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王爷的嫡妃-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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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跟你走的,你最好,立刻从我面前消失,否则,我会真的杀了你。”
“我信,你会。”二皇子说,骤然,出手,抓向西洛。
‘砰’如他所愿,她果然开枪。
只是他,当然不会傻傻的来承受她这一枪,身影蹭的一身就飘然到她的身后去了。
那速度,当然不是她的枪法可以比的。
想当初南宫离要当她的枪耙子让她来练枪,她当时也没有真的打中过一次,而霜飞的武功身手也绝对不会弱过于南宫离几分,又岂会真的让她伤得了自己。
不过是,试她一试。
明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还是仅不住痛。
他躲开,西洛悠然转身,她明白,自己是伤不了他的。
“少夫人,发生什么事情了?”外面忽然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凌风在第一时间赶到了门外。见门是合着的也没赶冒失进来,毕竟,她是个妇道人家。
听见枪响他就飘然而来了,但少夫人这里还黑着灯,他又不确定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西洛没有言声,只是看着眼前的人,如果他就此离开她当然也不会真的叫人把他抓起来。
可如果他还是执迷不悟,非要掳她去,她当然也不能坐以待毙。
手中的武器同样的对着他,淡声道句:“你走,不要再出现。”
“我说过,会带你走的。”霜飞依然有着他的坚持,伸手就向她又抓了过来。
西洛虽然早有准备,在他抓来时还是扬枪要朝他射击,但霜飞的身手岂是她能比得上的,砰的一声响,却是打在了空中,人已经被霜二掳在了怀里,就连手中的枪也被一同打落在了地上,随之,一道身影飘然而去,他是要带着她走的。
人还在外面的凌风一步就冲了进来,这个时候他也顾及不了许多了。
手中的剑本能的就刺了出去,迎上那破门而来的身影。
霜飞搂着西洛在怀中,并不恋战,单单避过了凌风刺来的剑,飞身就朝外去了。
这院子里本就有一千来个侍卫看护的,现在忽然听见这院子里连响了二声枪弹的声音,这些值夜的侍卫立刻就朝这边冲了过来。
果然,人一冲进来就看见夜空中有个人影正挟持着一人往外面跑,凌风手持长剑追于其后,吼:“放下少夫人。”
众侍卫立刻拦下了他,霜飞一手拽着西洛的手腕一手去迎这些挥剑刺的人侍卫。
被他死死拽在手里的西洛只能随着他跌跌撞撞,这些侍卫一见是少夫人被他挟持住时出手总是不敢太利索的,怕刀剑无眼伤及到身边的人。
凌风咬牙,喝:“皇甫霜飞,立刻放了少夫人,我还会让你从这里离开,如果你敢伤少夫人一根头发,我让你进得来出不去。”
夜晚的西府,一阵混乱,惊醒了各房的人。
很快,所有的人都闻讯赶来,夜空之中,周围已经点起了灯火,大家依然可以看清楚,有一个衣袂飘飘的男子正一手拽着西洛在上千个侍卫中如游龙穿梭,凌风虽然一直追击在后但却一直没能实质性的伤到他,因为西洛在他的手中,他出剑之时总是要顾及许多,怕一不小心伤到西洛。
西洛被他拽得不能自己,虽然满腥怒意偏又发作不了,现在不管怎么发作也是没有用的。
眼下,该如何脱身。
瞧他这模样,似乎这么多的侍卫也完全拦不住他一般。
他手中无剑,所以并没有正真的伤到这些侍卫,但他却刻意像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般,让这些人围着他团团转,西洛本是穿得极少的,这会功夫也因为他的关系累得都快要出汗了,直气得压低声音喊:“你这个疯子,赶紧放了我。”话语中已经带着轻微的喘息,被他拽着在人群里乱窜,她都要累死了。
皇甫霜飞闻言忽然就道句:“你确定让我现在就放了你么?”
“废话,你赶紧给我滚远点。”西洛怒,只希望这辈子也别再瞧见他了。
皇甫霜飞果然就松开了她的手腕,由侍卫中如同鬼影般就飞跃出去,空气中却传来一句暧昧极了的声音:“洛儿,你要耐心等我几日,下次我再来带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西洛一听这话直气得狠不能立刻毒哑他,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好像她有多巴着要离开这里似的!
这里有上千的侍卫,还有各房夫人,大大小小的都跑了出来,哪个没有把这话听个一清二楚的。
安氏瞬间就黑了脸。
怎么听着都像自己的媳妇和那个男人有奸情呢。
“西洛”安氏的声音的骤然提高。
西洛应声,道:“母亲,刺客已经跑了,惊忧到母亲了。”
安氏瞧她一副低眉顺眼假装孝顺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质问:“你给我进来。”话毕转身就走。
就算自己的媳妇在外面有什么不要脸的事情,这事也只能关起门来说个清楚,万不能让她坏了自己儿子的名声,所以安氏才喝她进来。
西洛抚额,无奈又无语。
该死的皇甫霜飞,都死走了还非要这样说,分明是故意让她不得好过。
无声的跟着来到房间,别的几房也忙一路跟了过来。
安氏沉声质问:“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母亲,那是一个刺客。”比起安氏的怒意西洛倒是沉静极了。
“一个刺客他为什么要把你叫得这么亲热,还扬言下次再来带你走,你骗三岁小孩子呢。”安氏因为西洛的不肯招供确实被激怒了,想他儿子在外面出生入死,这个女人却不肯守妇道,却在外在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出来丢人现眼。
西洛说:“母亲,那的确是一个刺客,据我所知这刺客是西国的二皇子,爷也认识的。”
乍一提到西国的皇子时安氏眸子一亮,她当然记得,自己这个儿媳妇曾被抓到西国去,虽然后来回来了,但这回来之后的去向的确是让人费解,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她由西国回来后这近一年的时间她是去了哪。
安氏忽然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道句:“原来如此,西国二皇子,你居然把一个西国人招惹到这里来了。”
西洛知道皇甫霜飞那走前一席话的确容易让人想歪了,何况他本来就是不怀好意的。
现在安氏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她倒也不气,只是耐着性子说:“母亲,西国人的话您也相信么?”
“不过是刻意毁我名声罢了,您怎么能信人家的一面之词。”
安氏本就不待见于她,自然是万分不相信她的话。
就算她说的是实话,安氏也不会认同。
西洛又说:“这件事情今天就到此为止,母亲还是回去歇息吧。”
吴氏这时便不失时机的说:“三妹,少夫人说的也是,少夫人万不是那样的人。”
宁氏也咐和说:“三妹妹,您这身子刚好,不要太操劳了,还是让我们送您回去歇息吧。”
瞧这一唱一和的都是在为西洛说话,安氏就是有心发作也不能怎么样。
事实上,她没有任何证据,的确不能因为西国人一句话就定了媳妇的罪名。
知道问也不会再问出什么,安氏也就站起来就走了,心里却是想着,以后得小心留意着这个媳妇,万不能让她趁自己儿子不在的时候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来。
想刚那个西国人长得似乎也不赖,女人嘛,男人不在身边的时候难免会有点耐不住寂寞,何况她这个媳妇向来都是个不安分的人。
安氏被护送走了,院子里又恢复安静。
西洛这个时候却是睡不着的,拧眉沉思,该怎么才能防备着皇甫霜飞。
他来去无踪的,这次虽然离开了,可她知道既然他又来了,就不会轻易走的。
晴天几个丫头这时也都围在她的身边,对那个刺客几个人也是内心好奇,要问不敢问的,毕竟,这个话题太敏感了。
那厢,把安氏送回去后吴氏和宁氏就走出来了,二个人走到一暗处时就小声嘀咕开了,宁氏说:“少夫人与那个西国皇子该不会真的有什么吧?”
“要是真的有什么,那人一定会再来的。”吴氏笃定的道。
的确,他们猜对了。
皇甫霜飞必会再来,他压根就没有离开过。
虽然他跑掉后凌风有去追过他一段路,但并没有真的追上他。
刚刚虽然没能带走西洛,其实对于现在的结果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这里终是浩瀚王朝,想由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带走西洛的确不容易,就算是跑出了这个西府,也不见得能跑出浩瀚王朝,所以他才会选择放弃带她走。
放弃带她走,可总有一天她会离开浩瀚王朝的,浩瀚王朝必容她不下。
皇甫霜飞哼然的笑了,他几乎可以预见,将来的局面。
浩瀚王朝的夜空,点燃一层明火。
就在今夜,在京都的皇宫之内,那身为九五之尊的皇上,命在旦夕。
之前胸口中了南宫离一箭,虽然这箭伤早已经恢复,可却让他的身体从此垮下,从那之后每天的药物就没有间断过,咳血不目。
邻近东边的东国由于知道浩瀚王朝一分为二,国内出现混乱,竟然是蠢蠢欲动的想要袭击浩瀚王朝,边疆交界之处开始有了战事。
本就心力憔悴,如今,更是觉得身心疲乏了。
本想与南宫离一战,决个高低,但奈何身体竟然是一日不如一日。
据说,就在当夜,皇上终于不支,在咳了几口血后竟然是断了气息。
在皇上升天的当晚,沈妃终于为他生下了龙子。
皇上升天了,龙子降生了,这个消息在第二天的时候就传遍了大江南北,令原本混乱的浩瀚王朝就更加的混乱了。
原本,人正在北城的南宫离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一震。
他竟然,死了。
这是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过的事情。
当即,南宫离决定要回京一趟。
沈越与楚子肖却是拦着不肯让他回去,他们觉得没准这是皇上的权宜之计,故意骗他入宫也说不定。
原本想要回去的南宫离在这二个人的劝说下按耐下来了,但三天之后,他还是决定要回宫了。
整个天下都在传皇上已升天的事情,宫中没有了君王,沈妃虽然生下一皇子但还年幼,又岂能继承大统,一时之间朝中难免混乱。
在经过一番商量之后沈越与楚子肖也决定跟他一起入宫,带着二十万大军压向京城去了。
南宫离的大军压下京城之时皇城之内早就一片混乱,因为朝中无人把政,一切就像一盘散沙。
南宫离的大军直接压下了皇城,进入了皇宫。
南宫离的忽然到来令宫里变得一片慌恐,都觉得皇上升天了他回来一定是要霸占这整个江山的。
后宫的女人都怕得不行,朝中的臣子也一个个不知所措。
南宫离直接进了皇上的寝殿,宫女太监们都守在外面,哪个也不敢阻拦他。
南宫离来到皇上的身边,他果然被停放在那里,了无声息。
伸手,就掀了他身上的黄色布匹,他早已僵硬多时。
“王爷,这是皇上让老奴交给您的一封信。”皇上身边的一位公公大胆的走了过来,双手呈上一封信。
南宫离伸手接过,展开。
一字一句的看下,竟然是满眶泪痕盈在眸中。
猛然,他双膝跪在他的身边,伸手抓握住早已经冰凉的手,喊声:“皇上。”
没有人知道那信里究竟写了什么,竟然让南宫离眼中盈泪,跪在他的身边。
此时,南宫离跪下,身旁跟随的所有人也都一齐跪下。
南宫离抬眼细细的望着沉睡不醒的人,他的头发,已经有了大片的银丝。
沉睡容颜像是疲乏致极,又似终于安心就此离去,竟让人忍不住红了眼眸。
那一天,南宫离在他面前跪了许久,久到沈越与楚子肖都觉得奇怪。
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封信,竟然可以让他如此的悲痛?
沈越最终走了过来,和他说:“如今朝中混乱,皇上已升天,大局还需要您来住持。”
的确,国不可一日无主,东国已经趁机挑起事端,如果不赶紧稳定下来,那些小国就会趁机作乱。
最终,站起,为皇上轻轻拉上那层明黄之布,盖在他的脸上,退出。
望向外面的天,往事,一幕幕重现。
依稀记得,初次与他相见,那日,他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而他,已经是翩若惊鸿的少年。
当初,身为皇子的他一身贵气,由京都到边城来。
他说:早在京都之时就听闻过他的英雄事迹。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