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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求饶吧,大魔王-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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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辈子……是有点长……

恐怕费尔斯没那闲情等上一辈子吧。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费尔斯对她的恨不像只是对她潜在能力的忌惮,更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仇恨……

到底是为什么?

屋外传来什么东西震动的声音,有人在硬闯结界!

君莫和绵绵立即警惕起来。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齐齐朝门外飞去。韩悄悄却一脸沉重飞快地上了楼。她手无缚鸡之力,去外面只会给绵绵和君莫添麻烦。

君莫和绵绵来到屋外,便看见一身标志性银白的萨迦正在与君莫在辰烨家外设的结界抗衡。

见到君莫和绵绵出来,他立即收了手。

君莫也在同一时间将结界收了让萨迦进来,随后再将其设下。

“怎么了?是不是我妈出事了?”阮绵绵见来的人是萨迦,而且他看上去还有点风尘仆仆的样子,心便“咯噔咯噔”跳个不停,急急问道。

萨迦眼中满是忧郁和着急,也不啰嗦,直接说出重点:“她差我去天界摘来仙果,刚回来之时她便已不见了踪影……”

“什么?你傻啊你!这个时候还跑去摘什么仙果?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你答应过我,要好好照顾她的!你答应过我……”阮绵绵一听到阮糖出事脑袋一下子就热了,怒发冲冠,扑过去就要对萨迦大打出手。

君莫眼疾手快地抱住她,“丫头,你冷静点!听他说完,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能找到她了!”

这两个人,不管什么场合,总是有个冲动,有个冷静。这是不是也叫做冥冥之中的相辅相成、相生相克呢?

阮绵绵挣扎了几下,终于安静下来,眼睛死死地看着萨迦,似乎要用眼光将他杀死。

她不该将老妈留给他的!

对于绵绵啊这种眼光,萨迦一点也不介意,相反,他更希望绵绵能扑过来将他痛打一顿。这是第二次了,像那次听说阿罗已经去魔界何谈后一样,他第二次尝到了那股锥心之痛。

他微微沉着眼睛,一直以来都平淡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上写满了自责与担心,“两天前,她忽然说想念天界的仙果,使我去给她摘来,我担心走后她会出意外,便在走前在家外设了结界,并再三嘱咐她没等我回来之前不能离开家,可是……”

“可是她还是离开了是吗?”阮绵绵接着他的话反问道,“你怎么不怀疑她让你去摘仙果的目的?”她一听就知道这一定是老妈的调虎离山计,好端端的吃什么仙果?明明就是想支开萨迦。

萨迦被阮绵绵这样反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当时确实是怀疑过,但看她祈求的眼神,完全是单纯的想吃仙果的样子,他对她不计前嫌地接受他照顾她本就心存激动而且小心翼翼地想要维护那份得来不容易的相处,他怎么忍心拂了她的意呢?为了以防万一,他还专门设了一道很强的结界,既不让人进去,也不让她出来,没想到……

他现在还不能肯定是阮糖自己走的还是别人劫走的。但不管是哪个结果,他都无法抑制自己的心痛。

她自己走的,说明她又主动去找费尔斯了。

能破开他结界而且带有明显目的劫走她的人,也只有费尔斯。

阮绵绵见萨迦不说话,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萨迦爱着老妈,这是不争的事实。

但他却因爱而蒙蔽了自己的双眼,就是愚爱!

既然爱她,就应该了解她!就应该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是不是认识费尔斯?”

萨迦不了解阮糖,她了解!“吃仙果”这种拙劣的骗术也只有萨迦这个木头才会相信!

萨迦被她这么一问,突然将自己心中的猜测偏向了第一种。其实他明明知道应该是第一种的,只是没有人来提醒他,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是……”轻得几乎近于无声的话音还没落,便听到“啪”地一声脆响,萨迦结结实实挨了阮绵绵一巴掌。

君莫这次没有阻拦她,他知道,她需要发泄。

世界仿佛在一瞬间静止。

风停了,树静了,月亮躲进了厚重的云层,连星星也藏得严严实实。

树梢上突然出现几声乌鸦叫,划破了夜的宁静。

阮绵绵的发带在这一刻忽然绷断,一头青丝瞬间散落下来,突然一阵夜风徐徐吹过,扫起地上零落的树叶,掀起她与夜色同黑的头发。大厅内的灯光从门口照射过来,刚好照在绵绵阴冷如霜的脸庞上。说不出的诡异。

如同暗夜里走来的地狱修罗。飘渺而空荡的声音缓缓从她嘴里滑出:“如果我妈出了什么意外,我阮绵绵定要……”

“找到了!找到了!”韩悄悄急切又带着兴奋的声音传来,生生打破了这边的诡异气氛,也打断了阮绵绵即将说出的话。

那阵风突然停止,阮绵绵身体一软,直接倒在了君莫怀里。

血誓

“丫头!丫头……”君莫打横将阮绵绵抱起,急速朝屋内飞去。殢殩獍晓

阮绵绵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在君莫怀里重重地呼吸着。她神色迷茫地看着紧张得满头大汗的君莫,气若游丝地问:“君莫,你怎么了?”

君莫苦笑不得,紧紧地抱住她,“你个傻丫头,还好意思来问我怎么了。你刚刚可以吓坏我了。”

阮绵绵扯出一丝微笑,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好啦,我没事了。悄悄呢……她刚刚说什么?”

“韩悄悄!”君莫一声大喊,韩悄悄忙不迭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嬖。

“我在我在!绵绵怎么了?”

阮绵绵笑道:“别这么紧张,我没事啦,刚刚你说什么找到了?”

韩悄悄看了看虚弱的阮绵绵,又看了看一脸紧张的君莫,笑着打哈哈,“没有啊,我是说我找到你们了。额……那个,我就先不打扰你们啦!该怎么恩爱怎么恩爱吧!”韩悄悄一边说一边奸笑着退出了房间酪。

阮绵绵看着极力憋住笑的君莫,羞得满脸通红,“你还笑!”

“丫头,既然人家都那么诚心诚意地给我们制造机会了,我们要是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对不住她的一番好心了?”君莫贼笑着凑近阮绵绵,她脸上的苍白已经渐渐褪去,红润润的小脸蛋还真是可爱得紧啊!

就是不知道可不可口呢?

阮绵绵双手撑住他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君莫,刚刚悄悄明明是有话要说的,你去问问她。”

君莫愣了愣,这丫头还不笨嘛!韩悄悄那十万火急的样子肯定是有事情要说的,只是看到丫头这幅样子,所以没有当着她的面说出来。本来还以为她刚刚已经成功瞒过丫头了呢,没想到……

果然,他的女人还是不那么笨的!

既然她都看出来了,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君莫站直身子,给阮绵绵掖好被子,温柔地说:“好,我去问问,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不许乱跑哦!我回来要是没看到你就打你屁股!”

阮绵绵红着脸嗔怒:“快去吧你,啰嗦!”

君莫来到客厅的时候,客厅里就只剩下韩悄悄一个人了。

“他们呢?”

“去马巍山了。”

“你刚刚准备说什么?什么东西找到了?”

“费尔斯,我们已经追踪到他的去向了,他现在在马巍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阮阿姨应该也在那里。”

费尔斯居然躲在了马巍山,哼!以为在那里他就能逍遥自在了吗?门儿都没有!

君莫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还有没有其他信息?”

“没有了。”

顿了顿,君莫终于下定了决心,“韩悄悄,你帮我照顾好丫头好吗?”

“你明知道我肯定照顾不好。君莫,萨迦和宫奇羽都已经去了马巍山了,不管怎么说萨迦也是个高级天神,有他去对付费尔斯就足够了。绵绵需要的是你。”

“我谁也不需要,我只需要去见我老妈!”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君莫皱眉,“不是说了不准乱跑吗?”

阮绵绵嘟了嘟嘴,“我哪里乱跑了,不过了下床准备来倒水喝而已,谁知道很不巧正好听到你们说的啦!”此时阮绵绵的心里是高兴的,毕竟,她终于知道了阮糖的下落。

韩悄悄担心地看着她,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但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绵绵,你的身体……最好还是呆在这里吧!”

“哎呀,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大大地好,什么问题都没有。我甚至感觉自己的法力现在还增强了呢!”一边说,她一边暗暗运用法力,韩悄悄面前的茶几就那样慢慢地飞到了半空中,然后又慢慢地落下。

阮绵绵得意地看着韩悄悄,“怎样?现在你不怀疑了吧?”

韩悄悄一时语噎,君莫却有些恼怒地道:“费尔斯不是茶几。”言下之意很明显,就算你现在能把这茶几给粉碎了,说不定也不能动费尔斯半根毫毛。

阮绵绵也生气了,明明她什么问题都没有,干吗不让她去救自己的老妈呢!

“反正不管怎样我是去定了!她是我老妈,我不可能放着她不管!说句不好听的,如果萨迦一人之力真的能对付得了费尔斯,那他也不必等到现在了!”

阮绵绵说得有道理,费尔斯如果有那么好对付的话,他们又何必拖到现在。

君莫见她不高兴了,连忙抓住她的肩膀,揽她入怀,“丫头,我不是不让你去救岳母大人,只是你的身体连你自己都不能控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有莫名其妙的内伤发作。我不能拿你的性命去开玩笑。岳母大人你老公我会负责把她安全带回家的,你呢,就跟韩悄悄好好呆在这里,行吗?”

“不行!就算我或许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但也绝对不会成为拖油瓶的。君莫,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希望能跟你在一起,那样我才能心安,你明白吗?所以,我们一起去救我老妈,好吗?”

……

马巍山上,浓雾笼罩之下,将这个三界之交界点渲染得更加神秘。

在地下三十米深处,有一个大大的密室,密室里生长着五颜六色妖艳的花儿,红的像要滴出血来,蓝的像幽灵诡异的双眼。

花丛中有一个圆台,台上坐着一个长发飘飘的美丽女子。没有铁链加身,也没有恐怖伤痕,此时的她,完美得如同一尊雕像,静静地坐在那里,眸中无喜亦无悲。

随着一阵疾风飞过,身穿黑袍的男人从天而降一般落在圆台上,邪魅张狂的双眸紧锁着她,“我亲爱的洛儿,这几天我好好思考了一下你的建议,觉得我还可以再相信你一次。”

阮糖的双眸立即绽放出掩饰不住的喜悦光芒,“你说真的?”

“我何时骗过你?”费尔斯倾下身,浓重的呼吸喷吐在她洁白的下巴上,若有似无地缭绕着。

阮糖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波动,不敢相信他的话。“不过,你知道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要是有所求,就必定有所付出。”阴鸷的目光看着阮糖,让她无处可逃。

阮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忍不住问:“你想要什么?”

大手从阮糖的下巴移到她脖子后面,然后扣住她的后脑勺。

阮糖暗暗用力,不让自己的头顺着他的意思靠近,但微微的颤抖仍然出卖了她的紧张。

费尔斯仿佛感受不到她无声的反抗,倾下身,毫不犹豫地就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很重,差点将她的嘴唇磕出血来,“要你。”

阮糖不知道自己那莫名其妙的心悸是从何而来,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逃。但是,她逃不了。圆台下那些妖艳的花儿全部含有剧毒,她的法力又没有恢复,何况她要是真的逃了肯定会更加激怒费尔斯,那样一来,她就不但没有救成阮绵绵他们,反而给他们带来了麻烦。

所以,尽管心里拼命叫嚣着要马上离开,但理智告诉她,现在她只能忍。

微微扬起脑袋,好像他刚刚根本没有吻到她一样,她迎视着他复杂的目光,“那我要怎样相信你的话,如果我给你了,你却出尔反尔怎么办?”

“洛儿,你以为我是你?出尔反尔这种事我还不屑去做!”他狠狠地捏住她的脑袋,似乎要将自己的恨意全部灌输到指尖。

阮糖强忍住疼痛,淡笑道:“话虽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血誓。”

“血誓?”费尔斯的双眸微眯,“哈哈哈哈哈!”他放开她,对天长笑,原来,原来她竟然这么不相信他!

阮糖不明白他为何忽然笑得这样狂,好久后他才停下来,将手举到阮糖面前,暗暗发动法力,之间他的手掌慢慢变红,接着,“噗!”地一声极轻极轻地爆破声传来,他的中指像是一根积满了血的吸管突然爆破,紫红的血液像小水枪一样喷出来。

费尔斯另一只手飞快而狠厉地捏住阮糖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巴张开,血液就那样直接射入了她的口中。

浓重的腥味儿顿时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阮糖使劲挣扎摇头,紫红的血一滴一滴溅到她脸上……

“你不是要血誓吗?现在我用我的血发誓,你,耶和罗,永生永世都不能逃出我费尔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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