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公寓-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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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似乎这些单纯的画作里的女人,和之后的裸画里的人,不是同一个,虽然很相象。但细看之下还是很有区别的。而最明显的特征莫过于眼角底下有颗不大的痔。
张俊本以为是脏东西,蜡烛的光亮又很昏暗,看不清。他还正打算用手去擦拭呢,却没想无论怎么擦都没用,都擦不掉。而且和附近几幅画一对比,才发现确实是一颗痔。大约和米粒的大小差不多。没注意的话真的会忽略掉呢。
结果这么一来,张俊才觉得,这张淳朴的脸笑的是多么的灿烂。也不知道是作者本人的手法比较好,还是真的如此。落笔的手法与力度都是正正好好。多一分嫌累赘,少一分又体现不出那种韵味。唯有如此才能显示出独特的感受。
这种单纯的画作就给人一种沉淀心灵的感受,张俊此刻恐惧,受惊吓的魂魄终于可以稍稍有些沉淀与冷静。不像之前来的那么急与惊吓。偷得浮生半日闲,他终于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下了。
再往里,张俊注意到墙壁上的油画风格就产生了变化。色彩开始变的浓郁而多变起来。往往是几种特别显眼的颜色混在一起,相互之间交错,却又不显得杂乱。可想而知作画之人的水平之高,对画笔和颜色的掌握几乎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而那些诡异多变的画作里,女人的神情也变了。不再是那个单纯可人的少女了,而变成了一个婀娜多姿,步态轻盈,楚楚可人的美人儿了。就连张俊也觉得女人变的有味道多了。
女人在画里的神情开始多变,时而幸福娇羞,依偎着身边的大树。时而穿金戴银,尽显荣华富贵。但表情似乎没有当初的笑颜了,有时候笑的还无比做作,显得很假。这些令张俊看上去觉得很难受,觉得画里的女人似乎一直在压抑什么心事。
接下去的风格更加变的稀奇古怪。张俊觉得一点都看不懂了。居然开始出现裸体画,而且女人在画里的动作越来越性感和暴露,压根不在乎自己摆的姿势。有些图画居然拍摄的角度不是对着脸,根本就是对着暴露的身体。
这些画张俊就不敢多看了,虽说他没有很多余的想法,但内心里还是非常抵触这些东西的。以前听电视里讲过谁谁为了出名,故意去拍裸照,甚至更加厉害的去拍小电影。
但是后来的结局都不好,甚至是有了钱以后,想洗脱以前的足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发生的终究发生过,不是可以轻易被抹杀的。关键人的一切还是在自己,而不是在别人的想法。只有自己摆正态度,才可以创造好的将来。
一时之间迷途不要紧,关键要知错能改,及时调整方向就好。是人都会犯错误,只要错误就机会改正,就可以重新做人。
再之后的画就更加令张俊看不懂了。只见那个一直充当裸画的模特的女孩。居然一下变了风格,待在一大堆的尸体间作画。她的周围都是一些腐烂的尸体。这点张俊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了。
居然这个女子和作画的可以变态到如此地步,实在觉得匪夷所思。
而且似乎那女的躺在画作之间的时候,眉目间没有一丝恐惧,反而看起来很享受似的。周围是一大片血淋淋的内脏,但她居然就光明正大,全裸的躺在一大片尸体中间,做着各种做作的造型。
张俊是听说欧洲中世纪,某些特殊的地方,会有相类似的仪式或是活动,但也都是偷偷摸摸的,不会还放在家里做摆设。除非主人的朋友也是这些画的欣赏者,不然肯定接受不了如此的伪艺术。而且那女子张俊肯定是和主人息息相关的人,不然不会做如此大的牺牲。
好几幅画的都是女的和腐烂的尸体嘴对嘴在接吻,换做是别的人又如此能承受?这些虽然是画,但张俊隐约总觉得应该不像是现场描绘,而是先拍摄下来之后再写实的。
一方面是那么多尸体一起出现,容易引起误会和麻烦。另一方面若是天热的话,尸体实在难以保存,容易坏。那腐烂的气味也很容易把别人给引来。就算密不透风,恐怕画者和女子长时间待在如此的房间里,状况也未必会好。排除那些他们已经变态到一定地步的话。那是有可能的。
张俊在这个满是油画的房间,循环往复逛了一大圈,没有倒胃口就不错了,更加谈不上欣赏了。除了之前一些风景画倒是看着很惬意之外,别的压根不想看到第二眼。多看几眼就有种隔夜饭都要吐出来的感觉。
然后他返身到门口。打算推门出去,再去前门看看。因为里面的房门他已经试过了,随便如何都是拧不开的,所以不想去拧第二次了。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居然房屋的后门也被关上了。奇怪,刚才压根应该没上锁才是啊。
拧了好一会儿,甚至把身体试着往门上去撞,都无济于事。他被锁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而且最关键的,他连自己什么时候被锁上的都不知道。心里的冷汗一下子全都跑出来了。好不难受。
看来恶魔是有心要把他给关在这里,除非他想到出去的办法为止。而且把他密闭在这里的好处,就是断绝他和别人的往来,使他压根没有办法找人帮助,这招实在太绝了。
恶魔在地狱深处观察着张俊的一举一动,心里好不欢喜,咆哮着对张俊说:“看你怎么出去,量你再聪明,也绝对不会想到那个房间的密码的,而且到晚上十二点来临之际,有你好受的,你好好等着吧。”
张俊往地上一坐,这里除了他和那些画之外,以及一些照明用的蜡烛,没有别的东西了。他垂头丧气把几样东西试图联系起来,却就是找不到有什么可以相关的地方。哪怕硬凑都没有用。
他真恨自己为什么当初黄冉玩密室逃脱游戏的时候,他没有一起多玩几次呢?总觉得那些很弱智,现在想想。要是像黄冉那样小聪明可以多一点,兴许早想出有什么关系了吧。
那些密室游戏看似无聊,有些压根不合逻辑,但兴许在这些地方会派上用处也说不定啊。当初他印象最深的一次,也无非就是看黄冉玩的那个逃脱深绿色房间,居然是为了要解开骷髅脚上的密码。
而且最后的道具还有冰箱里的冰啤酒,这点张俊觉得还有点意思,正常人一般都想不到的。头发丝居然要用打火机点一下。还有什么实验室找门卡出去,居然还有时间规定,和机器人对战,现在想游戏的人,思路已经越来越变态了。不断在挑战人们对游戏的沉迷以及破解方式。
若都是单纯要靠正常思路来解释的话,恐怕叫张俊一下子解一千个他都不会觉得头疼。聪明是天生的,特别是逻辑性。不是靠后天就可以慢慢培养的。
但小聪明要天赋,也可以通过日常的生活游戏去积累,去慢慢开发。一个属于左脑管辖,一个属于右脑控制。一般当的上科学家的人,右脑都比左脑好使。所以现在的孩子一出生,大人都希望拼命开发右脑,都想自己的孩子成为神童。
张俊却对这些画天生没有足够的领悟能力,当然也想不到其中的关联。所以只好等着看情况变化,实在不行只能把画放在蜡烛上烤烤看有没有提示了。不过那已经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了,一般情况之下,他还真不想那么做。
天色渐暗,耳边只剩下门外呼啸的北风在放肆的奔跑着。横冲直撞的在门上不断敲击,直到张俊的脑门被撞的生疼。也真是奇怪,既然这里这么透风,为什么就是没办法撞出去呢?
他趴在门上往外看的时候,却看到有一道白影从门缝里钻了进来。一开始扎在张俊身体上的时候还是生疼生疼的。张俊忙一个躲开,却见那些白光冲进了画里,便没了踪影。
张俊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画,虽说被白影冲进了画里,但短时间内倒是没起什么变化。只是张俊看到,有些画里的颜色起了变化。本来颜色亮丽的风景画,居然一下煺了色,黯淡到不行。画里的人也开始变的模糊不清,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
而那些裸体画或是很恶心的画里,居然人物的神情产生了变化。眼角开始上扬,嘴角产生了一定的弧度,微微上翘。张俊觉得画里人看着他的表情在挑衅,那是一种宣战,一种蔑视。
张俊心想,自己若是轻易认输,不就太轻骨头了,连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可若是直接被激怒了,又有点太轻易上当的感觉。现在他只好敌不动,我不动。等到敌人动手了他再动手,兴许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那画里的女人似乎越发轻佻起来,不断挑战着张俊的心理承受能力,以及感受细胞。令他每一根神经都绷紧,无比的难受。张俊越受不了,那画里的女人就会越开心。嘴角上扬的角度就会越厉害。
这还只是一幅画,张俊就如此不安,那如果真的是鬼出来,张俊还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呢?虽然他非常鄙视自己的无能,但另一方面,若是在想到逃生办法之前就认输,也不太符合他的性格。所以他现在只能等,等时机的出现,等线索的出现。
夜已越来越深了,门外的呼啸声还在继续,丝毫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张俊身着破洞的衣服,冷的直哆嗦。他恨恨的咬着牙,心想怎么可以如此的对待我。如果出去一定要想办法抱负才行。你怎么对我的,我就加十倍还给你。你等着瞧吧。
门外的杏花已经全部凋零,地下的花瓣洒满了一地。倒是显得有点温馨可人,不像在房里那么冷冰冰的。但此时的院子,从地底下正不断冒出白烟来。一些亡魂慢慢在冬夜的院子里,渐渐显露自己消瘦的身影。
那些亡魂少说也有几十个,正逐渐往张俊所在的屋子走去,而张俊当然没有心思去研究门外的景象。因为那些油画里的女人,就已经够令他头大了。他明显看到那女人的变化已经大到令他嘴巴都闭不上了。
第十章 亡魂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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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亡魂横行
数十个亡魂正逐渐接近张俊所在的屋子,他却一点没有察觉。真不知道是被冬天的冷风给冻的神经麻木了,还是被画里的女人吓的傻掉了。
总之愣是在那些亡魂都进了屋子,他都还一点没有察觉。眼神还一直盯着那些油画在看呢。此刻的油画已经再是清晰无比了,风景画的颜色全部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有那些血淋淋的内脏和尸体的图片,在黑暗中闪现。
画里的女人此刻目露凶光,两眼像要吃掉张俊一般。她往张俊的脸上吹了口白气,张俊便倒了下来,一点没有知觉了,活像个活死人一样。
然后,惊险的一幕发生了。女鬼从画里直直的钻了出来。在地上变成了一个妖艳,邪恶的女人。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地方像是一个清白的姑娘。
一点不知羞耻不说,也不知道拿件衣服遮挡一下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还兴致勃勃的拉着那些白影化做的亡魂欢呼。似乎脸上满是一股笑意。
张俊没了知觉,自是看不到。其实那女鬼倒也并非想要他的命,只是怕她醒着影响自己玩的心情而已。她可不想玩的时候还要被别人打扰,那就不好了。
那些亡魂是白影的时候倒还好,一化为人形,都是吓到不行的腐尸的样子。动不动这里掉下块肉,那里流点脓水。要么就是身上的骨头都还是勉强的连着身上的筋骨或肉,在空中垂摆晃荡。
而在那些白影中,居然慢慢浮现出一个中年男人的样子。在玩着自己心爱的老虎机。那女鬼娇嗔的走到男人身边,半咪着眼睛,双手勾搭住男人的脖子。想把男人的身躯往自己身上拉。
纵使一个正常男人看了都会垂涎三尺,喷流鼻血的的一个女人。但那个男人却还是一门心思的玩他心爱的老虎机。老虎机上叮叮堂堂不断的有硬币被推落的声音还有一些各种颜色的小灯在不断的变换着色彩。映射的那个男人的眼里一片五光十色的样子。
似乎他根本不知道身后有个如此美艳的女人在,也或是压根不为所动。眼神一直跟着那变幻莫测,缤纷耀眼的珠子在转动着。那些珠子转动到哪里,他的手就停在哪里。
女人生气的拍打起男人的脑袋和肩膀,边拍边骂:“以前和人家好的时候,什么都听人家的,为什么现在要如此对我呢?实在不公平。就知道整天对着那个破机器,有什么意思。我真该哪天把它给砸了。看你还怎么玩?”
结果兴许是拍的太过用力了,导致那男人的脑袋被震了下来。掉到了地上,而且还被滚上了一脸的灰。两只眼睛死白死白的看着女人。不断上下乱翻着。
女人倒也不在乎,自顾自坐在一边生闷气。只见男人缓慢的从老虎机前的椅子上起来。蹲下身,慢慢磨蹭到那个脑袋身边。然后用手摸着那个脑袋。再一咕噜拿起来往自己脑袋上按。
一开始把脑袋还给按反了,只得拿下来重按。顺便还用手把自己脑袋上的灰尘给拍掉一些,一不小心还把鼻子拍的塌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