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经-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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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地交谈。玄宗总是问这问那,海阔天空,漫无边际。安禄山反应灵活,对答如流,显得无所不知,有时言语中夹杂一两句诙谐的语言,逗得玄宗开心之极。玄宗对边疆少数民族的风土人情颇感兴趣,安禄山也很熟悉这方面的知识,讲者津津乐道,听者滋滋有味。
这次上朝,安禄山给玄宗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也为自己捞到了真正的本钱,玄宗的宠爱,这是日后获得高官厚禄的大本钱。
大宝三年三月,原范阳节度使裴宽升为户部尚书,留下空缺。谁来补此肥缺?玄宗心里虽早有意向,却故意间他的近臣李林甫、裴宽和礼部尚书席建候。席建候极力称赞安禄山有才干,处事“公平”,为人“正直”,是张守圭之后又一个最适宜的人选。李林甫、裴宽也“顺旨称其美”。
令人不解的是,“口有蜜,腹有剑”的李林甫也居然称赞安禄山,极力举荐他,对他获得“甚厚”的恩宠而不红眼。
原来李林甫有自己的考虑和心思。唐初,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边帅皆用忠厚名臣,功名卓著者往往入为宰相。李林甫担心有名望的儒臣以战功人相,于已不利,想杜绝边帅入相之路。但又不敢直截了当,只好拐了一个弯子,使边帅先不用“忠厚名臣”;而用“胡人”“蕃将”。因为这些蕃将只知兵刀;不大识文墨,易于控制,对自己的荣位不构成太大的威胁。所以,他对玄宗进言:“文臣为将,怯当矢石,不若用寒族胡人。胡人则勇决习战,寒族则孤立无党,陛下诚以恩洽其人,彼必能为朝廷尽死。”玄宗非常赞赏他的话。安禄山正是胡人出身,又属寒族,曾经多次战斗考验,表现出“勇决习战”,他基本上具备了李林甫提出的、玄宗赞赏的几个要素。安禄山巧遇良时了,成为李林甫“新政策”的最早和最大的受益者。难怪他年年都有喜讯从京城来,年年都得到升官晋爵呢。
安禄山开始并不知道李林甫的“恩典”,自恃战功,又得到玄宗皇帝的宠爱,对李林甫不仅不感激,而且在他面前表现出几丝傲慢,让李林甫好生心思,心里说:我李林甫谁都不敢轻慢,该让你安禄山知道知道我的厉害。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一天,李林甫托言有事召请御史大夫王洪来见他。王洪,以每年负责向府库搜进亿万巨财,保证供给宫中宴赐和皇家挥霍而深得玄宗的宠信,官至御史大夫并兼二十余使,“中外畏其权”。就是这个王洪大夫得知李林甫有请,急忙前往,见到李林甫,趋步上前行礼,显得诚惶诚恐,毕恭毕敬。李林甫有意让安禄山在场目睹了这一切。安禄山惊恐,面堆羞色。李林甫看得清楚,召他进内宅交谈。李林甫能“揣其意,迎剖其端”,使安禄山十分惊骇。
从此以后,见到李林甫必点头哈腰,而且敬畏得身冒冷汗。李林甫乘机拉拢安禄山,安禄山深受感动,内心尊重、敬佩李林甫,呼他为“十郎”。他安排在京师的“联络员”刘骆谷每当奏事回范阳,安禄山总要问:“十郎怎么样?”如果听到的是李林甫的好话,安禄山喜形于色。如果李林甫说:“告诉安大人一定要好自检点。”安禄山就吓得要命,反手据床,说:“噫嘻,我要死了!”著名的音乐家李龟年曾在玄宗面前表演了安禄山的这一表现,玄宗看了,一笑而置之,并不往心里去深想什么。
安禄山善于用花言巧语来表示自己对朝廷的忠诚,实则蒙骗皇上,以售其奸。他在一份奏书上说:“臣讨伐契丹到达北平郡,梦见先朝名将李靖、李责向臣求食。”安禄山的用意是想把自己与唐初功勋卓著、德高望重的名将李靖、李责相提并论,让玄宗产生比较和联想。可是,玄宗似乎没有去“联想”什么,只是下令专门建造一座祠庙,以供奉向安禄山求乞的李靖、李责魂灵。祠庙建造完毕后不久,安禄山又向玄宗进奏:“祠庙落成举行奠祭典礼那天,庙梁上生长出了罕见的灵芝草。”再次大放荒诞之词。可是,玄宗信而不疑。这些编造的迷信色彩极重的谎言,使皇帝和朝廷获得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天人感应,本朝廷所作所为得到了天神的肯定和赞许。无论是“神鸟食害虫”;还是“庙梁产灵芝”;都表明天神是相助;而不是惩罚,玄宗感到自己是“顺天应人”。这种对朝廷和皇帝的间接称颂,比辞藻华丽的颂扬文章不知要强多少倍。这大概是安禄山的良苦用心,而且,玄宗也越来越愿意听这类荒诞无稽之言。
唐玄宗李隆基,本是个多才多艺的皇帝,史书说他性格英武,善骑射,而且通音律、历象之学。他在位的前期被称为唐朝的全盛时期,即所谓“开元盛世”。但到后期,他不理朝政,不听忠谏,亲信李林甫、杨国忠这类奸臣,政治日益腐败。他本人不出官闱,深居简出,相信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安禄山了解皇上的脾气,所以,一次再次地在奏折中塞进玄宗爱好的荒诞内容,故弄玄虚,以讨玄宗欢心。 二、上司的心思你要猜 明明白白上司的心,真真切切需要你来猜。
无论什么样的人,总有他的优点或弱点。只要对准其要害,积极地拍其马屁,就能先发别人;出其制胜。
取悦上司,大树底下好乘凉。 1.做上司肚里的蛔虫 心理学认为,人们意见、观点一致时,彼此就会相互肯定,反之,就人会相互否定。所以,那些溜须拍马之徒,在谄媚巴结他的上司之前,总是先细细揣摩他的喜好、然后尽量迎合他,满足他的欲望,更妙的是,有的拍马馅媚高手,不只特别注意研究他所谄媚的对象,还能够抢先一步,将上司想说而未说的话先说了,想办的而未办的事先办了,表现出极大的主动性,这是拍马者中的高手,是最被上司所赏识的角色。
隋扬帝杨广就是值得一书的主儿。
谁都知道,隋扬帝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奢侈荒淫的一个皇帝,可他在登上龙位之前,还曾经给他的老父亲隋文帝留下了一个生活俭朴的好印象。
隋文帝作为一个开国之君,生性节俭,对于已被立为太子的大儿子杨勇衣饰的华贵很是不满,曾告戒他说:“自古帝王,从来没有生活奢侈而能长久的,你是太子,要以俭约为先。”并送给他一件当年的旧衣服和打仗时所吃的臃菜一盒,让他不要忘了创业时的艰难,隋文帝的老伴独孤皇后又最憎恶男人亲近女色,对太子嫔妃如云也很反感。
当时杨广正在阴谋夺取太子的位置,他看出了父母的好恶以后,便刻意迎合,虚情矫饰,把自己装扮成一副十分俭朴规矩的模样,每当父母来到他的居所时,他便事先将自己那众多的宠姬美妾以及他们所生的子女另藏别处,只留下明媒正娶的萧妃在身边,连往来侍候的奴婢,也都是一些非老即丑的女人,穿戴元华。室内原有的华丽陈设全都撤下,一律换上陈旧的家什,乐器上的浮土也留着不擦,还故意将琴弦弄断,仿佛好长时间无人玩弄一样。
隋文帝老俩口果然上当了,对大臣们一再夸赞他的这个儿子是如何的不近女色,不喜声乐,杨广就用这种手段,挤掉了杨勇,而谋到太子的位置。
无论明君还是昏君,其周围都会有一般精干拍马的臣子。他们不论政治风暴如何强劲,总会化险为夷,跨越两个朝代的封伦便是这样的“英雄”。
封伦本来是隋朝的大臣,隋朝开国不久,隋文帝命令宰相杨素负责修建宫殿,杨素任命封伦为土木监,将整个工程全交给他主持,他不惜民力,穷奢极侈,将一所宫殿修得豪华无比。那个一向以节俭自我标榜的隋文帝一见不由得大怒,骂道:“杨素这老东西存心不良,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将宫殿修得这么华丽,这不是让老百姓骂我吗?”
杨素害怕因这件事而丢了乌纱帽,忙向封伦商量对策,封伦却胸有成竹地安慰杨素道:“宰相别着急,等皇后一来,必定会对你大加褒奖。”
第二大,杨素被召人新宫殿,皇后独孤氏果然夸赞他道:“宰相知道我们夫妻年纪大了,也没什么开心的事了,所以下功夫将这所宫殿装饰了一番,这种孝心真令我感动!”
封伦的话果然应验了。杨素对他料事如神很觉惊异,从宫里回来后便问他:“你怎么会估计到这一点?”
封伦不慌不忙他说:“皇上自然是天性节俭,所以一见这宫殿便会发脾气,可他事事处处总听皇后的,皇后是个妇道人家,什么事都贪图个华贵漂亮,只要皇后一喜欢qǐζǔü,皇帝的意见也必然会改变,所以我估计不会出问题。”
杨素也算得上是个老谋深算的人物了,对此也不能不叹服道:“揣摩之才,不是我所能比得上的!”从此对封伦另眼看待,并多次指着宰相的交椅说:“封郎必定会占据我这个位置!”
可还没等封伦爬上宰相的位,隋朝便灭亡了,他归顺了唐朝,他又要揣摩新的主子了。有一次,他随唐高祖李渊出游,途经秦始皇的墓地,这座连绵数十里、地上地下建筑极为宏伟,墓中随葬珍宝极为丰富的著名陵园,经过楚汉战争之后,破坏殆尽,只剩下了残砖碎瓦。李渊不禁十分感慨,对封伦说:“古代帝王,耗尽百姓国家的人力财力,大肆营建陵园,有什么益处!”
封伦一听这话,明白了李渊是不赞同厚葬的了,这个曾以建筑穷奢极侈而自鸣得意的家伙立刻便换了一副面孔,迎合他说:“上行下效,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风气。自秦汉两朝帝王实行厚葬,朝中百官、黎民百姓竞相仿效,古代坟墓,凡是里面埋藏有众多珍宝的,都很快被人盗掘。若是人死而无知,厚葬全都是白白地浪费;若人死而有知,被人挖掘,难道不痛心吗?”
李渊称赞他说得太好了,对他说:“从今以后,自上至下,全都实行薄葬!”
所以,一个真正称得上大师级的拍马之人,不只要了解馅媚对象的心理、禀性、好恶,还要了解他所处的环境及人事关系,这样,不只能作到先行一步,还能做到棋高一着。封伦的修官殿,表面上看是没有揣摩准隋文帝,其实他知道,真正当家作主的是皇后,他从她那里人手,连皇帝都得被他牵着鼻子走,这才是真正的揣摩高手呀!
当然,这样的拍马高手不只产生在古代,将其发扬光大后来居上者也大有人在,蒋介石的理论家戴季陶就是一个。
这个戴季陶一生疯疯癫癫,做了许多怪事,但他精通政治权术,善于揣摩上意,很能体会蒋介石的意思,关键时刻总能帮蒋介石一把,因而在民国官场立于不败之地。
西安事变和平解决后,在国民党五届中央执委会第三次全体会议上,蒋介石决定辞去行政院长之职,各方以为宋子文救蒋有功,行政院长非其莫属。果然蒋推宋子文继任,元人异议,独有戴季陶站起来说,子文同志侃侃大才,党国倚界正殷,将来必委重任。但在今日之情况,则天下将以为委员长以国家名器为私人酬庸之具,以为子文同志出处之玷,非所以爱子文之道。
这一番慷慨陈词,显得堂堂正正,无可辩驳,弄得宋子文哭笑不得,眼看到手的行政院长一职又白白地丢了。
戴季陶的这番话不合宋子文的心意,却很合蒋介石的心意。蒋不愿宋出山,因为宋子文有才华,在英美方面很有影响,不愿对蒋俯首听命,这正是蒋不能容许的,因此,蒋就借戴季陶的“元老”地位阻止宋子文当行政院长。
不明白内情的人,还以为戴季陶这番话,既得罪了蒋介石,又得罪了宋子文,实际上蒋介石希望戴这样说,元怪乎蒋说:“知我者,戴公也。”
由此可见,民国政坛的斗争是错综复杂的。政客们表面上一套,背后又一套,玩得非常娴熟。
戴季陶作为蒋介石的政治工具,是很有用的,正因为这个原因,戴季陶官运亨通。
我们不妨再来看看另一次戴季陶对蒋介石用意的理解。
按照“制宪国大”会议决议,1948年为“实行宪政年”。实行宪政,就得选举总统。
显然总统非蒋介石莫属,但老蒋既要做总统,又要造出人们拥戴他的气氛。因此,他首先便采取以退为进的办法“坚决辞让”作总统候选人。
1948年4月4日,国民党中央在南京举行第六届中央临时全体会议讨论总统候选人提名问题。戴季陶本来可以因病请假,但他考虑到,选举总统是件大事,在这关键时刻,岂能袖手旁观?因此还是带病参加了会议。
蒋介石在会上致词,他假惺惺地声称:“渠不拟参加大总统竞选,望本党同志慎重选择未来元首。”接着他提出了总统候选人必须具备的四个条件:
(1)文人;
(2)学者专家;
(3)国际知名人士;
(4)不一定是国民党员。
按照这些条件,显然只有胡适才够资格。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