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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坏当家-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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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老爹墓上的小小风车,铺里众人都见过,今年扫墓时,它存在得多突兀,尉迟义还以为是哪家孩子的恶作剧,敢在别人祖坟上插起童玩,没想到,它代表著一个孩子的无名墓碑……
  “……小当家知道你不想要孩子,所以她没有跟你提,将孩子存在过的事,粉饰得像不曾发生过……就为了你不想要孩子,她一直喝那些药,将她自己的身子都弄坏了,大夫说,以后就算她想要孩子,也不一定能有……孩子没了,她又成全你和冰心,到最后,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了……”
  夏侯武威再也听不下去,他脸上的震惊褪去,只剩下满满懊丧。
  春儿的话,字字如针,刺在心上,一颗心,鲜血淋漓,由骨髓深处,漫开极致的痛楚。
  一个他不知道曾经存在的孩子,来过,又离开。
  她瞒著他没说,自己一个人面对,骗他只是风寒、骗他只是最近比较累、骗他她无恙,脸色白纯粹是水粉涂厚了些、骗他说是胃口不好,不想吃东西、骗他抱病外出不过是准备去老爹坟上烧香告状——
  她还骗了他什么?!
  没有很喜欢孩子。
  不希望惹上麻烦。
  比他更不想要拥有孩子。
  避妊药一点都不苦。
  嫉妒冰心,所以将她卖掉。
  绝不嫁给一个不爱她的人。
  不为任何人守身,床第之间只在乎欢快。
  不嫁他。
  放过他,要他不用再守著与老爹承诺,放宽心与冰心去吧。
  成全了他们。
  全是谎言!全是欺骗!全是为了让周遭的人——包括他——心里好过,所做出来的欺骗!
  扫墓时看见的风车,祭祖时突兀斟人酒杯的牛乳,那日她的特别沉默寡言她是用怎样的心情,压抑悲伤,表现出没事人一般,不让任何人看出她的愁绪?当地双手合十,静静面向墓碑时,又是在心里说了些什么?
  告诉孩子,她来看他了?
  告诉孩子,娘很想他?
  告诉孩子,站在她身旁的他,正是他的亲爹?
  而他又做了什么?
  认为她使性子、以为她为难人、认定她所作所为全出自于阴晴不定的坏脾气,与她冷战、与她互不相让,甚至口出冷言刺伤著她。
  夏侯武威恨极了自己,他真是个混帐!
  是谁冷血无情?是谁铁石心肠?
  春儿说得没错。
  是他。
  是他!
  她如此深爱他,好傻好憨地爱著他呀!他明明就知道,也看得一清二楚,为什么他还会伤害她?为什么他给予她的回应,是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无形刀刃,划在她心口上,让她疼、让她痛、让她难受哭泣!
  夏侯武威急奔回她的闺园,却不见她身影,里里外外找了几趟,都没寻到她,他觅至廊道水榭附近,公孙谦与其他人也来了,春儿一席话,犹若当头棒喝,敲醒众人,他们绝对都欠她一声道歉。
  “她不在房里。”夏侯武威心里涌起不安。
  “立刻去找小当家!”公孙谦交代众人。夜如此深沉,小当家是去哪里了?
  男人燃起火把,女人提著灯笼,满府里寻找严尽欢,就算小当家只是想独自找个地方躲起来冷静情绪,众人也希望至少能远远陪在她身后,知道她平安无事,谁都不去惊扰她也好。
  半个时辰过去,有人在大池长桥上,找到一只绣鞋,鞋上缀满小小金刚钻,放眼府里上下,能穿著如此奢华绣鞋之人,除严尽欢之外,再没其他。
  “绣鞋……桥边找到的?”公孙谦得到消息,与众人在长桥上会合,发现绣鞋的是小纱,拿著鞋的那只右手正在发抖。
  “是……只找到一只,周遭都看过了,没,没见到其余的……谦,谦哥,鞋留在桥上,小当家会不会是一气之下——”小纱后头没说的字眼,瞬间在众人脑海中响起。
  跳湖!
  严尽欢性子烈,被众人如此误解之后,还忍痛把爱人拱手让人,途经大池长桥时,心里越想越呕、越想越不甘,索性跨过桥栏,踪身跃下——
  此一猜测,教众人心凉骨寒。
  夏侯武威自人群中窜出,暗夜火光,在轮廓极深的脸庞上,堆叠成狰狞阴影,他二话不说,跳进冰冷湖里,在宽若深海的池中寻探严尽欢下落,接著秦关、尉迟义、公孙谦一个一个飞跃而下,尔后几十名会泅水的奴仆亦下水找人,不擅水性的,驾起小舟,在池面上穿梭。
  “找更多火把来!把湖面照亮!快!”桥上众人不敢迟延,纷纷动作。
  “小当家——小当家——”心急的女婢们沿著桥栏喊人,期吩得到回应。
  向来平静无被的池,这一夜,浪涛澎湃,火光连天。
  第9章(1)
  颈后的剌痛,在意识清醒之后,变得清晰明白。
  知觉恢复的同时,有道声音传人耳内,隐约听过的语调,使严尽欢秀眉一拢。
  好熟悉。
  熟悉得好让人讨厌的声调。
  “……可恶,这样也要一百两?!抢劫吗?!”
  “要进严家去绑人,还能成功将人带出来,不值一百两吗?若你觉不值,人我带走好了,她长这么美,我随便脱手都能赚到不只这个价码。”
  “好好好,我付!我付!一百两是吧,拿去拿去!幸好当初逃出来,有搜括了一些东西……”
  “贪财。”嘿嘿。
  第二道声音消失不见,开始有脚步声走下石阶,伴随著咒骂啐声,朝她靠近。
  让严尽欢完全清醒的主困,是有一只大掌正抚摸她的脸颊,指腹不规矩地在软嫩粉腮上暖昧画圈圈。
  她蓦然瞠眸,对上一双笑得眯成细缝的男人眼睛。
  沈启业?!
  严尽欢愣住,意外自己竟然还会再度看见这只家伙。他不是逃了吗?怎么敢回到严家……
  不,这里不是严家,这是哪儿?阴阴暗暗的,弥漫著教人难以呼吸顺畅的闷腐味,严家没有这种地方。
  “醒来啦?”他的手指,仿佛被她无瑕腻人的肌肤触感所吸引,迟迟没她脸上收回。
  “拿开你的手!”谁给他资格碰她了?
  严尽欢想出手拍掉令人作呕的指腹,才发觉双腕被反折腰后,牢牢束绑住,动弹不得。
  “还在耍小姐脾气?这里可不是你严家,女人使使小性子无妨,但太张牙舞爪就可惜了你这张花容月貌。”沈启业不受她恫吓。猫儿在严家有靠山撑腰,身边时时有人保护,他自然只能远观,如今猫儿落在他手里,模样娇嗔,爪子却被剪掉,任人宰割的荏弱,让人恨不得狠狠亵玩一番。沈启业低沉一笑:“别生气,你眸子在喷火呢……真美,你真漂亮,怎么会有人生得如此之好,我从没遇见像你这样的姑娘,虽然凶了一点、骄纵了一点、狗眼看人低了一点,可你斥喝人时,容貌美极艳极,教我又爱又恨。我想想你是怎么说的……‘把姓沈的那只整死没关系’或是‘姓沈的想睡床,下辈子吧,赶他去睡酒窖’?”
  严尽欢警戒瞪他,不让脸上流露太多惶恐。
  她只记得咋夜走上大池长桥,要逃回房里,半途竟被人打昏,醒来之后,看见的嘴脸便是沈启业,连贯回想,也知道是这家伙搞的鬼。
  “废话少说,你叫人进严家绑架我,到底想做什么?”严尽欢不让气势削碱,仍是扬著颚说话。
  “做什么?”当然是向你讨回公道。“沈启业轻捏她润圆精致的下巴。
  讨公道讨公道……怎么最近每个人都要向她讨公道?
  她究竟是占了多少人的便宜,为何自己毫无所觉?
  “你从我沈家拿走的东西,一分一毫全都要还给我。”长指收紧,他面容逼近她,气息喷吐来,她偏头避开。
  她从沈家拿走的东西?哼,他怎么不说说沈家从严家取得的十万两当金先吐出来还她啊!
  典当本是你情我愿之事。
  沈启业父亲沈承祖以沈府大宅为当物,当得十万两,三个月取赎时期,她可没有少算半日,时限已至,沈家还不出当金,严家没收沈府大宅,天公地道,谁也没坑谁,他不反省是谁逼沈承祖当宅换钱,指控别人的气焰倒很嚣张!
  严尽欢满腹不屑,却明白此时此刻不是爽快反驳的时机,她被绑著,情势不利于她,就算逞了口舌之快,激怒了沈启业,倒楣的人仍是她,她暂且忍下牙尖嘴利。
  “你是指沈家大宅吗?可以呀,你要就还你。”她随口应允。等你哪天挂掉,我折合成纸钱给你啦!
  “不只是沈家大宅!还有!”
  “还有……沈璎珞吗?”沈璎珞也是从沈家带来的典当物之一。不过她颇惊讶沈启业会突然这么有兄妹爱吗?
  “不,是你由我沈家拿走的金银珠宝。”
  金银珠宝?啥鬼东西呀?
  沈家大宅空空如也,要银票没银票,要碎银屑没碎银屑,哪来的金银珠宝?
  “我沈家的金银珠宝,造就你严家的富裕,所以严家算算也是我沈家的。”
  “……”无言以对,她对沈启业的胡说八道无言以对!
  按照这种算法,全天下都是你沈家的嘛!太会扯了吧?!
  “对,严家的所有,都是我沈启业的东西,你全都要还给我。”沈启业的眼神不对劲,严尽欢在里头看见了深深的疯狂,浑身寒毛直耸,想起沈启业在沈璎珞脑后留下的大伤口,早该猜想沈启业濒临理智丧失的边缘,她试图稳住呼吸,制止颤抖,任自沈启业摸透她标致玉凝的脸。
  “说‘还’也太见外,应该说,你的就是我的。”沈启业呵呵笑了:“只要我们成亲,沈严两家一家,既是一家子,又怎分你我呢?”
  “你想都别想!”严尽欢再也忍不住回嘴:“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男不女不稂不莠不良不轨不共戴天的畜生!凭你也想娶我?我情愿嫁只猪嫁只狗都不嫁你!你想要染指我严家财产,下辈子吧你!”
  淋漓畅快吼完,她马上后悔。
  刺激匪徒的下场,换来匪徒冷笑扣住她软若豆腐的嫩芙脸颊。
  “你不嫁也不行,我娶定你了。得到你,得到严家,更得到个美如天仙的漂亮娘子,真是划算的生意……我明天就去买套嫁衣,我们两人拜堂成亲,你乖乖的,我一定会善待你,等成完亲,我们就回去严家,一块儿回去。”哼哼,他会以严府新当家的身分,要欺负过他的那些家伙,跪下来替他舔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管不住想顶嘴的冲动。
  “对,我就是想吃天鹅肉,想了很久很久,从第一眼见到你时,就非常的想……”沈启业凑近她,毫不掩饰对她的凯觎,深吸口气,嗅进满肺叶芬芳味儿:“你真香,身上淡淡的花儿气味,不隗是严家上下皆视为珍宝的小当家,这么美的女人,将会是我沈启业的人,马上就是我的……”
  “放开!”严尽欢不准他碰她半根寒毛,他让她觉得想吐!
  “放开?”他微微狞笑,反倒更故意钳紧她,浓热气自就喷吐在她柔软鬓发间:“我恨不得将你揉进身子里,定是无比销魂……软绵绵的身子,婀娜纤细的腰线,精雕细琢的五官……”越是端详,越是心痒难耐,越是被撩勾得浑身热辣辣,逼他不得不以唇抵在她的脸颊上,好嫩的肌肤,像水凝的一般,他喘吁哆嗦,激奋吐纳:“成亲是明儿个的事,不过洞房花烛倒可以提前,只要你成为我的人,你就会更乖巧听话了吧……”
  严尽欢伪装的冷静高傲此时再也强撑不住,她吓坏了,这家伙的眼眸里全是欲望,她不是不曾在男人眼中看见这些,但那时深浓的色泽镶在夏侯武威瞳仁间,显得火烫而教人亢奋,同为男人欲望,在女人心里却因为爱与不爱而产生落差。
  她挣扎著,沈启业一把擒住她,她尖叫,没了爪子,还有牙齿,她使劲咬破在她唇上肆虐蹂躏的臭嘴,他看起来更加兴奋,宛如一只戏玩猎物的豺狼,欣赏她的拚死反抗。
  金纱绣裳嘶地被蛮力扯裂,寒意袭上裸露出来的一片香肩,点燃了他眸里两簇惊艳火光。
  “你乖一点,才不会吃苦头。”沈启业喘息笑著,故意看她扭动曼妙蛮腰,在他身下想逃又不掉的淫靡美景,他的手,滑上她的腰,微微拉扯,嵌有珠玉的腰带轻易被卸下,残破的绣裳散敞开来,里头薄亮的丝兜及其包裹的嫩白娇躯展露在男人眼前,她倍觉羞辱地淌下眼泪,愤怒咬牙。
  “欢欢……”沈启业亲匿在她耳畔喊著她的小名,双手游移于轻软兜儿上头,掌握一方柔软他正不满足隔著布料阻碍,打算更进一步探进兜儿之中,突地,剧烈的疼痛从他胯下传来——不是欲望的胀痛,而是被人以吃奶力量恶狠狠送上一击的炸裂痛楚!
  “呀呀呀呀呀——”
  沈启业从她身上翻滚下去,姿势不雅地捂住下体狂飙泪。
  严尽欢挪退到墙角,双手受缚,双腿却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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