我娘亲。”
“你能不能先放我下来。”我小心的瞟着四周,用食指轻戳着他的前襟。
他闻言侧目,秀挺的鼻尖若有似无地从我脸上蹭过,痒痒的。他眉梢含情,定定地看着我,嘴角荡着一丝笑意,“放你下来?”
唔唔没错,抱一个少年四处晃悠,像什么样
他沉吟一下,“好。”
突然抱着我的那双手臂突然一松,我身子一沉,天昏地暗地就要往下掉。
瞥一眼,下面是一条蜿蜒曲折形状怪诞的石子路,这摔下去该有多惨啊
脑袋一片空白,立马巴爪鱼似的准确无误地趴在他身上,死命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既然湮儿这般不舍得,那我还是将就抱着吧。”弘氰眉眼里都透着笑意,那双手又覆了上来,将我贴在他的身上,抱得紧紧的。
怒
这狐狸故意的,根本就没有让我下来的打算。
抓头失策失策,刚就该有骨气点摔下去,让他心疼死。
咦
他刚刚说什么,见他娘亲?!
娘亲?!!丑媳妇总该见公婆可是我连媳妇都谈不上,一少年见啥见抓狂了
“弘氰你娘亲性子咋样,偏好什么,我”
“到了。”
啊?
啊啊啊?就到了怎么办不知道说什么啊,装晕成么?
寂静的殿,几炷香。
一块牌位,上面隐约可见“儇妃”二字。
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布局似乎是个女人住的地方,只是墙上挂着的一幅挺秀有力的“佛”字画。
“弘氰这”我迟疑的望着他,不知如何开口。
“湮儿,这就是我的娘亲。”他轻轻将我放下,勾着嘴角,可是却看不出笑意反而瞧着就能感到一丝悲伤。
弘氰的娘亲是凤国的儇妃,那么难道他是王的
“不是。”他指轻轻拂过我的脸,凤眸若有所思地望着那牌位,怔怔地,许久才缓缓说,“娘亲被凤王强行带回宫前,便有了我如今的太子才是娘亲与他生的。”
太子?
那个明知道弘氰还呆在后湮宫,却怂恿凤王去灭宫的太子
弘氰同母异父的弟弟
脑袋里浆糊一般,乱七八糟。
“湮儿”
嗯?
“今日我带你来只想让你知道,曾经得我或许讨厌娘亲的懦弱,讨厌凤王的喜新厌旧,若不是他强虏我的娘亲,若不是他又抛弃她不闻不问,或许我的娘亲现在还幸福的活在人世或许我不会这么游戏花间,流连忘返是快意地报复么,我不知道”他移目缓缓望向我,眼中温柔得快要溺出来了,眉眼的轻佻已不再,多了份坚定与从容。
“可是我知道我想让你见我娘亲”
很感动
心里温热的一股气流,烫熨得我说不出话来,只是徒然地抱着他的头,轻轻的抚着他的柔顺地青丝。
他的手依旧不安分地到处揩我的油。
臭狐狸仍然这么狗改不了吃屎,狐狸改不了偷鸡
寒,我在胡说些什么,怎么又把自己给骂了
不过,看在你让我这么感动的份上,
不和你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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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官的寝殿大得有些离谱离凤王的寝宫最近似乎偏东侧的地方应该是太子的寝殿,可是为什么住在这儿的是弘氰?
寒,看来弘氰这只狐狸神官在凤国还真的很得宠。
果子
青色可口的果子,
一大盘青青可口泛着光泽的奇异青果子
哇噢
双手死死捂着,抱得紧紧地顺势很不得体地坐在地上,掏出一个就往嘴里塞甭脆的果肉多汁这新鲜的就比以往尝的还好吃啊心满意足地眯着眼,乐滋滋的。
“湮儿”弘氰把我从地上抱起,轻轻放在榻上,姿态妩媚地撑着身子斜靠在榻边,笑眯眯地望着我,目光再缓缓扫过我的果子。
瞥一眼他,一脸防备,搂紧那一盘吃食,离他远远地。
他噗嗤一笑,又把我拽回来,张开手臂把我抱住,“又不和你抢坐那么远,离我近点不好么。”
不动声色,继续啃我的果子。
他的手抚着我的脸,滑到我的发间,轻轻理顺,又把它打乱
脑袋晕晕的,思绪随着他的修长白皙的手的动作,也跟着打翻搅乱。打着呵欠,犯困得很。
饱暖思淫欲
我却犯困只想睡觉。
“湮儿,困乏了?”他轻声问着,糯米般甜软的话语,瘙痒着我耳间
“唔。”我迷迷糊糊地哼着,还不忘死死抓一颗青果子在手上。
他轻笑一声,抱着我,缓缓伸手拉着被子就要把我们俩盖住。
徒然间一清醒,咬着唇,攥着他的袖袍不作声。
他一愣,眉间荡漾着笑意,甚是风情万种,“男儿身的湮儿身子弱不能做那事对不对,放心我只抱着你躺一会儿。”
松了一口气,呐呐地缩回手摸索着找那颗青果子。
徒然,手被握住了,一个温软的唇缓缓贴上我的耳畔,他低声道,“在摸什么还是湮儿想和我嗯”
寒,
恶寒
这只死狐狸,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把那果子压藏在身下分明又在调戏我,哼
瞪他一眼,翻身搂着被帛继续睡大觉。
他从后面贴着我,抱得紧紧地,温热的身子颤颤地,似乎在极力忍着笑。
“太子殿下,您不能进去。”
门外一阵喧哗声,我嘟囔着,努力闭眼蹭着被子翻身
一双手轻柔地覆在我的耳畔上,温热的触感,为我挡去了一大片恼人的声音。
门被用力地推来了,传来一个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弘氰,你不要仗着自己是神官,欺人太甚了。”
软榻轻轻一晃,似乎有人起身,一阵淅淅簌簌的声音。
沉静了片刻。
我好奇极了,悄悄从被帛里探出头,望向他们。
只见弘氰抿一口茶,云淡风清地说,“太子殿下不也是仗着自己的身份乱闯神殿么。”
“你凭什么撤去我上朝的权力也不知道父皇凭什么把一切都托付给你,不就是会一些欺神骗鬼地把戏么,长生不老药哼,早该让你死在那宫里。”那人一身淡黄袍,有着与弘氰一丝相似的面貌,有些稚嫩但说出的话却无情到了极点。
“是么,让你不能如愿了。”弘氰慵懒地倚着身子,笑望着他,缓缓移目望着门口恭敬守着的侍人,“菟儿,告诉太子殿下,私闯神殿有何处罚。”
“回神官大人,闯神殿者挖目,皇室闯神殿者禁足半年。”
弘氰沉吟,低声说,“我是没理由撤去你上朝的权利,不过”他修长的指轻轻握着杯子,莞尔一笑,“不过现在有了。”
“来人,”他徐徐起身,黑袍飘逸,肃然得神般,“太子私闯神殿,禁足半年,期间免去上朝。手下的御林军半年内由神殿代为掌管。”
“你”太子跺着脚,啐一口,被一旁的侍卫挟持住,强行地被带走了。
我窝在被帛里望着眼前这个黑袍肃颜的男子,突然觉得或许自己并不了解他。
这个翩翩男子依旧是风情惹人疼得狐狸,
还是肃然手腕强势的神官大人
哀怨的紧攥被角,眼神飘向他,细细打量。你说这人为啥变化这么大啊相处得越久越发的不了解,霁雪是诗楠是就连弘氰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他回头,缓缓一笑,眉目依旧温情,风流,而那个让人无法接近的神官荡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释然一笑,捂着被子偷乐,不了解又怎么样,起码他还是我的那只狐狸。
神殿风云(上、下)
(上)
“主子,请抬手。”
呜,抬手
敞开胳膊,踢腿挺胸
七八个丫环把我围了个遍,折腾我。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手一抖一挥,七八尺长的绸缎子展开,便毫不含糊地将我的腰捆了个正著,下手这个狠啊。
唉呦啊我可怜的小腰,断了断了。
一声沈笑,弘氰扬眉,凤眸一梢,俯身在我耳边细语,“忍忍,一会儿就好了要不我来帮湮儿可好。”
不好不好,我头摇得跟嗑了药似的,闭著眼蹙眉继续忍受这非人的虐待。
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好了。神官大人,奴婢们先退下了。”
“嗯。”
一时间没了动静了,偷偷睁开眼,却对上了弘氰近在咫尺笑得柔情似水的脸,他张开个胳膊把我搂得那个紧啊憋得我够呛。
对上铜镜里那两个依偎的人影儿,一个笔挺的高贵神官模样,一个前襟敞开穿著柔和衣袍,丝绸滑腻如水的料子勾勒出纤细的身形,让人想入非非意乱情迷。
汗,还没想过原来我穿男宠袍子还挺像那麽一回事的。
“湮儿,其实相信我便成,我著实不想把你掺和进来。”他手轻轻拂过我的发,一缕缕把它理顺。
轻轻推他,他却拉著我的手,赖著不动。
“快些去吧,别让使臣等久了。”
他迟疑了一下,凤眸里荡著温情,婉转千回,眯眼一笑,展手伸著白皙莹润的胳膊顺著我的发间,一路下滑把我的脸摸了个遍,才心满意足的转身走了。
寒,这一会儿了还吃我豆腐。
照照镜子,里面一只“小狐狸”微蹙眉,眉间泛著轻愁,嘴角却笑得轻巧。
今日探子回报玄国遣使者在神宫外已驻足了三日,似乎有很紧要得事想找弘氰商量,真是有趣凤国皇上、太子都还在,他却藏匿著只想找弘氰神官怕是知道弘氰才是凤国的幕后操纵人
那个玄国握紧拳头指甲划得手生疼当日三番五次想虏后,今日来得正是时候。
我起身,整整衣袍,把前襟拉得更开些,
缓缓移步向大殿走去,
该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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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官殿口恭恭敬敬地立著两排人,有些眼熟有些压根就没见过,估计是玄国那边的人。
菟儿从一旁走出来,鞠躬,低眉顺眼地把门打开一条缝,压低声音说,“主子,您小心点,里面在商量要事,不让人呆的。”
轻轻颔首,无声无息地滑了进去。
大殿门轻轻合上,里面静悄悄一片,远远的看见弘氰一身绣凤滚银边黑袍坐在神官拜玉台上噙著嘴间的笑意望著我。
我撩起袍子正准备走向前,一把明晃晃的刀便抵在了我的颈项处。
“谁。”
我还想问你是谁想做什麽在某人的地盘拿刀抵某人的心上人,怕是不想活了。
“放开他。”弘氰的声音从高处传来,明显的不悦。
那把刀的主人迟疑著,却不松手,那眼瞥向远处站在弘氰旁边的穿著褐色官服的人。我不耐烦,把脚一踢,他没回过神来反射地抬手挥刀一扫。
“住手。”
“不要”
明晃晃的刀,来之前似乎还磨过,在我腰前一划,一阵凉意我踮脚一踏,一踩,瞬时间蜻蜓点水般,轻盈地借著刀的惯性,使著轻功便一路凌空飞过白,袍狂舞,衣袂翩跹,直坠进弘氰的怀里。
好险
抬著眼望他,他连白皙得毫无血色,似乎刚刚也被吓得不轻。
低头轻笑著,娇嗔著,“主子,他好坏,拿刀砍我瞅瞅”说完起身作势晃悠一下,衣带松松垮垮地垂了下来“情儿新买的袍子都被弄散弄坏了唔”
温热的唇火热的抚了上来,有浅尝辄止,变得绞缠暧昧起来,他用力的吮著我,小心的用齿轻噬著我,像是在惩罚我刚刚的故意与不小心。
瞥一眼,下面的人倒吸一口气,神色各异的望著我们。
我轻笑著,把他楼得更紧。
他手缓缓移至我的腰间,不留痕迹地把那散开的衣带束好,轻轻掐我一下,我闷哼一声缩在他怀里偷笑著。
“情儿,不乖不是说好了等会儿就去找你麽,自己又留出来,该罚你没衣袍穿。”他慵懒地靠著,把我放在他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著我的脸。
“情儿不是想你麽,”斜一眼下面神情错讹的一堆人,使坏地趴在他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著,“一早醒来没瞧见你怪慌的,谁叫你不喂饱我。”
恶寒,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