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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遇见 (女尊)-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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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你好衰啊,想要的还没得到啊,我恰恰和你相反,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想吓我,也不打听打听,我怕过谁。
  “惜,你想要的真的得到了吗?你不想要我吗?”他忽然凑近我,极暖昧的将我笼在怀里。
  我一脚踹过去,他闪开了:“饭可以多吃,白日梦请少做,你从来就不是我想要的。”
  “白日梦也会变成现实的,你不想要的,我也会帮你变成想要的,”
  “是吗?我不想要你身上的钱和东西。”挑衅发话,看他怎么办。
  “好说,好说。”他把手探向怀中,掏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银票,有散碎银子,有块玉佩,还有好些银针,几粒铁豆。
  “哪,都给你。”他把东西一股脑塞进我怀里,笑嘻嘻的看着我。
  “还有呢。”我把东西划拉划拉收好,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没了,全给你了。”他又上下翻了翻,以示干净了。
  “衣服,你身上的东西还包括你穿的衣服。”
  桃花愣住了,随即又笑了:“你想看我脱衣服就直说嘛,走,咱们找家客栈,我叫你看个够。”
  “就在这脱,不敢么?”
  桃花眼珠转了几转:“只要你敢看,我就敢脱。”
  “那就脱吧,没见我连眼睛都不敢眨,正等着看呢。”我就不信了,桃花真敢在大街上脱衣服。
  桃花走近我,用左手把我紧紧箍在怀中,右手刷一下把衣服拽开了,白生生的胸脯一下子就出现在了我眼前。
  “啊,你个疯子。”我在他怀里使劲推他,可是桃花的劲很大,我挣不脱。
  “惜,这可是你叫我脱的。”他手上一用劲,我的脸正贴在他那光光的胸脯上,结结实实的吻上了他细瓷般的皮肤。
  我呆住了,这,这算什么事啊?完了,我红杏出墙了,反应过来后,我拼命挣扎,可惜始终无法挣脱他那只手,我的唇,怎么也离不开他的胸膛,这么一弄,他的整个胸脯都让我“吻”遍了。
  “别动了。”桃花低沉的声音在上面响起。
  “放开我。”我努力挤出几个字,舌尖却又舔到了他。
  桃花身子一颤,狠狠将我推了出来,极为迅速的掩好衣襟。
  街上虽然人多,但没几个注意我们,我们刚才的样子,就好象我哭了,他把我抱在怀里安慰我一样,我的身体,正好挡住了他裸露的部分。
  “我不是故意的。”我羞得脸通红,连哭的心都有了。
  桃花也一脸的绯红,却很快镇静下来:“袁惜,这下你可跑不掉了,我守了二十二年的清白,算是毁在你手里了。”
  啊,啊,不要啊,我已经有依风了,这,这可怎么办啊。
  “我已经成亲了。”我小声说。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我只想要风一个人。”我早已和依风发过誓言的,一生一世,两人相守。
  “袁惜,你赖不掉的,刚才你要的那堆东西,就当是定情信物,这个,”他伸手从我头上拨下一只珠钗:“就当你给我的信物。”
  “不……不行……”我着了急,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我已经有了依风,早已不做他想。
  慌忙从怀中掏出那堆东西,往他手中塞:“还你,还你,我和你闹着玩呢。”
  桃花把手背到身后,严厉的盯着我:“哦,不行?那你陪我的清白。”
  “那……那是意外。”我结结巴巴的说,心里直发虚。
  “袁惜,看也看了,亲也亲了,想赖帐是没门的,等着娶我进门吧。”也不再等我说话,他又接着说:“我有事,要离开一些日子,你也好好想想吧。”
  眼前一晃,已是没了他的身影。

  本文中最华丽的登场

  呆呆的站在街头,我心里直犯苦。
  桃花就这么走了,没带走一片云彩,却带走了我的珠钗。很显然,他也觉得不自在了,是落荒而逃的。
  我就这样,白捡来一个“相公”?
  我连他是哪的人,家里情况如何,他到底是干什么的,都不是很清楚,就这么冒冒然的“定情”了?这可真是滑稽到极点了。
  依风,我的依风怎么办?难道我许下的诺言就这样轻易的成为谎言了吗?
  无数次,我纠缠着依风,告诉他,今生今世,我只要他一个人,与他恩恩爱爱白头到老,难道这所有的话,还不如镜花水月真实吗?
  不行,我绝对不能负了依风,何况,我根本不爱桃花。
  我和他连面都没见过几次,连朋友都算不上,怎么可能会成为夫妻呢?
  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会打消桃花的这个念头,我要清清楚楚的让他知道,除了依风,我谁也不要。
  打定主意,死不同意,要人不给,要命一条。
  回到家,面对依风澄清的眸子,我竟然有点心虚,也没敢把这件事告诉依风。
  现在和桃花还没什么呢,我就这样愧疚了,要是真的娶回来,我怕我连依风的面都不敢见了。
  齐人之福哪是那么容易享的,最起码,我没有那心理素质。
  接下的日子,还真没见过桃花,可能他真是有事离开天化了,我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
  每天照常去栖凤楼和弱水三千转转,倒是碰到了俞锦几次,她很热情,拉着我喝酒,想起依风的话,我都拒绝了。
  进入四月份,全家都紧张了起来。
  据老女人说,依风是七月受孕,四月份就要生产了,可具体哪天,她说不上来。
  从四月初一直等到四月中,转眼又要到四月底了,那孩子仍没有要出世的意思,我着了急,老女人也着急了。
  她一个劲的追问我,还记不记得七月份和依风行房的情况,因为据她估计,那孩子最晚也是七月中旬怀上的。我使劲想,却也想不出个正确的日子来,那时候,我和依风新婚燕尔,不说夜夜欢娱,却也空不了几天。
  不管有没有正确的日子,我们都得出了结论,就是依风肚子里的这个家伙,肯定超了十个月了。
  我紧张,老女人也紧张,天天给依风把脉,生怕孩子胎死腹中。
  好在那个小东西一直有心跳,依风的身体也没痛没伤的,应该是没什么事,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它迟迟不肯出来。
  四月二十八,是我和依风成亲一周年的日子,我早就吩咐下去了,大家一起庆祝一下。
  吃到一半的时候,依风说累了,先去睡觉了。
  我和小家伙们闹到很晚,这才散了席。
  我摇摇晃晃的走在院子里,小家伙们也东倒西歪的跟着出来了。
  四月底的夜空,挂着一弯浅浅的下弦月,稀稀疏疏的伴着几颗星星。
  我望着夜空出了几口浊气,又吸进点清冽的新鲜空气,清醒了很多。
  无意中发现有一颗星星特别亮,我对星星了解不是很多,我只知道金星很亮,不知这颗是不是金星。
  正思量间,那颗星星却越来越亮,也越来越大。
  “你们看那个星星。”我指向天空。
  小家伙们也纷纷抬头看。
  “好象要落下来了。”还算清醒的清心说了一句。
  “真的啊……”小家伙们也乱七八糟的说道。
  我的头嗡一下就蒙了,不会是行星撞地球吧,要是这样的话,这颗星球可就完了。
  再不瑕多想,我迈步就往房里奔。
  依风,我的依风在房里,如果今天就是世界末日的话,死,我也要和依风死在一起。
  我拼命的跑,我知道星星要落下来速度很快,我必须在它到达地面之前跑到依风面前。
  门是虚掩着的,我直闯了进去,依风正在床上睡觉。
  我扑过去,紧紧搂住依风,心满意足的盯着他俊美的容颜:我终于赶到了星星的前面。
  “天哪……”屋外传来小家伙们的惊讶声,我扭头望向门口,整个人呆住了。
  那颗星星竟然穿过了窗户,跑到我们屋里来了。
  它并不是五角形的,而是一个圆球,散发着耀眼的白光,在屋中打了个转,悠悠的冲着依风的肚子飞了过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使劲掐了自己一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星星闪着白光,慢慢的钻进了依风的肚子。
  我的天啊,谁来告诉我,星星下凡,是不是真有这事???
  清歌他们几个男孩也跟着星星进了屋,我望着依风的肚子,傻傻的问他们:“你们看见星星了吗?”
  “看见了,它进了风主子的肚子。”清歌也呆呆的。
  屋里静悄悄的,大家都被这一幕惊住了,谁也没说话。
  好大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再看依风,却还没有醒,仍在沉睡。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
  “啊……”一声惨叫忽然在屋中响起,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我的魂都吓飞了。
  依风一边叫,一边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我忙搂住他:“没事,没事,我在这里。”
  “吓死我了,有个女人一手拿了个斗,一手拿了把剑,猛一下朝我肚子刺了过来,疼死我了。”依风吓的不轻,有点气喘嘘嘘。
  以前也看不过不少杂书,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魁星吧。
  我明白了,投胎的已经来了。
  “清歌,去请大夫,你风主子要生了,你们几个,烧开水,快点。”我连声吩咐,他们都答应着去了。
  “生了?我要生了吗?”依风不解的望着我。
  “你肚子还疼不?”我轻轻问他。
  “疼。”经我一提示,依风马上有了反应。
  由于今天大家聚会,清尘他们和店里的伙计也都回来了,大家堵在房门口,乱糟糟的,不知所措。
  我也没见过生孩子的,特别是男人生,更是头一回。
  不过倒是看电视上演过,要准备的东西也大同小异吧。
  “进来几个男的,帮忙侍候着,多点几盏灯,准备点小孩用的东西。”我向门口叫道。
  清尘带了几个小厮进来了,点上了好几盏灯,屋里顿时亮了不少。
  依风已是疼的直冒汗了,咬着牙强自支撑。
  我坐在床头,把他抱在怀里,清尘帮依风脱去了睡衣,依风的肚皮上,隐隐的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线。
  我听老女人说过,这道线只有快生时才出现,它是皮肤最薄的地方,也是将要开刀的地方,从这个地方开刀,不会流血。
  “惜,我好痛。”依风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汗流满面。
  “再忍忍,再忍忍,去请大夫了。”我安尉着他,心里也紧张的要命。
  清尘拿了丝巾,替依风擦去脸上的汗,刚擦完,立马就又流出一层,怎么也擦不完。
  依风紧紧咬着牙,脸白的吓人。
  我连声的抚慰着他,试图让他分心减轻点他的痛苦。
  依风已是痛的顾不及我说的话了,手劲大的,快要把我的手骨捏碎了。
  “大夫来了。”清歌带着一个男人进来了。
  嗯?不是洪大夫?怎么换人了?
  “这是洪大夫的相公,专管接生的。”清尘低低替我解释。
  “留两个伺候的,闲杂人等退出去。”大夫一进来就清场,除了清歌和清尘,别人都退出去了。
  他走到床边,不看依风,先看我:“夫人是不是也先出去。”
  “不,我要陪我相公。”我看着他,坚决的说。
  “这个不太好,你还是出去吧。”
  “不,我一定要陪着他。”什么讲究,什么忌讳,我统统不理会,依风正在紧要的关头,我一定要陪在他身边。
  大夫不理我了,低下头看依风。
  依风肚子上那条线已经很明显了,透明的都能看见肚子里面的液体。
  大夫把医药箱打开,拿出一把亮晶晶的小刀,这把刀很薄,也不大,只比手术刀只稍微大一点。
  “拿瓶烈酒来。”他开口吩咐。
  清歌转身就往外走,刚打开门,外面就递进来了一瓶。
  大夫接过来,拿出一条药棉,蘸了酒,往依风肚子上抹,这应该就是消毒了。
  依风终于痛的忍不住了,叫出了声,那声音要多痛苦有多痛苦,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他的忍耐力很强,不痛到极致,不会轻易叫出声的,想来,他已是痛不欲生。
  “风,你再忍忍,大夫来了,就要开刀了,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亲吻着他布满汗珠的额头,希望能给他点慰藉。
  依风强睁开眼睛,目光有点恍惚,看清楚是我后,眼泪流了下来,艰难的说:“惜,好痛,好痛。”
  我的眼圈立刻红了,泪水也在眼里打转:“风,我在这,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一会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痛了。”
  依风将头狠命的往我怀里扎,泪水一会就染湿了我的衣衫。
  我一边安慰他,一边盯着大夫。
  大夫用酒把依风的肚皮擦了好几遍,又从医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了点药液,抹在那条线上,也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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