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超市-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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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当是个玩笑吧?”文琪冷瞥了秦棣一眼,转身准备走人,不过方向不是朝着包房,而是朝着外面。
只是在与秦棣错身而过时,文琪突然偏头,望着秦棣,那双倾倒众生的眸子,水汪汪,一滴眼睛,夺眶而出,她淡淡地道:“秦棣,你是不是要我放下所有的矜持,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一切,大声说我喜欢你,你才甘心吗?”
秦棣听蒙了。
文琪红着眼回头就走,骄傲的她,放下了所有的矜持。
秦棣愣在原地。
娃儿傻啊!
冲啊杀啊,是男人他妈就给我上啊!
秦棣就是这么做的,在文琪就要与他错身而过时,秦棣伸出手,一把就拉住了她。
“怎么?想看我笑话吗?”文琪冷冷的回头看着他。
“不是。”秦棣扬了扬头,大概是酒精作用,这畜生毫无征兆地暴发出一股无所畏惧的勇气,二话不说朝着文琪诱人的嘴唇吻去。
文琪珍藏了十多年的初吻就这样,在这个错误的时间,这个错误的地点,被一个畜生给夺走。更可耻的是这家伙似乎在这方面没有一点经验,在文琪小嘴上一阵狂啃,把文琪差点搞窒息了。好在这种事情不管有没有天赋,都是无师自通,在短暂的尝试后,秦棣找到了感觉,摧枯拉朽般就含住了文琪的丁香小舌,等文琪醒悟过来时,秦棣的手已经伸到她小蛮腰上,一路势如破竹滑到了她臀部上。
文琪在片刻的蒙了后,兴许是要保住她美好的初吻,逐渐由被动退缩转为鼓起勇气接纳,最后是迎合,不过眼睛却闭上了。
初吻,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她心甘情愿。
只不过某个家伙大概真醉了,一双手很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抓,弄得她只觉得身体很热,胸口很涨,却没拒绝,文琪知道这一次自己真的无药可救,彻底沦陷了。
所幸某个家伙还是有点理智,知道这是公众场合,出格而不过火,点到为止的收手。
“这下不走了吧?”秦棣终于松开了她的丁香小舌。
“流氓!”文琪睁开水汪汪的春/情眸子,懊恼而羞怯的白了秦棣一眼。
“被流氓非礼是啥感觉?”秦棣坏坏笑了一笑。
文琪也笑了,一笑百媚生,生怕这家伙继续下去,赶紧跑回了包厢。
两人手牵手的回到包厢,201寝室却没放过他,继续拼酒。
秦棣不傻,他觉悟了,不打算硬拼,稍稍真气摧动,酒气全无,然后大杀四方,虎得不行啊,简直逆了天,春哥上身,就算李伟拉上几个女的一起上,也被秦棣杀得个“丢盔卸甲”。
到散伙时,一个个神情萎靡,脑袋晕晕乎乎,走起路来都一歪一倒,连车都不敢开,一票人打的士。
李伟果然说话算话,在新天地朗廷开了四间房,五星级,上档次,大房大床,在酒店大厅时201寝室很有默契把醉得一塌糊涂的文琪扔给了秦棣,临走时还不忘饱含深意的瞥了秦棣一眼。
秦棣望着小醉猫一样的文琪,这他妈算什么事。
半扶半搂着文琪进了电梯,小脸绯红,身材妖绕的美人,一路上都是恍然未知的模样。
可秦棣一血气方刚的处男,美人在怀,加上文琪淡淡的体香和酒气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更致命的是文琪一只手勾住他脖子,两人贴得太近,身子自然的有了磨擦,臀部、腰间,胸部,腿部,有意有无意轻轻撞在一起,再加上今天文琪打扮得实在是那个叫妖娆,裙子有低胸的嫌疑,而且太紧身,文琪身材也太傲人,少说在34d以上,结果就是一紧一凸,加上一路的颠簸,几乎半个**都露了出来,深深的乳沟,不禁让人浮想联翩,结果就是这畜生差一点就——勃/起。
秦棣口干舌燥,感觉这比上阵杀敌还让人难受,主要是憋得慌啊,心跳都快一百八了。
不敢乱看乱想,终于千辛万苦到了房间,秦棣把她送到床上,帮她脱了高跟鞋,其它的他没敢动,盖好被子,秦棣飞快的跑进洗手间洗了个澡,是冷水,直到一身邪火完全退下去,秦棣才披上浴袍走了出来。
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一边抽一边那个感概啊!
心想李伟几个家伙太邪恶,这种烂招都想得出来。
秦档苦笑,觉得这也太像那些痞/子学生们的招数,拉上美眉k完歌,喝完酒,趁着酒意表白,然后半拉半推开房上床,再然后霸王更上弓也罢,欲拒还迎也摆,就为了下半身那一炮的快感。
“老子可是好人,可不能乱来。”秦棣静静抽着烟,天人交战啊。
第73章同床
(两章合一)
秦棣是如假包换的处男,从没跟女人单独相处一室,更别说搂过抱过亲过,望着大床方向,醉得不醒人世的小白菜,他险些没扑上去二话不说把她先拱了,反正鞋子都脱了,就不能连衣服一起给脱了么?神魂颠倒的秦棣真想做一回畜生,哪怕不能提抢上阵,过去摸一摸,抱一抱也可以啊?可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他心里挣扎着:哥们,不能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老院长,对不起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对不起自己女朋友啊!
可另一个念头又升起:她是故意喝醉,故意勾引你,是不是男人啊,冲啊杀啊上啊!
就这样,秦棣在道德与**中挣扎着,从一分钟到十分钟,从十分钟到一个小时,小半包烟抽完,秦棣又望了一眼大床方向,模糊朦胧却玲珑有致的身躯,唉声叹气地道:“算你运气好,哥不做禽兽,做好人!”
闭上灯,秦棣抓过烟灰缸,蜷缩在沙发上,打算就这么过一夜。虽然这有点孬,不像男人,但挺好,至少不是禽兽一枚。
可他一双眼睛他妈不睁气啊,不停地往床上瞥啊瞥啊,特别是文琪睡姿太撩人,大概是认床,又喝高了不舒服,在床上翻啊滚啊,摆出各种撩人姿态,一身本来就有些零乱的衣服更加零乱,几个点暴露出来,配合她的脸蛋身材和气质,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瞬杀众生啊。
更何况秦棣有一双可以在黑暗中洞悉一切的眼睛,清晰的看到她胸部的挺翘,美腿的诱惑,呼吸也越来越重。
秦棣不敢再乱看,真怕自己一冲动,就冲上去瞎拱,闭上眼睛偏过头,默默抽烟,感觉这真是一种煎熬啊,好男人真难做。
在秦棣天人交战,有贼心没贼胆闭上眼睛时,醉得“一塌糊涂”的文琪突然睁开一双大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有点坏,有点得意,也有点庆幸,其实在被秦棣半搂半扶弄进房间时,她人已经清醒了,当时她小心肝扑腾扑腾乱跳,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又不知所措,最后抱着最多跟他睡一张床井水不犯河水,再多一点就是被他轻轻抱一下的想法,没想到秦棣挺君子,硬是没碰她一下。
一开始还认为这家伙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迟早要“兽性”大发,对她下“毒手”。直到秦棣蜷缩在沙发,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猛抽,她完全相信这家伙十有八/九是有邪念没邪胆,她在暗暗松了一口气时,感觉十分有兴趣,故意恶作剧地摆了几个特撩人的姿势,听到秦棣当时呼吸都加重,她心里乐开了花。
“憋死你。”文琪可记仇呢,可没忘记这家伙如何让她放下所有的矜持和骄傲。
似乎觉得这样报复还不够,她故意加重呼吸,诱人的小嘴里也哼哼啊啊呻吟着。
果然,秦棣呼吸加重,脑袋很不争气的偏过来,往床上瞥了一眼,血液飞腾,欲火焚身啊!
文琪当然继续装睡,可小嘴没停下啊,那诱人的呻吟声,让秦棣心里犹如鬼抓啊。
“难受死你?”文琪忍住一股笑意,心里得意洋洋,继续折腾,简直就是在勾引人犯罪啊。
就在她一边哼啊,一边不忘在床上摆撩人的姿势,得意无比时,秦棣几经挣扎,悄悄摧动真气,一身欲火,刹时全无。
文琪奇怪了,眯着眼睛,只见这家伙烟也不抽了,呼吸平稳,一动不动:“不会是睡着了吧?”
文琪心里有些小小失落,怀疑是不是自己魅力太差?所以她睁大眼睛凝视着秦棣,见他蜷缩在就那么一点大的沙发上,身子还微微颤抖,这才想起已经近秋了,夜一深,哪怕开空调,还是挺冷的,顿时觉得这家伙挺不容意,借着酒劲忍不住“喂”了一声。
“干嘛?”秦棣何等灵敏,立刻应了一声。
“没睡?”女孩问道。
“没有。”秦棣睁开眼睛。
“冷不冷?”好心泛滥的文琪问道。
“还行。”秦棣轻轻地道。
“要不,你过来。”文琪糯糯地轻声道。
“要得。”秦棣可不含糊,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句话,二话不说飞一般扑倒床上,拉过被子,终于舒坦了,有床真好,暖烘烘的被子,还有妹子的体香,舒服啊!
文琪却如临大敌,身体绷紧,紧张得无以复加,完蛋了,他真的上来了,吓得酒全醒了,真怕这牲口把她给禽兽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反抗绝对没用,总不可能报警。
“放心,我就睡觉,不会乱来的。”秦棣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身子。
“真的只睡觉?”文琪双手轻轻护在胸口。
“嗯!”秦棣应了一声,换个舒服的睡姿,背对着文琪,眼睛一闭,让人感觉他很老实很憨厚,
文琪稍稍轻松了口气,但没完全放下警惕,心里忐忑不安,一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半个小时过去,秦棣真的井水不犯河水,简直比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还柳下惠。
“喂,问你一个事?”吁了口气的小妮子经这一吓,完全没睡意了,望着身边那家伙,她自己都觉得太奇妙,自己竟然就这么陷了进去。
“你说。”秦棣当然没睡着,昂首刚硬的命根子,火烫得可怕,烧得他一点睡意都没有。
“你喜欢我吗?”文琪忐忑问道,从头到尾,从初吻被夺,到现在挤在一张床上,都是自己主动,这对于骄傲的文琪来说,确实有点受不了。
“干嘛现在问这个,我们可睡在一张床上,你不怕我花言巧妙语,趁此机会,把你身子一起给骗了吗?”秦棣依旧闭着眼睛道,脑袋里浮现的,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不怕,就算被你骗了,我心甘情愿,至少不留遗憾。”文琪略微幽怨道,则过身,似乎心有灵犀,秦棣也在这个时候则过身,两人四眼,恰好对上,可文琪没逃避,凝视着他的脸庞,发现这家伙虽然不是帅得掉渣,但胜在棱角分明,阳刚气十足,给女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
“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秦棣看着近在咫尺的文琪道。
“记得,那个时候的你,土里土气,提着一个麻布口袋,一个平头,一身土不啦叽的衣服,太像大山里走出来的农民。”文琪说到这里,嘴角含笑,不是讽刺,而是觉得那个时候的秦棣特憨态可爱。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农民第一次见到你,心里啥想法?”秦棣平静地道。
“不知道,但想听你说?”文琪柔声道。
“就一个想法,那就是那天能把这妞给睡了,我祖坟冒青烟都干得。”秦棣笑道。
“流氓。”文琪红着脸骂了一句。
“男人看到美女,第一个想法都是这样啊!”秦棣委曲地道。
“色坯子。”文琪又骂了一句。
“想不想听一个故事?”秦棣突然道。
文琪犹豫了一下,乖乖点头。
秦棣跳下床,把烟灰缸和烟盒拿过来,点燃一烟,抽了两口,他轻轻地道:“有个孩子,没爹疼,没妈爱,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没有童年,没有玩伴,只有三个梦,莫明其妙出现在一家福利院,吃了两年便宜饭,十四岁上高中,政府给他交了一半学费,学校免了另一半,生活费是福利院王爷爷出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自己收容了十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孩子,大概都是杂/种和私生子,扔了也不觉得可惜,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一个靠着三轮车收废品的老人身上,所以这孩子从小对自己说,做人做事,可以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对不起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拖累福利院王爷爷。
“所以每天放学,这孩子想尽一切方法赚钱,发专单,做小工,刷盘子,反正能赚钱的事他都做,可是这孩子口袋从来不会超过十块钱,有钱都舍不得用,用了也舍不得吃,因为福利院里小弟弟小妹妹太多,一个收废品的老人能赚多少钱,能养活这么多张嘴么?十块钱放在口袋,那是以防万一,从年头到年尾,从没动过,铅笔是用了再用,不能用了找一根竹子,插在顶端再用,直到用完为止,笔记本和圆珠笔什么的,直接在废品堆里找,妈的,还真有,看来有钱人还真多,干嘛不照顾一下我们这一群福利院的娃儿呢?
“高一第一寒假,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