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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遇见 (女尊)-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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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不作声了,车厢里是他悉悉索索换衣服的声音。
  “衣服太小,穿不上。”
  都被他气糊涂了,他一米八的大个,怎么能穿得上我的睡衣呢?在车厢里摸来摸去,摸出来一块布。
  每到个地方,我都会去布庄看看,有什么没见过的布料就会买点作研究用。
  “没你能穿的,这个系腰上吧。”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好了。”
  我这才转过身来,他半赤裸的身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别过头,拉他坐到里面,将他那湿衣服扔了出去,拿了块布巾将车厢里的水渍擦干,又铺上被褥。
  “进去。”我将被子拉开,示意他躺下。
  他温顺的躺进了被窝,由于地方太小,他块头又太大,只好蜷着腿。
  我向里挪挪,坐在他身旁。
  桃花不错眼珠的看着我,两只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车厢里的气氛,顿时暧昧了起来。

  恨不相逢未嫁时

  脚上一凉,我伸手一摸,脚背上都是水,又向四周摸了摸,摸到了桃花还在淋水的头发。
  找出块布巾,将他的长发攥在手里,一下一下的擦着。
  桃花象一只慵懒的猫,蜷在那里一动不动。
  猛然想起这个动作好熟悉,以前经常这样给依风擦湿发的。
  象扔炸药似的,把桃花的湿头发甩出去了。
  桃花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这两年有没有受伤?”我率先开口,打破这沉默。
  “没有。”
  “你怎么有空来找我了?凌云渡不是和黑夜在打架吗?”
  “最近黑夜没什么动静,我抓个空来看看你。”
  “刀剑无情,你自己小心点。”
  “嗯。”
  “跟我几天了?”
  “七八天吧。”
  “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不想打扰你。”
  “这话从哪说起啊?”
  “我找你的那天,你说你今生只要依风一个人,别人都不要,让我以后别找你了。”桃花委委屈屈的说。
  我一愣,我有说过这话吗?
  “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
  “这么重要的话你竟然不记得?”桃花声调陡然高了起来。
  “那天我一共也没有说过几句话,我都记得啊,没说过这话啊。”真是莫名其妙。
  “你这个没良心的,那么狠的话,还是在我怀里说的。” 桃花攥住我的手,箍的我手骨生疼。
  彪悍依旧啊,我就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哪会那么容易变乖。
  “你抱着我的时候,我不是睡过去了吗,怎么会说话?”我只记桃花说话,一点也没记得我还说话了呀。
  “算了算了,你也是烧糊涂了,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我又何必和猪一般见识呢。”桃花手劲小了点,却没有松开我的手。
  我撇撇嘴,这个家伙说话还是那么毒:“我都说什么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最令我生气的是,你竟然把你和依风的恋爱史一点不落的讲给我听,堵都堵不住你的嘴。”桃花剜了我一眼,吓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结结巴巴的说,完了,个人隐私啊,彻底曝光了,你不愿听,我还不愿讲呢。
  “前些日子你拿了我的玉佩去找赵老板,我这才知道你惹了麻烦,先派了个人过来保护你,处理完那边的事,我就亲自来了。”
  哦,我说呢,一路上我太平的很,原来早就有人暗中保护啊。
  “谢谢你。”我由衷的说。
  “你个没良心的……”桃花一边说,手上一用力,将我拽向了他的怀抱,被子卷过来,我贴在了他赤裸的身上。
  “呀……”我羞的满脸通红,慌里慌张的向外挣扎。
  “惜,别动,让我抱会儿。”桃花紧紧搂住我,声音低沉的吓人。
  他的灼热硬硬的顶在我的大腿上,吓得我一动也不敢动,他的身体还有点凉,可我却感到有点热,他的肌肤很细腻,如凝脂,又如几十年的浓稠女儿红,迷醉得我有点头晕。
  无力的瘫在他怀中,听到他快如擂鼓的心跳。
  过了好久,桃花才缓缓说道:“这两年,我一直在想你,一想到你说的那些绝情话,我的心都痛死了……直到你真的用上了我的玉佩,我想你可能还会记得我,这才赶来了,却又不敢出现在你面前,看着你一个人在山里转来转去,心疼的我呀。”
  “那你不出来给我指路。”摆明看我笑话,这个臭桃花,绝对有捉弄我的成分。
  “嘿嘿,我这不是不敢见你嘛。”
  “桃花,谢谢你派人保护依风和开开。”我又郑重向他道谢,在凌云渡正需要人的时候,竟然抽出了五个人来保护依风和开开,这份情,让我怎么承受得起。
  “和我还用说谢吗?”他笑着说,脸却缓缓凑了过来。
  柔软的唇落在我的唇上,晕眩也随之而来,那双美丽的桃花眼,幻化出无数的桃花,美得我失去了心神。
  无意识的,手臂就环上了他的脖子,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一股热浪从肌肤相亲处传来,热得我烦躁不安。
  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身体,它灵活的却又生涩的逗弄着我。
  情欲排山倒海般涌上来,陷在这欲望里,我迷失了自己。
  忍耐不住这灼热,扭动着身体,想渴求更多,我昵喃出声:“风……”
  身上的手蓦然停住,腰际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啊……”我惨叫出声,意识回归,睁开眼睛,对上了桃花愤怒的目光。
  “这个时候了,还在想他,你心中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我?”他气得眼睛都红了,发疯般的怒吼;一层水雾却又慢慢升了出来。
  我无语。
  从他身上小心的爬下来,系好已经半开的衣服,坐到他旁边。
  桃花腰间围的那块布已不见了,他就那样赤裸裸的躺在那里,雪白的身体让人不敢注视。
  我拉过被子,替他盖上。
  桃花终于还是流出了眼泪,没有啜泣,没有抽咽,只是默默流泪。
  我伸出手去帮他擦泪,手都到他眼睛边上了,却又无力的缩了回来。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褥。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持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明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赠珠有情,戴珠有意,年少时也曾冲动的想过,这两个人为什么不私奔,只要有爱情,就应该不顾一切的生活在一起。
  现在轮到自己头上了,却深深的体会到了诗中女子的无奈,有舍才有得,想得必须舍,而舍和得,却是如此的难抉择。
  桃花虽然有些放荡不羁,言行不谨,但他对我的感情,我一点也不怀疑。
  在我拒绝了他以后,一听到我有危险,仍是不顾一切的来保护我,而且怕见面后我为难,不敢露面,只是暗中跟着我,在风吹雨打中受了大半宿,只怕在这深山中我会出事。
  这份感情,这么深沉,这么强烈,我怎会不感动。
  可是,可是我已经有了依风。
  如果我不爱依风,那么我有和桃花在一起的理由。
  但不是这样的,我爱依风胜逾生命。
  是的,依风的爱不如桃花,或者也不及云烁来得强烈,他的爱只平静如水,平淡如盐。
  我却早已是离不开了。
  生生世世的诺言是我立下的,今生今世两相守的誓言也是我许下的,生一个衾,死一个椁也是我念出来的,我有什么理由来背叛誓言,背叛依风呢?
  “对不起。”我低声说。
  桃花没说话,只是疲倦的闭上了湿湿的桃花眼。
  软软的靠在车厢上,我泪流满面。
  知君用心如日月。
  恨不相逢未嫁时,恨不相逢未嫁时,恨不相逢未嫁时……
  呆呆的看着桃花的睡颜,我一夜未睡。
  桃花睡得也并不安稳,梦里依稀有泪光。
  一遍一遍将那俊美的容颜刻在心上,即使不能相守,我还是要记住他,毕竟,他为我付出了那么多。
  车厢外,禽鸟鸣叫声逐渐热闹了起来,偶尔也能听到几声野兽的吼叫。
  我推开车厢的门,天已亮了,雨也停了。
  替桃花压了压被角,我跳下了车。
  坐了半宿,腿都麻了,我静立一会儿,四处张望。
  大雨就象给山洗了一夜的澡,一切都洗涮的干干净净的。
  草更绿了,花更红了,树更茂盛了,连石头,都白了许多。
  空气新鲜的不象话,我贪婪的吸了好多,心中的压抑减轻不少。
  雨后的山里是肯定没有柴的,早餐只能啃干粮了。
  从车顶拿下桃花的衣服,又是泥又是水,根本没法再穿。
  这可怎么办呢?难道桃花就这样光着不成?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算了,还是先赶路吧。
  再看看桃花,仍在睡。
  我把马车套好,继续上路。
  好在北方的山砂石比较多,山路上也不是太泥泞难行。
  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吧,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溪。
  我忙停住车,把桃花的衣服拿出来,又摸出了肥皂,直奔溪边而去。
  可能是刚下过雨的原因吧,水里混有小量的泥沙,不是很清。
  将就用吧。
  把洗好的衣服晾在车厢顶上,顺便看了看桃花,还在睡。
  这些天累坏他了吧,我有马车可坐,他却只凭两条腿在这山里跑来跑去。
  心有些酸痛。

  革命往事

  到中午的时候,我知道桃花为什么长睡不醒了。
  他发烧了。
  脸通红通红的,嘴唇烧得都起皮了。
  叫了他几声,迷迷糊糊的答应了,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我找来水,强掰开他的嘴,往里喂了点,好在他还知道咽。
  摸了摸他身上,干热干热的,没有一点汗星。
  我只带了点伤药,没有退烧的。
  荒郊野外的,是一点办法没有。
  只好拼命赶路,希望早点到山下。
  山路曲曲折折,我明明已经能看见山下的村镇了,可就是到不了,急死我了。
  兜兜转转,反反复复,终于在天黑的时候,到了山下。
  停在一家客栈门口,我给桃花穿好衣服,这才扶他下车。
  他强睁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搭在我肩上,蹒蹒跚跚跟我进了客栈。
  一进去,我立马扔出一锭银子:“小二,快点准备间房,叫人去请大夫。”
  小二殷勤的帮我扶桃花进了房间,又屁颠屁颠的请大夫去了。
  倒了碗茶,送到他唇边。
  “去请大夫了,你再挺一会儿。”
  桃花勉强笑笑:“没事,这点病还要不了命,你不用着急。”
  我把杯子放回桌上,拿了个凳子坐到床边。
  桃花迷蒙的看着我,忽然抬起手将我垂下的头发绾到耳后:“去洗把脸吧,都是尘土。”
  我听话的起身,打来水,洗脸,还梳了梳头,当然是最简单的一种,在云烁那出丑后才学的。
  桃花静静的躺在床上,默默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等我又坐到床边时,他闭上了眼睛,低低说道:“要是天天都这样,我……”
  后半句没有说出来。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象在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是错,只好呆呆的坐着。
  屋子里静的很,让人觉得心伤。
  外面传来脚步声,小二领了大夫推门而入。
  大夫诊了诊脉,又看了看舌苔,开了个方子,告诉我说只是发烧,吃几付药就好了。
  我给了银子,拜托小二帮忙去抓药,小二乐呵呵的去了。
  屋子里又剩了我们两个人。
  在这寂静里,桃花略有沉重的呼吸声格外的清晰。
  好久,他才说道:“我想听听你以前的事,我派人查过,却怎么也查不到。”
  “好。”即使再不愿想起到些事,我还是愿意讲给桃花听。
  “我出生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爹娘恩爱,只有我一个女儿,家里有一个很大的店铺做衣服卖(服装厂),生活还算富裕。爹娘很疼爱我,但对我的要求也很严格,五岁开始练武,开始上学。我的记忆力很好,过目不忘,凭着这本事,十六岁我就上了大学。
  我们学校有一个武术协会(跆拳道协会),里面的人在校园里很嚣张,我仗着自己有几招功夫,去向他们挑战,以一敌四,在学校里成了名人。
  从那以后,有一个男人开始追求我。他叫纪君泽,当时二十二岁,他经营着他们的家庭企业,很有势力。
  人长得英俊,又事业有成,对我是百般疼爱,小小年纪的我很快就接受了他。
  那段日子过得很快乐,在校园里,我年纪小,嘴巴甜,性格活泼,能力又强,出尽了风头,纪君泽一直这样陪着我,走过了我在学校的日子。四年后,我们成亲了。
  纪君泽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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