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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史上第一混搭-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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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苦道:“今天不行了,明天吧。”
苏竞凑上来道:“就一次!”
我扭着肩膀头子道:“人家没心情嘛。”
苏竞脸色渐渐失望,语气转硬道:“你别忘了你的责任。”
“那……来吧。”
——以上对话绝对全部实景截取,绝无半分胡暧昧的意思。
苏竞急忙趁热打铁道:“闭上眼睛,心无杂念,让呼吸平顺自然,心境空明之后随着第一口吸气把……”
后面的事再次顺理成章地发生了——这一夜我连梦都没做一个,睡得好极了。
第二天我其实已经有安排了,早上起来吃过早点,我借故跟苏竞搭茬道:“想不想出去转转,你也在家闷了好几天了。”
苏竞道:“去哪?”
我挠头道:“看看我爸去。”这就是我今天的计划,老头再有个把月出来,我得趁现在好好溜溜老爷子,顺便探探口风,看他有什么打算,我真怕以后就没我好日子过了。
苏竞道:“你父亲是在大牢里吧?”
“说那么难听!监狱,毕竟还是人民内部矛盾嘛。”
黑山老妖一听顿时炸了窝:“什么,小龙他爹居然在牢里?”她叉着腰质问金诚武他们,“你们这些朋友是怎么当的?看着人家老爹受苦也不管。”说着她一拍我肩膀,“小龙你放心,姐姐这就帮你把你爹从里头弄出来!”
我战战兢兢道:“不劳黑姐费心,我爸再有一个月就出来了。”
黑山老妖道:“你怎么也这么不孝,一个月不也得受罪吗?”
我嘿然道:“他还真没受过什么罪,你要现在把他弄出来他这辈子都得受罪了。”
苏竞道:“为人之子尽孝道是应该的,我同意。”
我带着她出了门,在车门前犹豫了片刻道:“咱们还是坐公交走吧。”
苏竞道:“这样甚好,顺便还能再找找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人。”
坐上24路,到地方以后再走一公里,我们又来到了市第一监狱门前,在门口登记,这地方没身份证是绝对进不去的,好在这里的人上上下下都认识我,我随口给苏竞编了一个号码,也没人检查原件。
仍旧是狱警小王接待,监狱有规定,一个月只许探监一次,当然,这规定对于某些人来说也就不成其为规定了,小王打量着苏竞小声问我:“女朋友?”
我只能点头:“是啊,领了来让老爷子看看。”
小王点头道:“真漂亮,龙老先生肯定满意。”
进了会见室,我家老头过了一会又带着一个“警卫员”走了出来,远远地就朗声道:“你不是前几天才刚来过吗,又来干什么?”精气神非常饱满,看得出老头心情也随着刑期结束的接近而雀跃,他还宝刀不老,外面还有大好的世界和他一手打下的江山在等着任君驰骋,老龙在心理上已经准备好了。
我笑道:“不是想你了吗?”
“少跟我贫!”老头看见苏竞,略微愣了一下,还是先从容不迫地坐下,这才说:“这是……”
“这是苏竞,你就当她是我对象吧。”
老头瞪了我一眼:“这叫什么话?”他跟苏竞礼节性地点了一下头道,“姑娘哪里人?”
苏竞道:“不是本地的。”
“哦,父母是靠哪行发财啊?”
我忙道:“她妈有个可大的物流公司。”
“那你父亲呢?”
苏竞淡然道:“我父亲闲赋在家。”
我爸慨然道:“好命啊!”随即瞪我一眼道,“什么时候你也能让我闲下来省省心?”
我无辜地左顾右盼,关我什么事啊,你这几年不是挺闲的吗?再说苏竞她爸闲是付出代价的,你能甘心当孟龙氏吗?
老头又问苏竞:“你俩认识多长时间了?”
苏竞想想道:“不超过10天。”
“哦,那你可能还不了解我这个儿子,这小子懒奸馋滑都沾一点,不过太坏的心思是没有,你平时多敲打他就是了。”
苏竞抿嘴笑道:“我发现了,我会的。”
我:“……”
老头又说了几句闲话,跟苏竞道:“你要是不介意,让我们父子俩待一会。”
苏竞道:“好的。”说着起身推门而出,站在了院子里。
老头这才看看我说:“姑娘不错,虽然没多聊,可以看出是个有教养的孩子,你要找,我不反对,你要是就想玩玩,趁早跟人说清楚,咱们龙家不出花花公子。”
我郁闷道:“在您眼里我就干脆一无是处了。”
老头道:“主要是你还年轻,以后会有大把的女人让你看花眼,太早下定论对你对人家女孩子都不是好事。”
我嘿嘿笑道:“您这是不是在变着法地告诉我别为了一棵树木放弃整片森林?”
“别嬉皮笑脸的,等我出去得好好查查她的背景,咱们虽然不是什么政要豪门,毕竟身份特殊——你能明白吗?”
我心说查苏竞这可要费点事,她妈那物流公司虽然在大陆无人不晓,可又不是在中国大陆注册的……
老头挠挠短发道:“对了,你来看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我也开始挠头,好像真没什么事,我就是不想让苏竞架着我学天书而已,可是又不敢告诉老爹——我总不能跟他说我跑监狱里躲清闲来了吧?






第五十五章 再见眼镜男

第五十五章 再见眼镜男
我跟老头胡说八道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得胡乱打岔道:“您最近看新闻吗?”
老头道:“你是说金缕玉衣?”
我顿时来了兴趣:“这事您怎么看?”
老头道:“那小子太可恶了,为了吃饭可以理解,但他不该把主意打到国宝身上,姓马那老头也怪无辜的。”
我笑嘻嘻道:“我也这么看。”有了老头这句话,我也能拿着鸡毛当令箭,以后有人问起二子,我可以说这是老爷子幕后的指示。
老头斜眼打量着我道:“你这一大早跑来就为了跟我说这几句屁话?”
“您不是再有一个月就出去了吗?我就是来打个前站,看看您有没有什么高屋建瓴的计划,我好去做做准备。”
老头笑骂道:“又是屁话——你有正经事就赶紧说,没事就滚蛋。”
我起身赔笑道:“那我走了,下个月咱们接风酒上见。”
老头纳闷道:“你真没事?”
我笑:“真没事。”
老头指着门外道:“那就滚。”老头难得地幽默了一把。
出了门,我见苏竞正背着手百无聊赖地往天上看着。
“看什么呢?”
苏竞道:“你们这监狱的墙太低,一般的剑生就能跳出去。”
这时小王也过来了,领着我们往外走,我小声问他:“万一要有人越狱直接从墙上跳过去你们怎么办?”
小王神色一紧道:“这玩笑可不能胡开!”
我乐了。
出了监狱的大门我们再坐上车已经将近中午了,24路车在车流里且行且慢举步维艰,这个点儿正是车流量最大的时候,我们这的公交车没有专用车道,只能托着笨重的身子和各种私家车凑在一起,终于在一个十字路口遭遇了堵车。起因是一辆现代想趁变灯之际勉强左行,可显然对面的出租车也想利用这一丁点儿时间通过,两辆本来对开的车在路的交叉口处制上气了,现代要左转,出租车偏想从它前头先过,俩车一拧巴,把本来就不宽的路口封上了,邻线上的车见是绿灯也凑热闹,小车都勉勉强强挤着过去了,大点儿的越野车和公交车只能停在这俩主儿后面狂按喇叭,没过三分钟,整个路都糊上了……
这个路口还没交警,司机们谁都不让谁,还找着空儿见缝插针,到最后不管红灯线还是绿灯线上的都走不了了,在路当间堵了一个大包。
我们车上的司机开始还跟着一点一点往前挪,等见堵瓷实了索性熄了火趴在方向盘上看热闹,有的乘客开始抱怨:“师傅,想想办法啊。”
司机一摊手:“我有什么办法,你没见都堵死了吗?”
也有人议论道:“相互让一让不就走了吗?”不过这种话毫无营养,况且这会现代和出租车想让也没法让了。
就这样堵了将近有10多分,情况没有丝毫好转,反而连后面的车也堵上了。
这时车里有一个人奋力挤到车门前大声道:“开门!”
司机犹豫了一下打开后门道:“还有下的赶紧,这没有个把小时通不了。”人们顿时又是一阵怨声载道。
喊着让司机开门那个人下了车却并没有走,他径直来到路口,分别在两辆始作俑者的车前盖上敲了敲道:“你俩都别争了,听我的!”
现代和出租车的司机都把头钻出来道:“你是干嘛的?”
这人把袖子挽起来道:“还想走不想走了?”
俩司机都不说话了。
这人指指出租车道:“你往边上让点,让他往前开。”
现代又不干了,把头探出来道:“你知道我要去哪啊你就让我往前开,我回家得左拐!”
那人道:“你在下一个路口绕一圈不就行了吗?”
现代不满道:“我马上就到家了再绕一圈?”
那人也高声道:“你不就心疼那俩汽油钱吗,绕一圈能把你绕穷了?”
“成成成,我听你的还不行吗?”现代把头钻回去,小心翼翼地从出租车让开的细细的一条缝里开过去,那人挥着胳膊指挥着现代后面的车:“走走走。”然后对着跃跃欲试的出租车道,“你等等。”
出租车司机道:“都是绿灯,凭什么我等等?”
那人一瞪他:“你走得了吗?”
出租车司机见他吹胡子瞪眼的,又不知道他底细,只好忍气吞声。交通在这个人的指挥下终于渐渐活络了,等我们的车也终于能走时,他三步并作两步又跑上车,司机特意等着他,佩服道:“你可真有办法,交警吧?”
这人扶了扶眼镜道:“不是,我用的都是笨办法,主要是现在的人太自私。”
自始至终,我都觉得这个人我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一扶眼镜我才大吃了一惊:“怎么可能是他?”这人的眼镜很特别,是这两年不多见的金丝眼镜——这人就是我被雷劈时被瘦子掏了钱包都不敢做声的金丝眼镜!
我之所以没想起他来一是因为我对他印象不深,最主要的是他现在跟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实在是太不一样了!我第一次见他时,这个小眼镜唯唯诺诺胆小如鼠,我帮他找回钱包他都没放半个屁,被瘦子一咋呼连实话都不敢说,可此时的眼镜兄,眼镜还是那副眼镜,打扮也是那副打扮,可是袖子高挽衣扣半解,尤其是刚才指挥若定,竟有几分器宇轩昂的架势,按说以他的个性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要不是样子完全一样,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
我失神地看着苏竞,指着金丝眼镜结巴道:“那个人……”
苏竞平静道:“刚才我就发现了,那个人身上也带了你三成剑气。”
我一拍大腿:“难怪!”随即我又问她,“剑气会改变人的性格吗?”
苏竞道:“按说不会,怎么这么问?”
我苦笑道:“你是没见过这哥们以前什么样,别人拿他东西他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苏竞道:“可我虽然能感觉到他身上有你的剑气,但那股剑气只是蛰伏在他身体里,并没有真正能为他所用,你说的是怎么回事?”
我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随口胡说道:“大概跟酒壮怂人胆一个道理,我的剑气他虽然不会用,但副作用就是让他变了一个人。”
苏竞道:“别光顾说话,问问他在哪住。”
我顿时醒悟,挤过人群来到眼镜身边道:“哥们,干得不错啊。”
“没什么,与人方便于己方便嘛。”眼镜回头看了我一眼,有点迷惑道:“咱俩是不见过?”
我提醒他:“上次也是在24路上,你钱包差点丢了……”
眼镜恍然道:“原来是你啊。”说着他在我胸口重重来了一下,“我还想着找你呢。”
“你找我干什么?”
眼镜眼中露出了复杂的神情:“感谢你呗,上次那事我思来想去越想越觉得丢人,那事儿我办得真不是个爷们。自从那以后我一直就想着要找俩人,一个是你,一个是那偷我钱包的小子,这次再让我碰见他我非跟他拼了不可!”
一般凡是事发当时露了怯回头说这话的人都是吹牛,可我明白眼镜八成是说真的,我没想到眼镜居然能不怕丢脸把上回的事全认了,说明他胸襟也够坦荡,可惜,要不是因为清楚他为什么才变成这样我还真想交这么一个朋友。
眼镜抓着我的胳膊道:“好不容易碰见了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中午跟我回家,让你嫂子好好整俩菜咱们喝一顿。”
我犹豫道:“这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后你就是我亲兄弟,哦,下站咱们该下车了。”
苏竞冲我微微点头,我知道她的心思,找到眼镜他们家以后就能上门收账了,我只好说:“那好吧,就是太不好意思了。”
下了车,我本来还想买点水果什么的作见面礼,眼镜使劲把我拽走:“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哥又不是外人。”
我暗自感慨,这同一个人,脾性可是天上地下,这要放在以前的眼镜身上真是不敢想。
我们顺着马路没走多远就进了一个漂亮的小区,看来眼镜家的家境还不错,进了单元门上了楼,眼镜一开家门就大声道:“爱华,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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