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开卷-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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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了一个记号,要解读这本书,入手的关键看来就是钟笙……
王强的死最后定论为误服药物死亡,最终我们和这案子没有挂上钩。这其中也少不了钟笙的帮忙,如果没有钟笙这位德高望重的人出来为我们几人作证,我们大概很难洗脱这其中的嫌疑,而钟笙却说他只是不想让这本书的事让太多人知道而已。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本书的事并没有结束。
[天书记之我的整理]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去整理,因为我无法把我现在的想法和钟笙所告诉我的完全联系到一起去。那到底是我的想法一点都不接近真相,还是钟笙告诉我的真相并不是真相呢?
第一:如果长生不老本来就是天书的陷阱,那么为什么钟笙不阻止他的学生王强干傻事呢?
我的推测有两点,第一点是王强的确认为在天书里有长生不老的办法,但又发现了天书里其他的秘密,钟笙出于一些理由放任王强去尝试所谓长生不老的方法,可以说是灭口,从最后他帮我们作证的理由只是为了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这点可以推测出;第二点是钟笙虽然知道天书的事情,但他心里也觉得长生不老是可能的,于是放任王强去收集“长生不老药”,也就是把王强当作实验的对象。不管是哪一点,我都将钟笙列为了怀疑对象。
第二:钟笙那位朋友现在在哪里?是否可以找到?
为了得到这个答案,我甚至将我爸珍藏在家里别人送的老茅台酒以及他高价买回的几枚绝版邮票当作礼物送给钟笙(赖宝也偷跑回老家,从自己的姥爷家中偷拿了一本有些历史价值的旧书送去),但钟笙回绝了我们的礼物,对我们说那人的行踪他绝对会守口如瓶,保密一辈子。之后我又非常万幸他没有说“谢谢”然后收下礼物又不说半个字,因为我拿着东西回家后才知道我爸由于邮票的丢失,以为遭到盗窃,已经报了案,我到家的时候警察正在家中取证。
因为……我爸放邮票的那个柜子是我撬开的,里面那个小型保险柜是我偷拿我爸的钥匙打开的。
第三:在历史上清朝统治者到底有没有干过想毁掉中原汉人龙脉的事?
这点我问了钟笙,自己也查了资料,倒是查了不少反清组织想方设法找到清朝龙脉所在,然后再破坏的记载,但并没找到清代有此种官方举动的记载。倒是有不少不能称为正统历史的书里称清朝统治者干过此类的事,但所指的统治者并不是皇帝,而是一些辅臣提出,未得到皇帝答复,便私下进行。钟笙却坚信,就算没有非常明确的记载,没有历史文物文献做证据,他还是百分之百地相信,我问原因为何,他没有回答。
第四:那本书里真的记载了我们中国有史以来所有珍贵的古墓和一些藏宝的确切地点?
钟笙的说法是肯定不是所有,但是绝对有一些是现在的人想找却根本找不到的地方,或者说真和假的分别,比如说现代考古发现了一个古墓,从古墓里所发掘的文物和古墓的风格推测出这个地点是某某朝代一位帝王的墓穴,但实际上那帝王并没有埋在那里,现代科技就算再发达,也没有办法用什么DNA来确认到底是不是那位帝王吧?这点我和钟笙的看法一致,如果真有这么一本记载了所有古墓和藏宝地点的书,我想写这本书光是搜集资料就要花至少百年甚至更长的时间,花费的财力也至少能达到现在一个发达国家至少十年的财政支出。
第五:老付的父亲他们到底在哪里?
我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经过大脑过滤之后,又想老付的父亲和爷爷以及祖爷爷的失踪是不是有可能和这本书一点关系都没有呢?这种巧合发生的概率不能说是低,而是绝对没有,我想如果真的和那本书没有关系,那肯定又是一段离奇的故事。
第六:那个组织是否存在?
这个组织在之后的笔记里有最详细的记录,此处略过。
[天书记完]
易容记
第一节 家本
赖宝回东北老家为自己爹祝寿,这一请假回去就是一个月。从赖宝离开C市的那天起,我开始变得无聊起来,毕竟和一个人生活得太久了,不管他是禽是兽,是男是女,都有一种感情在里面,很难以表达的感情。你可以试想一下,有个人和你一起陪你加班,加班的过程中任你辱骂,加班完毕还可以下套让这人请你吃饭,饭毕一起回家后你还可以尽情地使用各种手段**他,看着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此人的痛苦之上是件多么快乐的事……
老付和米兜的进展似乎并不顺利,如果要是顺利的话老付也不会天天在我一下班就跟着我回家,然后自己灌下几瓶啤酒,接着就拿出手机,看着自己**的米兜的照片在那儿唱: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一副痴呆模样,唱完了之后又给米兜打电话,嘘寒问暖一阵之后挂掉电话,就到我电脑前,拿把小凳子坐在我后面自言自语,整个一精神分裂患者。
钟笙一直和我们保持着联系,隔三差五地邀请我、老付还有米兜去他家坐坐,谈天说地,打屁胡侃。我本来就好奇心重,没事就缠着钟笙这老顽童给我讲些他知道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事,钟笙讲的这类事比较多,让我记忆最深刻的便是关于易容的故事。
我最早知道易容这个词是在武侠小说里看到的,一般都是用一张皮制的面具往脸上一罩,然后人的整张脸就变成和别人完全一样,然后可以利用那个人的身份做一些什么搜集情报、刺杀等等见不得光的活动。有一次在钟笙家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电视里正在热播一个武侠剧,我就顺口问了钟笙一句:“钟老师,你说这易容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钟笙说关于中国古代的易容,可以说是一种比较神秘的化妆技术,最早关于化妆的文献资料能查到的就要追溯到夏商周时代,那个时候化妆不是女人的专利,更多的是用在祭祀的时候,往人的脸上和身体,更多的是四肢上涂一些类似油彩的东西,以代表自己的躯体与神灵接近,从而达到能和神灵交流的目的,而统治阶级也用这种方式也显示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当时使用化妆最多的便是一些巫师或者贵族,有个别奴隶也会化妆,但都是被当作祭品的时候,因为那时候的人认为如果祭品没有进行装饰而献给神明,就是大不敬,神明会降罪下来。
其后化妆开始演变成为具有装饰的意味,特别是到了唐朝时最为盛行。不过关于易容这种行为却没有确切的文献资料记载,能查到的最接近的便是古时一些被称为蛮夷的异族,在作战时往脸部和身上涂抹五颜六色的东西以达到鼓舞士气、震撼敌人的作用。
“但易容也并不是不存在。”钟笙说到这里,招呼保姆把桌子收拾了,便带着我们上了楼。米兜对这些事所表现出来的兴趣比我和老付都要大得多,而老付除了关于那本书的事情之外,其他的都不怎么关心,于是一进钟笙的书房,便自己在书架上翻出一些资料来跑到书房的角落去看,我和米兜则坐在钟笙的书桌对面一边喝茶,一边听钟笙继续讲下去。
钟笙曾经在一个山东商人的家本(这里所说的家本类似家谱,但又和家谱不一样,是用于记录家族中大事所用的,按理来说家本是家族中很严肃的一样东西,不能用于记载其他东西,但有些家族的家本在每记录一代人之后,如果发生什么大事,都会相应地在后面记载)里看到过有这方面的记载。这位姓辛的山东商人家族都是开饭馆的,也就是经营饮食的,从家本里的记载来看算是当时当地的大户,并且还出了几个有名的大厨,名声在外,用现在的话来说那几人都算得上是美食家。
那家本上记载,辛家在明末时期的一位先祖辛奉曾经得过一块玉,按行内话来说也叫珏,就是我们看到的一块圆形的玉环旁边缺了一块的那么个玩意儿。中国从古至今对玉都有一种特殊的情节,可以说是玉崇拜。这块珏相当珍贵,当时辛奉得到这块珏之后便将其收入自己家族的珍藏中,但没过多久那位赠送珏给辛奉的友人便想将这块珏要回去,理由是这并不是一块珏,而本是一块璧,因为无意中被打碎了之后才改成了珏的形状。辛奉一想你都送给我了,现在还要回去,没这个理儿啊!便不放手,那友人索要没成功便愤而离去。没过几日,那位友人又来到辛家,但好像之前要珏的事从来都没发生过一样,辛奉实在是忍不住就询问那位友人,那友人却惊讶地说自己前几日去了京城,并没有来过辛家。辛奉觉得奇怪,明明来的就是自己的友人,怎么会认错?但友人一口咬定自己并没有来过。
辛奉见友人没有再提关于珏的事,便作罢了,结果到了第二天那位友人又来索要珏,辛奉大怒,将珏取出扔还给了友人,并且遣家仆送了一张一分为二的白帖给友人,意思就是告诉友人从此之后两人绝交。那友人拿到白帖之后就匆匆赶来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呼冤枉,还找来很多人为自己作证证明自己当日一直在当铺之中,并没有到过辛家。其中几名作证的人还是当地很有声望的老者,辛奉细想之下,那些有声望的老者并不会帮友人作伪,但自己又搞不明白怎么回事,明明那天站在自己眼前的就是那位与自己相交二十年的友人啊。
到了晚上,辛奉快要就寝的时候,刚从自己的书房里出来,一个黑影就从房顶上跃下。辛奉吓了一跳,正要招呼家仆前来捉贼,结果那黑影“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还磕头说谢谢辛奉的大恩大德,这一生都会报答辛奉。辛奉不明白,便问为何自己有恩于他,那黑影便说前几次扮做辛奉友人的正是他,那块珏本是他家祖传之物,自己老父在生前一再叮嘱一定要其找回,后来他终于发现了珏在辛奉处,便上门索要,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自己又没有那么多钱将珏赎要回来,就算有钱,想那辛奉也不会将这么珍贵的东西让手。
这个时候那块珏在辛奉的心中已经变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人为何假扮自己的友人扮得如此的像。那人便老实告诉辛奉自己祖上有一门独门秘法,可以改变自己的容貌,但必须长期观察要易容的人,然后在此人熟睡之后或者其他不便察觉之时,用模具盖住那人的脸,将其脸形印下,之后再用材料进行制作。
辛奉在家本中还记到,那人因为辛奉对自己有恩,为了满足辛奉的好奇心,便把一部分制作方法透露给了辛奉,其中很多材料都是闻所未闻,材料名称在各种书中都查不到具体是什么东西,但那人却说这些名都是一些斜号,也就是绰号,不便于透露,只有他们祖上从事那一行的人才知道,但其中最不易得到的一种材料便是人皮,真正的人皮,而必须是活人或者死后不超过五个时辰的人的皮,并且还不能是脸部的皮,必须是人背部的皮,这样制作出来才会耐久。
那人从那一夜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辛奉也答应不将此事透露出去,但却记录在了自己的家本之中。
第二节 火葬场奇案
我听钟笙说完这个事之后,便提出要看一下那个家本,钟笙说那家本早就被一位来自台湾的收藏家给买走了,而那家本原来是他一个朋友无意中在一个小镇摆地摊的小贩手中收来的。一般来说,这种类似家谱的东西如果不是什么名人家的不怎么值钱,所以没人会去注意,除非有这类特殊爱好的人,比如说那位来自台湾的收藏家才会去特别注意。
我喝了口茶问钟笙:“你真的相信有这么回事?”
钟笙点点头说:“你知道关于过去的事,要证实必须达到两个条件,第一就是古代文献资料中有所记载,第二就是有证物的存在,但有证物的存在却是最重要的。古代文献资料中所记载的大部分都是通过记载的人自身的理解和一些并不客观的思想所记录下来的,就像古代文献中很多都记载见到了真神下凡,但并不代表就真的有神存在。我比较相信这件事是因为家谱这类东西在中国人的心目中是很重的,不会随意记载一些并没有发生的事,多是用纪实的方法来记录的,虚假的成分很少,而且家谱是家传,并不会轻易地就流到市面上去。”
在回家的路上,米兜一边开车一边说:“我觉得现在能达到这种技术的人应该很多吧?你看那些电影里的化妆师,想在你脸上做个什么疤痕或者痣之类的东西,多像,你靠多近都发现不了那是假的。还有那些电影里将男人化妆成女人,女人化妆成男人,稍微下点功夫,一般人也发现不了。”
老付把我送到家就送米兜回去了,我进了屋,刚把洗澡水放开,电话就响了,我接起电话,是陈重打来的。陈重说这几天累得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