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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宠"妃-第9章

小说: "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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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露大方地送给她一个笑脸,端的是娇俏爽利。
  孙朝思的脸又黑了。
  剩下的,那些不甘于落选的人或大哭一夜,狼狈不堪;或忍痛收拾了包袱,很快选定目标,搬去了尚宫局。
  第二日,只余下十二位侍御的永福宫,显得空荡静谧。
  但很快,她们也要受封品级,搬到真正的后宫,那些离皇帝寖殿更近的宫殿里去了。
  一行十二人,穿戴着正式妃嫔宫装和首饰进入奉天殿。紫霞帔着紫纱罗裙,红霞帔着红纱罗裙,领口处皆披莲花边缀流苏的肩领,以及两端垂玉石的缠花纹霞帔挂带,头钗金凤,纤腰束裙,袅袅而至。
  云露望向殿正中龙椅上头戴通天冠的男人,眼睛悄然一眨。
  于她而言,上座的并不是天下的霸主,也不是她未来的夫君、可以依赖的靠山,而是一阵可以用来因势利导,改善环境的东风。即便她没有诸葛亮的计谋智慧,心思过人。
  这阵东风,她也必要借来使一使。
  “工部主事云世崇之女云露,上前听封。”
  云露出列,上前三步,盈盈拜倒在地。在内侍公公手执明黄圣旨,一长串的溢美之词和感谢帝王圣恩的宣读完毕之后,终于道:“今授予从九品紫霞帔位,赐居云岫阁,钦此。”
  听毕,她伏于光滑可鉴的地砖之上,朗朗扬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殿空旷,清晰可闻。
  
  “云露!”
  愉快的少女音色遥遥传来,恰在嘱咐内侍抬妥箱笼的云露一抬头,就见身穿尚宫局宫女装束的阮湘怡向自己走来。
  “湘怡。”她笑握住曾经室友的手,和她叙话,“你怎么来了,在那里住的还习惯吗?”
  阮湘怡眉眼间的俏丽不改,只是更添一丝稳重。她笑着答:“原是不习惯,在家时也要学规矩,但却没这么多规矩学。况且是四人一间房,里头还有个大半夜的磨牙,我起夜时险些没被吓倒。”
  云露忍俊不禁。
  “后来就好了,每日有事做,有饭吃,过得踏实充实。咱们到底是有家世在那儿的,姑姑们不敢太为难。”
  “这就好。”云露又来回摩挲了一下她的指尖,并不避讳的笑说,“起茧子了。虽是要干活,自己的身子还得自己养着才行。”
  她让良辰从箱笼里取出护手的霜膏给了她,道是:“里头加了甘松香,可以让指尖润泽,手心绵滑。不必多用,临睡前挑出一点抹上就好。”
  这是受封时得的赏赐,她正好拿来借花献佛。
  话说到这份上,阮湘怡也爽快的收了起来。只是因这一番亲昵举止,她心里暖烫烫地,不觉眼眶里就有一点热。
  尚宫局的人虽然不敢太难为她们,但是捧高踩低的现象照样不少见。她瞧得心冷,如今却觉得不那么重要了。那不甘愤懑的心情渐渐地消散了去。
  云露突然发现,皇帝闹的这一次选秀,还真有那么点大学前军训的意思。一起吃过苦、受过累的人感情总会特别要好。
  虽然后宫残酷,但至少现在还是暖春的季节。
  箱笼抬到永福宫门口,正撞上孙朝思和抬着她一应物什的宫人,两班人马相撞,自然是火花摩擦,相看两厌。
  “都说蝴蝶有眼无珠,只能凭嗅觉识花。我原还不相信,可是一见皇喙紫蝶挑了那么个人,还真由不得我不信了。”她眼珠斜瞧,白眼以示云露。
  就算在大庭广众之下,孙朝思对着她,也总算没了假惺惺地妹妹长妹妹短,见面冷嘲热讽,毫不掩饰。
  云露也不瞧她,只随口和阮湘怡说道:“我原是以为蝴蝶嗅觉颇灵,否则怎么识得那些香花。可惜有人满屋子的熏天臭气沾身,那三尾赤蝶却还是挑了她。倒让我疑惑不解了。”
  一提起这件事,孙朝思的脸面登时挂不住了,她恨恨瞪云露一眼,挥袖走人。
  “咱们走着瞧!”
  云露拢了拢头发,从容刻薄地说:“算了吧,就算你躺着让我瞧,我也不会去瞧的。”
  一转回脸,却看见阮湘怡瞠目结舌的模样,她这才发觉自己这话说得露骨了些,于古代人而言,委实不够含蓄。她轻咳了两声,扶住了额头。
  显得不堪头疼。
  因是被那些规矩婉约的做派压制久了,一碰上有人挑衅,她毫不犹豫地直接就切换成了以前和损友们相处的模式。为此,确实有点儿头疼。
  阮湘怡忍笑:“得啦,我早知你不是个木讷古板的。只是这话你往后休得胡说,咱们就算了,传到皇上耳朵里,懂事知礼的形象还要不要了。”
  云露很是受教得点点头。
  在家时也没觉得富裕的生活环境如何好,但在作为宫女扶疏吃了一番苦头之后,这种让懒人无比向往的腐败日子,让她万分想念。
  因此一旦迈入了那道门槛,她不免有些过于放松。
  还得稍稍约束才行。
  
  云岫阁离承明宫最近,那儿正殿住的主位是选秀时不曾露过面的瑾妃。听说当今圣上唯一的子女——大公主齐嫣,就是由她所生。
  云露按礼数要去拜访她,就跟初来乍到“拜码头”一样。她原还担心对方倚仗身份,会多有刁难,却没想到她去时连面都没见着,直接吃了个闭门羹。
  既是不让见,也不必费心思去见。她被拒后当即款施一礼,打道回府。
  走近云岫阁,矮茂丛丛的茉莉前,翠枝绿叶的大树下蹲着三个小太监,互相嬉笑着,又拿了根树枝在地上划来划去,若不是不时传来铜板的碰响声,倒让人觉得是穷人家的孩子在节俭苦读呢。
  脚尖踢了踢划出来的泥沙,云露笑:“在玩什么?”
  其中一个太监抬头刚要笑答,一见是自家主子,蹲着的膝盖就磕到了地上,结结巴巴地道:“奴、奴才们在画图玩儿。”
  其余两个全数跪了下去。
  他们几个一跪,倒把划出来的沙打乱了,难瞧见原形。
  “哦?”云露低头依稀辨认出几个数字,她也不戳穿,只是不紧不慢地道:“原来我让你们留守昭阳殿,就是让你们画图玩儿的。”
  “主子恕罪,都是奴才不省事,主子恕罪。”三人一个激灵,连忙磕头请罪。
  宫里做事,那要学会看人。
  闷声不响地主子,有可能是沉默木讷,也有可能是心思深沉。张扬易怒的,不消说光景大多不长。最怕的就是这种冷不冷,热不热的主儿了。
  这一种通常不好伺候,但却懂得伺候皇上,登天的机会最大。
  “知错就好。”云露淡淡道,“跪到肯说实话了,再进来和我说明白。”
  她留下一个背影入屋。
  三个太监对看一眼,皆是愁眉苦脸。
  好么,赌/博是违了宫规;欺骗主子,那是犯了忌讳。
  眼下,只能希望这位新主子初来乍到不熟悉章程,从轻处置了。
  一直跟在云露身侧的良辰满脸地疑惑,不过是偷懒,为什么主子的反应这么大,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必给乌茜姐姐汇报的这么仔细。
  只说处罚了偷懒的宫人就行。
  云露饮口茶,通通嗓子,慢悠悠地把茶盏搁到木几上,清脆的响磕,让沉思中不懂得掩饰表情的良辰猛地一抖。
  她见状若有所思,支肘托腮,思忖现在还不是解决这颗小棋子的好时候。
  恰心思转动间,三个小太监已经从外面进来跪在了地上,其中一个抢先开口:“主子息怒,奴才们因思念家里人,想去封信。但因没读过书,便想几个人凑凑份子,找个会写字的宫人代笔。方才正互相讨论要写个什么”
  云露瞧他那眼珠胡乱转动的样子,就晓得这话不尽不实,凑钱是真,为了什么就有待商议了。她再没它话,只是道:“出去跪着。”
  那太监顿时哑了声。
  三人相视一眼,另一个才要开口,字还没说一个,才张了嘴,就听上边儿轻飘飘地落下话来:“或者说实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册封大家都是霞帔,看上去没有分别,但是皇帝心里对谁有好感没好感是有数的。
  承宠之后的再晋级会显示出来。
  其实以前的情况是,如果皇帝喜欢上了一位普通宫女,往往先给她一个红霞帔或紫霞帔的名分,让她与一般的宫女有所区别。如果这位宫女能够继续获得皇帝的恩宠,才有可能被封为“正式”的嫔妃,在礼法体系中占据一个堂堂正正的席位。  
  我是觉得这个称号很萌,所以拿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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