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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密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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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宝裕在到了博物馆之后,只揭开过白布条偷看了几眼,直到这时,他才一下子把那幅布,自第六号柜子上,拉了下来,双眼睁得老大,去注视柜子中,那活的“木乃伊”,他也立即发现,木乃伊的心口部分,正在缓缓地起伏著,像是布条下的人,正在呼吸。

温宝裕吞了一口口水,声音有点干涩:“把盖子打一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还是红衣小女妖在作怪,待本天师作法对付。”

他在指手划脚,哺哺自语以壮胆间,胡说已经将玻璃柜的盖子打开来,好个温宝裕,左手捏了一个剑决,右手并没有降妖的桃木剑,只得并指如剑,指著那具木乃伊,口中发出一“呔”地一声:“何方妖孽,还不速现形,上天有好生之  ”

他下面一个“德”字还没有出口,咧著的口,再也收不拢来。

因为就在那一刹那间,他看到那木乃伊,在扭动著,扭动的形式,怪异之极,像是被布条包扎著的身体,感到了极度的不舒服,所以要挣脱布条,情状不但十分令人心惊,而且有一种恶心的丑恶。温宝裕陡然向后退了几步,撞在他身后的胡说身上,胡说也看到了那木乃伊的那种难以形容的丑恶兼恐怖的扭动,两人都张大了口,出不了声。

过了好一会,温宝裕才说话带著口吃:“这……这究竟是什么妖孽?”

胡说喘著气:“自然是木乃伊。”

温宝裕苦笑:“你怎么啦?木乃伊要是会动,那还叫什么木乃伊,这……里面是一个活人。”

胡说“嗖'地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她们两人胡作非为之极了,莫非是随便弄了一个人来,把他绑起来吓我们?”

温宝裕大是骇然:“要是把这个人闷死了,我们岂不是要跟著吃人命官司?快,快解开来。”

温宝裕一面说,一面就要手去扯白布,胡说一把拉住了他,把他拉得连退了几步,把声音压得十分低:“不成,不知道被布条扎住的是什么人,一解开来,那人多半不知道是她们干的好事,自然一口气都出在我们的头上,你可知道把人当作木乃伊,要判多少年徒刑?”

温宝裕眨著眼,苦笑,一面扳著手指:“非法禁锢,至少五年,绑架,可以判无期徒刑,把人当作木乃伊,这算不算是虐待?”

胡说没好气:“总之,不能叫他看到我们,更不能在博物馆把他解开来。”

温宝裕连连点头:“对,把他运到荒野外去,解开来之后,我们就一溜了之,谅他也见不到我们,虽然会听到我们讲话的声音,也未必认得出来。”

胡说有点愁眉苦脸:“怕只怕他知道到过博物馆,追查起来,不免会查到我的头上。”

温宝裕一翻眼:“给他来一个一概否认,又没有别人可以帮他证明。”

两个人商量著,都觉得把这个被良辰美景戏弄了的倒霉蛋,弄到人迹不到之处,再把他身上紧紧扎著的布条解开来,那是最好的办法。

好在博物馆这时没有别人,胡说先去安排车子,博物馆有几辆客货车可以供调用,他弄到了一架。在胡说离开的时候,温宝裕一个人在展览厅中,在半明半暗的灯光下,他单独面对著十具木乃伊,倒不会感到害怕,可是另外还有一具“活的木乃伊”,总不免令他的心中有点嘀咕,他好几次走近去,想对之讲几句话,安慰几句,表示立刻就可以释放他,可是都忍住了不敢出口,只是伸手在他身上,轻拍了几下。

他手拍上去的感觉,完全是拍在一个人的身上,他心中又不禁骂起良辰美景来,早知道她们会胡作非为到这种地步,也不和她们打赌了。

他又想到,她们两个若是连这种事都敢做,那多半是不会怕毛毛虫了,他想,应该去捉一大堆毒蛇来,诸如金脚带、七步蛇之类。可是一想起毒蛇,温宝裕自己心中也有点发毛,真不知如何才好。饶是他平时机智百出,这时也只好唉声叹气,就差没有捶胸顿足了。

他胡思乱想,时间倒也过得快,胡说回来,两人夹手夹脚,将那“活的木乃伊”自玻璃柜中搬出来,在搬动期间,“木乃伊”扭动不已。

扭动的力道且相当大,令得他们更是手忙脚乱,好不容易一个搬头,一个搬脚,正要将之抬出展览厅去时,胡说忽然低声道:“小宝,这……里面会不会是我们的熟人?”

温宝裕苦笑了一下:“不……不会吧。”

胡说“咽”地一声,吞了一口口水:“要是她们恶作剧起来,把令堂弄了来  ”

温宝裕怒道:“放你……的屁,我母亲  ”他不由自主,伸了伸舌头:“再加两个人,也不一定抬得动。”

胡说苦笑:“我不是故意得罪,实在是……她们想要有好的效果,就会捉弄我们的熟人。”

温室裕叹了一声:“这次打赌,不管输赢,她们实在做得太过分了。”

胡说道:“是啊,不应该涉及旁人的。”

两个人一面讨论著,一面总算连拖带抬,把那估计不会少于六十公斤,而且愈来愈重的“木乃伊”弄到了停车场,尚幸没有别人看到,不然,他们那时,那副贼头狗脑、慌里慌失的样子,准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在作奸犯科。

把“木乃伊”弄上车子,胡说喘著气,问:“到哪里去把他解开来?”

温宝格提了几个地方,全都是荒郊野外,平时连白天也不会有什么人去的地方,晚上更是肯定不会有人的,但全给胡说否定掉了。胡说道:“我看,陈家大屋的后面空地就不错。”

陈家大屋的后面,是一大片山坡地,倒也渺无人烟,温宝裕问:“为什么?”

胡说苦笑:“这人……被扎了那么久,可能……受了点伤,我们解开布条后,溜走,到屋子里观察他,如果他需要帮助,就可以马上去帮助他。”

温室裕苦著脸:“好是好,怕只怕良辰美景会在陈家大屋看我们的笑话。”

胡说长叹一声:“反正狼狈到极了,也不在乎再让她们笑话什么了。”

温宝裕也只好效英雄末路之长叹息,由胡说驾著车,每次在路上一见警察,两人就禁不住身子发抖,脸青唇白。

我听他们讲到这里。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两个家伙,狼狈到这种地步,也算是他们平时作为的报应吧  他们平时并没有什么坏的作为,但既然他们的作为和普通人不同,自然也要遭到一些普通人遭遇不到的遭遇才行。

而他们这时,害怕成这样,那使我极度疑惑。因为想来,似乎没有什么可以令他们这样害怕,莫非……那被布条扎著的,真是他们的熟人?真是小宝的……妈妈?

那真是难以想像的大灾难了,我望著温宝裕,想笑也笑不出来,而且也大有骇然的神色。

胡说忙道:“小宝,他想到……布条内包著什么了?”

温宝裕吞了一口口水:“不……不会吧。”

在这时,白素的声音传来:“你们继续说,别理他,他也在想那被扎著起来的,可能是  ”

我忙向门口望去,白素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当我向她望去之际,她抿嘴一笑,不再说下去。我知道自己的心思被她料中了,也只好笑了一下。

白素道:“听你们说得起劲,所以没有打扰。”

胡说和温宝裕两人,一看到了她,有大大松了一口气的神情,访佛他们的问题,我还难以替他们解决一样。

温室裕问:“你全听到了?”

白素道:“大半  ”她忽然扬起手来:“我猜猜,那木乃伊,白布条下面里著的,不是人。”

胡说和温室裕一听,像是遭到了雷击一样,直跳了起来,张大了口,瞪著白素,出气多,入气少,一副就快“天不假年”的样子。

我看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怎么知道?”

白素道:“刚才你神情古怪,胡说叫著:“小宝,他知道布条里包著什么了。”

他不说“包著什么人”,而只说“包著什么”。由此可知,他们解开布条之后,发现包著的,并不是人。”

我立时向面无人色的胡说和温宝格两人望去,两人失魂落魄的点著头。

我不禁好奇心大起:“包著的是什么,把你们两个,吓成那样?”

两人甚至上下两排牙齿在打战,异口同声道:“不……不知道……是什么”

我刚想斥责他们:那像话吗?他们一定已解开过白布了,却说不知道是什么包在白布下面。可是一转念问,我想到,那一定是他们如此害怕的原因,所以心中也不禁怵然,不再出声,等他们自己讲下去。

【第三章】

胡说推了推温宝裕,温宝裕又推了推胡说,胡说道:“我有点口吃,不像你那样灵牙俐齿,还是由你来说的好。”

温宝裕苦笑,点了点头,又咽著口水,搔著头,咳嗽了几下,看来是尽量在拖延时间,不敢把事情的经过,痛快说出来。

我看得他这种情况,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道:“小宝,有一句老话,你听说过没有?”

温宝裕道:“我知道,你一定想说,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我大声道:“对了。”

这小子,又长叹了一声,才道:“车子开到了陈家大屋后面,在屋子门前还停了停,天色黑,我进去拿一只电筒  ”

电简是在陈家大屋还未曾装上电灯之前,温宝裕和胡说探索屋子用的,十分强力,他拿了电筒再上车,胡说这时镇定了许多,因为这一带,可以说是他们的“势力范围”,不必怕被人发现了。

在略为镇定了一些之后,他们反倒感到了相当程度的刺激,两个人互相吹起牛来,胡说道:“哼,想把我们吓倒,也不是容易的事,她们没有在屋子里?”

温宝裕道:“谁知道,或许正躲在什么角落看我们,哼,看到我们处变不惊,做事于净利落,只怕她们心中也不得不佩服。”

两人互相吹著牛,又想到良辰美景可能正在暗中窥伺,可不能把胆小狼狈的窝襄相落在她们的眼中,所以行动也格外精神。

车子在屋子后面的山坡地停下,他们下了车,自车厢中把那“木乃伊”抬了出来。

在抬出来的时候,“木乃伊”又剧烈地挣扎了一几下。天色很黑,星月微光之下,白布有一种异样的惨白色,看起来怪异得很。

两人把“木乃伊”放到了草地上,温宝裕自身边取出了一柄锋利的小把刀来,打开,就划开了“木乃伊”头部的布条,胡说在一旁,用电筒照著。

胡说看温室格从头部划起,忙道:“不好,这样,会叫他看到我们。”

温宝裕道:“哪怎么办?先从脚解起?”

胡说想了一想:“我看,把裹住他双手的布条全都割断就可以了,余下的布条,他双手松了绑,自己会解开,我们也可以趁机离开。”

温宝裕心想有理,就用小刀,去割应该是绑著双臂的部分,他那柄随身带来的小刀,用途甚多,诸如挖掘植物标本、解剖随手捉到的小动物或昆虫,等等,平时一直保持著十分锋利的状态,这时要来割割布条,颇有点大材小用,布条一碰到刀锋,自然摧枯拉朽也似,纷纷断裂,温宝裕随手把断布条拉开,胡说一直用电筒照著。

约莫不到十分钟之后,胡说忽然低呼了一声,声音有点变调:“这个人……这个人……。”

温宝裕还在埋头苦干,一时之间,亦未曾觉出有什么不对,还颇有点责怪胡说大惊小怪,转过头来,道:“这人怎么啦?”

胡说的脸,隐在电筒光芒之后,看起来朦朦胧胧,就有点怪异,再加他的声音也十分尖锐,听来更叫人有阴风惨惨之感。他道:“这个人……好像根本没有手臂。”

胡说这样一叫,温宝裕不禁陡然一怔,转回头去,看被割开了的布条,下面露出来的情形。一看之下,他也不禁呆住了作声不得。

他看到的情形,自然全是在电筒光芒照射之下显示出来的,由于胡说的手把不住在发抖,所以光芒也摇摆不定,令他著到了布条下那个“人”的身体之际,并没有感到什么特别,因为他看到的,的确是人的肌肤,他也没有奇怪何以那个“人”没有穿衣服,因为在潜意识之中,木乃伊的“衣服”应该就是白布条,白布条之下,就是皮肤,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而这时,经胡说一提醒,温宝裕再转回头来看时,却觉得大大不对头了。

他割开的布条已经相当多,露出来的地方也很多,那是在一个人的双臂的生长的地方。也就是说,现在,应该可以看到那“人”的手臂了。

可是却看不到手臂,看到的,只是皮肤。皮肤十分白,白得异样,甚至有点腻的感觉,看来十分像是女性的皮肤,可是又不像,总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露出来的皮肤,像是微微颤动,还有一部分,应该是胸口部位,正在起伏著,像是在呼吸  正是这个动作,吸引了胡说的注意,感到这个木乃伊是活了的。

眼前所看到的是如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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