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宠马屁精-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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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吧,忍忍,就过去了!
“啪!”柳黎的脸被打歪到了一遍,司马长风有些恼。“贱奴,发什麽呆!又想巴结谁?告诉你,别妄想!你是奴才,永远都是我的奴才!”说著,司马长风狠狠地将柳黎摁到床上,压了上去,让他以跪爬的姿势,用脊背承受自己的重量。
虽然生气,但潜意识里,司马还是不太能接受不经润滑就直接上的後果,从床边摸出一个小瓷罐,单手打开,一股清香直扑面门,挖了一大块,司马将它抹在了柳黎的身後。
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柳黎依旧不敢反抗,那一巴掌不重,却也已经打破了他的嘴角,再来几下,他可受不了。感觉到一根手指伴著一股清凉钻进身体里,柳黎下意识的缩紧,屁股立刻被狠狠地打了几巴掌,他呜咽著放松,任那手指在身体里旋转、抽插,由一根逐渐增加到三根,快感渐渐升了上来,但很快,手指撤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巨大。
“啊!好痛……好…痛!大人,呜呜,轻点,呜呜呜呜,饶了我吧,痛!”泪水立刻在柳黎的脸上肆虐,他怕疼,快感也不见了。可是,感受到身下人的紧质,司马长风那里肯放弃这无尚的美妙滋味,立刻握住柳黎的腰律动起来。
柳黎难受,司马长风也没痛快到哪去。自己日夜兼程亲自前往韩家堡,结果还是晚了一步,星儿又落到了冷玦手里,会怎麽样还是个未知数,可是这个马屁精,竟然还有心思去城外郊游!趁自己不在,四处献媚,都巴结到宇文晨那里去了,这怎麽能让司马长风不生气!
“丞……丞……相大……人,呜呜,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不行……不……不行了,呜呜,放,过……哈……啊!别,别再……呜呜呜,小人……再也不敢……饶……啊!!!!”一声尖叫,柳黎受不了昏了过去。
虽然身下的人儿已经失去了意识,但司马长风并为填平的欲望仍然叫嚣著。将可怜的人儿翻了个身,抬高他的腰,大力分开他的双腿压向两边,司马长风几乎跪立著冲进柳黎的体内,一下一下的撞击著,驰骋著,似乎是想将几天来积压的欲望发泄出来。
终於,他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灼热洒在最深处,随後颓然的倒在柳黎的身上,喘息著了一会儿,才拿起身边那条已经被蹂躏不成形状的被单,将两人裹了起来,就这麽用结合著的方式沈沈睡去。连续的奔波劳碌,他也确实累坏了。睡梦中,还不忘牢牢将身下人而的身子禁锢在自己的胸膛之中,并死死握住裹覆两人的被单,似乎生怕身下的人儿再次消失。
司马长风不解韩冷玦对星儿的残忍,但他又何尝想过,自己对这身下的人儿,也是一样的呢!
第二天晌午,柳黎在剧烈的晃动中苏醒,睁开双眼,看到的便是司马长风充满情欲的双眼,他们仍然紧密地结合著,自己仍然承受著那不可思议的巨大。由於体液的润滑,痛楚已经减轻许多,随著一下下深深的插入,柳黎也渐渐感受到一丝欢愉,一个没留神,一声呻吟从嘴里溜出。司马长风似乎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的驰骋起来,并且一边吻著身下人的嘴角,一边腾出一只手来粗鲁揉搓柳黎的分身。
柳黎闷哼一声,喘息的越来越急促,很快,一声尖叫,一声低吼,两人便一起抵达了快乐的顶端。
司马长风厌恶柳黎的自贬为奴,但他根本没想过,柳黎好端端的怎麽会冒出这样的念头呢?这其中自然是有缘由的。
且说那日司马长风追韩星而去,柳黎原本不知情,一心照顾弟弟的他根本无暇顾及星儿去了那里,但是,无论是那个府里,多嘴的下人们总是存在的。尽管在韩星来到府里的第一天,司马长风就对下人们说明这是他的义弟,但依然有人谣传那是司马长风最宠幸的娈童──自家主子那幅德行,下人们不瞎猜才怪。两人一先一後离府,便有人猜测是因为韩星为柳状元的事吃醋,负气出走,司马长风肯追,再次证明他们之间关系不一般。而那日司马长风抓柳黎发泄的事,只有管家裴季和韩星知道,故此,下人们都以为是柳明的出现,破坏了主子和韩公子的感情,这样一来,柳家兄弟的待遇在韩星走後一落千丈,柳黎不但要遭受下人的嘲讽,吃冷菜冷饭,甚至柳明的药,下人都不再管了,要柳黎自己去煎。
刚开始,柳黎还不相信韩星跟司马长风是那种关系,但架不住人人这麽说,在加上自己也曾亲身体会过丞相大人的变态行为,他也就将信将疑了。想想自己曾经跟老爹承诺过,要把弟弟毫发无伤的带回家,他都急死了,这要怎麽跟爹交代?如今,弟弟不仅好好的状元丢了,人还疯了,前前後後,究竟发生过什麽,柳黎不知道,也无从知道,但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认为是自己粗心没照顾好弟弟,才会发生这麽多事,如果弟弟的病好不了,他是绝对无颜面对家乡父老的。
所以,他心一横,既然司马大人和韩少爷是因为自己才闹僵的,那就让他来补偿,若能换来他们对弟弟的怜悯,他也算没白遭罪。就这样,他才找到裴季,主动要求做丞相府的仆人,想等韩星回来伺候韩少爷,将功补过。故意签下卖身契,是为了表衷心,那知道刚签下字,三王爷宇文晨就派人来召他,说要他陪同是郊外踏青,其实悄悄告诉柳黎京城来了位道士,医术高超,因为此人性格诡异,最讨厌把行踪泄漏给外人,所以只能暗中行事,先去拜会,得到准许再请他为柳明医治。裴季看柳黎兴高采烈的跟三王府的人走了,心中有些不悦,所以,司马长风一回府,他就试探著把这些都说了,只为看看主子的反应,虽然不是成心陷害柳黎,却也没有帮他说话。
这些,司马长风都不知道,在他心里,柳黎只是一个愚蠢窝囊、唯利是图,喜欢巴结权贵却又摸不找门路的马屁精而已。
“既然你愿意为奴,那就做我的贴身小厮好了,今後你就住在这,负责取悦我就行了。”丢下这句话给柳黎,司马长风起身沐浴更衣去了。
经过连续的欢爱,柳黎根本起不了床,直到现在,他还以为丞相大人是在为韩星的事生气,所以拼命的告诫自己要忍耐,弟弟的事全看自己的表现了。可怜的柳黎,没想到自己这样一来,白白钻进了司马长风的手心,卖身这个词此刻用在他身上可算是名副其实了。
一连三天,司马长风只要没有公务,就会回到自己房间调教柳黎,说不上为什麽,他对这具身子越来越有兴致了。他不再对柳黎施以暴行,而是教他如何享受鱼水之欢,看著那具白皙的身子越来越敏感,那张小脸越来越迷乱,司马长风忽然有种成就感,甚至开始明白为何韩冷玦喜欢折磨身边的小童,原来其中也别有乐趣啊!只不过,他没想过,自己饱读圣贤之书,却做出如此禽兽之事,岂不是比韩冷玦更变态?
当神志不清的柳黎涕泪横流的叫著弟弟的名字时,司马长风突然想起了被自己遗忘多时的状元郎,不知道韩铮有没有把握治得好他的病。为柳黎盖好被子,看他昏昏沈沈的睡去,司马长风直奔无棱居去了。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到韩铮正在亭子里自斟自饮。
见到司马长风朝自己走来,韩铮忽然说了一句似乎不相干的话。
“我发现你和冷玦倒是不同。”
“不同?什麽意思?”
“冷决从小就脾气怪、异性情阴狠,天理公道在他心里全是狗屁,所以对自己锺爱星儿下得了手也不算奇怪,但是你乃是堂堂丞相大人,竟然也好这种玩艺,似乎……”
“你的意思是在下是伪君子喽?”司马长风脸色虽然未变,但语气之中明显多了丝冷意。
“大人心里清楚,你我交情不深,就事论事而已,再说,我也不是什麽好人。直说了吧,柳明的病我很感兴趣,所以我要带他们兄弟走。”
“两个?”
对於司马长风的发问,韩铮并没有正面回答,“大人应该听说过,对医术的研究韩某纯属爱好,从无救人之心,圣手阎罗手下死人多过活人。如今我肯医治柳明,乃是因为欠星儿的人情。”
“所以?”
“所以他的病我一定要治好!”
“在这里治不好吗?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兄弟二人愿意跟谁走,我又怎麽管得著呢?”
“弟弟是皇帝钦点留在你府上养病的,哥哥更是大人现在夜夜疼爱的家奴,你说,不经丞相大人允许,韩某怎麽敢领人啊!”
“你都知道?”
“要瞒别人好说,”
“呵,既然你执意这样认为,我无话好说,只是能否多问一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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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兄弟病症奇特,弟弟天性心智不全,我要带他去一个地方调养。哥哥表面上与常人无二,但情绪极易激动,似乎另有隐情。等我医治了弟弟,便会调理这个哥哥,可是留在这里,万一给折腾死了,就可惜了!”
听韩铮说柳黎也有隐症,司马长风皱起了眉头,“柳黎跟也弟弟一样容易发疯?”
“不好说,总之一句话,放不放人?”
“柳明你尽管带走,可是柳黎……”
了然的笑笑,韩铮忽然豁达起来。“就知道你舍不得,那好,退一步,柳黎可以暂时留你府上,但你要保证,他日我回来找这人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活著,疯的可以,死的可不行!”
“就这样?”
“就这样!”
“好,一言为定。”
司马长风放任韩铮带走了柳明,并亲自向柳黎交待了缘由──得到丞相大人的允诺,说弟弟的病一定会好,柳黎拖著疲累的身子千恩万谢,寻思这大人虽然变态,不过有时候还是挺好的。而司马长风自己也想好了说辞应对皇帝的问话,一切似乎都无不妥,但不知有意还是无心,他忽略了一个人──三王爷宇文晨。
人就这麽从自己手上被带了走,宇文晨当然不甘心。後来又得知司马长风竟然请来了圣手阎罗为柳明医治,他更郁闷了。原本他还想只要自己能请玄虚道人为柳明治病,他们兄弟日後一等对自己死心塌地,这样就好玩了,不料那贼道人竟然不买他的账,带著他们在京郊兜了几个大圈子,便不见踪迹了。在柳黎面前丢了面子不说,现在连司马长风都刻意跟他过不去,反了他们了,若不出这口恶气,他宇文晨的名字就倒著写!
仔细思索了对策,他便心急火燎的进宫找他的皇帝大哥撒娇去了。可是,由於公务繁忙,钦帝一时半刻无暇顾及弟弟的心事,这一拖,竟拖了七八天,直到司马长风上奏说柳明已随韩铮离开宿荆,钦帝这才抽出点功夫管他们这档子琐事。
趴在钦帝耳边嘀嘀咕咕半天,宇文晨抬起头来笑眯眯的问:“皇兄意下如何?”
“你呀!”宠溺的目光投向宇文晨,钦帝微笑著轻点了头算是默许。他最疼爱的就是这个聪明伶俐,偶尔还有点坏心眼的三弟,加上他们是一母所生嫡亲兄弟,所以,这麽些年来他几乎不拒绝弟弟任何要求,放任他胡作非为。并非钦帝昏庸,只是他相信有国师尉迟麟守著,三弟也没本事惹出什麽乱子。
“那就请皇兄快下旨吧!”
“别急,也让皇兄先看看人呐!来人,传召司马长风携家奴柳黎御书房议事。”
当传旨的小公公抵达丞相府的时候,司马大人正“性”致勃勃的准备调教自己的爱奴。韩铮的嘲讽多多少少起了些作用,他已经放弃了那些调教的工具,而是更加倾向於亲身教导柳黎,享受两人共赴巫山云雨的乐趣。不过,一些必要的情趣他还是不舍得放弃的,刚刚问清碧要了些春药,此刻司马长风正迫不及待想看柳黎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双腿大张的模样。看看已经衣衫半褪的柳黎,司马长风又掂量了一下自己,苦恼的发现他似乎还不具备抗旨不尊的分量,只好悻悻的把脱了一半的衣服又给柳黎穿了回去。
再说柳黎,刚刚还在推拒丞相大人近乎狼人般的举动,一听说皇帝要召见他,立刻兴奋的忘乎所以起来,也顾不得自己的衣服穿没穿好,跳下床就想出去。
“你急什麽?瞧你那样想勾引谁啊?”司马长风心情极为不爽,语气中多了些尖酸刻薄。
“小人不敢,主子您请。”被这麽一提醒,柳黎这才惊慌的闪到一边,为主子开门。
被轿子抬进了皇宫,柳黎心里这个美啊。皇帝耶!想他一届平民竟然能见到皇帝,这可是天大的好机会啊!皇帝比丞相大,只要皇帝金口一开,弟弟的状元一定保得住,在等弟弟病好了,柳家飞黄腾达的那天指日可待,那样自己就不用再被变态的丞相大人…………
想著,柳黎突然打了个激灵,偷偷看一眼,丞相的脸色非常难看,浑身还散发著寒气,麻烦了,一定是自己的想法被看穿了,丞相虽然没有皇帝大,但也是不能得罪的,怎麽办呢?胡思乱想著,柳黎跟随司马长风和若干太监宫女来到了御书房。
“草民柳黎叩见吾皇,愿皇帝陛下万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