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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有个傻瓜爱过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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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有人在踢毽子,我没在意。 
小Q拿胳膊肘捅捅我。 
“玫瑰!”小Q小声说道。 
我仔细瞅去,可不是。玫瑰正靠着窗台,一边笑,一边跟踢毽子那女孩说着什么。从她不再去医院到现在,有些天不见了。想想那天的事,确实挺扯淡的,我觉得对不起她。 
“棍,说实话,玫瑰对你真好,”小Q拍拍我肩膀,一脸坦诚,“要我是你的话,早献身了!” 
我没答理小Q。 
毽子落到玫瑰脚下,她弯腰去捡,起身时,她看见了我。她把毽子给那女孩,冲我笑了笑。阳光落在她脸庞上,她的笑容在阳光下绽放。清晨的阳光是微弱,她的笑却是灿烂。 
我迅速垂下头,闪进教室。我神情慌张,宛若过街的老鼠,仓皇失措。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我灰溜溜穿街而过,一个砖头接一个砖头砸过来,我“吱吱”惊叫,胆战心惊,慌不择路。我是个老鼠,尽管平日里坏事没少做,可好歹也算条性命,不能就这样残酷地将我置于死地吧,我确实连麻雀、苍蝇、乌鸦都不如,可也不该总受这么痛苦的折磨啊,精神上被玫瑰强奸过来,强奸过去,强奸过去,强奸过来,我成什么了! 
老K搂着他小媳妇在那缠绵悱恻,耳鬓厮磨。我悄悄过去,朝他猛拍一把。老K猛一哆嗦,小媳妇一声尖叫。 
“抓奸,”我厉声道,“都别动衣服!” 
小Q嘿嘿笑,边笑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模拟警笛声,模拟得惟妙惟肖。 
老K气坏了。他蹿起来,朝我跟小Q一人连凿了几拳。我跟小Q连连求饶。小Q东躲西闪,上蹿下跳,我吓得尿都快出来了。 
老K在要死要活成为专长蒙人的垃圾诗人之前,一直在要死要活成为一名优秀的拳击手。老K的诗我敢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可对他的拳头我却望而生畏,深知其牛?菖,原因是在老K短暂然而异常亢奋的拳击生涯里,其不光打烂了一条又一条沙袋,还对众多朋友下过黑手,凡是认识的,一见面,其二话不说,立马扑上去,摁着你猛凿一阵。按老K的话说,这是活体练习,与打沙袋,互为补充,相得益彰。以至在那段不堪回首的黑暗岁月里,我是一见老K就绕着走,生怕被其逮住,又是一顿乱凿。对老K的拳击水平,我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都会怀着一股浓浓的,纯纯的草鸡之情。 
玫瑰跟另外俩女孩说说笑笑进来,玫瑰手里摆弄着毽子。我忙扭过脸。院墙外的旷野中,成片成片的小黄花,小白花,小红花,正开得绚烂。无数只蝴蝶,蜜蜂畅游其中,忙忙碌碌。 
“好漂亮啊,在哪买的?”小媳妇问玫瑰。 
“给我看看来!”小媳妇挣脱老K的胳膊。 
院墙上落着两只麻雀,一只是公的,一只是母的,公的个子大,母的个子小。虽然早知不如麻雀,可眼睁睁看到出双入对的它们,我仍不免顾影自怜,暗自神伤。我感觉很孤独。 
我掏出手机,哆哆嗦嗦地编了条短信给她。 
“汝在长江头,吾居长江尾,终日思汝不见汝,共饮长江水。分别多日,不知宝贝衣可暖,饭可香,觉可踏实,吾思汝心切,万水千山,不知何日方得相见!” 
我又看了一遍,然后瞅瞅麻雀,发了出去。 
她迟迟未回。 
我口干舌燥,连连咽唾沫。我担心她没收到,又发了一次。 
过了许久,还是没回。 
公麻雀飞走了,母麻雀也飞走了,晴朗的天空顷刻间变得橘红。我的忧伤,连同忧伤的忧伤,呼啸而出,所过之处,风声鹤唳,鬼哭狼嚎。 
我任凭自个儿像块烂泥一样地瘫在桌上。我张着嘴,一口一口地喘气,一口一口地喘气,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呼之欲出。我咬牙,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我瞥瞥讲台上的老头,其正陶醉于讲述《荷马史诗》的快感之中,摇头晃脑,喋喋不休。我垂下头,不想让别人看出我的痛苦,一闪身,出了后门。 
我给她打过去。我左手扶着厕所窗台,右手拿着手机。我的左手在哆嗦,右手也在哆嗦。 
电话那边“嘟,嘟”响,没人接。我又拨过去,还是没人接。我一遍一遍地拨,一遍一遍地拨,一遍一遍地拨。 
也许她没带着,拨到后来,我想。可也就在这时,那边关机了。 
我抽出烟,点着。我拽下烟蒂,捏着,大口大口吸。我那狗日的眼泪,“哗啦,哗啦”奔腾而出。   
有个傻瓜爱过你 第六章2   
一连几天,我天天打电话给她,她不是手机关机,就是打通了没人接。打她宿舍的电话,纵然是深更半夜,那边也说她不在。我被搞得神情忧郁,郁郁寡欢。我想她是在躲我。一想到这,我心里便像刀割般难受。 
28路车停停走走,我靠着车窗,望着暮色弥漫的街道,目光呆滞。橘红色的天空里,一只风筝在随风摇荡,我的思念也在摇荡。 
车刚过博物馆,姐姐打电话来,问我快到了吗。 
“这么急干吗,”我压低声音,“身子洗干净啦?” 
“别废话,”姐姐似乎心情不佳,“到哪了?” 
“刚过博物馆。”我忙说。 
“到了打电话,我下去接你!”姐姐的声音听起来很硬,我有些不习惯。不习惯归不习惯,我没去细究这个,我被忧伤压得喘不过气来,没力气想。 
28路车停停走走,我靠着车窗,望着暮色弥漫的街道,心情暗淡。我在临安公园后门下车,随后穿过街道。橘红色天空是橘红,我仰头望了望,一只麻雀也没有。 
快到酒店时,我打电话给姐姐。 
“好,我这就出去。”姐姐的语气又变得温柔。 
姐姐出来的那一瞬间,我像个傻瓜电线杆一样,傻在了原地。姐姐忒漂亮了,我不觉咽了口唾沫,又咽了口唾沫。姐姐站我面前,我感觉她完全就是仙女。姐姐的上衣,胸口开得很低,露出大块白嫩的肌肤,看得我眼花缭乱,心怦怦直跳。 
“瞅你这色迷迷的样。”姐姐白我一眼。 
我朝自个儿脸上“啪啪”扇了几下,缓过神来。 
“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嘿嘿笑,“谁让你太扎眼了,我还以为遇上了神仙姐姐。” 
姐姐清澈的眼睛眨巴眨巴,露出浅蓝的眼影,脸上泛起红晕。我心神荡漾,禁不住又咽了口唾沫。 
“废话怎么这么多!”姐姐又白我一眼。随后,姐姐挽住我胳膊,钩起我就走。姐姐把我拽进酒店。 
在包厢门口,我小声问姐姐是先做后吃饭,还是先吃饭后做。姐姐瞥瞥门旁的女服务员,朝我胳膊上狠狠扭了一把,疼得我直咧嘴。 
包厢里灯光柔和而暧昧,宽阔的落地窗外是法国梧桐苍翠的枝叶。点过菜,姐姐问我喝什么,是啤酒还是白酒。我翻着菜单看,翻过来,翻过去。 
“你们这有路易三十二吗?”我问服务员。 
“对不起先生,”服务员说道,“路易三十二我们没有,不过有路易十四。”“唉,你们可还星级酒店呢,竟连三十二都没有!” 
“那算了,就来两瓶青岛吧!”我装模作样。 
“来三瓶吧,”姐姐笑着说,“我也喝啤的。” 
窗外暮色渐浓,华灯初上,一群带黑色花斑的白蝴蝶翩翩飞过。姐姐从包里掏出盒烟,抽出两根,一根给我,一根给自己。我受宠若惊,赶忙摸出打火机,给姐姐点上。 
“我发现你有时候特贫,”姐姐轻轻抽了口烟,“像那个张大民!” 
我摸摸姐姐茶杯,有点凉,我换上热的,又给自己倒了点。我一口一口喝水。 
姐姐左手托着下巴,右手夹着烟,一边抽烟,一边时不时望向窗外。我觉得姐姐在望向窗外时,眼神有些忧郁。我还觉得,姐姐在忧郁的时候,异常美丽,稍不留神,会将我打动,就如同那个秋天,她将我打动那样,一箭穿心,万劫不复。我胆战心惊,不敢再看姐姐。 
我垂头抽烟,一口接一口,一口接一口。我又想起那个时候她给我带大红枣,在后面蹬椅子,叫我时的场景,想起那时候的阳光,想起她站在阳光下,微笑时的灿烂面容,想起她钩着我脖子,踮着脚吻我,边吻边说她爱我,想起我们白天黑夜做爱的那间小黑屋,想起她在某天夜里说冷,让我抱紧她。我边想边抽烟,心里充满了忧伤。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忍着,没让它流下来。 
姐姐“■ ■”敲了敲桌子。 
“怎么了,你?”姐姐问我。 
我使劲眨巴眨巴眼,把眼泪眨巴进去。 
“没事。”我朝姐姐挤出点笑。 
“皮笑肉不笑!”姐姐竟然看了出来。 
我只好对姐姐又皮笑肉不笑了一次。 
“真的没事,”我撒个谎,“刚想我那小说来着,琢磨下边该怎么写!” 
“你那个什么什么傻瓜?”姐姐问。 
“是有个傻瓜爱过你。”我笑着说。 
菜陆陆续续上来,服务员打开啤酒。 
“你们忙吧,我们自己来。”姐姐对服务员说。服务员倒上酒,出去了。 
“你想干吗?”我朝姐姐坏笑。 
姐姐没答理我。她慢慢转动酒杯,静静注视着杯里晃动的啤酒。她的眼神深邃而略显迷茫,我不知道那算是惆怅,还是忧伤,我不懂她。 
夜色已至,黑蓝的天空里,有几颗惨淡的星。 
姐姐举起酒杯,看着我,笑了笑:“来,祝我生日快乐吧!” 
我心头一震,忙将酒杯端起来。 
“咋不早说啊?”我责怪姐姐。 
姐姐没言语,她跟我碰了碰杯,随后一口一口,一口一口,喝下了那杯啤酒。姐姐跟我在一起没这样过,她心里肯定有事。我想问姐姐怎么了,可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这时候,安慰姐姐的最好方式,我想是陪姐姐默默喝酒,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我把杯里的酒喝掉,然后给姐姐倒上,也给自个儿倒上。我夹一块鸡肉,两片蘑菇,一根青菜给姐姐。 
“生日快乐,”我端起杯,真诚地望着姐姐,“我会记住今天晚上的,记一辈子!” 
姐姐笑了笑,然后喝掉杯里的酒。姐姐望向窗外,眼里,有泪光在闪烁。   
有个傻瓜爱过你 第六章3   
“你手机咋回事,”蝈蝈踹门进来,“大白天关什么机!” 
“没啊,”我说,“开着呢!” 
我掏出来一看,是没电了。我换上电池,把充电器插上。 
小Q拿起键盘旁的烟,抽出根点着。 
“棍,”小Q笑,边笑边东嗅西嗅,“精液味道好浓郁啊!” 
蝈蝈学着小Q的样子也嗅嗅。 
“小Q的嗅觉这次表现得很灵敏,”蝈蝈拍拍小Q的肩膀,赞扬道,“像一条真正的警犬!” 
小Q朝蝈蝈胸口凿了一拳。蝈蝈捂着胸口,做痛苦状。 
“今天晚报的头条,狗咬人!”蝈蝈嘿嘿笑。 
“赶快走,你这气味真难闻,简直就是猪圈。”小Q从床底箱子里摸出俩苹果,扔给蝈蝈一个。 
“去哪?”我问。 
“小媳妇拿奖学金了,请客!”小Q说。 
“多少?” 
“五十。”小Q笑。 
“五十还请客,吃啥啊,开水炖白菜?”我靠在床头抽烟。 
“对了,都谁啊?”我问。 
“还能谁,可不就咱几个呗!” 
小Q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一扬,嘿嘿乐了:“当然,有必要补充一下,您朝思暮想,日夜想念,唯恐避之不及的玫瑰女士,也在应邀之列!” 
“别穷啰唆了,快走,晚了,老K又得汪汪!”蝈蝈朝我俩大手一挥。 
已临近暮时,阳光却异常温暖,宛如滚烫的水。橘红色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有风吹过,树叶瑟瑟作响,像是小老鼠在黑夜的夜色里磨着黑牙齿。 
路边的小草长得绿绿葱葱,路边的小花开得灿烂耀眼。这些花花草草真是没有良心,一点都不顾及我失恋的忧伤,完全忘了我在很多个夜晚是怎么用热乎乎的尿来灌溉它们的。我咬牙切齿,气愤难平。我边走边拔,边拔边走,不多会儿,回头望去,布满尘土的小径上,便布满了美丽动人的残花败草。 
蝈蝈摇摇晃晃,丰满的屁股像是两个大气球,鼓鼓囊囊。大屁股一共两瓣,左边一瓣,右边一瓣,明丽的阳光下,左边一扭,右边一扭,右边一扭,左边一扭。我扫了眼小Q,见他正色迷迷盯着那扭来扭去的大屁股,神魂颠倒,心神荡漾。很多年过去了,面对某个女孩的迷人小屁股,小Q将会回想起,在这条蜿蜒曲折的小路上,被蝈蝈的大屁股打蒙了的那个遥远下午。 
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她的笑脸系在麻雀的尾巴上,上下跳跃,转瞬即逝,一朵朵灿烂的向日葵在空中绽放。想起这些天给她拨的电话,我很是忧伤。忧伤的我,扎着头,目光焦灼,面孔憔悴。我忍着不去想,却做不到,还是想,以至越想越悲伤,越想越悲伤,最终掉下泪来。不过我掩饰得很好,我佯装绑鞋带,蹲下来,趁他俩不备,迅速将眼泪偷偷擦掉。忧伤之余,我不得不感叹自己的急中生智,竟是如此的聪明,而蝈蝈跟小Q,又是何等的笨蛋! 
远处橘红色天空下,一层层热浪自干巴巴的路面上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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