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中医-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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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风也不客气,抢上前去,将手搭到伤者的手腕上,开始诊断,同时开口问道:“这人是谁?是什么情况?”
那两个老中医中年老一点的那个道:“李院长,这位是昆仑门地二弟子韦三清。他肋下中了少林派的如意心掌,肾脏和肝脏都已经被震得破裂,情况十分危急。而且如意心掌的掌力传入他的体内,如果不是及时驱除,恐怕要破坏他的足少阴肾经,即使勉强救回来,恐怕也是丧失生育能力。”
李风点点头,情况的确不容乐观,根据他的诊断,也与这位老中医所说的差不多。拿出那盒金针,撕开这个韦三清地衣服,便要开始施展金针渡危术,为他续命。在目前的情况下,只能通过金针渡危术。将他的性命吊住,然后炼出对症之药,先驱除掌力,这才能让破裂的内脏愈合。否则就算通过外科手术缝合,也是毫无作用,因为那些掌力会破坏那些伤口的愈合恢复能力。
在场的朱得贵和那两位老中医,还有几名助手,看到李风拿出那盒被他们视为神圣而神秘的金针,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眼中都带着狂喜和热切的期待——今天终于有幸见识到传说中能操控人地生死的金针渡危术了!
李风下手如风,一根根金针被捻起又被插到韦三清的身上。那些发丝大小的金针仿若在他手上跳舞,舞起一道道淡淡的金光,结出朵朵金花,眨眼间又在金针插到韦三清身上消失不见,这些动作轻盈而悦目,令人目不暇接,心旷神怡。
这不单单是治病救人地技之道,已经接近生命之花的艺之道。
在场的几名老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错漏一丝一毫地东西,尽管李风的动作。已经快到他们连看都有些看不清,但他们还是竭力地去记忆,留待过后慢慢体会与研究。
良久之后,李风终于施术完毕,额上微微带汗,呼吸略喘,如刚刚做完一场运动。而韦三清本来殷红如血的脸色,已经渐渐退去,脸色开始趋向正常的苍白,同时,那肋下的如胎记一般的朱砂红掌印,也逐渐转淡。
朱得贵很是细心,体贴地递上了一条白毛巾给李风擦汗,同时低声问道:“师傅,病人怎么样?好了么?”
其他人也是期待中带着震惊地看向李风,刚才李风的技术,已经完全征服了他们那高傲的心。
李风苦笑一下,道:“哪有那么容易!我不过是用针灸之术暂时压制了伤情而已,要想彻底地恢复,还得给他熬几副药,内外兼治,大约也要十天左右的时间方能完全痊愈!”
十天痊愈!
一个令数百名出色的老中医束手无策的伤病,李风却只需要十天,就能让伤者痊愈!
这个消息,完全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之前他们听说李风的种种神奇,但也毕竟是听说而已,他们总是以为这不过是夸大其词,不足采信。而如今,事实却铁一般摆在他们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虽然病人还没痊愈,但没有一个人怀疑李风所说的真实性,因为他根本没必要撒谎,若是不能真的让伤者在痊愈,到时只会自己搬石头砸自己地脚,徒惹天下人耻笑而已。
如果说之前李风地表现,让他们钦佩和敬仰,那么这活生生的例子,就带给了他们更大震撼,上升到崇拜和信仰。
李风可不理会他们怎么想,继续道:“你们在这里继续观察病人,我去给他炼一些药来。等病人脱离了危险期,他就由你们专门负责!”
“是!李院长!”那两个老中医激动而带着狂喜地道。能继续跟踪观察,这可是学习李院长医术和手段地好机会啊!
李风写下两张药方,交给朱得贵,道:“小贵子,你找个人去把药配回来,越快越好!”
朱得贵咧开大嘴,乐呵呵地答应下来,仿佛年轻了几十岁一般,一路小跑着去找人抓药了。抓完药,这药方自然还是要落到自己手里,虽然最后还是得公开给大家研究,但自己怎么说也是第一手拿到,在一帮老朋友面前可是争了不少脸。
这次李风要给韦三清所炼的药,一共是两种:
清气化力丹
药品等级:六品
主治:消除如意心掌残存体内的异力
用法与用量:内服,每日三次,每次一粒,连服一个星期
炼制等级要求:药师
道具:精品紫砂炉
材料:紫苏叶5钱,益母草6钱……
活肝愈肾丸
药品等级:六品
主治:修补肝肾,加速肝肾愈合
用法与用量:内服,每日一次,每次两粒,连服十天
炼制等级要求:药师
道具:精品紫砂炉
材料:半夏8钱,大黄11钱……
除了这两种药之外,李风还将会使用以前炼制的药水清风散气水给他涂擦全身一次,加快他消除如意心掌的掌力。毕竟,这关系到人家以后的性福人生,还是做得周全一些好。
之所以李风会如此尽心尽力地去治疗这个韦三清,不但是医者本能使然,还有着一点私心。
昆仑门之所以近年来影响力一再缩小,固然与他们的决策有关,昆仑们的领导层思想顽固,还带着浓厚的封建思想,并且用古老的方式来经营运作,与时代的主流节 节不合,自然处处受阻,若不是底子深厚,恐怕早就被驱逐出十大名门家族的行列了。
除了决策的错误,还与他们内斗不休有关,老一辈的,门主与长老会也不合拍,经常窝里斗,内耗不止。而上梁不正下梁歪,新生代也是如此,大弟子与长老会关系密切,都是守旧派,而二弟子与门主,却是革新派。
只是门主虽然看起来风光,其实处处受到长老会制约,连带着属于创新派二号人物的韦三清也不好过,平时被谢烈紧紧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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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奇怪的鸡鸭
李风只是与谢烈有过节,与整个昆仑门倒是没什么交集,而谢烈此人,传言心胸狭窄,极为护短,上次自己将他的心腹手下弄成白痴,已经树下仇怨。之前谢烈没有来找自己麻烦,恐怕并非宽宏大量放过自己,而是因为他与他的二师弟韦三清争斗的厉害,一时无暇顾及他罢了。
一旦谢烈掌握大权,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想必到时就要反过头来对付自己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是千百年来流传的至理。韦三清与自己都不希望谢烈掌握昆仑门,这就有了共同的目标,合作的可能性就大了。退一步说,即使无法合作,给谢烈增加一个强劲的敌人,对自己也是有益无害的。
所以,李风才会如此尽心尽力地去医治韦三清,并且竭力尽快将他治好。
李风还在沉思和算计的时候,药已经给抓回来了。
李风收拾心绪,一头钻进了炼药房,马上开始给韦三清炼药。
这次炼药,炼得比以往任何时候炼六品药都轻松,简直就感觉与炼七品药没什么区别,李风越发肯定,自己的异能等级即将突破药师级,但不知下一级又是什么等级?是专家级还是大师级,或者,是其他的等级?
从炼药房里出来,李风在朱得贵等三名老中医的陪同下,沐浴于众多老中医的羡慕与崇拜的目光中,再次进入韦三清所在的病房内。
先用清风散气水将韦三清全身擦了一遍,又在其他人的帮助下,将清气化力丹给他灌下,又用金针渡危术刺激身体,加速药力的吸收。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李风再次给韦三清检查,一如所料,韦三清的身体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危险期安然度过。
李风拿出清风散气水、清气化力丹和活肝愈肾丸各一瓶,朝旁边的那个老中医问道:“是了,你叫什么名字?昨天太乱,一时记不全你们的名字。”
“师傅!我……我叫吕柏!”这个吕柏听到李风亲自问他名字,激动得连说句话都有些结巴了。
“嗯。好,小柏,这些药,你要按时给他用,有什么问题,直接来问我!”说着,李风将这三瓶药的用法,也一一告诉他。这是李风的一向做法。他只是医生,不是护士。
“行,没问题!师傅,我誓死完满完成任务!”这老头一脸凛然,站得比士兵的军姿还直。
李风奇怪地看了看他。不就是给病人用药嘛,又不是叫你去做什么危险任务,用得着说什么死不死的吗?这民工脑子有毛病啊?
“不一定要你亲自给他用药,也可以让你的弟子出手地嘛!只要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做。就可以了!”
“不!还是我亲自来吧,那小子笨手笨脚,万一出了差错,那可就不得了了!”老头固执地道。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李风也不再劝说,毕竟是你自己要死要活的要干的,可不是我逼你,可不能告我非法雇用老年人……
李风从病房里出来。发现项家的大长老正在外面等候着,看到李风出来,他立即迎了上去。
李风觉得有些奇怪,这项家大长老,名为项冲,是项天的堂兄,与李风有过数面之缘,说不上关系密切。但也可以说是有些交情。与项家的合作,这位大长老也是大力支持的。可以说,他也出了不少力。
平时这位项家长老,比项天这个家主还忙,家族里各种杂事,几乎都是他一手操办,比如这次武林大会,就是由他来负责地。今天居然独自一个人跑了过来,并且似乎还是专门等自己的,李风就觉得这里面恐怕是有些问题,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嘛!
“哈哈!李长老真是贵人事忙啊!总算给我等着了!”项冲人未到,笑声已经传了过来。
“哎,没办法啊!人命关天哪,我能不尽心尽力么!”李风也是笑容满面地迎上了上去,“项大长老,您还是别叫我什么李长老了!显得太生分了,和项叔叔一样,叫我小风就可以了!”
“好!这样才叫爽快!既然小风你这么说,以后我就斗胆叫你一声小风了!你也不用客气,叫我冲叔吧!”项冲笑眯眯地道。
“嗯,冲叔,您等我?有什么事吗?只要您说一声,只要我能做到,我立马给您去办!”李风神色庄严地道,同时心里小声地说:人情归人情,诊费还是要收的!
“不急,不急!我的事不急的!小风,这次我过来,主要就是想请你到我家小聚一下,吃个便饭,如何?可有时间?”项冲似乎真地一点也不急,慢吞吞地道。
不急?!不急才怪!我一开门,就看到你像个得了癫痫病的蚂蚱,来回走动个不停!还好意思说不急!
李风看了看左右,思考了一下,各个病人都有了专门的大夫负责,只要不出意外,比武大会稍微在今天停产一下难缠的伤者,那今天还真没什么事可以做了。便道:“嗯,有时间,有时间!就是没时间,冲叔您都过来了,我怎么也得跟您过去不是?!”
“呵呵,小风你太客气了!走吧,我家不远,咱们现在就过去吧。你婶子恐怕都做好菜了!”
项冲所在地小院果然不远,两人走了几分钟便到了。
拐了个角,一座仿若农家小院一般的院子出现在李风的视线当中,里面鸡鸭等家禽在院子周围来回走动觅食,偶尔鸣叫一声,平添了不少生气。
在院子前面,站着一老一少两人,一个妇人。一个小男孩。小男孩正不耐烦地用脚踢着石子,而那老妇人正慈和宠爱地看着那小男孩,偶尔伸出手去摸摸他的头。
老妇人看到项冲和李风,连忙拉着那小男孩远远迎了上来。
走近了,李风才发现,这老妇人并不老,只是眼角带些鱼尾纹,额上也只有几根线一般的细纹而已。俨然便是一个中年妇女,只是她做老妇人打扮,远远看去,便如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李长老,您来了!欢迎光临寒舍!”那中年妇女牵着小男孩的手,在李风三步远【。52dzs。】得地方站定。
“呃,大姐您好!请问您是?”李风隐隐约约猜到这妇人地身份,但还是讨了个好。称呼她为大姐。
果然,那妇人被李风这么一叫,立即眉开眼笑起来。
旁边地项冲笑道:“小风,这位便是我老伴,你叫她婶子就可以了!”
“啊?这位便是婶子?可真年轻!”李风故作一惊。夸张地叫道。
虽然明知对方有意奉承,但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这么夸奖,还是让这位项夫人很是高兴,感到这位年轻有为的李长老越发亲切了。笑道:“既然老冲叫你小风,那我这个老婆子,也跟着叫你小风,你不介意吧?”
李风连忙道:“不介意,不介意!您能这么叫我,我才高兴呢!”接着李风又好奇地问道:“婶子,您今年有三十岁了吧?”
项夫人更加高兴了,笑得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道:“什么三十岁!小风你就会哄我开心!我都快六十的人了!”
“六十?!”这次李风可真的有点吃惊了,按照他的估计,这妇人就算是保养有方,也应该顶多就四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