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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双面杀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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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等上,乃是最低级的颜色。在唐代,官吏的着装上,品级最低者也是绿色。”

教授说得很缓慢,而且越说越皱起眉头,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怎么了教授?”简洁关切地问。

“没什么,胃有点不舒服,喝口热茶就好了。”说完,教授将半杯茶饮进了腹中。

简洁此刻脑海里全都是那具女尸的绿头巾,迫不及待地追问:“那女人戴绿头巾,是什么说法呢?”

“女人戴绿头巾或者我们说的绿帽子,就代表他们是娼优,也就是艺妓。”教授肯定地回答。

听到这句话,简洁眼前突然一亮:如果女尸所戴的绿头巾和所穿的古代衣服是凶手有意如此,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被害人是妓女呢?

简洁激动地琢磨着,而教授却在一旁兀自长篇大论起来。

“‘绿头巾’长期以来就一直是贱民隶卒或仆庶者所使用的装束。正因为如此,到了元朝开始,乐人、妓女必须着绿服、青服、绿头巾以标志所从事的贱业。《元典章》还规定:娼妓的家长和亲属男子裹着青头巾。由此,青头巾就与娼妓之男性亲属有了联系。由于青、绿二色比较接近,又同属贱色,人们习惯于说‘绿头巾’,并演变成了‘绿帽子’。专用来指妻子有不贞行为的男人,这是这种服色传统一脉相承之后的终极结果。‘绿头巾’和‘绿帽子’也因此而从一种服装旳记号语言,升格成日常用语。”

余笑予起初还有节奏地说着,可越到后来话语就越发艰涩,仿佛每说一句话都忍受着很大的痛苦。

关毅碰了一下简洁,简洁也注意到了。

“教授?”她小声地问着。

可教授却似乎陷入恐惧当中,充耳不闻。不但脸色惨白,而且脸上的肌肉随着唿吸在轻微地抽动着。

房间里一片寂静,似乎外面的古筝曲声都无法进入。

余笑予紧紧闭住眼睛,竭力地深吸着气,几秒钟以后睁开眼睛,艰难道:“我胃有点难受,去趟洗手间。”

教授扔下这句话就匆忙离席而出。

关毅向简洁看了一眼,马上也跟了出去。

第六章

良久,关毅才返回包房。

“教授到洗手间吐了。然后自己开车回家了。”

关毅说完,闭嘴不语,一幅沉思的表情。

“他自己开车能行吗?”简洁不放心。

“他吐了以后看起来脸色好了很多,我刚才陪他出去的,看他开车的操作应该没问题了。”

“你说得不错,教授是有些奇怪。”简洁想起了在酒店关毅对她说的话。

——“这一个月我和教授见了几面,总感觉他神志恍惚的,和以前不太一样。”

走出茶楼,简洁仍然回想着刚才教授的举止,一直到了车上简洁仍然将头靠在车窗旁,若有所思。

关毅发动了汽车,之后的几分钟两人一时无语,似乎各怀心事,但其实都是因为教授的缘故。

“感觉到余教授奇怪的地方了吗?”关毅打破沉静。

简洁点头:“嗯,他的很多习惯改变了。教授虽然是个学识渊博的人,但是却很淡泊,不喜欢张扬卖弄学问。可是今天在茶楼里,他给我们表演茶艺,还滔滔不绝的,好像是故意在显示自己的学识。

还有,我印象里教授一直是喜欢喝乌龙茶,我知道他一直喝了有十多年了,从没见过他喝过龙井的。他怎么突然喜欢上了呢?而且,我也没想到他现在身体这么糟。原来他身体一直很好的啊。”

简洁说完,关毅将早上教授去他诊所的事情讲给简洁。“而且,关于教授,还有一件事情也很奇怪。”关毅说着,脸上浮现出深思的样子。

简洁转过脸看着关毅,等他说下去。

“大概一个月之前,教授出了一件怪事。”

关毅将车在路边停下,才又慢慢讲起:“那天是星期六,晚上六点左右的时候,我忽然接到教授打来的电话。他问我有没有空,说想见我。

我的心理门诊一般在双休日患者都比较多,那天正好也有一个心理咨询的预约患者。我就告诉教授,大概一个小时后能有时间。于是我们约好,晚上七点半在星海公园门前见面。

那天我稍微晚了一点到的,大概是七点四十多。可在星海公园门前却没见到余教授,我也在附近找了,可仍然没有。打他的电话却是关机,只好悻悻地回家了。”

简洁听了也觉得古怪。“教授一直是一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啊,约好的事情从来不会耽搁的,即便有事情来不了也会提前电话通知的。”

关毅接着说道:“等到了半夜,我已经睡下了,却又被电话惊醒了,那时已经快十二点了。而且竟然是派出所打来的!”

简洁吃惊地看着关毅。“余教授在派出所?”

她敏感地感觉到,这个电话一定和余教授有关系。

“是的。派出所的值勤民警说,在大约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余教授走进了派出所,酒气熏天的,而且一脸迷茫的样子。民警认为他是喝酒以后找不到家了,可他却不承认。”

“不承认?”简洁大惑不解地看着关毅。

“是的,就是说余教授也弄不清出自己为什么走进了派出所!而且更奇怪的是,那天晚上经历的事情余教授都不记得了。”

夜风袭来,将路旁的杨树吹的树叶沙沙作响。而在路灯的灯光掩映下,树叶的阴影在地上杂乱无章地抖动着。

在这气氛下,想着教授当时的样子,简洁不免觉得有些寒意。这么古怪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朋友身上,她如同看到了那场景一般。

“他是不是酒喝得太多了?他没受伤?”

简洁的意思是余教授除了喝酒以外是不是受了外伤或者强烈的刺激。

关毅摇摇头:“民警电话里说教授除了满嘴酒气以外,衣装整洁,没见到什么厮打、受伤的痕迹。就是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到派出所来,而且教授自己也很急躁纳闷。问他家住在哪里,教授竟也不知道了。

民警在他的皮包里没找到身份证,但找到了电话记录本,因为咱俩的名字都在第一页上,就给咱俩打电话了。你那时关机,于是民警就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来。”

简洁觉得有些冷,抱住肩膀,但更加聚精会神地听关毅讲那天的经过。

“我于是立刻赶了过去。证实了身份以后,带教授回了家。当晚我也没细问他,只是照料他赶快睡觉了。等到第二天,和他聊天的过程中我发现,教授也不记得给我打过电话约我见面的事情了。也就是说,从那天的下午五点到午夜十一点这一段时间,整整六个小时,教授失去了记忆!”

简洁皱起眉头:“那天五点钟,教授打电话给你约你见面,你听他的声音像是喝酒的样子吗?”

“那时他肯定没喝酒,一来他是用住宅电话给我打的,二来我听余教授说话不是喝酒的样子。”关毅道。

简洁瞅着他:“那有点奇怪了,一般酒醉以后是会忘记喝酒的时候经历的一些事情,可是在喝酒以前的经过很少会忘记的啊。

“教授的妻子去世了以后,他总喝酒吗?”关毅问起了这个话题。

“你是怀疑教授的这些反常举动是酒精依赖症的表现?”

关毅点了点头。

“他妻子去世了以后,教授有段时间是很消沉的,不过慢慢地也就正常了,而且据我所知他也没有酗酒。”简洁肯定地回答。

在关毅从国外回来,简洁介绍他和余笑予的时候,并没有提到米兰过去的事情。只是私下里告诉关毅:教授的妻子去世了。

米兰虽然是个杀人犯,但米兰带给她的那些美好记忆却是根深蒂固地存在她的脑海里。简洁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对关毅说谎。但在关毅面前编造着这样一个谎言,自己心里反而舒服一些。有时候她也觉得,这也是在欺骗自己,或许是自我安慰吧:毕竟那既然已经是过去的事情,那就让那个邪恶的米兰永远地封存住,永远把美好的一面留在心里吧。

此刻,关毅听完简洁的话以后笑了笑:“可能是教授工作压力太大的缘故吧。那天以后,我也观察过,教授一切举止都挺正常的,只是似乎工作很忙。因为后来有几次我想找他出来聚会,他都说没有时间。”

简洁不置可否,她知道这个解释绝不是关毅心中的答案。因为这个答案似乎解释不了今天教授的古怪举动。不过,两人都没有什么更确定的答案,只好将事情往这个方面想了。

当关毅将简洁送到家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不管怎么样,我想尽快给教授做个心理咨询。我心里总隐约觉得不安,但愿是我的职业病吧。”

简洁默默地点了下头,然后下车。

这个晚上,简洁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睡。

关于米兰的回忆、女尸的种种疑惑、余笑予的古怪经历在她脑海里一一闪现。

她迫不及待地想快到明天,投入案件的侦破工作能让她少很多杂念,能聚精会神起来。

第七章

重案三组会议室,案情分析会。

参加案情分析会的人员并不多,只有十个人,而其中还包括正、副局长和孙刚。

早上简洁到的时候,看见这几个人在刘世明的办公室,心里一惊,以为这个案子被孙刚要了回去。不过当刘世明宣布接下来开案情分析会的时候,简洁明白了:现在关于这个案子的归属还在“争夺”之中。而案情分析会则是领导对三组工作的一次考察。如果三组关于这个案子没有什么新的突破和好的思路,那么恐怕就会移交给孙刚了。

简洁找到徐爱军,两人迅速地商量了一下。虽然时间很急迫,但两人并没有紧张和慌乱,因为关于案子,两个人的脑海里都已经勾勒出来大致的轮廓。

“正副局长都在,大家也都明白这个案子的重要性,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开始吧。”众人坐定后,刘世明开口只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就示意徐爱军开始案情汇报。

队长如此说,徐爱军就更是废话没有,直奔主题了。

“9月23日星期日,早五点在花园街和大成街交口发现一句女尸。死者被包裹在睡袋中,身上穿着古代式样的衣服,面部被硫酸毁容,四肢的血管处被切开,据法医确认,死者是死于因此而引起的失血性休克。死亡时间确定在22日晚上十点到十二点之间。

此外,尸体上和尸体周围没有发现作案工具、其它的遗留物品、毛发等等。尸检也没有发现体内有中毒和服用安眠药物的迹象,阴道内没有发现精液斑。还有,由于现场围观人众多,足迹已无法辨别。

至于被害人的身份,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查出来。这是因为被害人面部被硫酸毁容,暂时无法取得被害人的相貌特征,但从女尸的身体特征来判断,被害人应该是25岁至30岁之间的年轻女子。”

徐爱军介绍案情的时候,刘世明一直不动声色地听着。在大多数的案情分析会上,刘世明都是金口,基本上都是在最后总结发言的时候才张开。大家都习惯了这一点。

而简洁现在也越发地秉承了这点。

这倒不是因为没有可说的,而是做刑警做得久了,简洁越发感觉到这个担子的沉重。毕竟面对的是一条条人命,任何一个思维的偏差都会影响到办案的进行,如果没有考虑彻底就口无遮拦的话,小到使侦破走上弯路,大到冤枉一个好人。所以,现在简洁也每每都深思熟虑以后才开口发言。现在更是全神贯注地听着徐爱军下面进行的案情分析。

“从现场的勘查,结合已有的线索,我认为这是一起恶性蓄意仇杀或情杀案件。从作案手法来看,可以排除是抢劫杀人。因为抢劫杀人的目的是杀人谋财,杀人手法一般以快速致命为主,凶手决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去摧残被害人。那么剩下的动机就有可能是仇杀或者情杀。我认为这两种可能是最大的。因为被害人死后是被硫酸毁容。

硫酸毁容主要有三种表现形式:报复型。因爱生恨,得不到的就要毁掉;偶发型,心中有恨,偶然想到而为之;爱得过头型,在得不到时,就想毁掉对方的容貌,想以此长期拥有对方。

而凶手将被害人杀死以后,再进行毁容,我认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被害人和凶手认识,甚至可能很熟悉。毁容以后可以使我们查不出被害人的身份。”

说到这里,徐爱军有意无意地瞅了一眼孙刚。不过孙刚面无表情,连眼睛都没怎么眨。其实,从案情分析会一开始孙刚就是这幅无动于衷的神情,但徐爱军知道,这个孙刚此刻脑子里一定在飞快地转着。

徐爱军不去多想,收回视线继续分析道:“我认为凶手和死者很可能是认识的、甚至很熟悉,还有一些证据。

比如我们在尸体的肢体和腹部发现有类似皮带形状的压痕,估计死者是被捆绑以后杀害的。但除了这些痕迹以外,没有在其它部位发现厮打、挣扎的痕迹,这就意味着被害人被捆绑的时候没有经过挣扎。同时,因为在尸检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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