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吧,大魔王-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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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不由自主地双手抱胸,捂住自己最重要的部位。该死的,早知道现在这么危险,就不该试这躺/胸/露/乳的吊带裙的!
君莫被她这防狼似的动作搞得很无语,他很像狼吗?
他可没打算对她施行“狼惩”的,不过,既然她想,他可以奉陪。
绵绵见他腿有了动作,准备朝一旁躲闪,没想到还是慢他一步,被他大掌一带,揽入怀中。
绵绵目瞪口呆地看着与自己鼻尖距离不到一厘米的的男人,他怎么?
“怎么?你自以为你有了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就是万能了吗?”这个小女人,看来很依赖他送的东西啊。
绵绵被他说中心里的想法,不服气地崛起小嘴:“怎么,难道不应该吗?”有朝一日她要是依赖上了比那戒指更厉害的东西,他只怕就不是以“生气”就能形容得了的了吧。口是心非的男人!
“嗯,觉悟挺高。”君莫被她这理所当然地话说得心坎儿软软的,寒冰似的脸终于浮现了丁点儿得意。
“不过,还是不能躲过该受的惩罚——”
话音拖得很长,绵绵又害怕又羞愤地看着越来越向自己压下来的脸,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任他摆布好了。反正这个“惩罚”也不是那么恐怖嘛!
谁知,意料中的熟悉的唇迟迟没有落下,正当绵绵准备睁开眼睛看那个男人在干什么时,突然感觉身体一轻,被人打横抱起,天旋地转,下一秒,人已经面朝地板趴在了某人修长的腿上。
“啪”地一声脆响,屁股传来一阵疼痛。
混蛋,居然打她屁屁!
绵绵恼羞成怒,转过头来狠狠瞪着君莫,企图启动魔戒的法力躲过他仍在进行的可耻行为,没想到不管自己费多大“劲”,魔戒就像个普通戒指,安安静静地待在她手指上。
什么嘛,这个时候居然给她罢工?如果它是个人,她很想拍爆它的头!
“女人,你老公我好歹也是魔界之王,要是脸法力都在魔戒之下,那还有啥能耐打理整个魔界?嗯?”
随着“嗯”声一落,屁股再一次被打,绵绵咬牙切齿,她阮绵绵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她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混蛋,从今以后,你最好给我小心点!”
“是吗?不知悔改,还想报仇,罪加一等。”君莫淡淡道,大掌再次落下,绵绵扯开嗓门大叫:“啊——你这个大女人的变态,我要休……”
话还没说完,却发现屁股处传来一阵暖流流过。
他……他……他在给她揉屁屁?
“休什么?嗯?怎么不说了?”君莫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死丫头,居然敢说要休他?
看来他是不是对她太宽容了?
“呃……咳咳——刚刚喉咙不舒服,说错话了……”虽然有点羞,但是屁屁真的被揉得真的很舒服啦,识时务者为俊杰,多说几句好话又不会少块肉,还是乖乖不惹他的好。
“哼。下次再让我听到那个字,我就让你的小屁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君莫一字一顿吐出一句话,带着浓浓的警告。
“呵呵,没有下次,我以我阮绵绵的人格担保,绝对没有下次了!”绵绵扭头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看着小脸因为血液顺流不畅微红着小脸、艰难地侧过身子向他作保证的女人,君莫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那动作实在太滑稽了!
“喂,你敢笑我!”
听到君莫的笑声,绵绵再也不管屁屁上恋恋不舍得舒服,“噌”地翻过身,坐直了身体,挥着绣拳就要朝他脸砸去。
君莫大手将她的拳头握住,低头轻吻了一下,眼里的笑意散去,只剩下担心和落寞。
“丫头,你的吊坠哪儿去了?”
他昏迷的时候意识却很清醒,当时明明感应到了她的危险,后来居然突然没了,让他更是心急如焚。很想冲到人间去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可自己就是醒不来,好像胸口被什么死死压住了般。后来她和郝妈妈的到来,他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她不知道当时听到她的声音时他又多惊喜,多想睁开眼好好看她一眼,确认她没事他才能放心,没想到后来郝妈妈因为救他而受伤,害得他的丫头在他醒来时的第一眼不是看他而是郝妈妈。
而后来吻她的时候手摸到她的领口才发现她脖子处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那可是他们俩共同拥有的第一个东西啊,有他和她的血、他和她在刀锯地狱那些生死与共的回忆,有它们在,他和她远隔千里也会感觉尽在咫尺。她怎么可以将它弄丢,难道发生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了吗?没了血鞭吊坠,以后他要是感应不到她的危险该怎么办?
绵绵伸出另外一只手搭在他握她的手上面,终于明白他刚刚为什么生气了。
这男人,心思这么细腻,这么小气,真是让她又爱又恨。
“我……”她要是说她是为了来魔界找他而将血鞭吊坠弄碎了,他会不会又要生气啊?
无法回应他的爱
然而她的吞吞吐吐在君莫听来更是觉得她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紧张地看着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那,先说好你不可以生气哦。虺璩丣晓”她可不想再被打屁屁了。
“好,我不生气,你快说。”这个女人,真是存心想急死他吗?
“我在人间感应到了你的危险,焦急地想来见你,却在路途中被费尔斯打伤没有足够的法力运用魔戒了,本想……本想用心头血催动它的……喂,你不要用这么大力嘛……放心,我还没来得及用心头血就被萨迦告之可以用血鞭吊坠催动魔戒,所以……所以,吊坠碎了,我来了……喂喂喂,不是说好不生气的吗?唔……”
唇再次被封住,这一次,却是惩罚加疼惜嬗。
良久,君莫才放开她,眼光落在她空荡荡的领口处,俯下身,温温的唇印在上面:“幸好,你没事。”
“好了啦,多亏了血鞭吊坠,我现在的法力也不赖了,以后不会再遇到什么危险啦!”绵绵轻松道。
君莫不回答她,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例。
费尔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三番五次伤害丫头,我定让你血债血偿!
绵绵见君莫还是不做声,赶紧转移话题:“君莫,我们去看看干妈好不好,她本来是来找郝机灵的,现在儿子没找着,又受了伤,我担心她出什么意外。”毕竟她是魔族的敌人,就算那四个地位不小的属下不会对她怎样,难保别人不会对她起异心。
“她……法力尽失,跟普通人类没什么两样了,别人看不出来的。”说这话时,君莫声音带着一种沉重的歉意,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成现在这样了。
“什么?法力尽失?怎么会这样……”说着绵绵就要站起来去看郝妈妈。
“丫头……对不起……”君莫抱住激动的绵绵,将头埋在她肩头,生生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见君莫这样,绵绵于心不忍,不再挣扎:“别这样,这也不是你的错……”错的的人是她,当初她要是懂得如何救他就好了。
这一生,她欠郝机灵太多……
……
淡雅格调的房间内,几个侍女正伺候一面容略显憔悴的妇女更衣。
门外传来急急奔跑的脚步声。
“干妈,你醒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郝妈妈露出微微笑意:“你这丫头,干什么这么匆匆忙忙的。你干妈我身子骨好着呢!”
绵绵被郝妈妈这么一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愧疚又涌了上来,引得鼻尖一酸,什么东西又在眼眶里打转了。
郝妈妈见状,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打趣道:“好几天没见了,来来来,让干妈好好瞧瞧,我的好干女是不是被魔界的饭养得白白胖胖了啊?”
果然,绵绵破涕为笑,拽着郝妈妈的衣袖娇嗔:“干妈,你就知道取笑我。”
郝妈妈伸出手在绵绵如雪的脸上轻轻一捏:“哈哈哈,现在这脸啊,胖嘟嘟的也很可爱呢!”
绵绵虽然知道郝妈妈这是在拿她开玩笑,但想起最近君莫老给她弄来各式各样美味佳肴引/诱自己多吃,手还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会真的胖了吧?
这一摸,引得郝妈妈又是几声爽朗的笑。
这丫头,还是很爱美的呢!
绵绵知道自己上当了,羞得直跺脚:“干妈——”
见郝妈妈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绵绵虽然表面害羞嗔怪,内心却挣扎。
现在到底该不该告诉她呢?
这几天,君莫发动魔界所有的力量在搜寻郝机灵和费尔斯的下落,得到的消息全都是不曾有人见过前魔王,更没人看到过猎魔人的足迹。倒是搜到了不少小魔的尸体。
那些尸体全都是被吸干精气而亡,君莫想到的第一个罪魁祸首便是费尔斯。顺便也猜测郝机灵可能也回到了人间。
但那也只是猜测而已,具体还得去人间确认一下。而现在费尔斯也出现在了人间,事情恐怕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干妈将所有希望寄予魔界,如果被告知郝机灵不在魔界,她会不会承受得住?
“绵绵,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绵绵愣住,她怎么知道她有话要说?
“你所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想不知道都难。”
呃……
是这样吗?
难怪每次她什么都没说,君莫就知道她的想法了,还以为他有读心术呢,原来问题的根源出在自己身上啊。
既然干妈都看出来了,那她还是说了吧,免得她每天抱着这个希望在这里苦苦等待。
“干妈,郝机灵不在魔界了。”君莫说之前见过郝机灵一面。也就是说他曾经确实来过魔界。
“我早就知道了。”郝妈妈站在窗前,抬头望着远方。
“那……”绵绵惊讶,她不是法力尽失吗?
“我虽然没了法力,但跟机灵毕竟是骨肉相连,猎魔人天生的敏感能力还是存在的。我醒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了那孩子的气息,我想他应该回人间了。”
郝妈妈转过身来面对着绵绵,面容上没有一丝法力尽失的苦涩,只有没见到儿子的遗憾。
“干妈,对不起……”这句话不说出来,会永远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心口,难以呼吸。
“说什么傻话?我本来就不喜自己猎魔人的身份,如果可以,我倒希望机灵那孩子也能跟我现在一样做个普通的人类。猎魔人这个身份太过沉重,三界所有的目光都聚在这层身份上,甚至还有的人说我们才是三界的统治者……”
说到这,郝妈妈微微叹息一声,语气里带着无奈何惆怅。
“这都是外界的流传罢了,我们哪有那个能耐?猎魔人千年难得一遇,普通人类的后代有可能是猎魔人,猎魔人的后代也有可能只是普通人类,我们纯粹只是误打误撞以这个身份出生的,一出生便有了与生俱来的法力,怎么来的我们自己也不知道,三界混乱,我们就成了世人眼中的救世主,这不荒唐吗?”
“机灵出生的时候,我便知道了他的身份,于是施法将他的本性封印住,从小将他打扮得平凡,故意将他培养成呆呆傻傻的憨厚样,就是为了让他远离三界的纷争,平平凡凡过日子……”
郝妈妈深深看了绵绵一眼,“可是,造化弄人,他遇见了你,对你的感情强烈到可以冲破我加在他身上的封印,加上我本来法力有限……”
绵绵听到这,眼泪亲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她一直都不知道郝机灵对她原来是那种感情,不管别人怎么鄙视她,怎么嘲笑她,怎么欺负她,他都毫无条件地站在自己的身边,虽然有时候笨笨的,但对她的好却是发自内心的,就连那次被君莫骗得去扫女厕也不愿告诉她……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当她是好朋友,以为他只是思想单纯……
这么久来,她理所当然地接受他对自己的好,,理所当然地把他当好兄弟,还主动认他做了干哥哥!
他当时一定很难受吧!
天哪,她都做了些什么啊?
“绵绵,你不要这样,你能拿机灵当亲哥哥对待,他打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呢?”
郝妈妈见绵绵无声的流着泪,心里又是疼惜又是懊恼,自己这张大嘴怎么就这么不会说话呢?
轻轻替绵绵擦了擦眼泪,“乖,不哭了啊,再哭就不漂亮了,小心君莫不要你了哦!”
然而这次郝妈妈并没有成功将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逗笑了。
绵绵突然抱住郝妈妈,轻声抽泣:“干妈……”
他们都为了她付出了那么多,她该拿什么回报这份厚重的感情?
他爱她无怨无悔,他为她不顾一切,她却回他一句抱歉……
……
人间城市的夜色总是少不了七彩灯火和喧嚣车水。
阮糖坐在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吵闹的电视,仔细看她交缠在一起的双手,才知道她此时的心神慌乱。
连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人她也没发现。
“你知道她去哪了。”男子终于打破了沉默。
是肯定句。
阮糖飘渺的思绪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