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乱青石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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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有财自己也是不争气,身体在明知是不道德的情况下,居然还是无耻地快速反应成一个不争的事实,叫燕文秀有了足够的证据,抓住他的小辫子不放。叫花有财不得不上了燕文秀的肉船,经常跟着她偷偷摸摸担惊受怕地下扬成湖去捕鱼捉蟹。
自从燕文秀进补成功,丰满漂亮得比她二十多岁刚嫁给胡教授时还肉头可爱之后,胡教授也就开始贪恋她的身体了。有时候宁可“红学”都不做了,也要去做燕文秀。燕文秀也好像又回到了青春期,对男女之事特别地渴求。
一个胡教授加一个花有财还不够,她又打上了哑巴花有富的主意。有一天赶上花有财和胡教授在石场干活,哑巴回家来取午饭,燕文秀就把哑巴堵到了屋里,抓起他的手就让他摸她的Ru房。
哑巴让突如其来的好事给弄蒙了,慌里慌张地乱喘粗气。拼命地往回收自己的手。可是他刚把自己的手收回去,他伸出的小腿儿又叫燕文秀给抓住了。
哑巴收不回小腿儿,就拼命地摇头,意思是他不干或是他不敢干。
燕文秀见他拼命摇头,她就拼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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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两人都很坚决,一个拼命摇头、一个拼命点头,到后来,相互都受了对方的影响,竟然变成了哑巴点头,燕文秀摇头。''结果俩人发现自己的动作跟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的时候,就都笑了出来。
燕文秀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趁势把哑巴往炕上推了个仰八叉,然后就骗腿骑上了这匹25岁不会说话的天马,一路颠簸就腾云驾雾到了九霄云外。
等燕文秀把天上的风景包揽够了,才又回到地面,哑巴这才爬起身来,拎上燕文秀给他们做好的午饭,一溜烟就跑回采石场了。那以后,每天中午哑巴回来,必须得给燕文秀先吃一顿特别的午饭,她才让哑巴把大家的午饭取走。
后来哑巴好像也习惯了,或是也尝到滋味和甜头了,就比以前回来得早了,走的也比以前晚了,也会大干快上了,也会细水长流了。到后来简直就离不开燕文秀了。总是找理由往回跑,跑回来就抓紧时间,埋头苦干,把活干完就赶紧跑回采石场,免得被哥哥和胡教授发现。
到了晚上,胡教授的夜车一直要开到小半夜,才吭哧一声停住,然后就一觉睡到天亮。这就给花有财留了整整一个后半夜,来跟燕文秀摸爬滚打,缠绵悱恻……
燕文秀就这么连轴转地在三个男人之间周旋着、亢奋着、幸福着。三个男人的心情也都非常好,就连哑巴,好像也整天在嘴里哼着一首谁也听不出个数的什么歌曲。
那几年,他们真是在艰苦岁月里找到了一种特殊的人生况味。每个人都好像找到了自己幸福存活的快乐方式。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还有活下去的诸多理由。这里没有猜忌和陷害,没有诅咒和毁谤。好像大家就是一个人,手不该去嫉妒脚,鼻子也不必信不过眼睛,嘴就更没有必要去说屁股的坏话,当然,耳朵就更没有理由去听风言风语了。
好像他们四个人都是神仙,都超越了尘世间的繁文缛节,道德礼教,都在用最简单的行为和理念,来避免度日如年。三个面对硬邦邦青石的男人,他们的任务是要把不成形的石头,摆弄成适合它有所作为的形状,让它眷到沟外去找到自己的位置。
而三个面对软绵绵女人的男人,他们的使命就是要在给女人幸福的时候,也让自己多几分幸福、多几分快慰。因为不知道到什么时候,这仅有的幸福和快慰就会突然消失,因为生命在他们的记忆中,总是太单薄太脆弱,太容易被一阵风给吹走了。
自娱自乐不是自甘堕落,自娱自乐才让他们灰暗的人生,有了一丝耀眼夺目的亮色。不要责备他们可怜的放纵和拘谨的情欲吧。他们生存在一个荒蛮的时代,即便是做了畜生的事,只要没去害人,只要他们始终是善良和本能的需求,我们就没有理由去用所谓的高尚来要求他们、来衡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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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简单的生活和有限的快乐一直持续到1973年的冬天。而燕文秀的怀孕又让这种生活变得更加美妙和甜蜜了。三个男人都认为是自己的种子生了根、开了花、结了果;都觉得自己在燕文秀的身体里种下了未来和希望的种子;就都以不同的方式对燕文秀格外地体贴、关怀和照顾。
为了让燕文秀进一步滋补身体,胡教授主动去找花有财,让他领他去挖冬眠的蛤蟆。煮熟了还要求花有财嚼成肉团,亲口喂给燕文秀。胡教授似乎在其中体味出了别样的刺激和快感。
他看着花有财用亲吻的方式,喂自己已经怀孕的老婆蛤蟆肉团儿,心里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亢奋和愉悦。他不觉得花有财是个男性,他只觉得花有财是个高级食品搅拌机,他能把普通的东西通过他降的牙齿和年轻的唾液搅拌成高级营养品,并以最新鲜、最直接的方式送到她爱人的口中,从而去滋养他的爱人,和他爱人肚子里,他的后代他的孩子。
另外胡教授还在燕文秀和花有财亲吻的时候,体会到另一种精神层面上的快感。仿佛花有财就是自己的化身,那紫红厚实、弹性十足的嘴唇就是在替自己去亲吻自己的老婆。尤其是看到老婆燕文秀那幸福和饱足的神情,就更让他觉得花有财的可贵价值。
后来有一天胡教授半夜醒了,不见了燕文秀,就披上衣服去找。他走到花有财的窗外,听见他俩有说有笑,又打又闹,就放心地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胡教授就对燕文秀说,我听见你半夜在花有财的房间里有说有笑的。
燕文秀听了却波澜不惊,她说她半夜饿了,去让花有财给她嚼东西吃去了。胡教授就说,你只管去,要是白天需要他,我就让他回来给你嚼好吃的。
燕文秀就笑着说,那当然是好,不过,你就那么放心我单独跟他在一起?
胡教授听了就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是你吃他的,又不是他吃你的。
燕文秀听了就撇了嘴,说要是他真的要吃我,你又不在我身边,那我可怎么办哪。
胡教授就说,叫他吃呗,又吃不坏你,再说你又不是黄花闺女,被别人吃一口就无地自容啦。
燕文秀就说,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放心了,省得你猜疑我跟花有财日久生情、有了一腿,回头怒不可遏地来捉奸,弄得天翻地覆的,叫大家都难堪。
胡教授就说,别说你跟他没一腿,就是有一腿也是咱们家占人家的便宜:你可是比人家大十五六岁呢。
燕文秀听了胆子可就更大了。她接着说,我比哑巴大20岁呢,要是跟他有一腿,岂不是更占便宜?
胡教授就说,理论上说完全正确,只是人家想不想跟你有一腿,让不让你占人家这个便宜呀。
燕文秀听了,就想试一试胡教授到底有多大的心里承受能力和容忍底线,就说:“哪有不沾腥的猫哇,只要我给他们点暗示,保准儿都会上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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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教授听了就笑了,她说,能让男人上钩儿是女人的本事,尤其是又老又丑的女人让年轻健壮的男人上钩儿就更是能耐。你就不妨试试,要是他们上了你的钩,那你这辈子岂不是艳福不浅,在艰苦岁月的混水里,摸到了两条大鱼?
燕文秀听到胡教授这么想得开,反而觉得不刺激了,就说,你就不吃醋?
胡教授差点没被自己下咽的吐沫给呛着了,笑着咳了老半天才止住。然后他说,这么多年我就想找点儿醋吃,可是,想吃你的醋,好像比蹬天都难。
燕文秀听了,就说,你要是这么贬低我,我可真要做出点成绩来给你看了。到时候你可别傻眼,别说我是成心给你戴绿帽子。
胡教授就说,戴绿帽子未必不是男人的福分。男人要是一辈子都没戴过绿帽子,那就说明他找的是个除了他自己,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爱的女人,岂不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燕文秀听了,还想试试胡教授是不是口是心非,就说:你真的不怕我学坏?
胡教授又笑了,你以为学坏那么容易呐,学坏可是需要本钱的。你得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钱,要是有,就学,要是没有,就趁早拉倒。
燕文秀就说,好啦,我懂你的意思了,等有一天你把我捉奸在床,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胡教授听了哈哈大笑,笑完他说,游戏,都是好玩儿的游戏。你就玩儿吧,怎么高兴怎么玩儿吧,只是别玩儿坏了身体,别玩儿掉了咱们的孩子就行。
胡教授就是用这种放任自流的态度来宠爱自己的女人,他的原则就是,只要你高兴,你想做,你能做,你就做。燕文秀探明了丈夫的心里底线,自己也就把胆子放开了。经常白天说自己想吃这想吃那,就把花有财叫回来,上下一起喂给她东西吃。
花有财见燕文秀这么开化宽容,就在某一天缠绵之后,对燕文秀说,我的哑巴弟弟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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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文秀就说,他不是娶过英丹红吗。
花有财就说,哑巴弟弟的心眼儿太实,英丹红说等孩子生下来就和他好,他就一下子也没碰人家,等英丹红死了,才追悔莫及。
燕文秀就说,你的意思是让他在我身上尝尝女人味儿?
花有财就大起胆子说,你要是不同意就算我没说。
燕文秀就笑了,就说,那你就把他叫来吧,不知到你的哑巴弟弟肯不肯要我呢。
花有财说,肯定要,肯定要,我这就去叫他来吧。
燕文秀就笑着点头。花有财好像比燕文秀答应自己还兴奋一样,撒腿就往采石场跑。到了采石场,花有财就气喘吁吁地对胡教授和哑巴弟弟说,燕文秀叫哑巴回去呢。胡教授就问干什么。花有财就说,不知到,好像是要跟哑巴要个什么东西用。胡教授就对哑巴说,那你就赶紧回去吧,要是中午回不来,我就让你哥回去取午饭。
哑巴听了,知道又有机会跟燕文秀在一起了,就撒腿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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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回去进门一看,燕文秀早就光着身子在被窝儿里等着要他的东西呢。哑巴也就不客气,燕文秀要什么他就给什么,要多少他就给多少。一直到该做午饭了,燕文秀才要够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才下地抱柴火生火做饭。哑巴也就跟着他帮忙。
等中午花有财回来取午饭,用目光去看燕文秀,见燕文秀含笑对他点头,就知道哑巴弟弟已经过了楚河汉界,尝到了女人滋味儿。
花有财就异常兴奋,趁哑巴不注意,过来抱住燕文秀就亲。燕文秀也不躲他,花有财亲了一阵不过瘾,就让哑巴弟弟去给胡教授送午饭,自己留下来,跟燕文秀进一步推敲切磋物质享受与精神享受之间的密切关系。
后来基本上是,上午燕文秀跟哑巴要东要西;下午燕文秀留下花有财给她嚼东嚼西;到了晚上,才跟胡教授玩东玩西。
这样的幸福生活一直持续到1974年的夏末秋初。燕文秀因为是高龄头胎产妇,难产,又没有医院可送,又没有接生婆可请,就那么靠自己撕心裂肺地挣扎和坚苦卓绝地努力,但最终也没能生下那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失去了她年仅48的生命……
燕文秀死后,胡教授就让花有财和他的哑巴弟弟把燕文秀埋在了离英丹红几米外的地方,他说,就让他们到另一个世界去做姐妹吧……
尘归尘了,土归土了。青石沟又回到寂寥清净的荒凉季节了。
1974年的秋天来了,来得特别的早,特别的清冷。树的叶子还绿着就落了下来。雨雪天气也接连不断。失去了心爱女人的青石沟,好像不再有一点生气。好像一切都回归了石头,都那么坚硬冰冷地消沉在荒凉的荆棘之中。
胡教授就病倒了。
三个男人谁看见燕文秀留下来的净水池、冲水厕所和她专用的青石浴盆,都觉得她还在,她并没有走远,她还在嚷着跟花有财要吃他给嚼的蛤蟆肉团儿,她还在跟哑巴弟弟要东要西,她还在跟胡教授言来语去、有说有笑。可是这些都是过眼烟云,都一去不复返了。
也不知道苍天要给青石沟多少天灾人祸才能罢手,也不知道青石沟会不会在有一天,阳光突然灿烂,火红的太阳,早早地照亮青石沟的每一寸阴暗的角落,让万物复苏,让春回大地。
胡教授病病殃殃地活到1976年的秋天。因为他打一下石头就吐一口血,上边就允许他呆在家里,不用打石头了。但不许他回城里去看病。胡教授在病中还天天坚持在破烂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