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开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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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进了那房间给医生简单的说了下情况,说需要这间病房十来分钟的时间,医生点头就出了房间,我们5个人进了房间,老付转身就把门给关上,上了锁,然后拿把椅子靠着门坐着,还叮嘱赖宝看好窗户,赖宝白了老付一眼说:“这窗户上有铁条!”
老付说:“万一这妞会缩骨功怎么办?”才说完就被赖宝扔过来的一个枕头砸中。
陈重在一旁嚷嚷要是我们闹完了他就开始了,两人赶紧闭嘴,陈重给我们散了一圈烟之后对石瓶儿很简单的道:“说吧。”
石瓶儿摇头说:“我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
我安慰她说:“你别急,你慢慢想一下,你就从那张照片和雇你的人开始说起。”
陈重补充了一句:“顺便你可以说一下你的工作背景。”
石瓶儿问我们要了一支烟,老付这时候小声说什么一般来说女特务才有抽烟这种不良嗜好,才说一半就本陈重吼回去了。
石瓶儿所在的那家天涯侦询公司实际上并不存在,而是另外一家,那一家的名字现在在C市那个行业中有点名气,首先这家公司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另外他们懂得不要去触及法律的底线,凡是会触及这底线的业务他们都绝对不会接,石瓶儿到这家公司工作已经有1年的时间,这期间也基本上就是做做内勤工作,一直比较向往在外面天天蹲守的那些工作人员,但老板一直说她并不适合在外面跑,因为一个女人太漂亮,容易给人留下太深刻的印象,这样并不好。
大概半个月前,一个男人来石瓶儿的公司要求他们帮助找到一张符的下落,当时公司里放假,石瓶儿恰好回公司拿东西,便动了心,帮那男人接了这笔业务,并且拍下了那纸上符的样子,那男人还提供了一些资料,说也许一个叫唐墩还有叫赖宝的人会知道这些,可以找他们咨询一些情况,但他们都不是什么善茬,所以务必得小心,还说唐墩和赖宝两人都有黑社会背景。
随后男人又提出在必要的时候需要和石瓶儿一起行动,虽然在这他们公司的条款规定是绝对不允许的,客户在提供了相关资料之后就应该相对的和公司的外勤人员保持距离,或者说根本不能见面,资料直接给内勤人员就行了,但由于石瓶儿这次是瞒着公司接了外活,只得一个人把调查和接头的两个工作都得兼了。
陈重问那个男人的样貌和特征是什么样的?石瓶儿抬头看着赖宝然后用手指了指赖宝说:“和他长得完全一样,说话口气都完全一样,不同的是这个男人皮肤要白净许多。”
老付这时候转过头问赖宝:“你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没听说过啊。”
赖宝反驳道:“你脑子里全是胶水是不是?别插话!”
那男人说自己的名字叫付清,石瓶儿刚说到这老付就跳起来了:“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又扯上我了?”(奇*书*网。整*理*提*供)
我们几个人赶紧让老付坐下,继续让石瓶儿说。
样貌和赖宝一样却声称自己叫付清的男人给了石瓶儿我和赖宝家的地址,还留了一个电话号码,电话号码是城郊的,还说自己就住在那,有什么消息石瓶儿可以给他打电话或者直接上门找她,但石瓶儿最早之前都是一直和他电话联系。
石瓶儿到这时候还是一头雾水,但并没有怀疑太多,因为她毕竟不认识我和赖宝其中哪一个,而且男人一再强调可以先从我入手,不要去找赖宝,还可以了石瓶儿一个窃听装置。
听到这我头都大了,这种电影里见过的东西……陈重在一旁说:“现在这些东西只要你有钱就能买到,一般渠道能买到的这类的的东西虽然比起谍报部门所用的要差很多,甚至及不到规格的十分之一,但毕竟也有用。”
于是石瓶儿开始找上我,接着下面发生的事我们都知道了,石瓶儿还说那个窃听装置她用过,就在去我家的时候装在了我家的茶几下面,赖宝在这时候接过话去问我当时我和老付说了些什么,我回忆了一下,把大概的情况说了下,赖宝点点头含着烟说:“那小子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在,所以才叫石瓶儿从入手,不要找我,他以便假扮我的身份,然后让石瓶儿在你们家放那东西,窃听你们的对话,你们当时提到那本书,我一开始想的是也许这人并不知道那本书的事,但一想他竟然知道老付的名字,那么肯定知道有这么一本书,但具体情况不知道,所以你们提到那本书之后又想到我给我打电话,他就提前下手,先冒充我给你们打电话,然后想从中套取更多书的事情,按这小子的行事方法来看,知道这书在哪和一些这书的简单情况,他就知道怎么入手了。”
赖宝又问石瓶儿:“你怎么就那么傻,他给你窃听装置你就装?”
石瓶儿不好意思的说:“我当时……比较激动,而且我认为那是给我用的,我装上之后出门我才记起来接收装置不在我这。”
石瓶儿说完整个房间就静了下来,我差点从床边摔下去……这丫头也实在是太傻了。
第九节 两个赖宝
石瓶儿出来之后按照那男人之前安排好的,去在小区外面停车场内找到一辆面包车,用给的钥匙上了车,然后在车内等着那男人的电话,而那男人就冒充赖宝和我们回到家套话呢,结果事情败露跑了出来,但从他叫石瓶儿开车接应他这一点来看,他对自己也不是那么有信心,连逃跑的都设计在内了。
陈重在一旁边抽烟边说:“这人很聪明,一开始就假冒身份,就算石瓶儿这边发现什么不对劲,向警方提供什么讯息的时候,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对了你手怎么受伤了?又怎么想到要报警的?”
石瓶儿叹气道:“我们离开了之后,那男人提出现在基本上这个业务也可以停了,便叫我隔几天他家拿余款去,我当时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单业务也实在是太简单了,今天便上了他家,到了他家拿了余款我就准备走,但是我觉得这人哪里不对劲,并且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我完全就没搞明白,便在那人的房子外面守着。”
石瓶儿在他人房子完蹲守了大概一个来小时,就看见从房子里走出两个人(郊区的农村房子都是独立式的小楼),一个人是那个人,依然是赖宝模样,而另外一个人竟然是我的模样。
石瓶儿盯着我说:“当时我也不相信,但真的是你,除了那人个子要矮很多之外,其余脸上的样子真的和你完全一样,我当时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就是让人给耍了,随后我又想没人拿钱开这种玩笑吧?然后我就偷偷的跟上了其中一个人,也就是跟着那个唐墩。”
我心里虽然这时候无比震撼,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想听石瓶儿一口气全部说完。
石瓶儿跟着那男人转到楼后面去,看见那男人开出一辆小面包车,然后向周围看了看,接着又上楼搬下一袋东西,是大蛇皮口袋装的,很大的一包东西,然后扛在肩膀上走到楼后放到一个面包车上,接着又上了楼,石瓶儿走到车前去看,但由于车门锁着没办法打开,但是却闻到一股血腥味,很奇怪,有点带鱼腥味,但其中好像混杂着什么。
这时候石瓶儿突然看到倒车镜里那个样子和我一样的男人悄悄的向她走来,她猛一转身,那男人扑了过来,接着用手里的东西挥了一下,石瓶儿感觉手上一阵凉意,第一反应就是像女子自卫术一样直接一脚向那人下体踢去,那人顿时缩在了地上。
我这时候看了看石瓶儿穿的那鞋,不,那是靴子……这一靴子下去,我下意识的想去捂命根子,老付在旁边笑着说:“老唐太监了。”
我倒是想要是下手的是冒充赖宝的那小子,石瓶儿大概是逃不了,想起那小子打我的那一下,我脸上到现在还没有彻底消肿。
然后石瓶儿跑了出去,也不敢坐公共汽车,赶紧坐上了一个野的(非法营运车辆)就往车里跑,她的想法是现在往人最多的地方去,这样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追上来对她怎样,她让那野的带她到了市内的步行街,刚下车就看到告示栏上贴着寻人,一看上面人物画像和自己完全一样,看名字和电话就明白了,虽然说看见唐墩的名字吓了一跳,但心里也明白刚才袭击自己的人肯定不是唐墩,这时候马上报警说也说不清楚,不如先找到我再说,于是就给我打了电话。
陈重站起来说:“不知道那两个人走没有,必须马上实施抓捕。”
我们几个人赶紧起身,石瓶儿虽然心里害怕,由于郊区那地方的民房太多,靠嘴说不能找到,只能随我们一起前往好指认地点,陈重却阻止我们前往,说我们去只能误事,警察去就行了,但我们几个马上表示绝对不行,现在对方侵犯了我们的权利,样貌权和姓名权……陈重咬咬牙说:“那去!不过你们必须在车上给我好好呆着。”
我们开到城郊的路上的时候,警察的几辆车子随后也跟了上来,我们坐在陈重的车上,石瓶儿一边给陈重指路一边还念着菩萨保佑之类的话。
到了城郊,我一看地形,完全就是迷宫。什么都有,这里几年前是出了名的乱,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那两人选在这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另外一人又是谁?
到了那民房外,我们几个人被陈重留在车上,随后陈重和其他几个警察冲了进去,我心里还想你们一路开着警车鸣着警笛,在楼上一眼就能看到,肯定早跑了。不出所料,陈重一会儿就下来靠着车门说:“完了,人早走了,什么都没留下,而且里面的东西都给硫酸泼过。”
但也不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过了一会儿,陈重的一个同事告诉陈重,在楼后面发现一辆面包车,车上虽然被打扫得很干净,但面包车中门位置门槛下有血迹,虽然是泥土不怎么看得出来,但警察还是留心了,陈重叫人赶紧把那泥土挖出来带回去化验,然后又叫人把周围都给搜一遍,看能不能再搜出来什么。
赖宝坐在车上看着外面问我:“老唐,如果你是那两个人,你现在会往哪跑?”
我摇头说不知道,赖宝打开车门下了车说:“如果我是那两人,我肯定不会跑,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
我说:“那你的意思是他们现在还在这?”
“附近!”赖宝简单的说了两个字,然后在外面转头看着四周的民房:“如果照石瓶儿说的,他们在搬大袋的东西,而且车还在这,并且石瓶儿之前没有看到有其他的车,那么现在那些东西不会这么快就弄得走,有血腥味的东西拿出来到哪都会引人怀疑。”
“垃圾桶!”我和赖宝几乎同时说出这三个字,然后我跳下车开始和赖宝奔想民房外那些垃圾桶,走到垃圾桶前却又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赖宝从旁边拿了两根木条,递给我一根说:“翻翻,说不定有什么东西。”我们正准备下手,陈重走过来阻止我们,然后带着另外一名警察动手在垃圾桶了翻了起来,但翻出来的全是些莫名其妙的垃圾,基本上就是避孕套和饮料灌子之类的东西。
我和赖宝一边看翻出来的东西一边摇头,赖宝还在不停的念叨:“肯定没走,就在附近,肯定就在附近。”
第十节 接近真相
赖宝提出要上楼看一下,陈重坚决不允许,说现在现场还在保护着,不能随便进,赖宝就问有多少地方硫酸泼过?陈重说基本上那房间里所有东西都泼过,除了墙壁和房顶。
赖宝转过身对我说:“我更肯定他们没走远了,至少得留下其中一个。”
我问:“为什么?”
“你拿着硫酸到处泼能像泼水一样随意?你得小心翼翼的干,这是个细致活,而且那么多地方都被泼过,这不是一点时间就能干成的,腐蚀性那么强。”赖宝说,虽然分析得很正确,但这地方的地形和那些房子,和森林一样,从哪入手?我看至少调动100名以上的警察先把这地方给封锁了挨着挨着查才行,而且那两人……两人可以改变自己的样子,就算排查也得花上至少十天半个月时间,时间全耗在找人上面了,而且总不能通缉是吧?通缉令上面难道放我和赖宝的照片?
这时候围在这房子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基本上都是来看热闹的,警察又不得不弄出一部分人来维持秩序,我和赖宝赶紧钻进车里,赖宝咬着牙说:“那两个王八蛋现在说不定就混在人群里笑话我们呢。”
这时候赖宝突然问:“老付呢?”
我这才注意到老付和石瓶儿都不见了,我说:“糟!石瓶儿也不见了。”
不可能呀,之前还看到他们在车上,这时候我电话响了,那头的声音异常熟悉,但我还是马上听出来那是我的声音,这太诡异了!那声音说:“好久不见,兄弟。”
我没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赖宝看见我脸色不好,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闭住呼吸盯着我。
“给你两个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