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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拐夫计划(女尊)-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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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身的他红肿的眼里噙满了翻腾泪花,一圈圈的打着转儿,几乎就要喷薄而出,努力的压抑住,却控制不住抽噎,不住的摇头,“对不起,”我喜欢你,所以他不能只顾着自己的幸福,让她在别人眼里抬不起头来。
  
  江流云将侧身的他抱住,紧紧的拥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林翊,林翊”低声的呢喃浅语,揉杂着难以诉说的情意。
  
  被拒绝的她心里很疼,却知道不抵男子半分,但是她没有泄气,总有一天,她会让他点头的,心甘情愿的答应!

☆、翊麾校尉

  经此之事,两人的关系越发微妙起来,林翊始终惦记着梨园的工作,奶爹爹也无法留住,叹气之余,江流云只得将他送回去。
  
  梨园人多眼杂,江流云早上带走一名男子的事马上人尽皆知,纷纷询问男子的来历,能将‘冰霜女’江流云的心俘虏,暗地佩服之余也十分的好奇男子的本事,可是林翊的寡夫身份摆在那儿,一时却让人弄不清两人的关系了。
  
  江流云回来梨园,自然注意到院子里投向自己的怪异视线,抿了抿唇,本来就僵硬的线条更冰冷了几分。
  
  “你就送我到这儿吧,我先进去了!”到了洗衣房的院门处,林翊对一身散发冷气的女子低声道,声线浅浅细柔。
  
  江流云也知道洗衣房里面清一色是男人,也觉得有些不方便,点点头,“那好,今后在梨园如果遇到什么事情,你知道我的院子的,直接来找我便是!”
  
  “好,”林翊点点头,余光瞥见一旁欲言又止的梨园童伶,“她们似乎有事情找你,我就不妨碍你忙了。”
  
  江流云没理会旁边的几人,上前一步,几乎贴耳道:“今天早上我说的话一辈子都有效,如果你哪天想好了,再回复我!”
  
  “我,”女子炙热的气息喷在耳际,让他耳根一红,攥紧了袖子,低着头不敢对视,就怕陷入女人编织的柔情,咬咬唇瓣,含糊的唔了声,才道,“那我进去了!”
  
  看着他逃跑似的离开,江流云以为他还未做好心理准备也是正常,安慰了一下自己,嘴中弥漫着无法吞咽的苦涩,扫过旁边几个碍事的家伙,先前男子相伴轻松闲适的心情瞬间阴郁了几分,冷冽的道:“你们有什么事赶紧说,不然我可就走了!”
  
  几人被江流云的视线冻得打了个哆嗦,谁也不敢第一个上前成为炮灰,推推嚷嚷着,终于在江流云眯眼冷哼时,挤出僵硬的笑容,哈腰道:“渝州凤翔军翊麾校尉秦大人已到戏班,指名要见江首席你!”
  
  渝州凤翔军是凤昭国西南第一军,镇守着西南的门户,在凤翔军中每个军士骁勇善战,自凤昭国开国以来在凤霜第一元帅的带领下战无不克,征服了周边数十个大大小小的部落,一统凤昭边陲,既然身为凤翔军的翊麾校尉秦鸿也是不遑多让,天生臂力惊人,擅使一双重大狼牙锤,舞得虎虎生风,所向披靡,如狼入羊群非死即伤,无人能敌,所以从军不到三年就晋升为翊麾校尉,被戏称少年‘虎将军’。
  
  说起两人的相遇也十分的戏剧性,年初梨园戏班等三大戏班应邀去凤翔军演出,作为渝州上百郡县对守卫边疆战士的感激,在期间,梨园戏班由江流云表演了剑器舞——《裴将军》。
  
  大君制六合,猛将清九垓。战马若龙虎,腾陵何壮哉。 将军临北荒,烜赫耀英材。剑舞跃游雷,随风萦且回。登高望天山,白云正崔嵬。 一射百马倒,再射万夫开。匈奴不敢敌,相呼归去来。功成报天子,可以画麟台。
  
  作为唐朝最广为流传的三大剑器舞之一,在剑器舞创作伊始便特意在剑术中除却了舞剑本身的刺挑抹等基本动作外,更是气韵间融入了当世颜书中劲健雄奇、朴拙浑厚的笔法,激越如流星飞虹,静止似处、子含羞。气拔山河,万夫莫挡的气势振奋军心,一时响起数万军士的激昂声。
  
  年轻的秦鸿已为翊麾校尉,实力强悍,自然骨子里也透出一股傲然和不服输的性子,因为她擅使狼牙锤,觉得江流云那个小戏子所谓的剑术花哨有余,力道不足,可是那软趴趴的剑术居然赢得了手下的赞美,让她心里很服气,当下直接跳上戏台,拿起两个百余斤的狼牙锤,向江流云发出挑战。
  
  不料,就是她看不起的软趴趴的剑术,‘一射百马倒,再射万夫开’,直接用剑尖一两拨千金将狼牙锤挑开,后来的‘匈奴不敢敌,相呼归去来’,唰唰五十招左右,取得最终的胜利,将《裴将军》推向了高、潮,从而奠定了梨园戏班在渝州的绝对地位,而江流云更被尊称为‘剑神’。
  
  但是,自此以后,每逢秦鸿旬休(就是放假),就会跑到戏班子来找江流云过招,且乐此不疲,让一向随心所欲的江流云很不耐烦,奈何毕竟身处梨园戏班,也不好直接将她赶走。
  
  江流云慢慢地踱步进了梨园戏班前院的客堂,秦鸿眼力惊人,很远就看到江流云进来了,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将两大铜锤挂在腰上,咧开嘴,“你可来了,不然我就去你家找你去!”张开双臂,准备给江流云一个熊抱。
  
  江流云侧身挪开,不经意皱了皱眉,“你怎么又来了,就不怕被你的将军看到,罚你一百军棍!”
  
  “原来流云这么关心我啊,我还以为你天天板着脸,一点都不在意人家!”秦鸿邪笑嘿嘿道:“不过,这两天姐妹我旬休,她可管不着我!”提到那个她,让她心情有些烦躁,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和她上辈子有仇,总是没错挑错。
  
  江流云见过那位蓝将军,想起两人相处似乎有那么点猫腻,勾了勾唇角,道:“那你今天找我什么事,先说好了,我可没空陪你打架!”
  
  “什么打架?说得那么俗,我们这是切磋,切磋!”听她的语气感觉自己就像街头的小混混似的,她秦鸿好歹是个翊麾校尉好不。
  
  江流云切了声,什么切磋,每次和她所谓的切磋,她就举起两个紫艳艳的铜锤,没轻没重的往自己的剑招呼,要不是自己的是软剑,柔韧有余,自己那柄剑早就被她的铜锤弄得不断也会留下几个坑痕。
  
  “走嘛,流云,”秦鸿可怜兮兮的恳求道:“我好不容易一个月才有空出来见你那么一两天,你就忍心让我离开么?”
  
  “我们就去切磋一次吧!”
  
  “放心吧,只有一次行不行嘛!”江流云的剑法是她从未见识过的,当世的剑法总会将内力灌注在剑身,提升剑的霸气和锋利,而她的剑轻灵得仿佛似一层可见不可碰触的云烟,打进去空无一物,让她空有一身力气却无处使的感觉,为了和她切磋一次,什么面子不面子,她可顾不得。
  
  要是她手下的军士见到心目中永远飒爽英姿的‘虎将军’在江首席面前竭力讨好,像个小儿郎似的,恐怕会瞪掉眼珠子吧。
  
  越来越嗲的声音,让江流云掉了一地鸡皮子疙瘩。她那语气说得就跟她们有什么奸、情似的,江流云心里一寒,“好了,你选个地方吧!”
  
  “耶,”秦鸿笑咧了嘴,“那我们就去城外吧,那儿地方宽些,也没什么人!”主要是砸坏东西了也不会让她掏为数不多的月俸赔偿。更主要的是将军不会借机讹诈自己,又去南蛮小国去喂那些可怕的毒物蚊虫。
  
  林翊回到洗衣房,见所有人要么埋头缝制戏袍,要么浆洗花色戏服,想到自己撇下一大堆工作,和江流云去了江家,十分的不好意思,放轻步子,歉意的唤了声,“于洪哥哥、陈东哥哥”
  
  “林翊回来啦!”一直埋头致力于缝补的于洪盯久了密密麻麻的线头也觉得眼睛胀痛得难受,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来,疲惫的笑了笑。
  
  迅速而熟稔的将线头打了个结,似乎想起什么,道:“不是给你假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没多陪陪江首席?”
  
  其他人也纷纷抬起头来,想起早上冷漠的江首席首次为林翊送粥,后面更是将他带回了江家,一屋子的人看着他两眼发光,心思活络起来,纷纷猜测两人发生了什么,使得面前淡雅的男儿颊上染朱,羞中带喜。
  
  林翊缩了缩身子,在他们带着兴味的注视下,更是局促的有些害怕,“你们怎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是我穿着有什么不妥吗?”低头仔细检查,就怕先前自己会在外面让流云面上无光,他不知道此时他一举一动都紧紧的围绕着那名女子。
  
  揶揄的上下打量林翊,“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他们之中的陈东从小学了些诗词,嘻嘻的笑道:“林翊今天是最漂亮的,哈哈”
  
  “你们,”林翊跺了跺脚,羞得耳根发烫,“于洪哥哥,你怎么不管管他们”
  
  “好了,你们也别笑了,”佯装不悦的瞪了一眼笑得没形没象的几人,带他们停下来,对林翊道:“那么,现在林翊是不是也应该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说说你和我们梨园戏班最有身价的江首席是什么关系吧”
  
  “我”林翊懵了,怎么还在纠结他和流云,不由得有些苦恼,张口欲说救命恩人。
  
  “重申一句,不准说你们之间仅仅止于救命恩人的关系,我们不是明叔,可不好那么糊弄”似乎早上的事情他们都通过明叔知道了大概,对上明叔的视线,他朝林翊投了个歉意的眼神,似乎表示自己无法。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男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永远别小觑了男人天生的好奇心。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交代,交代”
  
  林翊无法,尴尬的捡了无关紧要的小事,避开今日早上流云说的事,暂时封住他们的口,然后索性埋头,坐在自己往常的位置,埋头拿起绣框和戏服,捻起针线,垂着头佯装忙碌避开他们的进一步追问,缝补衣服。
  

☆、无题无题

  夜幕时分,渝州城外早已满地狼藉,地面上的植被全部只剩下一丝丝绿色来证明它们原来存在过外,到处是几米左右的大坑,一个连着一个,坑的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裂缝,完全是用千钧之力深深捶出来的,更别说那些早已变成细末的石头,除了那秦鸿,谁也没有本事弄出这样的动静来。
  
  秦鸿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无力的掀开眼,不远处那江流云就气定悠闲的站着擦拭软剑,似乎刚才的切磋完全没有出什么力气一样,呼吸绵远悠长,平稳有力。
  
  想起先前切磋时,江流云的软剑总是沾之即走,完全不给她缠打的机会,让她一身力气似乎打在棉花上,根本没什么效果,相比她衣衫整洁如新,自己却一身的泥土和草木的碎屑,秦鸿有些气急败坏,“你能不能像个娘们儿啊,别每次切磋你都躲开行不行!”
  
  江流云睨视了她一眼,幽幽的弹了弹剑尖,呵了一口气,留下一团水雾,才道:“我这软剑这么细弱,如果不避着点,可当不得你那铜锤硬碰硬。”
  
  视线不经意停留在她强悍的凶、器上,抿嘴笑了笑,眼底满是戏谑,“可惜了细胳膊细腿的蓝将军了,每每受你欺压!”见过蓝将军两次,江流云自然对‘她’不陌生,也知道蓝将军对秦鸿强烈的占有欲,没想到枯燥严肃的军队里也是那么的有爱,邪笑一下,腹黑一下。
  
  “去你的,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欺压蓝将军了,”脸拉了下来,瘪瘪嘴,“她不欺压我,我就要念阿弥陀佛了!”什么细胳膊细腿,她可没看出来,别看着她拿着两只五十公斤的狼牙锤威风八面,在蓝将军的灭神指下还不是挨打的份儿。
  
  江流云不可置否,将软剑收回腰间,扫了眼场地,皱了皱眉,“你继续躺着吧,我先回去了!”快点走好,别让人见到自己认识这个暴力女。如果实在不行,丢给那个姓蓝的,免得看着烦人。
  
  “姓江的,你怎么这么没义气啊,都知道我在这儿躺着了,你还将我撇在这儿,要是晚上遇到穷凶恶极的匪徒啊,杀人狂什么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缺胳膊少腿什么的,你就一点也不内疚?”挣扎着爬起来,随着动作的拉扯身体传来钻心的疼痛,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感觉胸腔传来丝丝疼痛,忿忿的瞪了某人的背影一眼。
  
  江流云冷冰冰的斜了一眼,轻哼,“看在我勉强算认识你的份上,你要是真沦落到那步田地,我会帮你给蓝将军捎个信儿的!”
  
  认识还算勉强?刚攒的力气撑起身子的秦鸿听到她这般说,差点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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