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世与礼仪-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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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发现我可以借助于一本引人入胜的好书,将烦恼逐出脑外。我五十九岁那年,有一段漫长的精神崩溃。在那段时间内,我开始阅读大卫·威尔逊的伟大著作《喀莱尔的传记》。这对我的精神有很大的帮助,因为我阅读得十分专注,因此忘记了我精神上的消沉。
3、另外有一次,我精神十分沮丧,因此我强迫自己每天从事激烈的运动。我每天早晨打五、六场激烈的网球,然后洗澡,吃中饭,然后每天打十八洞的高尔夫球。星期五晚上,我跳舞一直跳到凌晨一点。我强迫自己流很多汗,我发现沮丧和忧愁全随着汗水流光了。
4、我在很早以前就知道如何避免匆忙,避免在紧张的心情下工作。我一直想学习威伯·克洛斯的生活哲学,当他任职康乃特州州长时,他曾对我说:“有时候,我同时有很多的工作要处理,那时我就坐下来松驰一会儿,抽抽烟斗,整整一个小时,啥事也不做。”
5、我同时也知道,耐心和时间也能解决我们的烦恼。当我为某事烦恼时,我就从它正确的角度来看这些烦恼。我告诉自己:“过两个月以后,我就不会再为这事烦恼了,所以我现在又何必为它烦恼呢?我现在为什么不采取我两个月以后将采取的那种态度呢?”
桃乐塞·迪克斯认为,他不为自己哀怜,不为过去的烦恼流泪,通过困苦,彻底接触到生活的每一角度。他说:
我曾遭过极严重的贫乏和疾病。人们问我如何度过那些难关,我总是这样回答:“我既已度过昨天,就能熬过今天。
我不允许自己去猜想明天将发生什么事。”
我深深明白什么是需要、奋斗、焦虑和烦恼,我经常要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来拼命地工作。我回顾我过去的生活,觉得那生活就象一个战场,遍布破灭的梦想、支离破碎的希望和残缺的幻想——在那场战斗中,我得胜的机会意外地低,一场战斗下来,使我浑身伤痕累累,手脚残缺,苍老许多。
然而,我不为自己哀怜;不为过去的烦恼流泪;对那些不曾遭遇过我这些苦难的幸运妇人不心存嫉妒。因为我确实是生活过了,而她们只是存在而已。我已将生活的苦酒饮得一滴不剩,她们只是尝到上面的泡沫而已。我所知道的一些事,她们一辈子也不懂。我看过她们不曾见过的事物。所以,只有眼睛被泪水洗净的妇人,才有广阔的视界。
在困苦的环境中,我学到一些宝贵的生活哲学,是那些环境舒适的女人所学不到的。我学会了珍惜每一天,不为恐惧明天的来到而自我烦恼。恐惧会使人变得懦弱,我把恐惧感从我身上排除,因为经验告诉我,当我害怕的那一刻来到时,我自会滋生勇气和智慧来应付它,小小的不愉快对我不再有任何影响。在你经历过极度的不幸之后,即使是仆人服侍不周,或是厨子弄坏了一锅汤,你也不会再介意了。
我已学会不要对人期望太高,因此即使朋友对我不忠,或是相识的人说我的闲话,我也不在意,仍然乐于和他们交往。
除此之外,我还学会了幽默感,因为叫我哭笑不得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而当一个女人碰到烦恼时,不焦急,反而能与烦恼对话,那么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不幸可以伤害她的心。对于遭遇那么多的困苦,我并不觉得遗憾。因为通过那些困苦,我彻底接触到生活的每一角度。这已值得我付出的一切代价了。
前奥林匹克轻重量级拳王艾迪·伊甘上校说,我的肉体疲倦了,我的精神也随之得到休息。当你烦恼时,多用肌肉,少用脑筋,其结果将会令你惊讶不已。
我若发现自己有了烦恼,或是精神上象埃及骆驼寻找水源那样猛绕***转个不停,我就利用激烈的体能练习活动来帮助自己驱逐这些烦恼。
那些活动可能是跑步,或是徒步远足到乡下,或是打半小时的沙袋,或是到体育场打网球。不管是什么,体育活动使我的精神为之一振。每到周末,我就从事多项运动,例如绕高尔夫球场跑一圈,打一场激烈的网球,或到阿第伦达克山滑雪。等到我的肉体疲倦了,我的精神也随之得到休息,因此当我再度回去工作时,我精神清爽,充满活力。在我工作地点的纽约,经常有机会到俱乐部健身房去待上一个小时。没有人在滑雪或作激烈运动的时候还烦恼,因为他忙得没时间烦恼,烦恼的大山很快就变成微不足道的小丘,一项新念头和新行动很容易就能将它“摆平”。
我发现,烦恼的最佳“解毒剂”就是运动。当你烦恼时,多用肌肉,少用脑筋,其结果将会令你惊讶不已。这种方法对我极为有效,当我开始运动时,烦恼就消失。
穆勒公司工厂主任吉姆·勃德素德素说,我是人人皆知的“维吉尼亚烦恼大王”,因为我只学会烦恼这一项不良习惯。
十七年前,我就读于维吉尼亚洲的布莱克斯堡军事学院时,是人人皆知的“维吉尼亚烦恼大王”。我烦恼得太过分了,因此常常生病。事实上,由于我常常生病,所以学校医院里经常为我保留一张病床,每当护士看到我上门了,就会自动跑上前来为我注射一针。我对任何事情都很烦恼,有时候,我甚至忘了我究竟在烦恼什么,我很担心会因成绩不好而遭学校开除。我的物理学和其他科目考试不及格。我知道我必须维持在平均分数七十五至八十四之间。我很担心我的健康:急性消分不良、失眠。我担心我的财务状况。我觉得很不舒服,因为我不能经常买礼物送给我的女朋友,或是带她去跳舞。我担心她会嫁给另外一位军校学生。我日日夜夜总为十余个无法解决的问题而烦恼。
在绝望之下,我把我的烦恼向杜克·巴德教授倾诉。巴德教授是企业管理学教授。
我会见巴德教授的那十五分钟,对我的健康及幸福的帮助,远比我在大学四年所学的还要多得多。他说,“你应该坐下来面对现实。如果你能把用来烦恼的一半时间和精力,改为用来解决你的问题,那么,你就不会再有烦恼。你以前就只学会烦恼这一项不良习惯而已。”
他为我订立了三项规则,帮我打破烦恼的习惯:
1、正确查明你烦恼的究竟是什么问题。
2、找出问题的原因。
3、立刻进行一些建设性的行动,以解决问题。
经过这次会谈后,我拟定了一些积极的计划。我不再因为物理学不及格而烦恼,我现在转而反问自己为什么会不及格。我知道那并不是因为我天资愚笨的缘故,因为我已是校刊的总编辑。
我发现,我之所以无法通过物理学考试,是因为我对这门功课没有兴趣。而我之所以不感兴趣,是因为我认为它对我将来从事工业工程师并没有多大的帮助。但是,现在我改变态度了。我告诉自己:“如果学院当局要求我通过物理考试才能取得学位,我怎能对他们的智慧表示怀疑呢?”
所以我又埋头研究起物理学。这一次我通过考试了,因为我不再浪费时间烦恼物理学是如何困难,改而专心学习。
我以额外打工的方式——例如在舞会中贩卖果汁解决了我的经济困难,同时我又向父亲贷款,毕业后不久即将贷款还清。
我也解决了我的爱情难题:向我担心会移情别嫁的那位女孩子求婚,她现在已是吉姆·勃德索夫人。
我现在回想起来,发现我当时的问题,只是不愿去寻找烦恼的原因,并勇敢地面对它们。
国家搪瓷与打印器公司加州代表泰德·艾利克森说,我很高兴完成世界上最辛苦的工作,使得我所有其他的日常问题在与它比较之下,全变得微不足道。
我以前是个很糟糕的“烦恼大师”。不过,现在可不是了。
一九四二年夏天,我有过一次经验,使我的忧虑烦恼全部丧失——我希望能永远如此。那次的经验,使所有的烦恼在相互比较之下,皆变得微不足道。
多年来,我一直希望能在阿拉斯加的一艘渔船上工作一个夏天,因此,在一九四二年夏天,我签约上了阿拉斯加科地亚克的一艘三十二尺长的鲑鱼拖网渔船工作。在这艘船上,只有三名船员:船长负责督导,另外一个副手协助船长,剩下的那一个则是日常打杂的水手,通常都是北欧人,而我正是北欧人。
由于鲑鱼拖网必须配合潮汐进行,因此我经常连续工作二十四个小时。有一次,我则整整这样工作了一个星期。我做的是其他人不愿意干的工作。我洗甲板,保养机器,还在小船舱里利用一个烧木材的小火炉煮饭,小船舱里马达的热气和恶臭令我作呕,我还要修船,把鲑鱼从我们的船丢到另一艘小船,送去制罐头。我穿着长统胶鞋,但双脚总是湿湿的。我的胶鞋里面经常有水,但我没有时间将水倒出来。但上述这些工作,跟我的主要工作比起来,只算是游戏而已。我的主要工作即是所谓的“拉网”。这个工作看起来很简单,你只要站在船尾上,把渔网的浮标和边线拉上来即可,我的工作就是如此。但是,实际上,渔网太重了,当我想把它拉上来时,它却动也不动,我想把渔网拉上来,但实际上却把船本身拉下去了。由于渔网动也不动。我只好用尽力量沿路拖着不放。我这样做了好几星期,几乎把我累死。我浑身痛得很厉害,而且一连痛了好几个月。
最后,当我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时,我在一个临时搭成的柜子上摆下潮湿的被褥,然后倒头就睡,我浑身上下无处不疼——但我却熟睡得象服用了安眠药——极度的劳累就是我的安眠药。
我很高兴当初吃了那些苦头,因为它们使我不再烦恼。现在,一旦遭遇了困难,我不再烦恼,我反问自己:“艾利克森,这会比拖网辛苦吗?”我总是回答说:“不,没有事比它更苦!”
于是我振作起来,勇敢地接受挑战。我认为,偶尔尝试一下痛苦的经验是件好事。我很高兴完成世界上最辛苦的工作,使得我所有的日常问题在比较之下,全变得微不足道。
世界上最著名最受爱戴的歌唱牛仔吉尼·奥特里引用了一句军事专家的话:作战的第一原则是保持补给线的畅道。
我想,人们绝大部分的忧虑和家庭事务及金钱有关。我很幸运,娶了一个奥克拉荷马的小镇女郎,她的家世背景和我相似,我们的兴趣和爱好也相同。我们俩人都尽量遵守这条金科玉律,所以我们的家庭烦恼也就减少至最低。
我同时采用两种方法,使我的金钱烦恼减少到最低程度。
第一,我总是保持一个原则,对任何事情都百分之百诚实。我若向人借了钱,就必须如数归还。诚实可使人免去许多烦恼。
第二,每当我展开新事业时,我总是预留后步。军事专家说,作战的第一原则就是保持补给线的畅通。我认为这原则同样可应用于个人“战斗”上。例如,我自小生在德州和奥克拉荷马,在当地遭到干旱侵袭时,我品尝了真正的贫穷滋味。我们十分辛勤地工作,只够维持最起码的生活。我们太穷了,我必须驾着篷车,带着交换的马匹,到处奔跑求生活。我希望找一个比较可靠的差事,所以我在一家火车站找到一份工作,闲暇时,则学习拍发电报。后来,我得到另一项工作,为佛里斯科铁路公司工作,当一名轮班员。我经常被派到各处去接替其他生病或休假的火车站站员,或在他们忙不过来时前去支援,那项工作的月薪为一百五十元。后来,当我出外开创更好的前途时,我总是觉得铁路公司这项工作在经济上很有安全性。所以我总是把回到那项工作的路子开放着,那等于是我的补给线,我从来不把那条路关闭,除非我已稳定建立了一个更佳的新位置。
例如,在一九二八年,当时我为佛里斯科铁路公司工作,被派到奥克拉荷马的齐尔市工作。有一天晚上,一位陌生人漫步走进车站办公室,要求拍发一封电报。他听到我弹吉他,唱着牛仔歌曲。他对我说,我弹得不错,也唱得不错。他还告诉我,我应该到纽约去,在电台或戏院里找份工作。自然,我觉得他是奉承我。当我看到他签在电报上的名字时,我几乎惊讶地喘不过气来:威尔·罗吉斯。
我并没有立刻跑到纽约去。我仔细把这件事想了又想,一连想了九个月。我最后获得结论:到纽约去,我绝无损失,一定会有收获。我有铁路证件,可以免费乘车。我可以坐在火车上睡觉,我可以带些三明治、水果点心和三餐食品。
当我到达纽约之后,找了一间每周房租五元并有家具的房间住下,在餐厅吃饭,在街上流浪了十个星期,却一无所成。如果我没有工作可以回去就任,那我真会急出病来。我已在铁路公司服务了五年,这表示我有就职的优先权;但要想保留这项优先权,我不可以离职超过九十天。那时候,我已在纽约呆了七十天,于是我利用我的证件赶紧奔回奥克拉荷马,又开始工作起来,以保持我的补给线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