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淫宫(全本+番外)-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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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他是故意这么说,转移我的思绪让我忘记一想到后时胸口涌来的那股痛楚
狐狸,
真是只狐狸。
“神官大人。”外面怯怯地又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
他轻轻掐着,又揉着我的脸——那个小狐狸的翻版脸,眼中满是笑意,望着我头也不抬地问着外头的人,“菟儿什么事。”
“到洛河了,该换船了。”恭恭敬敬的童声。
身子徒然一轻,我慌慌张张的搂着他的脖子,眯眼望向被掀开帘子的外头。
山清水秀,映入眼前的宛若一幅沾染着浓郁墨汁的山水画。
轻轻嗅着,一股清新的味道,心旷神怡。
一叶舟停泊在河面上。
“湮儿,我们一起乘舟渡河。”
“啊”
初入凤国
葱翠浓郁的青山、一江轻缓舒畅的碧水。
清风迎面拂来,徐徐的吹过。
好不自在
如果,可以忽视这总是在轻微摇晃的小舟或许心情会更好
无力的趴在舟的木栏上,望着波澜的水面,低头探手拨弄着浪花。
舟晃悠了一下
全身僵硬,手雷电般缩回,死命的抓着木栏。
“湮儿,不怕,抱紧我。”弘氰伸着手臂从后面环着身子发颤地我,凤眼微眯,嘴角勾着,笑得像极了一只奸计得逞的臭狐狸。
一个青衣童子,在舟头撑着竹蒿。
那叫菟儿的小子,侧着身子,一手持着竹蒿,一手腾出来捂着袖子掩嘴偷乐。
怒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不就有些晕船怕水么,都欺负我。伐个舟有这么晃悠么一定是这个小子被弘氰使唤着耍计整我。
抓头其实以前坐大船不怕的。
只是这小舟靠水太近又这般摇晃脚软
索性闭眼,心里默念起那轻功的心法口诀。
一会儿的功夫。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似乎身子轻了一些,随着舟身晃悠的也不是很厉害了。
怪哉,轻功还能使身形体重变轻我一介文盲汗是武盲,这么高深的学术道理今日才懂。
心情大好,从弘氰怀里探出脑袋,东张西望。
眯着眼,惬意的伸着胳膊。
他的手从抱我的开始,便沿着我的背脊一路向下滑,力道刚好的抚摸着,舒缓我的紧张与惧怕。
歪着头,看着他。
滑腻的肌肤、笔挺的身姿、斜入眉梢的风情、微嗔令人心醉的凤眸怎么看怎么都不觉得这个桃花满身的男人,如今只属于我一人的。
听说作为神官的他,在凤国仰慕者颇多。
看着他这性情也是守不住的人,只是为什么会这么的待我似乎整日的厮守也不够,温情得让人受不了。
用手扯扯他的衣袖,低声呐呐道,“弘氰,你”
一时间说不出口,其实想问他喜欢我哪点
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无力的趴在他身上,瞅瞅自己这一身的白袍男装,怎么说呢我自认不够女人,没有后那般的倾城的妖媚而且,身子还时男时女的换着玩儿难道是喜欢我这身皮囊么,摇头
从不认为一个自持貌美的人会因为另一个人的玉颜而爱上、疼她愿与她共度一生。
太假了。
闷在心里太堵了,终于咬咬牙,说出了口,“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寂静
寂静一片。
抬头望向他,却见他怔怔的望着一波江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他轻笑着缓缓说着,“真的想知道么。”
摇头又点头。
说不想是假的,终究是有些期待,却也怕怕的,怕说出来会让人失望怕像这一泓江水,波澜之后一切又会归于平静。
“还记得曾经跟你提起过,那幅后每次行房后都会看的画卷么。”
画卷
描着卿湮前世的那幅画卷
“我曾偷偷趁她看得入迷的时候,瞄过一眼。不是没想过在做完那种事后也不忘展开细细揣摩回味的画卷,应该画的是最心爱之人。只是不知道画中居然会是个女子。”
“我虽是个很没节操的人,很羡慕却也很迷惑湮儿你说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人爱得这么深,要是能的话,我也想拥有。”他仰身轻叹一声,凤眸中流光溢彩,眉梢轻扬却也隐去一丝寂寞。
“后来,便看到了你与霁雪,知道么不知从何时起我心中就混着千百种滋味。”他手臂用力搂得我生疼,缓缓移目望着江面,“世人都道我风流,处处拈惹挑花,可是我却从未真正被人爱过,我也想有一个人这么爱我,像后对你,向你对霁雪一般,我曾使着千方百计缠着你让你爱上我只是”他深深的望着我,沉寂片刻便释怀地笑着,“却没有告诉我,被人爱上的代价要先爱人。”
河面上风徐徐地吹着,他的黑袍被掀得哗哗的响着,衣袂荡起,却还固执的抱着我,搂得我生疼。
“湮儿,这么久了你还没喜欢上我对么。”他低头,眉宇满是恣意的风情与柔意,“可是”
水面静得很,只有一波波涟漪。
就像我们之间静得可怕,只感到相互贴着的身子上传来的炙热体温和剧烈的心跳。
他沉吟,喃喃道“可是,我却爱你太深。”
呆愣掉了。
从不知道会是这样。
抬头傻傻的望着弘氰那肃颜的脸,我徒然的张嘴,嗓子却被堵住了似的,说不出也不知该怎么说。
其实,我应该是喜欢他的。
不然不会这么全无戒备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任他使性子。
对于弘氰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或许比喜欢多那么一点点
而对于后,他们比我看得透。
我是个该剐千刀的人,人消失了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难道这次也要等再次地去失去,才懂得
不要,
不要不要。
没来有的涌来一阵恐慌,依偎在他怀里,死死地攥着他的衣角。
“氰”
“湮儿我们就要到了,别怕。”他抚着我的背,一下一下顺着气。叹一口气,将头埋在我的肩窝,深吸一口气,温热的脸弄得我的肌肤痒痒的,“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你对我是怎样了既然如今话也挑开了,就算以后你恼我也赶不走我了我只想陪在你身边,一直。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
“其实是喜欢的。”
留在我脸颊上的指尖徒然一颤,他有些呆滞的望着我,怔怔的,似乎在回味我的话。
我低头,恨不得咬掉这破舌头,这说的是啥傻话。
为什么,一看他那失落的脸,说话就不经大脑了
“湮儿你说”
他俯下身子望着我,凤眸中的喜悦不言而喻,随即独自窃喜着,不留痕迹地把手撑在我身子两侧,暧昧地贴着我说,“再说一遍。”
转身狠狠抽自己一巴掌,侧身熟练的躲过弘氰作势压倒过来的身子,死死的抓着舟的木栏说,“有话好说,别过来船晃”
踹一脚,踢空。
再踹再踹接二连三地踹。
脚就这么活脱脱地被逮住,
抓牢了。
突然间想到一句话,“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
寒风萧瑟,忒悲怆。
睁着眼,望着弘氰徒然间我眼前渐渐放大的脸,
想说什么,咬咬牙,还是忍住了。
他的唇只是贴在我嘴边,一下而已。温软
他轻笑着抱紧我僵硬的身子,低声说,“我知道,我没法比得上后不过,这样已经够了。”
诧异地抬头,望着他。
他勾着唇角,眼中荡着满满的笑意和万种风情。
黑线,
低头朝他努嘴。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这总往我袍子深处里探去的手是怎么回事
“神官大人,快靠岸了。”
菟儿那小子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情绪也掌控得很好估计这一路上憋坏他了。我死鱼般笔挺的躺在舟里,透过弘氰压过来的身子偷偷往岸上瞟一眼。黑压压的一片人
接风的?
迎亲的?看热闹的?
头晕晕的我在说些啥啊
反正不能被他欺负着,任人压。
死命的把他一推,小身子一站,船晃得厉害。
身形一抖,总觉得下半身都是软的,脚使不出力气。
默念起口诀,总想着靠岸了,迷迷糊糊的啥也没想就跨步踏出了舟
碧水这个碧,青山这个青
怒,这菟儿鬼崽子,这哪叫快靠岸了明明还差很很多
脑中浮现三个字:
玩 完 了 !
后面嘈杂得乱成一团,弘氰似乎还喊了句什么脑袋里一片空明,怔怔的望着脚下的一泓碧波
一股暖流从腹部延伸到脚下,开头闭眼念的心诀无师自通般的在我脑海里沉沉浮浮,身形轻巧无比,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得
脚一沾,水面一晃一波澜。
纵身一跃,
湖面飞仙,白衣袂翻飞,岸边柳絮轻扬漫天狂舞。
咦
出啥事了?!
我在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岸近了,
身子一踉跄,稳住步子,好不容易站稳了。
两旁传来淅淅簌簌的衣帛声,逐渐清晰的银铃响
低头喘气,暗自喜了一阵,一双黄色鹿缎带铃铛的靴自映入眼帘,我还没来得急抬头
突然被那来人抱了个满怀。
神官and狐狸
一双黄色鹿缎带铃铛的靴自映入眼帘,我还没来得急抬头
突然被那来人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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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被抱得紧紧地,骨头被硌得生疼
头被埋在那人的锦袍里,皱着鼻子嗅嗅一股很重的药膳味儿
衣摆簌簌声,那双鹿靴上的铃铛兀自在响着,
我努力的抬头想看清那人,却只见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这人是谁啊,一来就抱着行这么大的礼。
推,用力推。
使劲ING
颓废,泄气根本推不开那人的手骨跟那鸡爪子似地,疼疼疼疼疼。
“太好了氰儿,终于回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颇有悲惨凄凉的气势,“好孩儿,看来你真为本王找到长生不老药了。”
啊
我?弘氰?
不不不不不弄错了吧
瞥一眼,那人鹤发白须,用特慈祥的眼神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我,只是那双眼并不清明甚至还有些浑浊有点说不大清楚,只是怪怪的。
有见过年逾花甲的人穿得这么呃鲜艳惹眼
有见过年逾花甲的人还跟孩童似地浑身佩戴银铃铛地么
没吧?
我以前也没,不过今日倒是长见识了
“臣,弘氰参见吾王,愿王万寿无疆。”
手肘被人从后面拽住,一个力道便把我顺势带出了那个老人的禁锢,我浑浑噩噩地看着一身肃颜黑袍地弘氰踏着步子,淡定地挡在我前面,一手侧放在左胸作了个奇怪却很养眼的手势,“臣罪该万死,劳烦王亲自驾迎。”
啧啧,这弘氰还真看不出啊,厉害的主儿。
见到凤国的王,居然可以不鞠躬也不见下跪。
这唇里吐出的虽是恭恭敬敬的话,这神情这一举一动,我还真看不出对这凤王有啥尊敬的
啧啧
啧啧啧啧。
“这这”那凤王迟钝地扫我一眼,望望弘氰,再望望我,脸上的神色不言而喻失望到了极点,“朕还以为爱卿已经找到药,服了并有所成效那么氰儿此番可有找到”
“没有。”他撇着头沉思了片刻,缓缓说,“只是也有些眉目了。”
那老王身子颤地跟那抽风似地,抓着弘氰的袖子,“快些说。”
弘氰低头看着自己的袖摆,秀眉微蹙,云淡风清地扫了一眼王的两侧,凤王身边跟随的一些大臣和侍卫很识相,齐刷刷地退后几步
啧啧,这架势训练有素颇有看头。
“呃,只是关键的时候,后湮宫却被灭了。”简洁明了,通俗易懂,弘氰斜着眼瞟向凤王,风情万种的眉目中带点惋惜。
叹一口气,凤王肩明显的垮了下来,“早知如此该信他的,灭宫。”
灭宫?
该信他的谁
我诧异的抬头,
正对上弘氰微眯的凤眼。
“您说的是难道之前有人提议”弘氰如玉般光泽的侧脸向着凤王,神情有些许恍惚,随即转瞬即逝。
“太子曾提过,只是朕顾虑着爱卿还在后湮宫里,怕伤着你算了,回来就好。”老凤王无谓的挥挥袖袍,只是像是突然间又苍老了几十岁,步履也有些吃力,“你也早些回宫吧,顺便去探望一下你的娘亲。”
“臣遵旨。”弘氰缓缓抬手行了个礼节,姿势优雅得不像样儿,神官真不是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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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