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淫宫(全本+番外)-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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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自己也给愣住了。
平日里说这话到是可以今天这话一出口怎么就这么怪啊,忙扯东扯西,“阿怜,以后不能这么做了。”
一把撸住他在我胸前乱蹭的小脸,揉乱他的小毛发,“娘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以后兴许每个月都会长那么一次,不过平常你会看不见它,要对它好好的你看娘身上就没有,就只有你和爹爹有,所以不能拔它知道么不然爹爹们会心疼。”
啊啐一口先。
我在说什么,自我唾弃。
“那娘给阿怜吹吹。”小脑袋契而不舍的在我怀里晃了晃,抬头,一脸可怜兮兮的望。
他怎么总记得这茬
“好。”我认命鸟,正准备低头英勇就义。
突然感觉一股力气把敛迹从我身边往外带,小家伙还搞不清状况,眼眨了一眨,就被霁雪从后面搂住了小腰,脱离了我的怀抱。
贴在他的胸口,小身子悬在半空赤裸裸的身子板,小嫩芽。
他想哭,却回头看清了是霁雪,怔了怔,伸出短胳膊,一把搂住了他的二爹爹,侧头笑眯眯的。
“这点伤不算什么,只是有点红,药都不需擦。”霁雪眸光一闪,将视线从敛迹身上投向我,眼神里忽明忽暗,波光潋潋,脸上浮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绯色,“那个你先把衣服穿上,莫着凉了。”
我讪笑,忙将被褥裹住自己。
他叹息一声,笑了,递来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裳。
“你这个做娘的别光着身子抱娃敛迹正在变身期。”他像是理亏,声音很轻,“男女授受不清。”
他这会儿就知道是男女授受不清了,
那会敛迹是女娃儿的时候,就没见过他这么老实的背过这训条。
不过他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晌午。
我在霁雪处留住一宿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美男的房间外加奴仆的耳朵里。
所以,当我抱着小敛迹出现在大厅,并抑扬顿挫地指挥着奴仆们把霁雪的日常物什搬回大屋的时候,出来看热闹的人那叫一个多。
我只觉得背后几道火辣辣的目光,倏倏地射来时寒毛都竖起来了。
于是乎,我就很没脸没皮的把小敛迹给推了出来。
这小家伙还叼着指头,津着,一脸无辜的坐在大圆桌上。
我顶着无限压力,一把扒下他的小衣服,一切明朗化。
众人的注意力,全被小家伙给吸引住了。
面面相窥
大厅里,鸦雀无声。
“前段时间,还是这姓总是确定不下来”我综观了一下,总结陈词,“所以,证据确凿,他姓温。”
温玉脸上恍若被投射了一道神光,嘴角荡起观世音般的笑容:“这我早就知道了”
红青猛拍了一下桌子,“靠!当初是谁咒我量多质差,最滥交,我跟他拼了。”
赝狄:“我。”
红青估计也没胆儿跟他拼,只恨恨瞪了一眼,酸涩的说,“你质量这么好,也不见是你的。”
赝狄:“”
诗楠摇着扇子,“反正不会是我的,我先前就知道了只是,我记得南纳古书上记载道,有南纳血统的小孩,大约都是满周岁时就会变身的,为何小敛迹这么晚我还以为是霁雪的孩子。”
霁雪只是含糊给他一个笑的动作。
“原本以为要等到十七八岁的时候。才能看出个大概,没料到小家伙身子这么好。”温玉淡淡一笑,轻轻地说了一声,“卿儿在怀孕时,被魅舐灌了抵制南纳神力的药汤,药力通过母体被小孩吸收了,所以,难免有点抑制作用。”
“别提魅舐这家伙,要让我早些知道原来在我回宫后,给他闹出了这么多事,早该多捅他几刀,好生便宜了他。”
红青露出小尖牙,恨恨的说。
我狐疑的望着他,“他不是早死了么?你多捅了又有什么用?”
众人神色各异。
“死了?不是还没”狐狸蹙着眉,望着我,末了转头环顾了一下美男们,恍然,啊了几声,眼睛滴溜溜的转,“我是说死了也要多捅几刀泄愤啊。”
这事儿,古怪的很
番外六 神秘师父 '一'
对于魅舐的死,我一向秉着极怀疑的态度。
温玉一向宅心仁厚又待人极是温谦,拿草席裹着人一把丢弃山野外的事,他是一定做不出的,可殿里殿外都这么传,似乎也无假了。
想着刚生下敛迹那会儿他似乎是想跟我坦白,但那会儿谁也没心思探讨那事儿,于是日子久了也淡忘了。可如今旧事重提,一谈及魅舐时,屋里美男神色各异,倒像是各自怀着心事,偏偏我又是那被蒙在鼓里的,这滋味可不大好受。
可这宫里,偏偏烦心事又不止这一件,小敛迹这几日的举动令人生疑又颇有些啼笑皆非。
总是是,说不出来的怪。
昨日,我与温玉在庭院赏花,风流俊俏的红青牵着小痞样的敛迹从外头进来了,
表问我为什么觉得这小屁孩痞
小家伙从言行举止到神色,眉梢里都无一不透着挑逗的意味,这娃儿自从变身期一来,原本就喜欢男孩的红青就一直嚷嚷着要带他出去见世面的,于是早出晚归,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总之小敛迹有样学样,把红青的那风流劲儿学得惟妙惟肖。
原本蹲在一旁拨弄着花花草草的霁雪起了身,接了一旁仆人递来的帕子,擦干净了手,袖袍一展,便把小家伙抱了起来。
其实这也没什么,父子间的关爱,实属正常。
谁料小敛迹昂着脑袋,一只手臂勾着他的脖子,伸出另一只胖乎乎的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斜一眼,调戏道:“美人儿,给爷笑一个。”
霁雪怔了怔。
我呆
小敛迹嘴角一咧,露出白玉一般的小牙,闪亮亮。
这小模样活象是嫖客调戏青楼女子,虽未遂却又偷腥了还偷得不花银子。
霁雪似乎还沉浸在震惊中,没有醒过来。
红青尴尬的咳嗽了一下,小心拧了一下小家伙的屁股,赶紧儿把他从霁雪处抢抱了回来。
“怎么了,看什么呢?”温玉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儿,颌守笑望着我,搂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很成功地把我的视线硬生生挪回到了他的身上,“你看,这花都开了,好生漂亮。”
可不是么一片莹白,淡红。
淡淡的清香,沁人心田,令人痴醉。
我脑袋里空空一片,眼睛追随着那在花丛里翩翩起舞的荧光蓝蝴蝶
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又大煞风景的响起,“花虽美”
他小屁股还死命的拱着,身子前倾,一个劲儿的要挪到温玉面前,小手伸着,眼看就要抚上他俊朗的脸,那吐出嘴里的话分明是,“花虽美人却比花娇。”
调戏到这种程度,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大爹爹,二爹爹的黑脸程度显而易见。
幸亏红青拉他溜得快,不然从这“罪行”来看,若家法伺候,小家伙的脚都要被打断了哇。
翌日,下午。
没事做,闲得慌,准备去看望这混世小魔王。
我的脚还没踏进宅院里,就听到从里传来的嬉笑声,响彻而来的声音,震落了不少出墙红杏。
门砰的一声打开了。
远远的看见灭人躬身,手里捧着一件鹅黄绸衣裙,追着一抹小白影儿跑着,嘴里还念叨着,“小主子小祖宗,别跑了,咱把这衣裳换上吧。”
“不,才不,我不要穿这娘们儿样的衣服。”小脸蛋跑得红彤彤的,脑袋晃啊晃,他突然往我这边一扫,眼睛一亮,胳膊一伸,“娘”
小碎发在脑门后飞扬,小身段急疾起来也万般风流倜傥。
一阵风似的,那小白影儿就直直扑入了我的怀里,柔软满怀。
“给娘看看”
我捧着他的小脸蛋,笑眯眯的。
这小家伙头发简单的用根白玉簪子,挽了一下,斜斜得插着,兴许跑的狠了,碎发也落了不少垂在了一小白颈儿上,耳根后都泛着红润的光泽,小胸脯起伏,正呼呼的喘着气儿。
敛迹手里捏着柄折扇,与诗楠那个差不多,只是尺寸小了点儿,手搂着我,那扇子抵得我生疼。
一席精致合身的白袍子,穿在他身上,活脱脱一个风流的小儿郎。
“怎么这一身打扮啊?”我惊道。
“这比阿怜穿女装好看,我喜欢的打紧。”他垂头,小手攥着,捏了捏袍子。
可不是么这娃儿穿什么都好看。
“你这又要和你三爹爹出门游耍了?”
“嗯!”他转了转大眼睛,又补一句,“正是这个理儿。”
这娃儿,才一日不见,怎么说话字正腔圆。
“这大热天的,走之前,娘带你去吃冰花。”
“咦,乾国又收了进贡入朝的大冰么?”
“没。”
“那是凤国?”
“别问个没完,娘自有办法嘿嘿,不是还有你赝狄爹爹么?”
小家伙一脸冥思苦想。
我也容不得他多想,拎起他的手,引领着他的小身子,左拐右拐,直闯入赝狄的宅院。
正巧了,温玉也在,两人似乎在商量着什么,帐本摊开,见我一来又都合上了。
切,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平日这宫里的开销与收入么
就算你俩参谋着,狼狈为奸,弄个帐外帐,存私房钱,我都是不管的反正这钱都是由你们赚,我只是吃白食的。
我直奔赝狄处,单刀直入,说话一点也不含糊,“我们娘俩想吃冰。”
然后我一脸正气的招了招手,早潜伏在门外的两三个仆人,每人端了一盆子烧好,又搁凉的水,低头进来了。
温玉失笑,起身,朝那盆子望了一眼,“你不会是想让赝狄用内力把谁变凉,再给你凝结成冰?”
“是啊。”
“那得几成功力?”
“约莫得要七八成。”赝狄剑眉抖了抖,深呼一口气,“我试试。”
于是我拎着小敛迹急疾后退了几大步,一脸亢奋的侯着。
他扎马步,运气,施展功力。
盆子嗡嗡作响,水面上却波澜不惊,慢慢的有霜凝结,然后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片
我手一松,放开了小敛迹的手,独自上前,一脸好奇得往盆里探去,有些鄙夷,“哎呀,不行这么薄的片儿,得再冰一些。”
一秒钟,两秒钟
一分钟过后。
“不成了,只能这样,水太多了。”赝狄望了我一眼,虽板着脸,但表情竟有些无辜。
我一脸愤懑,上次不是好好的么冰,吸溜起来多爽啊。
这水不就多了一大瓢儿而已,这还有俩盆子怎么办,伦家真的很想吃冰么。
温玉笑了,缓缓道,“你这兴许是心法不好,光凭借内力也不成的,我教你南纳施冰术的心法,兴许你能从里借鉴出新法子也说不定,可惜我没神力了,也帮不上忙。”
赝狄颌首,望了我一眼,“既然湮儿想吃,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传授之。
三分后,赝狄还在凝神琢磨中。
在一旁默默不作声的敛迹,突然踮着脚,晃荡着一个盆子说,“娘娘冰”
我一瞅,可不是么一盆子的冰硬邦邦的。奇了,这哪儿来的?
“你弄的?”
“嗯。”小玩儿脸上,写着“成就”二字。
“娘不信。”怎么可能这小屁孩,未必就有神力了?!
“你瞧”他胖乎乎的小手捂上那个盆子,拧着小眉,默默的念温玉刚说的那一两句口诀,虽是断断续续的,却也字字清晰,突然荧荧的蓝光从指间泻了出来仿佛是一眨眼间,水面上喀喀作响瞬间就凝结成块速度介叫一个迅速寒气简直快要逼死人鸟。
哎呀,厉害!
我忙扯了温玉往一边站,瞥了一眼。正瞅着小手掌洋洋自得的小家伙,垂下眼,嘴贴在孩子他爹的耳旁,偷偷小声说,“这娃儿天赋异禀,这小小年纪的,你可别传他太多口诀,万一调皮起来,拿这神术来对付几个爹爹,那咱们可就管制不住他了。”
“有理有理。”温玉颌首。
可是
我发现事与愿违,凡事还真不能违背他的理儿。
在以后的三天里
当小敛迹耍破风决时,我沉默了。
当小敛迹施火术时,我迷茫了。
当小敛迹置身在一庭院的断壁残垣上时,我望着残败不堪的大树,破瓦我暴走了。
这无师自通,天赋异禀也不会到这种程度啊,这其中有诡异哇
赝狄震惊了,望向小敛迹的身子板时,满眼的崇拜。
红青溜得比谁都快压根就找不到人。
诗楠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