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开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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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超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只是刚才在山庄的后停车场看见两个带小型集装箱的车子,集装箱上印有苜林集团的标志,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据他观察周围很多类似保安模样的人,他推测里面大概是装的装备一类的东西,反正肯定是比较昂贵的东西。
我们三个在屋里聊了会儿,实在是觉得无聊,就决定去外面晒晒太阳,喝喝茶,我们三个一路走出去,果然除了一部分服务员之外,真没看见其他人,要不就是一些高个头的大汉,穿着西装,拿着对讲机在到处走,似乎在巡逻,我心想这该不会是绑架吧?这苜林集团什么来头?搞一个活动至于这样么?别的公司搞个什么活动都是大张旗鼓的,还第一次看搞一个活动这么神秘的。
我们到了屋顶的茶室,一进去,就有服务员过来热情的问我们要喝什么,接着报了一堆茶名儿,有些听都没听过的,老付喝得怪,要喝雀舌加飘雪花茶,刘超点了碧螺春,我比老付怪,要了杯子花茶,还加柠檬,那服务员听得发愣,但还是只得照办,点完之后我故意问多少钱?服务员赶紧说这全都是免费的。
服务员说完之后就走了,我和老付对视了一眼,刘超却拿着桌子上山庄的资料看着,我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桌子,有三个桌子上放了资料,其他的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我注意了一下一张桌子可以坐4个人,3张桌子就是12个,只有3张桌子上有资料,是不是代表这次活动有12个参加?
不然那样摆着有什么意义?
坐了不到一个小时,茶室的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我和老付看见之后立马就站了起来,我伸手指着那男人半天说不出话来,那男人也很吃惊,随即拉了下身边的女人,那女人也愣着,尴尬的一笑之后坐在了我们旁边的桌子上。
老付小声嘀咕道:“狗男女啊狗男女!”
来的两个人竟然是赖宝和米兜,这已经让我很吃惊了,最吃惊的是之后进来的人竟然是钟笙,钟笙冲我们微微一笑,随后给赖宝和米兜打了个招呼就坐到我们桌子上来了。
突然来的几个全是熟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瞬间刚才脑子里想的事仿佛被什么给堵了上去,全堵在那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两张桌子的人都没人说话了,连服务员走过来问钟笙赖宝他们要喝什么的时候,都被这种气氛给震住了……
其实我最尴尬,我完全是夹在赖宝、米兜和老付之间,和老付说话我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身去和赖宝说话,又怕老付这小心眼男人心里胡思乱想,但如果不和赖宝说话,我怕赖宝真认为我已那种和他绝交的味道了,无奈,我只得转过身去嘿嘿一傻笑,然后道:“你们也收到邀请函了?”
赖宝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搭理我了,米兜冲我笑笑想说什么,但被赖宝一眼给瞪回去了,我起身拍了拍赖宝的肩膀说:“你出来下,我有话给你说。”
出了茶室的门,没等我说话,赖宝就说:“你们接到邀请函竟然都不告诉我,是不是真不把我当兄弟了?”我看着赖宝没说话,一忍再忍,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你也收到了,你告诉我和老付了吗?你和米兜之间的事你有告诉老付吗?把我们都蒙在鼓里?最后给我们个惊喜,来个大团圆结局?”
赖宝反驳道:“我回来之后本打算找机会告诉你们,但那时候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说?特别是面对老付……邀请函的事……算了,我不想说了,还有这次我来本不打算带米兜来的,但是米兜也接到邀请函了,没办法,只得和她一起来?”
我有些奇怪:“米兜也接到了?”赖宝点点头,这时候走廊那边电梯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我听见一个高跟鞋着地的声音从走廊的另一端传了过来,不一会儿,那个高根鞋的主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在电梯门开发生声音的那一瞬间我几乎有预感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是谁,但没想到我的预感竟然那么准,是石瓶儿……石瓶儿穿了一身全黑的职业套装,把头发扎了起来,手上拿着一叠文件夹,还戴着一副红色框架的眼镜,走到我面前之后她停下脚步看着我和赖宝,看了一两秒之后冲我们点点头,但我感觉得出她的眼神并没有落在我的身上,我突然心里有点失落。失落的同时我又有些紧张,毕竟易容那件事之后,张爱民和石瓶儿两个人,一个人成了通缉的对象,另外一个人成了重点调查的对象,而陈重却说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查到她的资料。
石瓶儿随后打开门走了进去,我和赖宝随即也赶紧跟了进去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我知道这个时候无论问石瓶儿什么她都不会回答,石瓶儿靠在茶室的总台位置把手上的那一叠文件夹分出来,然后拿着看了一遍,随后拿出一个册子开始点我们的名字,点完之后石瓶儿说:“你们A组的人已经到齐了,30分钟以后请你们到餐厅集合,一起就餐,然后说正事。”
等石瓶儿离开之后,刘超是第一个起身离开的人,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径直离开了茶室,我和看了看老付一眼,然后也起身,随后钟笙也起身和我们一起离开了,我走到茶室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赖宝,赖宝依然呆坐在桌子前拿着一杯茶,老付拉一下我说:“走!”
到餐厅之前的那30分钟,我几乎都是在和终身讨论这次活动,钟笙一再重复说自己身体抗不住,要是有太过的运动他就不参加了,顶多给我和老付做做后援,我和老付点头表示同意。
到了餐厅,赖宝已经和米兜坐在了一个张桌子边上,而整个餐厅中间就放那么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块金属牌子,上面写着“A组”,随后我坐下,心想石瓶儿说我们是A组,那肯定有其他人才对,怎么没见到。
我们坐下之后服务员开始上菜,并告诉我们就餐时间没限制,但如果不赶到7点50分到会议中心,可能会赶不上一些东西,服务员才说完,桌子边的人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但我没吃两口就把筷子放下,看着同样也放下筷子的赖宝,无奈的笑了笑。
第三节 诡异的资料
会议中心里和我预料中的一样,同样只放了6张椅子,每张椅子面前放着一个小桌子,石瓶儿坐在最后,站在一个台手提电脑旁边,她身后左右分别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拿指甲刀剪着指甲,另外一个眼睛直直的看着前面,而石瓶儿埋头在清理着什么,这三个人唯一一样的就是他们穿着的衣服,都是黑色的职装的……靠,黑超特警?把我们叫来抓外星人是吧?
我们全部就坐在会议室中之后,其中一个黑衣人关上了门站在门口,石瓶儿走到前面微笑着说:“大家应该知道这次来的目的吧?”
石瓶儿说完之后只有刘超点了点头,也许是刘超根本不知道之前我们和石瓶儿经历过什么事,所以他才会以为自己真的明白了,从我在邀请涵随带的那张纸上看到石瓶儿写给我的那几个字之后我就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石瓶儿打开了电脑,随后开始放映幻灯票,在第一张幻灯片上出现的是一座山,石瓶儿看了一幕布然后说:“现在你们看到的是船山在清末时期的样子,下面这张是现在船山的样子,你们可以对比一下。”
石瓶儿一开口就把我说得一头雾水,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看得很认真,我无趣的转过身去继续看着幕布,幕布上出现了第二张幻灯片,石瓶儿说:“这是现在的,你们对比一下有什么不一样。”
我看了半天没有看出什么不一样来,旁边的刘超靠着桌子托着下巴,手在空中比划着什么,比划了半天喃喃自语道:“山怎么好像移动了。”虽然小声,但还是被石瓶儿听道,石瓶儿向刘超投去一个赞许的微笑:“对,山移动了,根据我们公司多年的观测,发现这山一直在不停的移动,但每年却向东面移动接近一厘米的样子,虽然一厘米在我们眼里并不长。”
石瓶儿说到这,钟笙好像想说点什么,但又把话吞了回去,我举手问道:“可不可以请教石小姐一个问题,你们公司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研究这个?”
我才说完了,刘超有些吃惊的看着我,钟笙也是,他们吃惊的是我为什么会知道前面站的这位女子的姓什么,虽然我告诉给了钟笙石瓶儿的事情,但并没有在到这的时候告诉他之前在茶室这个就是石瓶儿。
石瓶儿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等一会儿她自然会告诉大家,现在只是抓紧时间把我们需要知道的情况和资料告诉我们,省略一些我们之前知道的资料,我把会议中石瓶儿告诉我们的其他资料整理一下:
船山在苜林公司长期的观察之下,发现每年都以1厘米的速度在向东移动,但每隔30年都会回移5厘米,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会这样,他们也推测不出来,石瓶儿还在幻灯片上给大家看了一张30年前当地文化馆纪录的影印件,纪录上记载着1974年当地一位老农在山上放牛的时候偶然发现了船山西侧出现了一个山洞,山洞洞口虽然不大,但能容得三头大黄牛并行进去,有他一人半高,他当时非常害怕,因为这个地方是他每天放牛都会来的地方,从来没有发现这样一个大洞,于是将赶紧回村上报告村上领导,村领导来查看了之后发现不对劲,因为洞口似乎被什么砸开了一样,甚至担心这是国外特务选择的潜伏地点,便逐级反映上去,上面开始对这事也非常重视,开始只是派遣民兵来洞口附近驻扎起来,随后等候上面派公安局和当地部队的人前往,结果2天之后,那个洞竟然在一夜之间消失在了所有民兵的眼前,所有在场的民兵都说在洞口消失的头一个晚上他们都感觉了地面在震动,当时以为是洞里的特务出来了准备发动攻击,随后组织人查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个洞也好端端的在那,第二天却发现洞口不见了。
在石瓶儿所在的公司查出了这么一个在当时列为机密的事情之后,觉得这个洞大概就是避云洞的洞口,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随后经过长期观测又发现了山体移动的事情,于是便继续收集1974年以前的资料,特别注意1944年的当地有没有发生类似的事情,但1944正是抗日战争的末期,1945年抗日战争结束,日本宣布投降,所以在当时不管是民间还是当地国民政府对船山的研究都早已停止,没有任何有研究价值的资料留下来,能查到的都是一些关于对船山周围民俗文化的记载。
在2003年,苜林公司的负责人在海外的一次拍卖会上见到一位英国收藏家所拍卖的明末画家石涛的一张山水画,这张山水画一出手之后就被一位鉴赏家指出是赝品,而且绝非出自石涛之手,是出自其他人模仿石涛画风所画,石涛一生都没有画过这类的山水画,在画旁边所题的诗能推测出这副画所画的地方是蜀内,而据考证石涛一生中也没有到过蜀,而那首诗不伦不类,就像一首打油诗,而画中竟然有松林与桃花林并存,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这副所谓的石涛作品当时就被撤出了拍卖会,随后苜林公司的负责人托人找到那位收藏家,说自己愿意出高价买下这副画,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这副画的来源是如何?那位英国收藏家见有人竟然愿意出高价买下这么一副所谓赝品,当然非常高兴,当即就决定将苜林公司的负责人请到自己家中作客,答应将这副画的来历全部托盘告知。
那位英国收藏家说这副画是自己父亲的一位美国朋友所送,如果不是因为公司临近破产,绝对不会出手,但没有想到竟然是赝品,他父亲的那位美国朋友是一位美军军官,在抗日战争时期和其后的内战期间在国民政府的美国军事顾问团中担任参谋一职,是当时国民政府的一位军官。苜林集团的负责人特地问了一下那位国民政府的军官名字,英国收藏家却说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听自己父亲的朋友所说。当时那位美国军官正负责协调在日本投降之后,中国国民政府必须以战胜国的姿态派遣一个军的兵力前往日本驻守的相关事宜,恰好那位国民政府的军官也是国民政府的协调组的成员之一,长期的交往使两人产生了深厚的友谊,但由于内战爆发,最终国民政府也没有派遣当时最精锐的国民党第六十七师前往日本,当时这位美国军官被调回美国,临别之时,那位国民党第六十七师的军官便将这副画赠送给了这位军官,军官回国之后检查出自己患有重病,在临别之时将此画转赠给了英国收藏家的父亲。
苜林公司的负责人从英国收藏家口中只知道那位赠画的中国军官在当时国民党第六十七师服役,其他的一切情况都是未知,拿到那幅画之后苜林集团的负责人便回国,诚邀了一批国内的知名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