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王爷的嫡妃-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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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他自然是有经验的,他有需求的时候也会用手来解决的,可子肖呢,是不是也一样?
子肖一直是傲娇的,反应又是迟钝的。
就拿他当初与西秀的事来说,他就是那种从来不会主动进攻的人。
他要是能主动,他就不是楚子肖了,也不会到现在还孑然一身了。
以前,是心念着西秀不能释然,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能释然吗?
这事沈越不知道,因为楚子肖从来也不提那些往事,就是他想提想试探,他也不会给他一个真实的答应。
难道,就这样和这个呆子耗一辈子吗?
说实话他是不敢朝楚子肖正式说什么的,半真半假的开个玩笑还成,如果真的坦白了谁知道他会如何想,会不会最后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他当然明白,楚子肖一直都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他之前也不是这样子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天地长久的和他在一起,彼此之间由友情开始
竟然让他觉得,世间再好的女子其实也比不上他楚子肖来得美好。
只因那人是他,竟然他一个人一厢情愿的想了许多年,一直都没敢说出口,还不是怕那呆子会不接受,所以就一直这样耗着,一耗就这么多年。
如今,西京暂时稳定了,还要在耗几年?
六年了,他们有多少个六年可以虚度,难道,真的要就此虚度一生吗?
脑子里一遍遍的想着。
他当初娶了楚楚,害楚楚因为他出家为尼,如果他忽然朝他表明什么,楚子肖不恨死他才怪。
一定会骂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吧,欺负了楚楚又想打他的主意!
他心里有着对他以后反应的种种猜测。
他那样护自己的妹妹,这样让他越加的不敢轻易说什么了,只怕说了以后真的连朋友都不是了,让他留在自己的身边都不可能。
如果不说,他还能安然的留下来,如果说了,一切就完了吧。
也许会有意外,但这个意外几乎是不可能的。
微微合上眸子,刚刚子肖似乎有点想疏远他,或者说,是逃避他。
他当然知道,他并不是想要继续睡觉,他只是不想让他继续待在他身边吧。
是还在为楚楚的事情生他的气么?
还是因为瞧见了那个变态女人对他做的事情,心里觉得他恶心了?
一拳狠狠的打在水里,愤怒。
他知道楚子肖这个人很爱干净,让他瞧见这恶心的一慕,如果他再朝他表明什么,他会觉得自己更加的恶心吧。
------题外话------
这一章,嗷,马上就结束,作者也很纠结。
回去瞧我们的小公主是不是已经长大了,好好的折磨南君王的小心肝吧。
第169章 长大以后
楚子肖的伤倒是慢慢的恢复了,不过身上还是留下了一些疤痕,当然,这些疤痕对于他来说无妨,他自己总是有办法弄出这样那样的东西来保养自己。
这不,此时他正一个人坐在床上拿着一瓶子清水一样的东西往身上涂抹呢,这般下来不出半月这些伤痕就会消失无踪了。
沈越进来的时候瞧见的正是他此刻的样子,一身白衣服胜雪,半衬露着胸膛,墨黑的长发一泻而下,疏狂的野美又带着几分的散漫,半垂的眸子美似天边的圆月,明明是一个男子,却该死的比女人还要娇美三分,沈越一时之间微微怔之。
摸过了前面他便又轻拉开衣裳准备抹腰上,整个半身都敞于人的眼前,竟然让浑身都热了起来。
那里也有几处的伤痕,不过是扭转身的时候有一些的不方便,许是门口站着的人看得太过专注,竟然忘记抬步上前帮他一把,反倒是那人一眼瞥见了他,之后立刻朝他叫:“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帮我涂上药水。”
一语被惊醒,沈越立刻抬步走了过去,伸手已拿过他手里的药水,在他的床边坐下说:“空闲之时你不妨在这里开个药店,或者胭脂水粉的,一准会卖得很好。”他对这方面颇有研究,瞧他自己保养得十年如一日就知道了。
楚子肖听言立刻道:“还真让你说对了,我正有这样的打算,如今西国归了浩瀚王朝,往后商人也可以互往互来。”浩瀚王朝的商人可以往西京销售,西京也可以往浩瀚王朝去买卖,这样市场便又大了。
沈越把药水倒于他的手掌之中,笑说:“你倒真是走到哪里都不忘记做你的买卖,不过这主意倒是真好。”手中的药水往他的腰上抹了上去,这肌肤胜雪,就是女子怕也要自愧不如。
楚子肖坦然的坐着由他在身上涂了一圈,沈越的身子忽然就微微朝前一倾,几近贴上他的肌背和他轻声说句:“你这皮肤可真是让女子看了也会嫉妒的。”话落之时双手已经握上了他的腰。
这腰并不比女子宽多少,恰到好处,盈盈一握,没有一块多余的累赘。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楚子肖忽然就感觉到他的气息如兰般吐在了耳边,唇轻轻蹭到他的耳朵上,令他微微有些别扭的欠了下身想要躲开。
“子肖”他似叹似喃的叫了一声,握在他腰上的手并不曾离开分毫,反而整个人往他的背上一趴,下额枕在了他的肩膀上,看似无意,也许只是兄弟间的随性,但楚子肖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似的。
以往他也曾这样随意的揽过他的肩,与他一起喝酒,喝多了他们也会一起躺在草地上看天空的蓝,看那还停止不了的销烟。
但那,仅仅只是兄弟之间的情,与它无关。
“我们就这样耗一辈子么?”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叹息似的问。
看似随意,听着模棱两可,让楚子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他话中何意。
桃花的凤眸微微挑起,看向外面,想了想就道声:“这都是你自找的。”
“怎么就成了我自找的了?”沈越作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问,气息洒在他的脸上,让他有些别扭,扬手就要推开他,但他却忽然就收紧了他的腰身,与他紧紧贴在一起了。
楚子肖总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有些怪,被他忽然抱了个结实心里也是一怔,随之大声嚷他:“本来就是你自找的,是你不肯找楚楚回来,所以活该你这样耗一辈子。”一边说一边立刻作势要挣开他。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楚楚出家与我没有关系,我早就和她说清楚过我并不喜欢她,你不要总把她的事情怪到我的身上来,这对我多不公平,我们已经又过了六七个年头了,还要多少个六七年可以让我们虚度?”
“你,我懒得和你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管不了你的事情。”楚子肖忽然就有些心慌,沈越这些话莫名其妙,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似乎想要朝他表达什么。
伸手就要瓣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气愤的说:“你赶紧放开我,我要穿衣裳了。”
“都已经脱了,何必要穿。”沈越的话听着是轻描淡写,但总是让楚子肖觉得哪里有些不妥。
脸上涨得有些红,沈越的唇忽然就在他的圆润的耳朵上舔了一下,他瞧不见他此时妖魅的样子但全身却是腾的就僵在了那里,脑袋忽然被他用手扳了过来,在他还来不及思索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沈越就已经吻了他的唇。
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谁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又是愣又是怔,如被雷劈了似的僵在那里,明显的感觉到唇里忽然进了异物时方才惊醒,想也不想就立刻一把推开了这人,之后飞迅的跳了下床,又惊又怒的看怪物一般看着那人,眸子里全是不可置信。
两个人就这样直直的对望着,一个站着一个依然坐着,维持着他原来的姿势,道:“子肖,你还不明白吗?我是认真的。”
楚子肖恍然惊醒,伸手就狠狠的擦了一把自己的嘴,嫌恶的道句:“刚刚我就当被狗咬了。”说罢这话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之时方才意识到这里是他的房间,腾的就又转身回来对还一动不动待在床上的人喊:“你赶紧离开,这里是我的房间,我要休息了。”
沈越没有言声,他只是一声不响的站了起来。
刚刚,他眼里有着嫌恶的表情,他说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果然,这事还是不能说出口的,都坚持了这么久不说,为何这一刻却坚持不住了呢?
只因刚刚,那人的样子太美太诱惑了么。
面无表情的由他的身边走了出去,被他嫌恶了,这心里可真是一点也不好受。
沈越一走出去楚子肖立刻把自己的门给砰的关上了,之后一个人靠在了门上,脑子里乱作一团。
外面的沈越听着那砰的关门声,心都滴了血。
子肖竟是这样嫌弃他,想起他刚刚擦嘴的动作,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被他这样的嫌弃,虽然早有准备,但真的看到他如此嫌弃的表样还是倍受打击。
因为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所以他也只是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如果不是看在兄弟的情谊上,他一定会痛打自己一顿的吧。
沈越飞快的从这里跑了出去,如果日后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是这样的嫌弃,那可如何是好。
沈越的心里有些乱,楚子肖的心里更乱。
这一切他觉得太突然了,毕竟,他试先连个招呼也没打。
后来他才明白,是他在这方面太过迟钝了。
那日,沈越自从这里走后他就没有再见过沈越,倒不是他不想见,是他压根就不在宫里。
他有问过侍卫,据说他是出宫了。
楚子肖就别提有多郁闷了,他一走这里的大小事情就得由他一个人来处理了。
西京刚刚稳定,每天都会有处理不完的事情,可沈越却不知道到躲到哪里逍遥自在了。
本来,他也有些纠结以后见到沈越多别扭啊,他一个男人,他竟然对自己做了那事。
但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见沈越面的机会,一边七日,沈越不见踪影。
由最开始的害怕见到他会觉得难为情到现在的夜不能眠了。
这六年来他们之间日夜相处在一起,从来都没有分开过,彼此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如今,忽然见不着这个人了心里反而觉得闷得慌了。
夜晚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无法成眠,脑子里却忽然就崩出来那天被沈越吻过的画面,还有沈越对他所说的话。
他说他是认真的。
不知道,这是多久的事情了。
依稀记得当初在浩瀚王朝的时候他们之间有过这样的谣言,当时他一笑而过,没有放在心上,如今想来,该不是在那个时候沈越就对自己起了那样的心思吧?
有过那样的心思,为什么还要娶楚楚,害她伤心难过最后因他出家。
现在,他又朝自己表白这事,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要是被自己的父亲母亲知道这样的事情,一定气死。
要是被老爷子知道这样的事情,一定会从下面跑出来找他算帐吧。
辗转反侧,道不尽的叹息。
漫漫长夜,竟是睁着眼睛等到了天亮。
天亮以后沈越依然没有回来,他刻意去询问了一圈,还是未归。
楚子肖这个时候不由得要往别处想了。
该不是离开西京了吧。
因为表白没有被接受,所以觉得难堪,所以离他而去了?
想着他竟然因为这样的原因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心里立刻气个半死,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子。
不就是被拒绝了么,他一个男人怎么这样小家子气,一点承受力度也没有。
狠狠的擦了一把嘴,似乎上面还有他的味道,但脚下又气冲冲的朝他住的地方走了去。
沈越,你要是敢就这样离开不回来,我一辈子都不认你是兄弟了。
心里恨恨的发誓,他这般的作为哪里是男人作风,只有女人被拒绝了才会哭哭啼啼闹别扭,他一个男人还好意思离家出走。
事着怨气进了沈越的卧室,看周围的东西无一样是有动用过的,气闷四下瞧了瞧。
西京现在刚刚稳定,他真的就这样子什么也不管的走了?
摇头,不会的,他不是这样子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如此的不负责任把这一切交给自己一个人。
他认识的沈越,不是这样子的。
这么多天没有回来,也许他只是觉得没脸见自己,出去散心了。
也许,想开了他就会回来了。
楚子肖只能找出各种的理由来安慰自己,说服自己他并不会真的离开。
等他想通了他就会回来的,他总会回来了。
楚子肖想通以后也就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