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淫宫(全本+番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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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儿手札三
主子,弥儿现在脚能稍微活动了
再也不用扫雪大哥背了,他似乎很高兴呢。
这些天多亏了他,要不是他在弥儿受刑的时候传讯给弘氰公子,要不是他这几日背着弥儿照顾弥儿想必弥儿再也没有机会写东西留给少主子看了。
扫雪大哥说他今天要走了,他让我好好在这儿等着
他会回来接我的
有时候真的觉得他像我大哥,可是弥儿生下来就没见过爹娘,如果他真的是我哥哥那会有多好,少主子你说是不是。
对了,霁雪公子他今天有来,他给弥儿看了看身子,还留了一些药给弥儿他说他打算和弘氰公子一起启程去找您。
要不是弥儿身子不好,
弥儿或许也能跟他们一起去找
弥儿真没用。
可是,少主子您和诗楠皇子都走了这么远了
怎么能找到你们呢
霁雪公子笑得清雅绝伦,他说弘氰那凤国神官的名号也不是假的,有了沾染湮儿血迹的红袍再加上弘氰的血寻咒和他自己那本秘籍医书里的浸泡的千里寻香找个人儿应该不是问题。
或许我真的像主子您说得那样蠢人一个
怎么会质疑霁雪公子和弘氰公子这两个神仙一般的人呢
少主子,弥儿有些担心你了
手札四
少主子,近日里后湮宫里空荡荡的
冷清得打紧
公子们走得差不多了,宫主还是没有出现过。
对了,弥儿最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只是怕吓着主子,所以一直没有说。
弥儿发现宫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主子,您走的那天
卧房里有个踉跄的身影,那个人在你的房里呆了很久,裸着身子蜷在您的被褥里面,倾泻着凌乱的头发埋在您的衣袍里面,抽搐着身子弥儿以为是宫主,可是他似乎是个男子。
弥儿看见他轻轻抬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主子你的寒玉床给弄掉了一块,当时荧荧发着光,弥儿后来醒来就躺在刑房了。
一直以为是错觉
可是,弥儿昨晚又看到那个人了
其实,弥儿什么也没做,只是想多呆在主子房里一会儿的。
可是,在主子庭院门口,弥儿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袍子的神仙一般的男子,那么清风脱俗芳华浊世,长得要不是霁雪公子前些日子启程了,弥儿还真的会误认为是霁雪公子可是霁雪公子却没他好看,神韵气度都不一样
那个人就这么环顾着一切
后来就站在主子您的寒玉床前,愣愣的发着呆蹙着秀眉捂着嘴咳着,身子抖着,苍白的脸上那印着的蓝蝶也一颤一颤的,那欣瘦的身子像是风中的摇曳的烛火一般随时都会被掐灭消逝得无踪影
主子,弥儿有些怕
后湮宫里人差不多走光了,宫主自从你走后又闭关不再出来吃食和清水都服得很少,就连弘氰公子和霁雪公子走的那天,她都没有出现过。
如今宫里该走的都走了,又来一个莫名的人
那个仙子似乎病得不轻,应该也不会对宫主怎么样,
这世间上到处流传着后湮宫里有秘籍得后者必能长生不老弥儿听说各国的君王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弥儿怕
少主子,您快些回来吧
主子,弥儿不能再写了,外头哭闹声马蹄声吵得很
平日里死寂沉沉,这一大早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弥儿就此搁笔了,不知道扫雪大哥留下的灰色破鸽子有没有用
希望主子,能收到弥儿的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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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臣
“湮儿,醒醒乾宫马上就要到了。”温热的气息呼在我耳边,瘙痒得难受死了。
呜,全身懒洋洋的没有气力,胸口闷闷得像是没处发泄。
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恍神中也只看到一片紫色,死死拽着手中不知道是谁的紫锦袍,料子好舒服啊,滑溜溜的,暖暖的柔柔的,于是又闭上眼,贴着脸在那个人身上磨蹭着。
“湮儿乖”身下的人顺势搂着我,轻柔的抚顺着我的背。
晕,这哪是唤人起床阿,明摆着催眠么。
马车轻轻晃动着
那人身子凉丝丝的,贴着好舒服趴在他身上,身子随着马车的晃动与他紧紧贴合细细摩挲。
身子也不知道磕到他哪了,身下的人哼了一声,许久才平息着喘息,苦笑着说,“湮儿起床了”
懵懂的睁开眼,呆呆撑起身子望着被我压在身子下面的诗楠。
他如玉般温泽的脸上泛着红晕,紫衣袍凌乱,前襟敞开映衬着里面那晶莹白皙的锁骨和那一点红艳晃眼的守宫砂,他的衣袍下摆向上翻着甚至直至腰间,我撑在他胸前的手隐约可以感受那急促的心跳,“湮儿”我压在他两腿之间,呆呆的望向他清澈的眼睛。“湮儿该起床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不是就只会说这一句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你
马车稳稳的停了,外面传来淅淅簌簌的声音。
他轻笑着,一只手臂从后面温柔的环着我,稍稍用力,将我的下巴枕在他的肩头,他那柔顺的青丝搔得我脸颊痒痒的,“湮儿,不怕,你没把我怎么着。”
“诗楠,放开他你们这成什么样了”一个闷声突然在我后面响起,吓了我一大跳,似乎也清醒了不少。
一只手蛮横的就要把我拉开,态度坚决,像是隐忍着怒气,回头一看是诗熙那张铁青的脸。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什么时候上来的看了多久了,不会以为我们两男的真的会怎么样吧
诗楠立起身子,面无表情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袍,“皇兄,我喜欢他。”
“他是男子”
“是男人又怎么样,我喜欢他。”
他迈着步子,执起手中的玉扇子拨开诗熙握着我的手腕,温文尔雅的望着我笑,眼睛清澈见底。他俯下身子便将我悬空抱了起来,那一刻,车帘掀起,微风轻拂,柳絮飞舞
他抱着我下马车,马车旁接驾的文武百官慌忙跪拜,不时瞥向我的眼神有诧异不懈嘲讽,低头议论纷纷,只有他步伐稳健。
“太子您可回来了。”
“太子,您让老臣好找,快快准备明日登基的衣袍让太子试穿。”
“”
熙熙攘攘,急促的脚步声,唯独这边冷清。
多么现实的宫廷,趋炎附势,小时候的诗楠是处过来的,为什么还能拥有这么一双清澈的眸子。
闭着眼感受身边这个人的温热,他的肩有些抖。一个是准备登基的太子,一个是作为男宠回国的皇子,叹一口气,将头枕在他的肩处,环手搂着他的脖颈,“楠你寂寞么。”
他身子一震,身子挺得直直的,搂得我很紧,“不会。”
“因为现在有湮儿陪着我。”
我抬眼望着他
他两眼清澈的望着我,清风拂面般的温暖。
两人相视一笑。
懒洋洋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努力忽视背后紧紧射向我脊梁的那道炙热刺人的目光,恍神的闭上眼睛这些日子身子虚弱得很,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变化还是怎么回事,怪怪的难道是离了后湮宫水土不服?!
摇摇脑袋
也不知道后他们怎么样了,明天诗熙就登基了,不久我应该也能回去了。
迷蒙的半睁着眼睛望着诗楠清秀如玉的侧脸发着呆,
让人从骨子里心疼的后,神仙般清高冰冷的霁雪,总是藏着很多心事的赝狄和眼前这个依旧玉面如风却藏不住寂寞的诗楠
原来后湮宫里
都是天涯凄楚落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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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儿别睡了,好歹喝碗粥。”
隐约中
一声叹气轻拂过我的脸颊,羽毛般痒过之后便消失得不知所踪。
“诗楠皇子,众大臣在大殿里等着您。”一个尖嗓子的太监杵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立着。
“告诉他们,皇兄登基的事他们爱怎们着就怎么着,我没意见。”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摸着我的脸,一寸寸一点点。
“诗楠皇子,这是太子的意思。”太监继续尖着嗓子阴阳怪气的说着,“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忍
忍不住了
明晃晃的睁开眼,望着那脸上涂脂抹粉的太监笑得那叫灿烂,“诗楠,这位公公也是受人之托,你就去去呗,也好让他领点胭脂钱涂涂。说起来这乾国还真是地大物博容纳百川,奴才都能仰仗着主子使唤起其他主子来了,湮儿还真是长见识了。”
正说得欢畅,头就被诗楠执着的扇子轻轻敲了一下,他望着我笑得温柔,“傻不是你想得那样湮儿感觉好些了么”他敞开着手臂,轻柔的将我拥在怀里,“时日也不早了,我得尽快找到医治你这懒身子的法子。”
“诗楠皇子”死太监的声音。
“也罢也罢,去书阁找古书籍的时候我会顺道去大殿里看看那些老臣们找我有什么事的”他斜一眼望着那个太监,“不会忘了你的胭脂钱的。”
噗嗤
罪魁祸首啊罪魁祸首我顶多是个罪魁祸首,这诗楠看不出平日里文雅得脱俗,也是个帮凶的狠角儿啊望着那个一脸别扭,把脸差不多快埋在地上的小太监,我真的想说,其实涂涂粉也没什么,一个男的连根都没了,这平日里爱俏也是情之有理的,只是谁让你碰上我们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正想着,诗楠用袖子轻轻碰了碰我,“湮儿;记得把粥喝了。”
嗯,会喝的。
“湮儿,没事就躺着,不要到处乱跑。”
嗯嗯,想跑也没力气,全身软绵绵的。
“湮儿,我等会儿就回,顺便给你带个东西”
“湮儿说了喝碗粥再睡我”
你有完没完啊想睡个觉也不安生,死命的用软绵绵的拳头袭着他的全身,他也不恼,好脾气得将我抱了个满怀,温文尔雅的笑着,低着头用勺子舀着粥喂了我一大半,才接过侍婢递过来的帕子小心翼翼地帮我擦了擦唇,摇着玉扇子风姿卓越地对着太监说,“走吧领胭脂钱去”
望着那灰溜溜跟在他背后的小太监,
我突然觉得一阵恶寒
秋风萧瑟
这诗楠是不是被我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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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楠前脚踏出去没多久,即将登基的诗熙就进来了。
他唤走了所有侍婢就这么杵在床前,环臂冷冷地盯着我,我埋在被子里不自觉地往后缩缩。
其实对于他来,我是知道的,特地叫个太监把诗楠支走无非是想对我说一些话或做一些事,
这话无所谓,反正我现在还算清醒,也不会说一些不能说的。
这事,他爱干嘛就干嘛,反正我现在是个男的,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话虽是这么说,
可是看着他我就想躲
看着他撑在被帛上直压过来的高大的身子,我打了个寒颤他不是真的好这一口吧缩缩他执起我的脸细细打量着,“说,你到底是谁。”
“湮儿,一个微不足道的男宠。”
“哼,是么。”他眯着眼危险的打量着,炙热的目光顺着我的下巴一路滑到颈项向衣襟里探
去,“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男宠还是少宫主”
他探手压着我的双手,另一只抚着我的衣袍慢慢滑向里面去,脑袋晕晕的,他怎么知道我是少宫主,这一路上掩饰的很好的,况且呜就算我是少宫主,他就能这么对待后湮宫来的
客人么
衣帛破裂的声音,衣服下摆处一阵冰凉,一瞬间他似乎愣掉了,禁锢着我的手臂也松了一些,我努力的支起身子,瞥一眼,凌乱的白衣袍下摆被撕裂,一道道的醒目的殷红血迹沿着白皙如雪的腿滑下直至脚踝,蜿蜒曲折分外刺眼,我无声的拿起那破布帛胡乱擦了擦,望着他那涌着复杂情绪的眸子,冷冷的哼了一声说,“诗熙皇子,看够了也该走了么。”
“这怎么回事我没动。”
废话,我来月事了,好好的躺着,你凑什么热闹。
“是他”诗熙高大的身影黑压压的袭上来,危险的眯着眼睛,“他也不给你敷药”
敷药?
你有看过来葵水还敷药止血的么,笑话,不会以为我真和你的那个皇弟有一腿么。
“皇子,请自重。”不露痕迹的挣脱他的束缚,淡淡地说,“皇子,湮儿只是一个暂时逃出宫卑贱男宠,实在无福消受皇子的厚爱,至于少宫主,我想是皇子弄错了”
哼,笑话,才怀疑我是少宫主来着就开始撕衣服了,要是真是让你知道了,我还不被你剥掉一层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