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天罡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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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今天晚上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过夜呀,孤男寡女在一起,你说会发生什么事?”我贫嘴道。
“会发生什么事呀?”赵馨兰停住了脚步重复我的话问道。
“会发生男人和女人之间经常发生的事啊!呵呵。”我淫笑着答道。这个时候还有心开这种玩笑的人,全天下除了我没有第二人。
赵馨兰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道:“坏蛋,陆?天?空?是?个?大?坏?蛋。”红着脸羞臊地扭头欲走。
突然,一阵汽车马达的轰鸣声,瞬时惊破沉寂的夜空,漆黑的烂尾楼内霎时射进道道强光。我乍一惊慌,只觉得白光耀目,睁不开眼睛,分不清东西。
“老大,他们就躲在里面。”马仔们扯着嗓子嚷嚷道。我闻声一怔,额头冷汗淋漓,我和赵馨兰被困在这栋破旧的烂尾楼里,只有死路一条。
傻彪迫不及待地狂叫道:“他妈的,愣着干什么?赶快进去给我砍死他们。”
“大…哥,您不记得了,这…是鬼楼啊!政府封了好几年了。听说这里的孤魂厉鬼,凶猛残忍,嗜杀成性,谁要惊动了她的魂魄,轻则手断、脚断、脖子断,重则死无全尸,身首异处啊!”一个马仔颤颤巍巍地回话道:
傻彪愣怔了一下,随即“啪”的一声,狠狠地甩了那个小马仔一个大嘴巴,暴跳如雷地骂道:“他妈的,怕个屁,老子这么多兄弟有什么好怕的,今晚老子遇神杀神,遇鬼杀鬼,都他妈的给我进去。”
话音落地,如同平地惊雷,“鬼楼”么不是这里有厉鬼,那我们岂不是已经惊动了她,如今只有两种选择,要不被傻彪的马仔砍死,要不被厉鬼给吓死,我陆天空今天是走上绝路了。
无论怎么死法,我都要他们知道知道,我不是好惹的。想到此,我躬身抓起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棍,手里有个物件总比两手空空的好一点,心理也踏实了许多。
赵馨兰一脸冷冰,毫无畏惧之色。这丫头的胆子怎么突然变得比我还大,反而安慰起我来了:“陆天空,别听他们胡说,就是有鬼也是只杀恶人的好鬼。”我点了点头,心里发毛地想:老子除了没杀过人其他的和傻彪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去。
“小子,别以为你躲到这个鬼楼里老子就放了你,你就是跑到如来佛的手掌心,老子照样要取你的小命。”傻彪叫器道。
我陆天空是孤家寡人一个,生死何惧,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深爱的女人赵馨兰。
我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答话道:“傻彪,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放过我的女朋友,我认你千刀万剐,毫无怨言。”
傻彪闻言,冷笑道:“哈哈……你早晚都是死,不过你身边的这个妞吗?我会让我的兄弟们好好照顾她的,保证爽死她。哈哈……”说罢,向后扬扬手,喊道:“兄弟们,谁先砍死这个小崽子,老子就把那个靓妞赏给他玩个够。”
傻彪的马仔们一听,恶狗一样扑了进来。
我咬着牙齿,咯咯作响,真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把傻彪这个畜牲拍成肉饼喂猪。
“陆天空,跟我走。”赵馨兰厉声道。我俩沿着一侧的楼梯向楼上跑去,这是唯一还能退逃的路。
一楼,二楼,三楼……十三楼……二十一楼。我和馨兰一口气爬到顶楼的天台,天台的对面是霓虹闪闪的天汇大厦,距离我们最少也有百米之遥,天台四周没有护栏,光秃秃的天台边缘裸露着水泥板,如同悬崖峭壁一般,我们再也无路可逃了。
我喘着粗气说道:“赵馨兰,今天……是我连累你了。”此时的我好似丢盔卸甲的逃兵,绝望地看着她说。
人生的最大痛苦莫过于生离死别,赵馨兰冰凉的玉手抚摸着我的脸,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天空,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与你并肩作战。”赵馨兰神情中一改往日的温柔娇媚,眼睛里蓦然射出阴寒的冷光。罡风阵阵,她的秀发随风而舞。
“好,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哈哈……”我发出狮吼般的狂笑。这时,傻彪的马仔们追上了天台,虎视耽耽的盯着我们。傻彪的马仔们怎么也想不通,两个孤男寡女竟敢在几百个混混面前叫板,歉仄的互相看了看,又瞧了瞧我们,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气。
“老大说了,砍死这个小崽子,他旁边的靓妞就是咱们的了,兄弟们,砍死他。”一个其貌不扬的马仔怂恿道。
说时迟,那时快,马仔们立即举起明晃晃的单面刀冲了过来,我攥紧手中锈迹斑斑的铁棍横砸竖劈,和马仔们拼战在一起。赵馨兰突展神奇,脚步轻盈穿梭于马仔之间,虽动作轻柔,但力道甚劲,马仔个个人仰马翻,哭爹喊娘,真是女中豪侠,我心目中的女侠身影又再次显现。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你以为是在拍电影啊,一个人打50个,60个,70个,却毫发无损的男主角呀!我这一阵乱棍下来,虽说十五六个马仔被我掀翻在地,但我的身上同时也挨了十七八刀,半边身子已被血水侵透。
赵馨兰见我受伤,急忙纵身护在我的身前,“你们这些畜牲,我们无怨无仇,为何至我们于死地。”
杀红了眼的马仔们,哪有道理可讲。把我俩逼到天台一角。
“馨兰,不要管我,你先冲下去吧!”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赵馨兰怒目横眉大声道。眼前的她和以前判若两人,以她现在的身手别说几百个马仔,再加上几倍也不是她的对手,逃离虎穴应该不在话下。反而我却成了他的累赘,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亡来得利索。
我斜眼看了看气势汹汹的马仔们,扭头对赵馨兰语道:“馨兰,我先走了,如果有来生的话,我陆天空一定取你做老婆。”说完,眼一闭,纵身翻过围栏,从烂尾楼的天台上一头跳了下去。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二十一层烂尾楼,少说也有一百多米,操,我怎么没多考虑考虑再跳下来呢?我才20岁呀!而且还是个处男啊,世上的荣华富贵,名利权财,我边都没沾上呢?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死也要死得够帅,不要摔得太惨不忍赌就行,真的不想死的如此默默无闻,一点掌声都没有,我亏呀!
我以十五米/秒的速度向地球撞去,严格的讲也就7秒钟的短暂时间,我就会死的面目全非,死不冥目。
头脑一片空白,7、6、5、4、3、2……
大约离地面还有五、六米的高度,一霎那间忽觉一道白光闪过,紧接着我的下降速度骤然变缓,牡丹味很浓的软物紧紧将我包裹,晕乎乎的我本能地抓住此物,大大的、圆圆的、手感很好。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借着楼底下的灯光仔细分辩眼前的物体,猛然惊呆了,“馨兰,这里怎么回事,我不是死了吗?”我疑惑问道。
“陆天空,你没死,你抓疼人家了。”赵馨兰娇声道。一语惊醒,再看看自己,一手抓着馨兰高耸的乳房,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靠,我说怎么感觉肉肉的呢。
我不舍的松开手,两腿软绵绵的站在原地发呆,两只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赵馨兰,找不到任何合理正确的解释。
傻彪眼见我们从楼上摔下来,却毫无损伤,不容分说带着楼下的几百个马仔,把我和赵馨兰团团围住。
转眼间,又是十几把单面刀迎面砍来。
倏然,我的身体里仿佛闯进了一种无形之物,浑身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本能的向冲到我面前的一个马仔抬腿踢去,踢出去的脚已经狠狠地击中那个马仔的胸部。只见他在空中翻飞几个跟头,跌出十多米,哼都没哼的滚到了一边,同时几把砍刀如数落在我的身上,我却毫发无损,如同落叶刮到脸上的感觉,痒痒的。
我接连又是几个大飞脚,傻彪的马仔横七竖八躺倒一大片,我不是在做梦吧!李小龙出手也没我这么狠啊!招招伤人,而且铜头铁臂,刀枪不入。
一旁的傻彪抢过马仔的一把单面刀,狂吼道:“我就不信你死不了!”冲到我的跟前,劈头一刀。刀口在我的脑袋上方2厘米的位置,如同被磁石吸住一般,进退不得。傻彪见势不好,双手紧握刀柄猛力向后一拉,再看他手里的单面刀已扭曲成了麻花状。
“我今天就要灭了你老大的威风!”我出脚如风,在他的啤酒肚上抬腿一脚,二百来斤的体重被踢出离地四米多高。待他下落之际,我趁机又补了一脚,整个肉球向二十几米远的别克车飞去,“乓”的一声响,别克的车盖砸得瘪了下去,挡风玻璃震得粉碎。
“我的妈呀!疼死我了!”傻彪捂着肚子从车上滚到地上呻吟着,
“痛个屁呀!老子才用了二层力。”看他肝肠寸断的痛苦表情,我得意的喝道。用眼角瞟了瞟其他的马仔,“不怕死的,来呀,来砍老子啊!”
“大哥,您饶命啊!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傻彪挣扎着跪在地上哀求道。刚刚那不可一世的黑社会老大,如今,只不过被我踢了你二脚,就变得如此狼狈,以后怎么出来混啊!
我来到傻彪的近前,指了指他油滑的脑门子,讥讽道:“傻彪,你也有今天啊,刚才那狠劲都哪去啦!被狗吃了还是被猫叼走了。”
“大哥我错了,我犯贱,我无耻,我犯贱,我无耻。”傻彪跪在地上边抽着自己的嘴巴子边说。看着傻彪滑稽可笑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笑,胡哥当初把傻彪形容的十恶不赦,我还真被吓得不轻,现在倒觉得傻彪蛮可爱的,这个时候的我要想杀了傻彪,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得饶人处且饶人,“滚!”我扬了扬手骂道。傻彪的马仔们屁都不敢放一个,抬着傻彪巍巍索索地逃了。
待他们走后,我理了理衣服,刚一转身,身子便软了下来,感觉刚刚灌进自己体内的东西一下子没有了,精疲力尽地摊倒在地上,赵馨兰幽幽地来到我的身边,莫名其妙地问道:“陆天空,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不是被一些坏人追杀吗?”
我不由得惊异地望着她, “你……你说什么?”我挣扎着站了起来惊讶地问道。四周静悄悄的,静得让人窒息。
“难道这里真的有鬼,难道刚才是鬼上了我们的身,不然我哪有如此的能量?”我自语道。一旁赵馨兰一把死死地抱住我,浑身颤抖不停地说:“天空!我好怕!这里好恐怖啊!”我一脸惊恐地打量着阴阴暗暗的四周,烂尾楼内隐隐传来吱呀吱呀的声响……
我和赵馨兰惊神不定,提心吊胆地互相搀扶着离开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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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怪异 (上)
第二天早上,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心里面百思不得其解,真他妈的邪门啦,昨天晚上的情景是不是在做梦啊?绝不是做梦!扒起裤脚,腿上的淤青足以说明事情的真实性。
从二十一层楼跳下来,凭赵馨兰一个柔弱女子,怎么可能接住我呢?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烂尾楼里真的有鬼……
对了,昨天夜里,傻彪的马仔在我身上狠砍了无数刀,今天早上一看,除了几道血线外,竟然安然无恙?还有,当时我记得狠扁了傻彪一顿,难道我有那么强的杀伤力吗?所有的疑问都在我得脑海里徘徊,唯一的解释就是我真的遇见鬼啦!
我正在寻思这桩怪异的事情的时候,寝室门外一阵嘈杂声打断了我。铁虎,大牙,扁担,四眼猫慌慌张张地冲进来,“空哥不好了,出大事了,门口一个叫傻彪的人带着几百个兄弟围住了学校,口口声声说要见你。”
傻彪,对,正好把昨天晚上的事核实一下,想到这里,我腾的站起来,就往外去。铁虎一把拉住我,焦急地说道:“空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已经集合了校卫队的所有兄弟,程龙也正在通知学生会的同学,加起来也有二百多人,咱们和他拼了。”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你们不要管,我正想找他呢?”我拍了拍铁虎的肩膀说道。遇事不怕事,怕事不惹事,老子绝不当缩头乌龟。
学校门口已经人山人海,但场面异常安静。惊慌失措的校警们,见这阵势,吓得躲在门卫室里不敢出面。谁不知道傻彪是什么来头,带着这么多个兄弟过来,他一定是要发彪了。
摆出这种阵势,据说只有二次,第一次,黑帮火拼,傻彪带着所有的兄弟一夜之间打下了本市2/3的地盘。第二次是傻彪被条子抓了,他的兄弟们围住警察局三天三夜逼条子放人,不放人就要火烧警察局。后来条子被逼无奈,从警察局后门放了傻彪,伪装成傻彪畏罪潜逃的假象,蒙骗市民,而且还煞有介事地到处通辑他,搞得跟真的似的。有谁不知道傻彪发起彪来,定是血雨腥风,惊天动地。
我刚到校门口,程龙神色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