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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悍匪-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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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炼金术士吧?”



    “我可不这么看,”汤马士大妈说,“炼金术士不会故弄玄虚布置这么诡异的气氛。”



    “诡异的气氛?”雄鹰想起了变成蜈蚣人的维德,“妈的,我知道是谁了。那个下流的变态猪!”



    突然,外面响起一声尖声狂哮,那声音简直令人血管里流淌的热血都变成了冰水!



    楼下顿时一片混乱:咕咕哝哝的狼群低吼,人们的尖叫,还有不知是什么东西大力撞击门板和墙壁的乒乓声,交织在一起响成了一片。



    “该死!”



    雄鹰咒骂,那些狼群开始进攻了!



    在尖声咆哮响起之前,艾勒正全神贯注地盯着被书柜堵死的大门。



    十几头狼沉重的呼吸声就从门口传了进来——在夜雾的掩护下,弩箭没能起到任何作用,这些畜牲悄悄地接近了房子,在一墙之隔外徘徊。这些狼一头一头都结实得像牛犊一样,顶上书柜的大门能起到多大的阻挡作用?艾勒心里一点底子都没有,他只能端起弩箭,屏住呼吸地等待。



    难民们都畏缩地向后退到墙角,睁大眼睛看着,祈祷着。



    只是当狼群的攻击开始的时候,他们这才发现自己犯了大错误。



    随着碎裂的声音,两只狼撞破了一楼的木百叶窗,矫健地跳进了屋子,出现在艾勒的身后,难民的前面!



    艾勒的反应极快,转身就是一箭。一头狼正恶狠狠地向他飞扑过来,被这一箭射穿了肚子,它沉重地掉在地上,伤口喷着血,四肢不断地乱抓乱蹬。



    另一头狼的目标却不是他,它向难民们冲了过去,一口下去,从距它最近的人的脖子上撕下一条巴掌大小的肉!人们的哭叫和鲜血的气味刺激了它,这头畜牲在手无寸铁的人群中间大开杀戒,当艾勒再押上一支弩箭的时候,它正在撕扯第四个受害者的手臂。



    同样是受到了血腥味的刺激,外面狼群咕咕哝哝的低吼和呼吸变成了乱嗥乱叫,它们开始发了疯似的撞门,接二连三的沉重撞击使书柜轰然倒下!随着剧烈的冲撞,门板好像随时都要坍塌了似的。



    狡猾的畜牲!艾勒咬着牙,放出了第二箭。他的手仍然那么稳,没有丝毫受到外面撞门的干扰,箭头钻进了那头沾满是难民鲜血的恶狼的脑袋,在恶狼扑向一个孕妇前把它射倒。



    艾勒沉着地迅速又押上一支箭,这回却不再瞄准大门:咆哮的声音从门口绕了过来,越来越强烈的血腥气使狼群转移的攻击方向。



    “你们在干什么!”他对着那几个早吓傻了的士兵大声怒吼,“傻站着干什么?拿起武器,保护这些难民!你们还算是战士吗?”



    他一边骂,手上却不停,一箭把正从窗口跳入屋子的大狼钉死。灰黄毛色的狼尸软软地趴在窗台上,血顺着爪子往下流。



    雷锤想要冲下楼去支援,却被雄鹰拉住了。



    “你要干什么?”她愤怒地问,“狼冲进来了,在下面咬人。这时候你是要我留在这儿保护你吗?”



    “不是巴兹,”雄鹰急促地说,“先设圈套引诱我们进入这屋子,然后杀死马防止我们逃走……老太婆,他召来云雾你认为是逃避魔法波动感应吗?不,该死的,是掩护狼群进攻!巴兹不会组织这么有章法的进攻。我们的对手就算是个妖怪,也是个很有头脑的妖怪指挥官!”



    “那又怎么样?”



    “他的目标不会是下面,相信我的判断,否则没必要召来那么多的乌鸦。”



    雄鹰咳嗽着,把刚才绞索为他从厨房找来的酒洒满了地板和窗台,点着了一个火把。



    “那是敌人声东击西的诡计,那混蛋真正的突破口一定是二楼,就是这儿。咱们守住这里,下面的狼就交给皇家卫队先生吧,他能胜任!”



    汤马士大妈瞪着雄鹰,最终还是没有下楼。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楼下的哭喊和咒骂,还有狼的嗥叫越来越响了。狼和人,正滚在一起激烈的为生存搏斗。



    汤马士大妈看了一眼雄鹰,土匪首领手拄萨拉坐在床头,闭上了眼睛。她突然发现,外面翅膀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了。



    金黄色的妖眼睁开了,雄鹰低语:“来了!”



    几乎在他开口的同一时间,一个速度极快的黑影从雾气中飞了出来,“啪”地撞在了木窗上,接着,是急雨一样的撞击!



    这么一会儿功夫,汤马士大妈把圣光术施加在了雄鹰和自己的身上。



    转眼之间,二楼这六扇窗户全被撞烂,数不清的乌鸦扑扇着翅膀发了疯似的灌进屋子。雄鹰和汤马士大妈连忙滚到在地。突然之间,这间卧室里到处都是乱飞乱撞乱扑腾的乌鸦!



    数不清的鸟喙把两个人啄得全身血迹斑斑,如果不是汤马士大妈的圣光守护抵消了大量的攻击,估计早就生生被乌鸦给分尸了。



    这间卧室的门早被雄鹰关上了,乌鸦只能进,不能出,外面的乌鸦不了解情况还在疯狂地涌入,屋子里几乎都快装不下了,足有几万只。雄鹰奋力把手里的火把向洒满了烈酒的窗台丢过去,就听“呼啦”一声,火势迅速蔓延开来。不少着火的乌鸦悲鸣着乱飞,又点燃了其他的乌鸦,二楼卧室突然就变成了火鸟之海。



    汤马士大妈抡起在后院找到的铁锹,把冲进来还在乱扑腾的乌鸦们一个个都打到燃烧的焰火里。



    狼群总算向后撤退了,艾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手在颤抖。



    刚才在射杀第三头狼之后,没等他上好弩箭,新闯入客厅的两头狼就冲了上来。百忙之中他抽出佩剑刺入一只狼的脖子,但是却被另一头狼扑倒。眼看狼的嘴就要咬在自己的咽喉上,那只狼张开的大嘴突然合上了,狼趴在了他的胸前,血粘了他一身——狼脖子上插了一把匕首。



    绞索的到来使濒临崩溃的客厅防御重新稳固下来,他附身在窗户下面,匕首向上举着,在一头狼飞身穿过窗户的时候,给它来了个开膛破肚。那头狼临死的惨嗥使后面的狼群闻声却步,在楼上突然亮起熊熊大火之后,它们后撤了。



    艾勒算了算,自己杀死了四头狼,闻风赶来的绞索也杀死了两头,可是被狼冲进来咬死不下十个难民。



    他冲向那些已经丧失了斗志的士兵,拳打脚踢。



    “你们这些混蛋,懦夫,软骨头!”艾勒怒发如狂,破口大骂,“你们以为你们在哪儿?你们手里的刀剑是干什么吃的?!”



    “我们会死的,我们都会被杀的!”其中一个人哀叫着,“你根本就不知道在跟什么东西作对!我们再怎么反抗,都是没用的!”



    艾勒心里一动,把那个士兵一把拽了起来。



    “你见过它们,对吗?”他扫视这七个面色灰白的皇家士兵,“你们都见过它们!说出来,混蛋,外面的是什么东西,你们什么时候见到它们的?”



    “不是它们,”那个被他拽起来的士兵喘着粗气,“是他,是他们!我们是见过他们,就在前几天,在郊外的军营!我们杀死了企图控制军营的摩德尔元帅,城里的叛军就来了。凭借忠诚和信仰,我们打败了那些叛军,追逐着那些叛军一直到首都的东城墙下面!”



    “可你们溃败了,”艾勒摇了摇头,“你们如果胜利了,那么现在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们是败了,”那个士兵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可我们不是败给摩德尔的叛军,我们是败给了他,败给了他们!”



    他伸手指向窗外。



    “那天晚上,趁着夜雾而来的野兽从城里跑了出来,向我们发起了突袭。狼群、乌鸦,还有那些在地里延伸的东西……我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败涂地!就在那天,我见过这些野兽的指挥者,他或者它,总之是半人半狼的妖怪,一个狼人,你明白吗?它根本就不畏惧任何刀剑!我们死了很多人,他们死的惨不忍睹,我们失败了……他现在追来了,我们都会被他杀光的!”
第二十章 出没在夜幕中的狼人(下)
    黄眼睛闪闪发亮,雄鹰抬起了他被油烟熏黑的脸。



    “太爽了,开个烤鸟肉大会条件满充分的,”他啧啧地说。



    地上积攒了数不清的鸟尸体,看上去厚厚的,热呼呼的,散发着焦臭和肉香的混合气味。他向外面张望,不由舒心地吹了一声口哨:浓雾渐渐地散了,虽然树枝上的乌鸦零零星星还有几只,可房顶变得干干净净的,就像是进行了一场大扫除。



    尽管屋子里都是烟,呛得要命,可雄鹰放声大笑,尽情地嘲弄着夜色中的对手。仿佛是做为回应似的,远处传来怪物暴跳如雷的咆哮。



    就在这时,木楼梯咯吱咯吱地响,绞索走了上来。



    “我想你们最好过来看一看这个,”他淡淡地说。



    残肢断臂和粘稠的血浆填满了地窖,数不清到底这儿有多少死人。



    雄鹰仔细地看着,伸手从血池地狱里捞起一个沾满血水的脑袋,向雷锤和绞索晃了晃。



    “瞧这儿,这位是贾森医生。我记得原来找他切除盲肠,可这老杂种险些切掉大爷的肾,要不是老子看得仔细就完了。老头儿总是醉醺醺的,睁眼跟闭眼没什么两样,可现在可好,他真成瞎子了——乌鸦啄掉了他的眼珠子。”



    他又从碎尸堆里扒拉出一条白嫩的手臂,在那被撕咬得像一朵玫瑰花似的手腕附近,有一颗漂亮的红痣。



    “我的天,美人儿依莎贝,”他不无惋惜地说,“还记得吗,绞索,咱们的货都是通过这小妞出手的。她一向价格公道,想不到竟然变成了这个模样——最可惜的是,大爷曾经好几次向她求欢,但都被拒绝了。”



    大略看了看,全镇人的尸体,居然都堆积在这个地窖里。



    艾勒的绿眼睛几乎变成了墨绿色:“这个恶魔!”



    “绞索,封死这个地窖,别在那帮窝囊废中引起恐慌,”雄鹰若有所思地说,“咱们到厨房去说话。”



    厨房是这所房子里惟一没有遭到破坏的地方。



    柔和的烛光下,方餐桌铺着雪白的桌布,上面摆放着一份精美的晚餐。一盘香气浓郁的豌豆烧牛肉,一只烤得恰到好处的乌鸦,还有一道蘑菇汤,银餐具的旁边还摆放着一杯红葡萄酒。



    “这是二十五年陈酿的拉加,”雄鹰端起酒对着烛光看了看,又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啧啧称奇,“这个邋遢的老鬼对吃竟然这么讲究,真是见鬼了——这又是什么味道?”



    他随手拿起餐刀旁边的一块香巾看了看,不由抬起了眉毛。



    “好了,伙计们,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小镇是一个陷阱,而咱们一脚就踩了进来。”他把香巾揣到怀里,“惟一困惑大爷的是,在咱们进入这木屋之前,他们有的是机会发起围攻,可他们却没有,让咱们进入了这栋房子。这又是为什么?”



    “它们是动物,不是人,”艾勒冷冷地说,“它们缺乏荣誉感,没有和我们拼杀的勇气。”



    “皇家卫队先生,你说这话的时候让我觉得你就是一只动物,”雄鹰嗤之以鼻,“你缺乏的当然不是荣誉感,而是一样叫大脑皮层的东西。我们的敌人能操纵上万只乌鸦,还消灭了整个镇子的人。如果他早在咱们刚刚进入镇子的时候下令乌鸦和狼群上下围攻,老爷敢打包票,我们会比现在惨十倍。”



    “那你说是什么原因,”艾勒不满地说。



    他虽然看不惯这个怪眼土匪的骄横跋扈、盛气凌人,但是对雄鹰一把火杀死了敌人众多乌鸦的战绩却不能不认同。



    “我说,他没想到我们会来这么多人,摸不清我们的底细。”



    黄眼睛里的血红瞳孔慢慢地放大了。



    “雷锤老太婆临时起意收留那些窝囊废,把那个混蛋的如意算盘给打乱了。地窖里所有尸体的伤口都是被乌鸦啄死的,在他看到我们之前并没有召集狼群……老子认为,这个混蛋非常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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