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淫宫(全本+番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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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婳献舞一曲”一个蒙着轻柔脸纱的曼妙女子徐徐走了上来,盈盈一拜,眉目间一笑,倾国倾城,半抱着琵琶便胡璇了起来,舞姿轻盈像纱似风似云步态极美,镶银镂牡丹花纱袍在琉璃灯影下华光点点,飞舞摇移,美如流水,
香气弥漫,把那些老臣们的心都勾走了,顺便也挡住了高坐上那个人直直朝我射过来的炙热的目光,这不由让我松了一口气。
虞婳,不是那个名倾遥国的花魁么,怎么会在乾国的大殿上。
“虞婳的舞天下闻名,是遥国使者专为皇兄登基的而特地呈献上的”
一个温暖的手臂环上来,轻轻夹了一块蛟龙肉用白玉碟盛着,递到我的唇边。我轻叹一口全身放松靠在诗楠的怀里,细细的尝着那块蛟肉。明明是一样的味道却始终没有在后湮宫中那么的好吃。
窝在诗楠的怀里眯着眼看着这弥漫着靡靡之音,活色活香的大殿,迟疑的瞟一眼枕在我肩窝不再说话的诗楠,他在我靠过来的时候身子就这么一直僵硬着,似乎还有些轻颤这情景
“诗楠你不是有话要告诉我么”不安分的在他怀里撑起身子,紧紧拽着他的袖子不松手,转头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
不会又跟上次一样,说到一半就不缄口不谈
“唔湮儿乖”他按着我不断乱动的身子,语气不似以前那么淡定,像是压抑着什么“别乱动。”
咦,有哪里不对劲。我此时背脊处贴着的那躯身子烫得吓人,拽着的他的袖子也隐约可以触到他的体温高得可怕
莫非,那杯酒
他苦笑着,“酒里下了药,看来皇兄这回是动真的了。”
酒里下了药下了药原来这药本来是下给我的
他展臂缓缓将我拥在怀里,温热有些发烫的身子紧紧贴着我的身子,密密的细细的呼吸拂在我的脖颈,用很轻的声音说,“湮儿这里不能呆太久了,扶着我回屋别让皇兄看到了。”
“诗楠,很难受么”
他像是隐忍着什么似的,微蹙着眉,可是却还强扯着笑,“湮儿,没事,真的没事。”
怎么会没事
执起他的手,他颤了一下,垂下眼,灯影幢幢,他半侧脸温泽如玉,而别半边则在暗影中显得朦胧。“没事真的”他微微勾唇浅笑着,缓了一会儿神,抬头望着我,那眼眸却是极尽温柔和迷蒙的。
我一愣
咬唇不再多说话,搀扶着他起身,向殿外的侧门一步步走去。
他的脸上映着一层瑰红很打眼
身后
大殿里,虞婳舞姿翩跹,被众女子簇拥着,霓裳舞袖飘香,恰巧将我们挡了个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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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一般流泄。
他的侧脸,淡然,那恍惚中扫过来的目光像是带着穷尽心里也无法说出来的温柔,就这么一直一直注视着我,长长的浓浓的睫,将那水样的眼睛隔在尘世之外。
我却抬眼,借着盈盈的月光,细细的打量着他温泽如玉的脸庞。
一抹妖媚的瑰红,在他白皙的额上分外明显。
是
醉生梦死春风渡
一种顶级的春药
死命的攥紧手,指甲刺得手心很疼这种宫廷密药,曾在霁雪那里听过,配置的药方我也不是没有,只是解药却是从来没有的。被下药者只能听天由命,不是即刻行云雨醉生一场,便只有梦死一回,摆渡冥界。
诗熙,真正是弄真的了这么狠
小心地扶他躺在榻上后,手便不知道该放何处,呐呐地站着,本想给他倒一杯清水,转身间手却被他抓牢,侧身一看只见他斜躺着,漆黑的云发倾泄了一身,秀雅惊人的眉宇轻扬,略有些单薄的唇微微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说。
“我”我想说我去帮你倒杯清水,帮你压压火。
他眉一蹙,手腕一用劲,我便直压压得倒下,趴在他身上了。他闷声地说,“湮儿,别躲我,好么。”
埋在他怀里轻轻的点头。
他轻轻笑着,眉眼温柔的看着我。
脸上像被火烧一样,烫得吓人,我胡乱的撑着什么东西想从他怀里爬起来,却不小心触到他的身子,那薄薄的淡袍下面就是光滑的肌肤,猛然间象触了电一样缩回手去,呐呐的都不知该怎么好
等我们分开的时候都有些气息不稳,他玉白的脸上有些微微绯色,映衬着额处那抹瑰红更是有着惊心动魄的美。
“湮儿我知道自己被下的是什么药”
“诗楠,我去帮你找太医。我”含糊不清的声音,被他的唇全部吻去,他迷蒙的眼中有晶莹的微光,“湮儿,我还是处子很干净你的身体很弱,书上说了,你需要要抱我的。”
脑袋里轰的一声乍开了,
清明一片,不敢相信的望着他
所以你明知道酒里面会被下药,你还喝你这个傻瓜
你不想让我被逼无奈接受你亦或是你皇兄,所以让我由被动变主动,明知道我不会眼睁睁让你死,你拿你的性命在赌赌我还在乎你
“湮儿你忍心让我死么”那双柔如春水的眼睛,带著薄雾似的光华,望着我,久久的,温柔的像一潭被春化开的池水。
我低头望着他,缓缓摸上他的脸庞,心里疼疼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傻瓜何必呢,我的身子本来就弱,不用你的精元来恢复我的元气。
坏蛋
其实你一定在心里想,湮儿只要你抱了我,你就会好起来
傻诗楠,别这么惊讶这样的目光,这么清澈,在别人面前无论怎么包裹着防避着,在我面前却总是这么赤裸毫不防备
这么的温柔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若大的殿里只燃了一盏角灯,
映著香鼎里的青烟袅袅。
此刻的他像是怕丢失至宝一半,死命的拥着我,抱得很紧,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
从额头,到眉心,到眼眸,细细的一寸一寸的。
轻柔,缓慢,就像清风带过的雨露。
衣袍早已滑落,他火热的躯体熨贴着我的,那么的烫。
“湮儿,可以么”他隐忍着眼中的波涛翻滚的欲望,像是用尽最后的理智,抬头温柔的望向我。
即便是窗外如水的月光,也没有这样的温柔。月光如水,那水是冷的,远的。这温存却是细细密密的,一丝一丝的,将我缠了起来,身子发热,从没有这样热过。
我无力的垂头,紧紧拽着榻前的纱帐。
他弯腰俯身细细的在我身上洒下一个个吻,轻柔得让人心疼,时而用力得像是要给我留下永世的烙痕。
欣长的身子埋在我两腿之间,月光下他那颗守宫砂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似的。
搂着他的肩,别开眼不让自己乱想
那颗朱砂,让我想到了后眼角旁同样殷红的罂粟花纹
他只是死死的抱着我,欲望抵在腿间滑着,轻轻试探着,却总是找不到出路那抹诡异魅惑的瑰红已经快延伸到他眉鬓了
眯着眼,喘着气,咬唇
勾着腿环上他的腰,低眉稍稍用劲。
呃仰头
他温热的气息呼在我的脸上,热热的。
他缓缓的挺身,动着
“湮儿会疼么”一滴汗,沿着他如玉般精雕细琢的下巴滑落,他隐忍着,停着身下的蠕动,小心的问着我。
傻瓜真么会疼,又不是第一次。
湮儿我不舍得让你受伤,一点伤都不行。
欲望在那一处进出动作,那情状令我忘却了羞恼,不自觉地张大了眼,呻吟声泄出口中
他埋在我身上缓缓加快了速度,力道猛烈象要将我融化和他合为一体。热得他再分不清痛与快感,前尘与现今。原来,原来,是这般,情欲是这般。情与欲,欲热了他的身,而情热了他的心。而我呢为什么此刻却想着是她那个在血泉中孕育我的那个男子亦或是女人
他身上热汗滴在我的身上,一点一点的水滴迸溅如我此刻内心破碎的挣扎,再也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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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
不知做了多少回
铺天盖地遮着我们的淡袍被什么东西揭开了。
抬眼望去
见到的是诗熙隐忍的泛着铁青的脸和他手上那个死死握着的剑。
一个太监全身发抖跪在地上。
一盏角灯被打翻在地上
诗熙冷着脸望着榻前那散落的衣物,一步步向前走来,那身金龙袍翻滚,明晃晃的刺眼,下巴被他抬起,被迫的望向他,那里有愤怒、不甘、爱恨绞缠。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娶你么卿湮”他的指尖轻轻下滑,抚上我颈项上那抹淡红的印记,眼眸里有什么情绪在翻滚,“悔不该下药的,不过那又怎么样三天后封后大典照旧。”
“皇兄,湮儿她不属于你。”
“楠别忘了,朕是王。”
可笑,现在倒是会用乾王的身份威吓人了,想娶我?倒是先去问问后她要是同意了,母猪都会上树。
等等他怎么知道我叫卿湮一直以来诗楠都唤我湮儿,没在他面前叫过全名。
也是,雌雄同体都被他撞见了
一个王,还有什么查不出来。
雌雄同体劳什子天命女估计他这么算机我甚至下药,就是想将我纳为后宫,甚至都不在乎我和诗楠之间多么黏糊暧昧。哼,乾国皇后我卿湮儿还不放在眼中,要当你自己去找人当吧,我只要后。
只要后
他目光利如锋芒,像是要刺到我的心里,“你死心吧后湮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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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后湮宫没了,
骗人。
这,不会是真的
偌大一个宫,怎么说没了就没了
抬头望向诗楠,他眉眼中尽是温柔与哀怨,唇角微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瞥开眼不去看我一时间默默地不言语
耳朵里嗡的一声,心里翻江倒海似地堵得慌。
攥紧手,指甲刺进手心,很痛。
乾王甩着袖子说了句什么我也没听进去,只是浑浑噩噩地看着太监垂着眼躬着身子把门带上跟随他一起走了。
一盏香炉,
徐徐吐着青烟,
案上那残留的香粉末,殷红得刺眼。
脑子里什么也没法想,只知道后湮宫真的没了。
后湮宫没了后去哪儿了弘氰、霁雪了他们不会见死不救的还有赝狄他不是很厉害的么,弥儿弥儿为什么一个信都不捎过来
他们都怎么了
立在案前,死死盯着那抹香,煞红了眼。
胡乱挥摆着袖子,朝案上扫去,
一个人从后面搂着我,死死的,“湮儿不要这样”
以前依偎着的,这么温暖的怀抱,现在只觉得冷,掉进冰窟里似得冷得让人发寒。忍着锥心般的疼,将他的手指一个一个掰开,他却悲鸣着僵硬着将我禁锢得更紧。
“诗楠,你早就知道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说!”
“湮儿”
“你们算计,合着我好骗,把我唬弄出来,好把后湮宫给灭了你们一个个从玄国到乾国都拐着弯子算计着后湮宫”
“湮儿不能你不能这么说我我没有”
我咬着,转身,推开他,往后退一步、两步
他踉跄着,身上的袍子松松散散的滑落,白皙的肌肤上零星洒着红斑青块,那时昨夜激情缠绵时的痕迹
他蹲着身子蹙着眉,刚刚推得狠了点,似乎磕到他哪儿了他抬着头,眉眼里满是温柔与一丝寂寥,“湮儿刚开始是你要我把你带来的你怎么能这般说我后湮宫的事,是我遇到皇兄之后才察觉那时从宫里派出来紧追着我们行踪的苍蝇们一夜间突然消失了,我也正觉得奇怪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一晚后湮宫出事了”
脑袋里轰的一声,
身子像不是自己,麻木
原来,在路途中在离开后湮宫来乾国的路上,宫里就出事了
我却不知道,只想着自己偷着乐。
“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湮儿,我说过我不舍得让你受伤,一点伤都不行。”他像风中无助的玉竹,扶着榻站了起来,不声响的将散落的衣袍披上,低眉眼眸有些黯淡的扫过我的脸,垂着头盯着某处,久久的,半晌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那白皙晶莹的肩窝处,原本点着守宫砂的地方,那抹朱红已经荡然无存
“我知道你会恨我,但是那个时候我决不能让你回去他们灭后湮宫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寻长生不老亦或是”他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只有把你以后湮宫宠男的身份暂时藏在乾宫才是最好的法子。”
那么说
后湮宫的事,跟乾国没多大的关系那
“诗楠,后怎么样了她在哪”我哽咽着,发抖的拽着他的衣袍。
她没事,
她应该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