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萌会的一己之见-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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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本夏使出了撩阴掌,白清炎脚下一提便和谷本夏贴在了一起,随后便是一拧腰转胯。
胯打!
白清炎的胯部结结实实的撞上了谷本夏的腰际,将谷本夏整个人向旁边撞动了小半步。
仅仅是这小半步,也预示着谷本夏整体架势尽失,大势已去。
白清炎右臂已然高高抡起,赫然是和刚才谷本夏一样的劈拳。但是不同的是此时的并非是一击定胜的大劈,而是出自于心意拳的连劈。
一!白清炎高抬的右臂挟着风声劈了下来,谷本夏使出“铁门闸”用手臂一挡,整个人却又颤了一下。
二!右臂甫一收回,左臂又紧紧跟上。如同大斧的左臂结结实实的劈在了谷本夏的手臂上,再度将厚重的铁门劈的一晃。
三!右臂再度化为巨斧,重重的砸在了铁门上,仿佛不劈开誓不罢休一般。
四!五!两柄巨斧循环往复,速度和力道也是越来越快,铁门也在一次次的冲击下变得摇摇欲坠。
六!破天的巨斧终于劈开了紧锁的铁门,将门的主人暴露在了利刃之下。
七!
白清炎的右臂高高地举起,正对谷本夏的面庞劈去。此时他的眼中是一片空旷,毫无半点生气。
死!
最终拦下这一记开天之斩的乃是另一片厚重的大地,破天的巨斧最终在大地的包容中败下了阵来。
“你做的很好了,已经可以了。”低沉的男中音传来,终于将白清炎从无惧无畏无情无心无我的状态中唤醒了过来。
“汪老大?”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此时出现的剑芒乃是至高无上的纯白真色,那人的身影早已与至上之光合而为一,再也不分彼此。
白光,看似没有任何颜色,实际上却是一切光的综合。热情的红色、欢快的黄色、安详的蓝色、生命的绿色……那五颜六色缤纷绚丽的光芒汇聚到了一起,便变得什么颜色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有最纯洁的白色。
在那一片白光之中,逐渐的又有各种各样颜色的光发出,赤橙黄绿青蓝紫,映得这原本黑暗的地下室一片绚烂。长桥卧波,未云何龙?这是在风雨之后挥洒大地的彩虹,是上神身上普照大地的霞光!
霞光千道!
七色的剑气从上下左右前后一齐攻向行苦,瞬间气势万千的修罗王便陷入了绝境,被那帝释天用般若波罗蜜咒削尽手足,动弹不得。
天道、阿修罗道、人间道并称为上三道,既然上道的手段无法抵挡,那么就坠入极恶三道吧。唯有至下的污秽方能破除那至尊至贵的神光。
行苦此时面相三变,仿佛真的是化作了三头六臂的修罗王。不同的是一头面容可怖,如同兽类;一头面色狰狞,如同饿鬼;还有一头半边冰结,半边赤焰,仿佛身处无间地狱一般。
底栗车卵胎湿化四绝手!泥犁耶十八泥犁地狱经!三障大威德恶鬼真昧火!
兽咆、鬼哭、还有人的凄惨叫声不绝于耳,无边的黑暗再度笼罩了整个房间。不停变幻的各种手印、八热八寒的无间气劲、毁灭万物的无边业火将所有的光芒完全湮灭。
射向四面八方的光芒在被挡住后忽的又是一敛,万道华光却纷纷如同孔雀收屏般散回。这也就是兵家所说“分进合击”之法,既然分头并进弱化了力量,那么便要合至一处,随后再猛然进攻。
五彩斑斓的霞光最终又合为了一处,化作了一条纯白色的怒龙,但是这条龙比刚才的纯白剑芒要更为巨大、更为猛烈。
此乃,万华皈一。
爆裂的光之洪流向着黑暗冲去,无论是野兽、是饿鬼、是罪人,都在这白光下化作了青烟。他们惊恐万分的哭嚎着、躲避着,想要逃脱这道至高无上的圣洁之光,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避不过。
谁能来拯救我们?
至高无上的神明当然不会理睬,神要的是绝对的公平。既然有罪,那么就要进行惩罚,一分罪一分罚,绝不可姑息。
一片哭嚎声中,缥缈的禅音自灵山而来。
面对无边的罪人,至高无上的神不管,淡然出尘的仙不管,悲心救苦的佛管。
天,即天然,自然乐胜身胜,无苦无难,只有至高的喜乐。
天道一出,五道俯首,连那审判之光也在浩荡的天道前停下了脚步,驻足观看。
心向光明城,身陷修罗殿。
肃穆的歌声传来,无边的佛影开始重重叠叠的伸展开来,向诸生展现起他的无边法力。
如舍五伦德,如破三教谒。
得架超世志,缘尽爱憎灭。
明朝伴古佛,永脱……六道业。
以天诀无上正气引领,佐以阎浮提之妙奥,罗恸罗之威猛,兼加极恶三道之诸般诡秘,最终化成了一件可以说是天下无敌的事物。
名曰,六道轮回。
P。S。嗯,小白出了双大爹,谷本夏怎么可能挡得住?
P。S。S。底栗车是梵语,意为“畜生道”。泥犁耶也是梵语,意为“地狱道”。泥犁就是“地狱”;不过大威德可不是什么饿鬼道,饿鬼道的梵语是“薜荔多”,大威德是饿鬼道的鬼王名。而天道则是“提婆”。
第七章男人就是要去战斗(3)
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明明之前还有着“不能杀人”的想法,可是为什么还能够如此轻松的下手?如果不是汪老大拦住的话,这一下多半就会将谷本夏直接打得脑溢血。如果再糟糕一些的话,当场死亡也是有可能的。
“汪……汪老大……”白清炎竭力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像平时的自己,但是他却发现自己此时大脑完全一片冷静,思考速度完全是巅峰状态,没有半点慌乱之感。
“我明白的,这不是你的问题。”汪震用他的手掌拍了拍白清炎的肩头,虽然只是轻轻一拍,却让白清炎感到了几分安心,“马师兄,你看如何?”
白清炎越过汪震的身体向后看去,那里此时正站着两个人。一个人是典型的中国人,乃是身高近两米的彪形大汉;另一个则是金发碧眼的年青人,典型的高加索人种。
(马师兄……看来是那个大汉了,总不可能那个年青人叫马克思吧?)
果不其然,那名彪形大汉叹了口气,抱拳说道:“不想贵会人才如此之多,随便拿出来个人就把我这个徒弟给打翻了。还有这位小兄弟……”说着,他向一旁的年青人看了一眼,苦笑了一声,“输给燕子门的传人,在下心服口服。”
那个金发碧眼的年青人立刻拱手还礼,虽然做的是很标准,但是由他这个洋人来做看起来实在是有些别扭。
“不过我倒是非常好奇,燕子门向来被人认定只是传说之属。我们‘黑暗’创立的目标便是为了不让任何的武术技巧所失传,但是当初也没能找到燕子门的传人。贵会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找到的?”马枪月好奇地问道。
“这个嘛……自有办法。”汪震笑了笑,语焉不详的绕了过去。但是很显然这一句话不足以让马枪月信服,不过汪震早已准备好了其他手段。
只见这位同萌会会长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铁胆就是那种上了年纪的老爷子手里经常摆弄的那种,放到了白清炎手中,随后用自己的手握了白清炎的手一下,示意发力。
马枪月一开始还搞不懂这究竟是要干些什么,但是下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足以让他的眼珠子从眼眶里蹦出来:那名少年的手看似没什么的,不过只是一般武人的手,但是那枚铁胆就在那手中被用力一捏,瞬间就如同黄泥一般从指缝中挤了出来!
“不可能吧……”马枪月用手捧过了那枚已经被捏成海胆的铁坨子,在自己的手中来回的试了好几下,但却始终无法成功。
最终,马枪月将那枚铁胆小心翼翼的收好,仰天长叹了一声:“贵会人才辈出,这回我认栽了。回去之后,我必定一力促成此事,请汪师弟敬候佳音。”说着,他又向着谷本夏招了招手,“徒弟,过来。”
“师傅。”谷本夏走到了马枪月的面前,恭恭敬敬的低下了头,“弟子这次出师不利……”
“不是你的错,他有捏铁成泥的这种功力,就算是师傅我遇上也是凶多吉少。”马枪月此时完全没了身上的凶悍之气,反而又长叹了一声,“跟师傅走,咱们爷儿俩回去再练几年,不信还练不成。”
两人转身就要走,白清炎一看急了:“慢着!铃音呢?”
“什么?”谷本夏明显愣了一下,随后才想了起来是怎么回事,“原来你说的是那个啊,给你。”说着,便将手链丢了过来。
白清炎下意识的手一扬便将手链当空抓住,看了看手链后便问道:“人呢?”
“什么人?”
“你还装傻?就是这串手链的主人!”白清炎此时又开始焦急了起来,自己依约将他打败了,可是铃音呢?要是没能将铃音救出来,自己这不就白干了么?
“不知道。”
“诶诶诶诶诶?”
“她一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估计是跑回家去了吧。”谷本夏耸了耸肩说道,“我可从来没说过手链的主人在我手中啊。”
“可是你刚才……”白清炎不禁为之语塞。确实,刚才谷本夏口口声声说的是“如果打赢了就将‘它’还给你”,从汉语上听起来完全是一样的,也就是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完蛋啦!死定了啊!”白清炎抱着脑袋死命的大叫了起来,随后顾不得其他几人奇怪的目光,没命的向凰铃音家里跑去。
“喂,你把我老妹究竟给怎么了?”凰和音捂着自己的一只眼睛说道,“回来后就缩回自己的房间当鸵鸟,我想上去问还被顺势给了一拳……嘶,疼疼疼疼疼。”
“真的不是我的错……”白清炎无精打采的耷拉下了脑袋,“又不是我说的……”
“现在的重点是赶快把我老妹哄好,万一到时候真的火山爆发咱哥儿俩谁也跑不了。”凰和音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
“铃音,开门!”白清炎已经开始有气无力的叫门了。
……
……
三十分钟后,白清炎终于放弃了努力。
“算了,和音,我明天再来好了。”白清炎垂头丧气的说道。
“你走了,我怎么办?”凰和音此时满眼的泪水,一只手无力的垂了下去,趴在沙发上完全动弹不得,“咱们一世人两兄弟……”
“有福我享有难你当,我也不求什么你能跟我一同享福了,只要你帮忙扛住今天晚上就好。”白清炎使劲的竖起了一根指头,“就一晚上,仅仅只有一晚上而已!”
还没等凰和音扑上来,白清炎已经飞速的冲出了门,并将门重重的拍上。
白清炎是和汪震还有那个自称是什么“前魔术协会代行者”的名为但丁·密斯特鲁逖的家伙一同走回同萌会的。
“对不起,让两位前辈担心了。”白清炎在离开凰和音他家后才发现两位前辈正在门口等着他,原因仅仅是他当时慌乱的神情,而两人又不能擅闯民宅,因此就一直在楼下等待。
“没什么的。”汪震拍了拍白清炎的脑袋,“你既然入了同萌会,那大家就是兄弟,兄弟之间有什么事情还不应该互相帮衬着么?”
一旁的但丁也应和道:“都是穿字辈的人,也算是老乡啦。泪汪汪什么的就不必了,但是互相关心一下总可以的嘛。”虽然但丁看上去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相貌,但是一口普通话却说得倍儿流利。
几人说着便就到了同萌会的总部,此时总部大门口似乎有个人影站在那里。
“那个人影……看上去好像很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啊。”但丁挠着下巴说道。
“熟悉?你不熟悉那才有问题吧?”汪震笑着说道。
那个人影仿佛也看到了几人,一溜烟的就冲了过来,手里还抄着家伙。
“忘八蛋!终于让我逮着你了!”
“诶?叶前辈?”白清炎看见了叶焱就要上前打招呼,却被叶焱一把推开。
“先让让,没你的事。”叶焱径直朝着但丁举起了汉剑,“说,你个大鼻子老洋人不好好在德国待着,来这儿干什么?是不是来抢我的奖金来了?”
“叶老兄,你别这么激动啊。”但丁连连晃动双手,“淡定些,你看看我,我就很一直淡定。”
“千里迢迢从德国跑这儿来就为了跟我抢一千两百块钱的奖金我看你这不是淡定,你这是蛋疼!”叶焱从口袋里摸出一瓶酒来,“我一口火喷死你!”
“诶?叶前辈你的火不是只能用火剑吗?怎么还能喷?不是说嘴由于太过脆弱所以一般人不会用嘴来释放术式的吗?”
“真是大脑被氧气给局限了有啥不行的?看我的!”说着,叶焱就用牙齿咬开了塞子,往嘴里灌了一口,随后就朝着但丁喷去。在酒被喷出后,叶焱的手指已经凑到了酒线旁,指尖一撮便出现了三寸火苗。酒水被这火焰一撩,立时就被点燃,向着但丁飞去。
但丁身子一晃便躲了过去:“姓叶的,你来真的啊?”说着也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种子,双手一捏就要准备开打。
“你俩够了!”汪震猛地一声大喝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