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悠闲人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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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听得豪迈,也跟着唱了两句,其他的剑客听得有道理,也觉得有此美食,不枉此生,这歌词真是说出了自己心声,也跟着唱了起来。
按说被人如此称赞自己做的美食,齐玉应该有身为现代人的骄傲吧,可是齐玉却囧了一下,没想到就是一个火锅让吴凌这么的激动,竟然还编曲儿唱了起来。吴凌也不知道是哪国人,那腔调带着尔尔的糜音,听起来甚是好听。齐玉就觉得这些剑客太过激动了,自己的这些智慧也是来自这些人智慧的结晶,真的是当不得如此夸赞。
齐玉不知道的是,战国时代是一个民智初开的时代,在这个时代吃饭穿衣都成问题,人民生活困苦,一些精神上的享受是完全没有,但是也是因此对于美的东西带着一种崇敬,如音乐,别看像赵国的儿女会载歌载舞,人们也会拍着节奏,可也仅此而已,乐器、音乐能产生美丽的声音的东西,还有美食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遥望不可及的奢侈品,有的人一生都不能听过乐器敲击的美丽的声音,可以想见在他们的眼里,看见美,享受美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情。这——也是吴凌等人吟唱的原因。
等到众人吟唱过瘾了,又开始三三两两的聊起天来。说着,说着,堂忽然就说起近来发生的一件事来:“丘,吴当家可知为何近来往来的剑客增多?街道不似往日寒冬冷清,而是繁闹如夏?”
齐丘摇摇头,自己又不是鬼神,消息也很闭塞,怎么会知道这些。
齐丘不知道,吴凌却知道,吴凌兴奋的开口:“某知道。据说,此次盛会是魏王发起的,好似是为了确定哪位公子为太子。某说当时怎么魏公子荒会来魏国都城呢,原来如此!”
齐丘一阵恍然,齐玉也一脸的了悟,原来是这样啊,自己还以为是集市呢,就没有想过如果是集市,怎么会连着好几天都是呢。
堂在吴凌解说完,还补充道:“对,当时某也是这么想的,哈哈,我听一个友人道此次盛会不但盛大,并且还设在了稷台上,我们那一天可以去见识一番!”说着,堂很是兴奋,毕竟这种盛会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事,能参加是幸运,不能参加那就是一种遗憾。
说到稷台,齐玉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齐丘却是知道的,齐玉一脸茫然的看齐丘一副了然的模样,忙扯扯齐丘的袖子。
齐丘对齐玉解释:“稷台是一种观望台,王室的人如果要举办一些盛大的宴会,有时会选择在观望台那里,让大家参观的同时做见证,我们也可以看王室人的风采。如果不在观望台举办的盛会,像我们这些一般的人是没法参观的。”有一点齐丘没说的是,以齐丘的见识也没法意识到的是观望台其实是战国时代王室显示亲民的一面而设的,也不是每个诸侯国都有。而一般在观望台那里设宴会,只有一些消息有想要让百姓知道的,或者是需要天下人评论的时候才会设在那里,并且在一定的程度上会有一定的作秀,毕竟在观望台等于说是在天下人的目光下行事,如果你有一点丢脸的地方,那么就会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出去,不管是在平民还是在权贵之间,等于说一丢脸就丢到了全天下去,所以也没有谁敢在那种地方行为不妥,但也不是没有争斗,只要言行不失当,剩下的随你怎么做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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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盛会
经过堂和吴凌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再加上齐丘的从旁讲解,齐玉也明白了个大概,齐玉忽然就对这个所谓的盛会产生浓厚的兴趣。
问起堂盛会的时间:“堂叔,盛会在何时啊?有说参加的人有何限制否?”
堂道:“好似是腊月十二!怎么?丘家小郎你感兴趣?”难得感兴趣一件正常男人感兴趣的事情了。
齐玉不知道堂所想,就是觉得怎么觉着堂说出的话怎么不对味呢,听着。所以齐玉很肯定的点头:“是啊,难道堂叔你不感兴趣?吴叔去否?”傻子都听得出堂感兴趣,要不堂怎么会打听那么多。齐玉这是拿话堵堂呢。
吴凌道:“肯定会去,此乃难得一次的盛会,错过就可惜了。”
果然,堂一僵,忽然又哈哈一笑,报复性的拍着齐玉的肩膀道:“哈哈,你这小儿,忒的可恶!”
齐玉没有想过堂会是这么个反应,一个不防被拍个正着,就算是齐玉防也防不住,堂可是一个浸淫在剑师级别多年的老牌剑师,岂是齐玉这个刚刚入剑士没多久的剑客能防的?
被堂故意使力一拍,齐玉的肩膀一阵巨痛,齐玉不禁呲牙咧嘴的:好疼啊!
齐丘心疼了,责备的看了堂一眼,心里想着明天是不是指导一下堂的剑术,跟堂好好的切磋一下,语言上,齐丘也没吝啬:“堂,怎的如此用力?玉可说得不对?”
堂让齐丘利眼扫得背脊发凉,咧嘴笑着。涩涩的解释:“嘿嘿,嘿嘿。丘,你实在是太娇惯你家儿郎了,这样你家儿郎怎会长成男子汉?缺了血性,本来你家儿郎长的就挺娘的。”
这话倒是让堂说的没错,齐丘再怎么不满也不能说什么,而每次一说起这个事儿,齐丘就想要苦笑:那真是我家大女,不是儿郎。
关于这一点,吴凌也有些纳闷。劝道:“齐丘,某看你行事颇为妥当。怎么在此等问题上如此糊涂?儿郎岂能娇惯的?还是要让儿郎多多锻炼才能成才,某看你家小郎剑术颇佳,天赋凌然,他日必有一番作为,你此刻如此相护,岂不是等于那大树下的小树苗,从无见日之时?”吴凌看齐玉六岁的年纪竟然就是个剑士了,不管齐玉是从几岁练起的。但是想要在如此小的年龄就达到剑士级别。即使是习了六年剑术,也是天赋很强了,更何况。想也知道,不可能习那么久的剑术。
齐丘又是一阵苦笑,不言语。齐玉也顿时觉得自己扮作个男儿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齐玉可是见过这些剑客所谓的锻炼,不是举重就是拿大顶锻炼臂力,以此来增加出剑速度,要不就是围着练武场跑上一两百圈来健全体魄,这都是常事。
就是齐丘偶尔都会加入大家的队伍这么练习,就是齐玉每次都在那里看着就是不上场,不说别的,这要是几圈布跑下来,再加上那拿大顶的活计,齐玉不练出一身肌肉来才怪呢,齐玉才不干呢,每次有剑客邀请的时候,脑袋总要摇成拨浪鼓的拒绝,开玩笑,这一身肌肉练下来,自己还要不要活了,齐玉还盼着自己长大了以后,美美的过上淑女的生活呢!
堂和吴凌看齐丘很为难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这属于人家的教育方式,就是堂觉得自己的好心被浪费了,虽然被浪费的不止一两次,可这次堂觉得自己实在是受伤害。
堂暴怒而起,对着齐玉的:“丘家小郎,你要是个男子汉你下回就跟我们一起下去练习!”
齐玉就是个顺毛驴,你要顺着她的毛,她怎么样都好,如果你逆着了,那齐玉脾气也不是个好的:“堂叔,即使玉不和你们下去练习,玉的剑术也是顶尖的,玉剑术路子不同而已。”不得已,齐玉随意掰扯了一个理由,却让齐丘眼睛一亮,对啊!
堂一时语塞,涨红着一张脸愣在了那里,满腔的怒火就停在了那里,人家都说路子不一样了,你还能说什么?堂的声音大了,引得其他桌子的剑客开始看过来。
一个剑客好奇的问:“堂何也如此气愤?”
吴凌打哈哈:“无事,我们正在说要去参加魏王盛会,欲去之人同去?然部分行保护之事!”这话就是对剑客的管事说的了。
吴凌的话落。剑客管事就站起来叉手道:“诺,谨遵!”
吃了饭,都知道是会犯困的,剑客开始三三两两的散了,齐玉被齐丘喊自己回房,齐丘则扯着脸红脖子粗的堂的脖子往外边走去,这般那般的跟堂聊了起来。
齐玉不知道齐丘跟堂说了什么,但是从那以后,堂再也不说齐玉像个娘们儿似的被娇养,就是看齐玉的眼神有些诡异。
齐玉倒是觉得耳朵安静了,时间在一场风雪一场寒潮的接替中慢慢划过。冬日里,没有什么好玩儿的,除了最近越来越热闹的盛事,来来往往的人群都是为了参加盛会而来,还有不少的其他诸侯国的王公贵族也不畏惧严寒来凑热闹。
齐玉这天实在是太无聊了,齐丘又要和堂他们去城外狩猎,齐玉强烈要求加入之,好几次了,几人都不带齐玉玩儿让齐玉很有意见,其实,主要是齐玉不会骑马,齐丘就是想带都带不了。
齐丘还是不同意,怕本来在剑客里显得有些独类的齐玉会更受到歧视,齐玉也知道齐丘的顾虑,齐玉要真是一个小孩子,估计就该撒娇耍赖什么哭啊闹啊,什么手段都能使上了,但是齐玉可是一个二十几岁心里年龄的成人思想,如何干得出这种行为,也就很懂事的不去了。倒是在心里暗暗发誓,等齐丘回来一定要让父亲教自己骑马。
呼啦啦。大部分剑客风风火火的出行去狩猎了,齐玉在房间呆的实在是无聊。干脆往身上揣一些刀币,又去逛街。
刚走出巷子口,往前迈一步,前面就冲过一支骑着马的队伍,在大冬天干燥的季节,扬起了翻飞的尘土。马上面的都是一些少男少女,飘过一阵伶俐的笑声,少女穿着张扬,笑声清脆。少男衣着稳重华丽,笑声张狂!
齐玉动作快。把脚缩了回来,可别人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只听对面噗通哎哟一声惨叫截然而止,还有撕心裂肺的哭声响起,齐玉心里一阵不舒服,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心里正义感发作,可惜骑马的少男少女都走过了。齐玉就是想要赶上也来不及。
齐玉过去帮忙扶起一个摔倒的孩子。孩子的父亲恰好跑来,紧紧的搂住孩子,不停的感谢鬼神。
好在孩子只是被蹭破点皮。没什么,另外一个孩子就可怜了,被活活的踩死,竟也让那些人视而不见的继续行走。
那孩子的母亲哭得泣不成声:“三女,三女,你答应一声?三女?”孩子的母亲简直不敢相信刚才还在这里玩儿的很开心的女儿会被这样命损。
齐玉都不忍心看了,眼眶发红,问在一边义愤填膺的剑客:“这位勇士,敢问前方那是何人?如此嚣张?怎无人管?”
剑客眼眶倒是没有发红,就是看不得那些少男少女如此的行事,这是一个本地的剑客,是个剑师,也是在巷子里的一家商家做剑客,名叫眸,因为从小眼睛利于他人,所以被父母取名为眸。
眸此刻的心肠倒是软了不少,叹口气:“谁管?那些乃是相国的子女,相国端举贤良,却不知为何会有几个草菅人命的子女?行事嚣张,行为无端,实在不良!在那些贵人眼里,我们的性命就是如此可轻可贱!”不良是客气的说法,算是比较好听了,实际上根本目中无人!视贱民的性命如粪土,这样的事不是一次两次了。
边上其他听见的人也纷纷的道:“何曾见过贵人亲贱民?那是鬼神赐的梦吧?”
“也好,这样我们也可以早些投入鬼神的怀抱!”
“倒是有民曾拦车指责,可叹却遭到报复,久了,何人敢管?”
齐玉让眸的话说得一怔,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过的齐玉从来都是信奉杀人偿命的说法,在这个时代呆了很久才能接受剑客之间比武厮杀不小心错杀而无事的事件,还有杀盗贼马贼倒是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情况,也能让齐玉理解,可是现在这种明目张胆抹杀一个生命,毫无过错的一个生命,齐玉的心里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
也没有心思逛街了,齐玉回到吴府,呆在房间里,呆呆的不知道想些什么,眸的话还有其他人的话在齐玉的脑海里一直在回放着。
晚上齐丘回来,听婢女说齐玉午饭也没吃,一直在屋子里呆着都没有出来。一回到房间,入目一片黑暗,油灯没点。
齐丘砰的一下绊倒了一张塌,巨大的响声让齐玉回神:“父亲?”齐玉闷闷的声音响起。
齐丘边揉搓腿部的肉,边终于摸索到了油灯,用火石点灯。担忧的看着齐玉:“玉,怎的了?怎么不高兴了?可是为出行狩猎之事?”
“否!”齐玉还是那有气无力的声音,让齐丘更担忧了,走到床边,摸摸齐玉的额头,不热,那怎么这样,齐丘疑惑:“那玉怎么这么不乐?”
“父亲,是不是贵人视人命如草芥,可以随意轻之贱之?可以一夕之间就取人性命而不受到丝毫的责罚?”齐玉想到早上那一幕,心里又是一堵。
齐丘沉默了半晌,摸摸齐玉的头:“也不是这么说,贵人的一言一行是在世人的眼里,平民也是可以指责贵人的。”齐丘没有直接回答齐玉的话,反而避重就轻的道。
齐玉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父亲,你没有直接回答玉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