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淫宫(全本+番外)-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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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氰恨恨瞪了他们两眼,甩了袖子,眼神四处扫着,想向温玉求助,那人却也只是默不作声的喝茶,最终弘氰气馁了也只能眯起眼睛望着霁雪,“你就一大名鼎鼎的神医,这会儿不也是什么也帮不上忙,留着你,还不是照旧没什么用处。”
霁雪一张脸都惨白了,修长白皙的手指紧捏着袖袍,紧了紧,又松了。
“啊不生了,我不生痛。”
“姑娘坚持住,别乱动,用力啊。”
“啊”又一阵叫唤声,折腾的人心肝儿都在颤抖。
一直杵在那儿没动的诗楠倏地一下站了起来,终于忍不住发飙了,“老婆子,你要再让他痛,回头准灭了你全家。”
这会儿这小子倒是显现了难得一见的帝王气势,只是弄错了地方。
众人眼神唰的一下落在他的身上,那神情明显写着四个字,你疯了么。
世上最愚蠢的三件事,就是死后在阎王殿里威胁阎王老子;重病需医时还正儿八经的威胁医生;生孩子时拿话威胁产婆。
何况还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婆子。
吵吵吵死了。
还让不让人生了,呜
屋里头我揪紧被褥,一张脸薄的与白纸一般,疼得也快虚脱了。那婆婆都吓的一身的汗,手也抖得厉害。
下身又胀又疼的厉害,宫缩带来一阵阵的抽动,袭来的阵痛那么汹涌猛烈,让我牙关都咬紧了。
浑身被汗湿透了。
泪也不由自主的唰唰的流着,睫毛被糊住了,看什么都有些朦胧,不真切。
“哎呀”稳婆伏起身子,低着头,半晌摊开掌心,颤巍巍的看着,一手的血,老婆子脸色大变。
叹一口气,使唤着仆人把门打开。
“保不住了”
“这个夫人的盆骨太小了,这是要保大的还是要保小的。”
弘氰眼睛一瞪,他蛮横着劲儿闯着,伸着手气急败坏要去拽稳婆的前襟,几个人拖都拖不住,“两个都要。”
“大的,一定要保大的。”诗楠脸都白了。
赝狄身子挡着接近疯狂的弘氰,眼神却像刀子一样的,扫到了老婆子身上,一时间杀气逼人。
稳婆哆嗦着,脚直打摆子。
温玉只是不语,弥儿跪倒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宫主,怎么办,要不要再去寻个稳婆?”
一阵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可怕的前厅里格外的醒目。
瓷茶杯子,破碎了一地。
留下一滩茶叶,水渍溅得到处都是。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一抹白色的身影,疾风一般的卷进了半合着门的屋子里。
霁雪清清冷冷的望了稳婆一眼,拨了她就往屋里走去,也尾随着温玉后头,把门给关了。
只留下一群手足无措的人在大厅,候着。
屋子里光线没外面亮,
温玉在我榻边俯下身子,执着我的手,一张温润如于的脸此刻写满了怜惜,手也颤得厉害,“卿儿,怎么样了坚持住。”
“疼我疼。”
“知道,这我都知道。”他极痛心得抱着我的头,“试着用力,求你了。”
我笑得苦涩,气息很微弱,支撑着断断续续的说:“都说了得动刀子,你们就是不肯此番折腾,还不是生不下来,我真的没力气了。”
我撑着身子想起来,迷迷糊糊的我只觉得,天昏地暗的。
只看到霁雪慌乱的神情,
指间一闪,像是银针,却不敢往我身上扎。
我想笑却再也扯不开嘴角了,我知道霁雪想说什么他那想说却又没说出口的,我都知道。
这让我想到了曾经那段刻意遗忘的过往。
记得那时我还在竹林疗伤,那会儿被魅舐伤得真不轻,霁雪每一次为我诊治手都止不住抖,而且还抖的特别厉害。
我却装作没看见,笑着说,小痛小病找你真好,果然家里有个懂医术的就是方便。
他手一滞,却仍旧继续给我弄伤口。
那会儿可真疼
因为被下了蛊毒,得在肩头划一个大口子,把被玷污的血挤出来,弄些蛊虫最怕的东西种下去,与之相克。
我却也能忍,
死咬着没哼一声,我知道他是心疼的。
他几乎下不了手,我流得血越多,他手越抖我都不敢相信他这就是世上大名鼎鼎的毒仙子,能起死回生的神医。
所以后头,他宁愿损害自己的精元,白了一头的发,喂我他自己的血,也不在我身上动刀子了。
他真的很傻,
傻透了。
我曾经问他,我若是快要死了你会医我么。
他说,不会。
为什么,你不是神医么。
医人不自医,何况是对你如果哪天你真快死了,怕是我也不远了,关心则乱,对你我是一点法子也没有,只要一想着你的命就在我的手里,就是那个银针手也会颤抖。
那天,风吹着竹叶哗哗作响。
他转身望着我,显得是那样欣长挺拔,但又带着一份柔和,笑得不沾风尘,恍若仙人。
他说,我不会让你受这个苦,情愿痛得是我。
那一日,风很大,他的怀抱却温暖到了不想让人离开。
他拥着我,将我搂在怀里,一起看斜阳。
竹林荡起一片碧海波涛。
这一切恍若是一场梦,
梦,真好。
没有疼痛,也不会悲伤。
可是却有了许多的旧事,无数无数的浮光掠影在脑海里显现,那般让人无法释怀,甚至不想睁眼。
“卿儿”
“卿儿醒一醒。”
谁在叫我讨厌。
一时间像是所有的知觉都恢复回了,漫天铺地的疼袭了过来,我眉都蹙了起来,哼吟了一下。
隐约中感觉手被执起了,一片温软碰触到了手上的肌肤,一个浅吻也能这般情深意切,“孩子生下了,你不想看么?”
孩子?!
可不是么那么响亮的啼哭声。
我蓦然瞪大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便是一片模糊不堪的朦胧,看不太真切只知道许多人都聚集着,围着一个小家伙在逗弄。
我眨了眨眼,眼前的一切清晰了起来。
弘氰搂着小家伙,轻轻晃着,指尖还拨着轻轻逗弄,“这眉眼,长得和我真像简直一模一样。”
娃儿响应的哇了一声。
赝狄像是在看希奇物一样,大掌笨拙的帮小家伙捻了一下小被巾儿,“嗯这耳朵和我像。”
“小家伙笑起来和我一个德行儿,真可爱。”诗楠把扇子插在腰间,争着要来抱,却被人挤开无法到手,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手戳着那一团小脸蛋。
霁雪站的远远的,什么也没说可脸上荡起的分明是为人父的喜悦。
“抱给我看看。”我无力的抬手。
弥儿应了一声,从弘氰手里夺了过来,把这一团肉嘟嘟的家伙抱在了我眼皮底下。
还献宝似的说:“恭贺少宫主,是个千金。”
我望向他的第一眼,
心里面像是打翻了调味料,酸甜苦辣什么味都有,就是这个小家伙让我疼得几乎死去,这一胖嘟嘟的肉团,皱巴巴,着实说不上漂亮,可却让人移不开眼。
她小嘴吮着舌头,咂吧着。
也不知道在回味着什么
这副样子,着实有些欠打。
明明是肚子里掉了块肉下来,可一看她,心里都满满的充斥了许多幸福感。
“是不是长得很像我?”弘氰凑着头,这姿势与样子似乎又想抱她了。
我低头,望着那一团肉,圆滚滚的
默然,无语。
这小家伙皮皱巴巴的,真难为他们能在这小身子上展开广阔无际的幻觉。
“这孩子,咋整的,这么丑?”我抱怨,心里头想。
着实几个爹爹的基因不错
一直搂着我的温玉笑了,用手戳着我的鼻子说,“你那会刚生出来,还没这漂亮。”
啊
他不说,我还真想忘了。
他是我爹爹也是我娘,可现在却是我相公,孩子他爹爹及外公了。
这可
真够乱的,难怪我一醒来就守着我,也没见掺合着去逗孩子,怕是心里头也怪怪的。
我闷在被褥里笑眯了眼。
“可不是,”弥儿也插了嘴,“孩子养几日就水灵了。”
“你倒懂了。”我翻白眼,“自己老婆也没讨,说起这事儿到一套套的。”
我想撑起身子,下身却袭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痛楚,手不自觉的捂了上去,却疼得龇牙咧嘴的。
“别碰,”一瞬间手便被抓住了,握得牢牢的。
温玉笑望着我说:“小肚子才缝上去,纱布也缠着,由不得你乱动。”
我一怔,脱口而出,“霁雪给我接生的?”
温玉抬眼,淡定的一笑,“你是知道他的,对你没点辙,依旧是下不了手,现在还为这事儿在郁郁不欢。”
“那”
“就不许我来?”他浅笑。
我提起一口气,“你?”
“别忘了,我也度过了那一遭。”他修长的手轻轻磨蹭着我的脸,“我知道你很疼,我那时何曾不是。”
温玉的眼神暗了一下,“不然又怎么会有你。”
我深吸一口气,望着他。
心里头一暖,我拉下他的脖子,他明眸一怔,我便在众目睽睽下吻了他,手也收紧了,耳鬓厮磨。
温玉
这个人真叫人又爱又怜。
纵然他前世对我怎么样,这一世却是极好的,宠我上了天,自己却又受了这么多苦。
我还只是一个女人,生产之痛便叫人这般难以忍受了。
想当初他一个男儿身孕育产下我,是件多么痛苦的事,违背伦理,被人所不解,他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傻瓜,别多想。”
“温玉,你让我怎么待你才好。”怎么待你都会觉得不够
“这是我甘愿的。”
大结局
'上'
四周安静极了,仆人们低头,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弥儿站在一旁,斜着眼望我,满是笑意。
大冬天的,我实在是想困,却又不得不提起精神,我撑起身子想坐起来,怀里却传来一阵哼哼声,像是挺不满的。
低头一看,那软巴巴的一团肉,伏在我胸前,胖嘟嘟的手攥拳,小嘴儿嘟着不时的动着舌头卷起吮着。
这孩子的蛮劲儿很大,我的前襟料都被他的津液弄濡湿了,有些不太舒服,那一股股说不出的瘙痒与疼从胸前蔓延开来,感觉很异样,原本想把她挪开点,她却哼哼一声,吧唧,吮得更欢快了。我低头眼神极复杂,忍不住失笑,一天到头这小家伙就知道吃与睡,活脱脱一只小猪。
不过话说回来,她闭起眼睛,睫毛可真长,卷翘极了。
应该
以后长得不会太差,可是这一团肉,可真皱巴巴的,着实谈不上可爱迷人,我轻轻拿手调戏着她却一脸享受。
屋里燃着安神的香。
门吱的一声开了。
一席张扬的红衫袭了过来,顿时空气中都荡着香味。
弘氰笑眯眯的坐在了我的身旁,想了一想,又挪着屁股往我这边挤了挤,糯糯的粘人极了。
我只当没看见,继续哺育后代。
一股炙热的视线赤裸裸的便停滞在了我那被小家伙吮得湿嗒嗒的胸前,实在是被他的目光侵惹得受不了,我抬眼望着他:“你干吗呢”
他也不回避,竟有些明目张胆,手伸到我的腰侧摸索着,四周的仆人立马头垂得低低的,恨不得此刻就能走开。
这骚狐狸,发春了。
不知道我正在做月子么。
“让我搂着,抱一会儿你。”他的话里甜腻腻的,手也愈发的不安分,微用力向上抚去,一把拢住了胸,修长的手指收紧,揉搓抚摸着。
他的呼吸伏在我的颈处,明明是大冷的天,却能烫得我浑身一颤。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家伙在左边吮得正欢畅,他一大老爷们在右侧摸得乐不思蜀,恨恨瞪他一眼,他却回了我一个挑逗的眼神。
我要疯了
突然怀里的小家伙睁大眼睛,眨巴眨,盯着头侧的那一只手,怔愣,呆了半晌,视线凝在弘氰脸上,她眼中泪水在凝聚,突然嘴一扁,哇的一声哭嚎了起来。
哭到真是哭,小手松了拳头,却紧紧趴住我,可还不忘抽噎着,撇头叼着乳头,吮了一口。
我直接是无语了。
搞了半天,这小娃儿是怕她爹爹和她争东西吃。
猪
真是头小猪。
可这猪娃的爹爹倒心疼的紧,忙放开骚扰我的手,想要搂她入怀哄,可一离了我,她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