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夫计划(女尊)-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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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别的人啊,我只有你一个。”吃醋了?江流云心里雀跃不已,面上却恳切的解释,“你难道不知道我一直只有你一个人吗?”
“哼,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林翊不想说出对她的在意,“把东西给我。”爹爹总说女人的甜言蜜语最不可信。
“林翊,你到底要折腾我到什么时候,我发誓,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人,”江流云有些头疼,两人折腾了半个月了,戏班的事和他的事让她也觉得有些疲惫。
“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如果你真的只有我一人,你怎么会接受那郡守公子送你的香包,”林翊眼底氤氲了一片,想起河边看到和听到的一切让他喘不过气。
眼见她的手下意识的伸进那放香包的袖子,醋海翻波,嘴里满是涩意。你完全就是个混蛋,刚和小公子甜甜蜜蜜回来又来给自己说些混话,他才不信。
听到林翊说起香包,江流云心里一惊,暗想刚才之事他怎么会知道?口头上去急忙解释道:“我和他只是朋友,那香包只是感谢我前两天演了一出精彩的戏让他父亲开怀而已。”
“如果你介意,我马上扔掉”江流云掏出香包就准备往外扔去。
林翊制止她的动作,阴阳怪气的道:“
有些受伤的道:“你难道就那么不信任我吗?”
“哼,香包的意思你别假装不知道,再说他送什么不好偏要送什么香包,他喜欢你全戏班上上下下都知道,”林翊愤愤然的道。你为什么还要欺骗我,明明就是你用情不专,三心二意
听到他语气里的酸意,江流云反而心放了下来,认为是一个解决两人此前关系的契机,“林翊,你放心,我保证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对上他愤然的目光,江流云语气软了下来:“别闹别扭了,和我回家不好吗?让我好好的照顾你和孩子。”
“什么叫闹别扭?”原来自己在她眼里只是不知轻重、没有分寸,无理取闹的人。
“还有别给我提孩子的事,我也不需要你假好心”说起孩子,林翊如同炸了毛的鸡,全身充满了刺,语气也急促起来。
“林翊,那真的不是我的错啊,我现在只想好好照顾你们,共建一个美好的家庭。”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江流云无奈的辩解,想起那姓江的死鬼,她就一肚子火气,为嘛自己不仅要给她养孩子不说,自己还要被心爱的男人误会,哎
“什么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会沦落到这里吗,每天受尽别人的冷嘲热讽,受尽离乡背井之苦吗?”林翊愤怒了,居然到现在还推卸责任,这六个月的肚子能假得了吗?“所有的都是你的错,你这个没责任心,心被狗吃了的混蛋。”
林翊眼睛赤红赤红的,看着一臂之外不耐烦状的女人恨不得上前撕咬了她,她还委屈了,他自己还没说委屈呢。
“林翊”
“别叫我,你给我让开,让我走,”林翊推攘着门前的江流云,手上没力气就举起包袱使劲的捶打在她脸上、身上,“滚啊”
江流云见他情绪激动,也怕伤了他和孩子,只得让开。看着他离开的步子是那么的坚定,连一点回头的机会都不留给她,让她十分的挫败。
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江流云’对你所犯的错?
“林夫郎,你们没事吧?”陈冬听到里面激烈的真吵,有些担心,见男子出来,带着一脸的泪,急忙迎上去。
“我们走吧,”拾缀了心情,对陈冬勉强的笑了笑。
陈冬在外面多少听了点,大概知道这件事与郡守公子有关,看着前面倔强着挺直身子的怀孕男子,思索了片刻,道:“有句话我不值当讲不当讲。”
“陈哥哥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陈冬斟酌了一下语句,“我见你们有情,也信任江首席的为人,如果你嫁给她,她一定会对你好的,毕竟能有不介意你身份的人也唯有江首席一人,至于郡守公子和她之间的事”
小心的窥视着他的表情,见他满脸阴沉,话语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接着说:“这世道女人三夫四侍也是正常的,而郡守公子身份高贵,为人谦和,也未必就是不容人之人,毕竟这家里还是得女人说了算,嫁给她之后,孩子不仅少遭点罪不说,你下辈子也好有一个依托。”
林翊听得出他是完全为了自己好,但却摇摇头,“我和她的事不是简单能说清楚的,反正现在就这样吧。”
已经知道江流云是孩子的亲娘后,林翊平静的心反而乱了起来,他不知道怎么做,是该庆幸还是愤恨?
可是,对她浓烈的感情也无法麻痹了那晚施加在他身上罪恶和疼痛!
似乎下雨了!林翊抬头感受到点点雨滴打在脸上,摊出手,落在手上,湿凉湿凉的。
“我们回屋吧!”洗衣房还有活计等着他们,虽然照现在的情况,以及江流云的叮嘱,林翊已经完全闲暇起来,但他只有用活计才会避免想着他们相遇之后的点点滴滴,也不会再纠结怎么对她才好。
“嗯!”陈冬道:“你回去休息一下,我帮你收拾一下。”知道有了身子的他如今行动不利落。
“谢谢你,陈哥哥!”
“我们是兄弟,说什么谢。”笑了笑,利落的将他搬回来的东西摆放好。
☆、诱拐计划
这几天梨园戏班的上空弥漫着窒息的低气压,谁人都能看出来她们的江首席情场失意,将所有的不愉发泄在戏班的事务上,严厉而苛刻的要求达到吹毛求疵的地步,让一干梨园弟子听到江首席就闻之色变。
她就是如今梨园上上下下的晴雨表,平时做事中无不小心的窥视首席的脸色,就怕不小心撞到了钉子,被她训斥得死去活来的。
可惜某人不以为意,依旧端坐在洗衣房内,慢慢的穿针捻线,总之,他是遇到那女人概率最低的。因为,他基本上足不出户。
而且,那女人也不敢对他摆脸色。
可惜了一干被殃及池鱼的梨园弟子。
“你的手抬高点”江流云站在训练场上,绷着冷漠的脸,手上拿着一根青木尺,看着面前的童伶的动作,眉不可见的皱了皱。
“哦,好”童伶对上江首席那根教训人的尺子,马上慌不迭的点头,手高高的向上举起。
“抬那么高干嘛?放低点,”青木尺敲在她的关节上,啪的一声,让场中其他人背心渗出冷汗。
别看她用力不大,可是她专门挑软骨敲,又痛又麻,让尝过青木尺滋味的人听到那种声音就牙酸得紧。
“唔,”疼得咬着牙。
“动作要柔和,你站得根铁棍似的吓谁呢?”本来这几天林翊给她摆脸色不说,回去后奶爹爹也唠叨得厉害,不顺心的她容不得下面的人出丝毫的差错,即使在训练中,否则她看得烦心,心里更不会愉悦。
“我,我”那个童伶被江流云铁青的脸吓得快哭了,动作也越发的僵硬死板,越紧张越是出错,最后泪直接流了下来。
江流云挑挑眉,是不是自己太严厉了?似是想起了自己以前训练时做得不好被罚的情景,那是严肃的师傅,温柔的师姐,慈爱的太医
“你出去吧”
“呜呜”那个小童伶吓得马上傻了,
“我马上改,首席别赶我出去”好不容易得到首席的赏识,找到轻松赚钱的机会。如果真的让她走,她家里眼瞎的老父亲,还有两个弟弟妹妹就没有生活来源了。
急忙摆正姿势,可是连连做错,让一干人看得也冒冷汗,心里为她祷告,姐妹,你完了,回去带孩子去吧。
“今日练习了这么久,现在你们都停下来吧,明日接着练。”江流云说完,对那个还在摆戏中角色姿势的女孩子,道,“你回去后好好想想戏中角色最佳的姿势,明日接着练。”
“谢谢江首席”听到她这么说,女孩子急忙感谢。就怕晚了那喜怒无常的江首席会反悔。
江首席离开后,另外几人上前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你今日真幸运,到了老虎的嘴里也被吐了出来,没被吞进腹中。”
没走远的江流云听得脚步一顿,自己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了么?
秦鸿今日难得从边境回来,寻思着一个月后,江流云和那林夫郎的好事应该近了,欢欢喜喜的前去,准备顺道讨杯喜酒喝。
“你干嘛?”刚翻进江家的院子,额头前就横飞一剑,寒意深深的剑光刺得她皮肤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反射性的急退数步,才避免了被洞穿的厄运。
“哪里来的贼子,还不给我束手就擒”江流云唱做俱佳,带着朗铛的戏曲音调。一招不行,再来一招。
反手一剑,行云流水般再次刺向女子。
“江流云,你住手,你发什么疯啊”手无寸铁的秦鸿躲得相当狼狈,本来她天生蛮力就比不上对方的敏捷,现在对方又有软剑在手,更不是对手,只得借助院子里的梨树避其锋芒。
江流云没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不慢,反正现在心里不痛快的很,直接当发泄。
秦鸿见她面无表情,周身剑光越发筹集,吓得她一大跳,扯高嗓子喊:“林夫郎,你快来看看你家妻主,她抽疯了”
“救命啊,不行了,林夫郎快出来啊,你家妻主要杀人了”
“江流云,求求你让我歇一会儿,喘不过气了,咳咳”
绕着两棵梨树来回跑,上下乱窜,好不狼狈,直到奶爹爹听到院子里的呼救声出了门来。
“流云快住手,刀剑无眼,别误伤了秦姑娘”奶爹爹看得心惊胆颤,急忙制止。
“是啊,流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翻墙了”秦鸿都快哭了,谁能救救她啊。
“流云,就算是翊儿生气,你也不该发泄到秦姑娘身上啊。”奶爹爹自然知道她心情不好的缘由,这十来天自己说她不说,又在林翊那儿吃了闭门羹,终于少了平日的面无表情,凡是放到心里不好说,但是也不能伤了秦校尉啊,毕竟,现在她是官,我们是民。
“就是啊,你想夫郎了就去找他呗。”原来是这个缘由,难怪提到林夫郎,她不仅没停下来,反而剑光越加凌厉。
江流云被两人说得心里只想翻白眼,停下手,看着对方双手撑着两只发抖的腿呼呼的直喘粗气,脸部泛红,脸上全是汗和灰尘,连带着衣服也被剑光和梨树枝刮坏不少,好不狼狈。
江流云见她被自己折磨成这样,心里有些歉意,刚想道歉,奶爹爹发话了,“我给你热点水,你去清洗一下,衣服就将就流云的”
“好!”发现自己的惨状,秦鸿点点头。在江流云耳边丢下句:“回来再找你算账。”
半响后,头发微湿的秦鸿洗完回来,全身还有些酸软的她带着些许怒气瞪着江流云,“究竟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交代。”从她奶爹爹的只言片语中,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莫非这就是她发疯的缘由。
“能有什么,还不允许情侣间闹闹别扭啊。”江流云没好气的道,作为她为数不多的好友,她也没隐瞒她和林翊之间的矛盾。
“哦,原来是这样。”窥见她耳根子有些红,秦鸿发笑道,也暂时原谅了某只失了男人安慰,欲求不满,情绪变化无常的女人。
“哼哼”
“流云啊,要不今晚我带你去放松放松,找点乐子。”秦鸿最大的梦想就是将眼前总是挂着要守身如玉、‘三从四德’的女人给带坏,那多有成就感啊。
搓搓手,一双眼晶亮的盯着她,似乎对方就是那香饽饽。
江流云眉头蹙了蹙,她那里不会知道秦鸿满脑子满是风月场所的旖旎之事。“要去你一个人去。”
“不要嘛,我一个人的话多么的寂寞无聊啊,你就跟我一起去吧。”秦鸿道,“估计你应该也没去过那样好玩的地方吧?”
江流云耳根的粉色逐渐爬上脸颊,愤然的道:“我一个好人家的女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所以呢,难怪在感情上你就根一块木头一般了无生趣,林夫郎嫌弃你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秦鸿一脸知深根源的摸样。
江流云听了心里一动,真是这样吗?林翊他嫌弃自己?而非是那晚侵犯他的事?“那你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