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之无限暧昧-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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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菊。”
肖娴指着李风,语出惊人,问:“你跟他上过‘床’吗?”
雏菊目瞪口呆:“啊?”
肖娴问:“你还是处‘女’吗?”
雏菊说:“啊?”
肖娴又问:“你杀过人吗?”
雏菊对这种接二连三的彪悍问题无法回答,怔着发愣。
李风大吼一声:“妖‘女’!你又想做什么坏事?”
肖娴莞尔一笑,望着李风像是闺蜜好朋友,仿佛刚才打她的是别人一般。“我当然是在认识雏菊妹妹了。”她绷着嘴,有点撒娇的意思,可惜配上红肿的脸,凌‘乱’的头发,白白‘浪’费了表情!
李风说:“有你这样认识人的吗?”
肖娴也不生气,反而笑的更加开心。她说:“人在错愕的时候眼神里有很多外人不知道,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这本领你这种二货是一辈子也学不来的。”
李风问:“那你看出来什么了?”
肖娴笑眯眯的望着雏菊,走到她身边,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顿了半响,怜悯道:“是个可怜的‘女’孩。”
这句话可把李风惊的不行,有些人的智商还真是羡慕不来的。短短几个问题就能看出雏菊是个可怜的人,单凭这一点,肖娴就可以扛着一个仙人指路的幡子去游戏人间了。
肖娴整了整衣服和头发,说:“好了,我也该走了。你们就不用送了。”
李风心里嘀咕着,这妞还真是欠揍,刚开始让她走她不走,揍了一顿果然老实了。他说:“不送!”
肖娴对他风情万种的笑了笑,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蓦然回眸一笑,亲切的说:“风子,你不该打我的。”
李风豁出去了,说:“已经打了,怎么着吧。”
肖娴眨了眨眼睛,有点调皮道:“我手里有一个视频,我要把它‘交’到国安部。然后我会唆使田三爷动手,胡豺那边就不用我搀和了,估计已经准备动手了。至于贾半仙吗”
她不经意间瞄了瞄雏菊,得意道:“他可真是个老狐狸啊。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一点不假,不吭不响就出手了。说不定哪天你死在他手里还不知道呢。”
李风神‘色’一变,肖娴后面的话他完全没看到。只看到她说手里有一个视频时,李风的脑子已经断片了。
他心里清楚,那视频一定是石头服用过天使之泪变身的视频。其实他在用之前已经想到了曝光的后果,可是万万没想到会由肖娴直接‘交’给国安部。
如此一来,原本准备的对策恐怕就不顶用了。
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诚不欺我!肖娴这是真心想要整死他啊。
李风咬牙切齿喊道:“滚!老子今天发誓,如果我没被你玩死,老子就玩死你。”
肖娴满脸期待做‘花’痴状,嗲道:“人家好期待哦!我等着你啊!”。。
第155章 宰疯狗
第155章 宰疯狗
西京城说大不大,从地球仪上看就那么指甲大的地方。后半夜开一辆稍加改装的帕萨特都能在六环绕一圈。说小却也不小,华夏首都,国内最繁华最大的几个城市之一,常住人口两千万。林子大了,难免什么鸟都有。
这里势力盘根错节,如一张大网。都说不到沪海不知道钱少,不到西京不知道官小。这话不假,西京城不但有大官,而且有很多大官。大街上随随便便落下来一块广告牌都有可能砸死这位科长那位局长的。
官多,有钱人多,整个西京城看似‘乱’成一团,其实却如一座金字塔,任何草根**丝想要往上爬一层都要付出血汗甚至生命的代价。
三环以内算是内城,三环以外是外城。
外城分东南西北四个大圈子,每个圈子都有一位爷!东城藏着一条咬到人就不松口的疯狗,南城是嘻嘻哈哈笑里藏刀吃人的老虎,西城是位毒死了老公、‘奸’杀了亲生儿子的邪‘淫’老佛爷,北城的贾半仙神秘低调低眉顺眼是个老狐狸。除了这四位,大家大户多了去了,千万上亿的富豪不说是过江之鲫,也绝对是一抓一把。
外城尚且如此,内城就更加了不得了。
传说中的江家大族如龙虎盘踞在其中。江家做煤炭石油起家,几代人中人才辈出,到了如今家族生意涉及吃喝拉撒所有行业,可谓是遍地开‘花’。
不但是商业上,官场更是了不得。江家老太爷如今九十五岁,昔年任职,级别高到吓人,去国外访问需要对方总统总理亲自接待。况且肩膀上还戴着金‘色’橄榄枝两杠三星的上将肩章,是军区里屈指可数的上将军之一,绝对是一言出即如军令。如今虽然退了下来,但是家里后辈们在军区官场遍地开‘花’。
老太爷那时候还没计划生育,想生多少就生多少,一下子六个儿子三个‘女’儿。六个儿子中有三个是将军,一个是黄河以北煤炭大省的一把手,一个是银行系统的老总,一个是黑道的教父。三个‘女’儿嫁的也都是非富即贵。
这个的家族后人挑挑捡捡能占据华夏官场军区里的半壁江山。老天爷过生日,如今稳坐钓鱼台的那几位都要行晚辈礼节恭恭敬敬的排着队鞠躬敬酒。
一个家族沉淀了五六十年的底蕴,远远不是一个只会喊口号的政fǔ能扳倒的。
江家权势滔天,绝对是毋庸置疑。
除了江家,还有一大帮子这部‘门’那机构。我们普通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些个部‘门’是干什么吃的,不过这些地方却造就出了一大批的官二代大纨绔。这些公子哥们可以*了小姑娘然后在法庭创造词汇说是“轮番发生‘性’关系”,打半年官司,改真实年龄,要求无罪释放。
西京城这些个豪‘门’望族、大富大贵、官二代富二代们如今都在关注着李风。
李风最近半年很火!
这个没人脉,没钱,没实力的草根**丝,竟然横空出世嚣张的不行。不过再嚣张碰上西京城关系根深蒂固的爷也只有被玩死的命,况且还一次碰到四位。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想看着这个搅浑一大片水的年轻人怎么个下场凄惨法。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很响亮的‘抽’了众人一个耳光。
西京东城的胡爷忽然接到一封杀字拜帖,当晚被人捅翻‘插’死,中了九十六刀,双手双脚被斩,咽喉被割破,身上的致命伤足足有三十处。
所有人一片哗然!
仿佛听到了一个最荒谬的笑话,没人相信那个七年前拎着一把刀在西京东城一个人一夜之间砍翻三个龙头帮派的虎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田三爷也不信,他布置下任老五这颗棋子差不多半年,‘花’费了大心血大毅力好不容易取得胡豺的信任,又左撩拨又勾搭总算把胡豺推进陷阱里,正打算看这条疯狗拼了命和李风两败俱伤呢,结果这货说死就死。
按理说到了疯狗这一类位面的大人物,尤其是他那种穷苦出身千辛万苦爬到社会金字塔顶端的牛人,哪一个不是深谙狡兔三窟的处世技巧。胡豺疯是疯了点,但是心里却是比谁都‘门’清,没把握的事从来不做,有风险的事情也绝对不沾。
所以田三爷听到夜鹰汇报这消息的时候坚定的认为多半是这条疯狗耍什么‘阴’谋诡计,借着挂掉遁走远离这场是非。可是当任老五被人砍了七刀,血淋淋的逃回来时,他彻底信了。
三木大厦顶楼,任老五推开‘门’,踉踉跄跄的冲进来,还没走到沙发跟前已经噗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他有气无力道:“三爷,疯狗死了,清风反了!”
“清风?”胡豺大吃一惊,清风天王的大名他当然听过。曾经他和夜鹰闲聊,讨论四大天王谁对胡豺最衷心,两人意见看法不谋而合,一致认为就算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身体里只有一根筋的白山背叛了,清风也会忠心耿耿。
因为一个能为胡豺挡过两次子弹,挨过三刀,两次差点一命呜呼的手下,谁都不会想到他会背叛的。
任老五说:“对!他亲自沾着胡豺的血,在地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杀字。”
田三爷沉默不语,紧紧皱着眉头,心事重重。
旁边的夜鹰吩咐手下:“先带五哥去治伤。”等到老五离开,他问道:“三爷,你看是李风做的?还是清风杀了胡豺想赖在李风身上?”
田三爷沉‘吟’半响问道:“你认为呢?”
夜鹰犹豫半天,老实说:“我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啊!”田三爷叹了口气,接着说:“是不是他杀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胡豺死了。他是第一个,谁是第二个呢?”
他话音未落,电话铃声响起。田三爷看一眼号码,神‘色’猛的一变,犹豫半天缓缓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三爷,您别跟我说话,我听不见。今天给你打电话只是想问问您,我这有一封杀字拜帖,您收吗?”。。
第156章 忽悠
第156章 忽悠
田三爷直接挂断了电话。因为他怕李风下一句话是:“您等着,我给你送去。”
他是真的怕了,第一次从心底后悔不该招惹这个不要命的疯子。人人都以为他们西京城四位爷能够轻而易举的整死李风,可是只有当事人心里才清楚。这个看似冒失不顾后果,钻进去头不讲屁股的愣头青,每一次都能在绝境处柳暗‘花’明又一村。赌场那次是这样,牛凤年那次是这样,胡豺这次还是这样。甚至连西城的老佛爷都吃了大亏。
这么一系列逆天的事,就算是背后有大家大势撑着,也不可能处理的如此云淡风轻。一个没有任何势力,完全是草根出身的年轻人,在西京城狂风暴雨里非但没有砸死反而蹦达的无比欢快,可见他心里有着怎样的城府机锋。
不是猛龙不过江,不管李风这次能不能跳过肖娴这道龙‘门’,在此时此刻,他都是一条龙。一条黑龙,邪恶狠毒的黑龙!
有很多事不是怕就不会发生的,相反,你越怕他,他就越可能找上‘门’来。
当天夜里,田三爷翻来覆去睡不着,闷着头蹲在沙发上‘抽’着烟。后脑勺忽然被双管猎枪顶着,那个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三爷,您的枪也不换换地方,怎么还在原来的‘花’盆里藏着啊?”
和半年前一样的场景,甚至连田三爷蹲的地方都不变。田三爷眼角狂跳,心里震惊无比。自从上次被李风偷偷‘摸’上来以后,他让人在整个三木大厦多加了十组巡逻,每层楼电梯口常驻三个打手。十二层往上更是层层装了三十公分后的锰钢合金大铁‘门’,最先进的红外报警系统,十二个高手寸步不离。按理说苍蝇都不可能飞上来,这李风是怎么上来的?
他想不通,李风笑着说:“您不用猜了,兄弟们都知道我是跟您‘混’的,这不,我到了楼下,就一路畅通无阻。”
田三爷脸‘色’‘阴’沉,暗暗咬着牙,心里惊讶归惊讶,怒气也被挑拨起来了。他三十多岁‘混’成西京南城的爷,只手遮天,可是半点没靠那个委员老子,全凭着自己‘摸’爬滚打踩人爬上来。十几年中,见过的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多了去了,从来没哪个人拿枪指过他,并且还是两次。
挣扎在最底层的男‘女’**丝们尚且要尊严爱面子,田三爷这种位面上的大人物更是讲究头脸。
他依旧蹲在沙发上,不说话,右手高高举起,竖着大拇指,有一股草莽嚣张气。
李风笑了笑,突兀的收回枪,坐到田三爷对面,很随意的把枪丢在两人中间的茶几上。也不跟田三爷客气,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烟点了一根,靠在沙发上缓缓的‘抽’了一大口。
他开‘门’